第61章 探案

  第61章 探案

    周鈺此時從薑宿身後探出腦袋,看著她問道“你怎麽看出來的呢,姐姐?”周鈺繞著保險櫃轉了一個圈,想破腦袋也沒明白薑宿從哪裏看出來的。


    “保險櫃的按鈕沒有回歸原位,像莊園主這樣在亂世擁有極高地位的人,心思縝密,他一定不會忘記將按鈕歸位,否則將會給不軌之人有機可乘。”


    “薑宿我可以這樣叫你吧,你沒有證據就開我家的保險櫃,這樣好像不和規矩。”薑宿話音剛落,季如歌就打斷她的分析,一副柔弱卻依舊保護家庭的小可憐模樣。


    “嗬,管家請問密碼是什麽?”


    葉熙臣猶豫幾秒,蹲下身打開保險櫃,查看物品的缺失。


    幾分鍾後站起身,麵向眾人:“警長說的沒錯,保險櫃確實有人打開過,有文件丟失了。”


    薑宿看著沒有說話的季如歌,語氣玩味:“季小姐,是你母親請我來探案,而不是你這個廢物。”


    “另外,沒有聽完別人說話就打斷,這就是你們純獄界的風格嗎?果然可刑,說我沒有證據?嗬,保險櫃的右下方有明顯的移動痕跡,並且在櫃門的正下方有明顯的劃痕,這難道是憑空而來的嗎?”


    “你怎麽知道那不是莊園主以前不小心弄壞的呢?”


    “你的腦子長的真隨機,且不說莊園主能夠有這麽大的基業是不是跟你一樣沒有腦子純靠彩票得來的,就單單說他這麽有錢保險櫃這麽重要的東西有損壞不換個新的,還留著舊的,是要留著賣錢嗎?”


    “最後,全網都知道我們不和,所以,請叫我警長。”


    薑宿看著季如歌啞口無言,張了又閉閉了又張的模樣,無趣的聳了聳肩,看向一旁尋找其他線索的眾人。


    “薑宿太過分了,這麽能怎麽說我們如歌呢?我們如歌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啊。”


    “前麵季如歌的粉絲,你們正主入戲太深這麽連帶著你們也入戲?我真的醉了,這是探案綜藝,他們的目的是找出藏在裏麵的凶手,而不是上演堅強小白花!”


    “不過薑宿的思維好敏捷啊,僅僅根據按鈕的移動就能發現保險箱的破綻。”


    “朋友們!!有沒有看見何影後和小白花在薑宿說有人打開保險櫃的時候心虛閃躲的眼神嗎?!!”


    “合理猜測,凶手是他們兩個之一,豪門預謀家產案件,可聰明壞了jpg。”


    周鈺拉著沈毅走到窗邊,每過幾分鍾便朝著室內打呼:“姐姐!大家!快看陽台窗戶上有腳印!”


    薑宿和葉熙臣對視一眼,走向陽台。


    季如歌看著都走向陽台的眾人,也準備邁步向前,奈何自己的裙擺過於繁瑣厚重,讓自己難以通過狹小的空間,隻能在窗戶那裏探出頭看著一起的眾人,活像一隻伸長了脖頸的大白鵝。


    “這一定是一個男人的腳印,這個鞋很大,並且很寬。”何萱看著腳印,分析到。


    “不一定。”葉熙臣反駁到,“有些凶手會為了混淆警方的感官,會選擇故意穿著不和自己腳碼的鞋子。”


    “管家說得很對,考慮來我們警局上班嗎?。”薑宿挑眉看向葉熙臣,語氣調侃。


    葉熙臣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但是,有些東西可騙不了人。”薑宿等下打開手裏的手電筒,輕笑。


    這時留聲機再次響起,“時間到,現在請大家進入客廳推論,隨後回到臥室休息。”


    眾人回到客廳,圍坐在茶幾周圍,依次開始分析。


    周鈺率先說到:“我剛剛在莊園主的書房解開一個線索,紙條上麵寫著:真亦是假,假亦是真。”


    “這時候我不禁想到何太太,根據外界盛傳何太太和莊園主相敬如賓,恩愛有加,在剛娶的何太太的二十三歲生日當天更是大擺筵席,搭建戲台,為她祝賀,但是何太太竟然不知道莊園主的保險櫃密碼,管家卻知道,這十分可疑。”


    沈毅緊跟著說到:“並且我剛剛從下人那裏得知,莊園主禁止何太太進入書房。”


    看著二人興致勃勃推論的起勁,薑宿支著腦袋,笑而不語。


    待二人說完之後,何萱解釋道:“就像外界所說,我們一直相敬如賓,這也是我從來不過問他工作的理由,與其說他禁止我出入書房,倒不如是我主動避免,給各自留有空間。”


    “另外,我目前並沒有發現什麽線索,但是我從莊園主的受傷情況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個男人,否則不能如此輕易的將他殺害。”


    何萱點點頭,示意自己解釋完畢。


    季如歌看著眾人分析的有理有據,手心有些冒汗,她沒有任何線索來支撐自己陷害薑宿,隻能硬著頭皮上,“我覺得凶手是薑宿。”


    薑宿手裏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把扇子,勾唇,顯然對於季如歌一口咬定自己並不意外。


    紅唇輕啟,連眼神都沒有分給她一個,語氣懶洋洋“原因?”


    “從一開始,你就能分析的頭頭是道,很明顯,你從一開始便知道凶手應該怎麽做,然而最了解的不就是凶手本人嗎?”季如歌,咬咬牙,說道。


    “嗬。”季如歌話音剛落,薑宿便輕笑一聲,搖搖頭,抬眸看見季如歌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棄。


    “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白癡,我是警長,在你還在你父親懷裏討要金錢的時候,我就已經查辦不知道多少的案子了。”


    “另外,有一句話你說錯了,最了解凶手的不一定是他本人,還有警察。”


    大家對於季如歌明顯站不住腳的猜測不甚在意,對於二人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早就站好了隊。


    葉熙臣:“剛剛在陽台發現的腳印,我發現深淺不一,走路姿勢也很奇怪,也就是說凶手的腿一定近期受了傷,還未適應傷口的撕裂而帶來的痛感。”


    “但是根據我跟隨莊園主拜訪得知,沈毅前一段時間在外演出時,感染風寒,染有腿疾,但是他卻在我們發現腳印的不對時,沒有說明。”


    最後,大家都看著坐在沙發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薑小宿薑警長,等待著她的發言。


    “等我?OK,來了。”薑宿回望過去,語氣調侃。


    “首先,書房的書似乎並沒有人讀過,然而下人似乎也是知道這一點似的,也不耐心打掃,書背上落有灰塵。”薑宿看著有些不解的眾人,解釋道:


    “若真如傳聞所言,莊園主儒雅好學,愛書如命的話,怎麽能讓自己書櫃裏的書落灰呢?這一點恰恰對應這周鈺的線索,真假難辨,也就是莊園主真如傳聞中那樣謙和有禮嗎?”


    “另外,剛剛何太太推斷莊園主是被男人所害,我覺得不盡然,除去哪一種可能性之外還有一種——最親近的人,讓他防衛意識鬆懈的存在。”


    分析過一輪,案件更加撲朔迷離,人物關係似乎都不像表麵那樣簡單。


    “時間到,請各位回到臥室休息,凶手逃離。”留聲機再次刺啦作響,宣布令人膽戰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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