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到達綠石城
「劉禮,你沒感覺我這幾日有什麼變化嗎?」
劉禮正爭分奪秒的往回趕,坐下的蟻蘿突然開口問道。
「嗯?沒什麼變化啊!對了,你這速度怎麼感覺好像慢了啊!」
劉禮一聽,仔細感悟一番后,倒也有些細微的察覺,忍不出開口一問。
「我這幾日也是剛發現了這個問題,而且據我自己看來,那日發出蛛絲的蛛蟻們,到現在都神情萎靡,越來越無精打采,他們體內的生命氣息每日都在急速流失,恐怕它們沒有多少時日了!」
劉禮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你當初不是說休息幾日就會好了嗎?」
「是啊!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這樣,但是這幾日我細細查找的結果,問題可能出在那契約之上,當初那神界中人不知從中做了什麼手腳?對於這蛛絲的發出可能設置了什麼詛咒禁制,發出蛛絲后是會要失去生命的。而且我這幾日的產卵量,也下降到了每日五十左右,以後,慎用此招吧!」
蟻蘿語氣少有的悲痛凄涼,但是從它的話語中,還能聽出那帶著刺骨冰寒般的濃濃恨意。
「啊!怎麼會這樣?那以後再發出此招,會不會讓你以後再不會產卵了啊?」
劉禮心裡也是大急,這蛛絲萬一以後不可用,那可是少了一個保命大招了。
「倒沒那麼嚴重,現在只不過到了我的最低產卵下限,應該不會再有下降,但是每發一次蛛絲,幾乎就是一個蛛蟻的性命,以後真的要慎用了,而且你老是仗著這一招,對你自身也沒好處,哪能老是靠著別人,還是要抓緊提升自身的修為啊!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啊!」
蟻蘿還不忘循循勸導著劉禮,劉禮聞言也是頻頻點頭贊同。
「哎,劉禮小子,我有一事不明啊!我看你與你那些女友多是正面騎著她們,你何時也這樣騎我一下試試!!!」
劉禮「……」
……
劉禮這一路倒也順暢,幾乎和來時一般無二,一星期後,就到了黑山星,劉禮在此也不做停留,直接就奔向最近的傳送門,快速的輾轉變換著傳送門向著巨石城趕去。
這時候,已經有傳言,巨石城被攻破了,劉禮自然是焦急萬分,奈何這時候,趕往岩峰城的部隊也是蜂擁而至,劉禮只能靠著各種手段,夾雜在軍隊中勉強通過了幾個傳送點,到了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排隊等待的煎熬,也顧不得暴露不暴漏了,將幾千部隊一放出來,集體做幾個簡單群攻擊。趁著眾人驚訝之時,快速搶上前去,發動傳送趕往下一個目標。
劉禮在第三十天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建蘭和黑翠石公主死亡的消息,並且知道剩下的幾位公主已經到了綠石城內,甚至連兇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劉禮兀自還不太相信,以她們那一共近六萬兵馬,怎麼會護不住二個公主,這事情,想來實在是謠傳,真是不能當真,但也實在架不住心裡的焦急,幾乎不顧一切的沖向綠石城,好在,再來一次傳送,就到了那綠石城了。
此時的綠石城內,正是人心惶惶之時,逃到此處的軍隊不過五十多萬,百姓也不過二百多萬。在那岩峰城內軍民幾乎折損大半,好在不管是那些骷髏還是屍蝠獸們,都沒有出城追擊,要不,就是這些人也逃不到此處。
建薇公主們是被隨後而來的眾軍民,一路架回綠石城的,但是戰一統他們已經先一步提前傳送走了,只是抓住了幾個來不及走的小兵,隨後,八名裂變期一同返回,得到這個消息,連那戰天一族和星耀族內的四位大能們,也是暗暗叫苦,他們可都是眼光久遠之輩,今日一戰,已經探出了那些異界之敵的可怖,四族聯手,還不知能不能抵擋得住,在此關鍵時期,卻出了這種事情,在內心裡把那倆個惹事的小子咒罵了不知多少遍。
對於這黑山一族倒是好說,他們族內正在焦頭爛額之時,稍微許些好處就可能略過此事,可那母族可是不好說話,那慕容流風和山石老人也在暗暗叫苦,自己領著這幾位公主出來,卻折損了倆人,也是不好交代的事情,更何況還有那劉禮小子不知該怎麼面對?
而且慕容流風這些時日還發現了一個更不好的事情,那些蛛蟻這幾日,竟相繼死去,就連建薇公主她們的那些空閑蛛蟻也是一樣,實不知是為了什麼原因?而且,那些屍蝠獸和骷髏大軍肯定還會繼續來攻城,到時候怎麼防禦真還是個難事?一時間,這八個劫變期的大能也是面面相闋,真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八人在此,幾位公主也不理眾人,只是低頭垂淚,幾人正想告辭而去,遠遠躲開這尷尬沉悶之所,忽然間,只聽門外幾人呼喝怒斥之聲響起,就馬上變得消聲無跡,正猶疑間,只見一隊隊蛛蟻上端坐著一個個拎著扇子或者弓箭之人,迅速的湧進廳內,將這個大大的廳堂塞得水泄不通,這些人一進來,就將手中兵器對準了散座在旁的幾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發招的意思。
其它幾位劫變期大能自然是大怒,但是慕容流風和山石老人卻是敏銳無比,這批人可不是自己的那些初學了劉禮技能的人所能相比,每個人周身散發的氣息雖然沒在幾人的眼裡,但是那凶厲的狠色,卻也不能小瞧。
那一直低頭垂淚的三位公主,抬頭就看到一人,幾乎全都撲了過去,手裡使勁拍打著對方,嘴裡還喊道:
「你怎麼才回來啊!建蘭公主(黑翠石公主)被人給殺了,你快給她們報仇啊!」
劉禮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沒想到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臉上也變了顏色,忍不住的神色就陰森狠厲起來,與那黑翠石公主相交時日還不長,要說有什麼深厚情誼卻也牽強,但是那建蘭公主卻是劉禮一直放在心上的,突然聽聞她的噩耗,難免不是心頭絞痛,心下憤恨。
「是誰?是誰殺的她?你們那麼多的人保護還讓人給殺了?難道是熟人嗎?」
劉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段話語,眼睛也掃向了那幾個端坐的裂變期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