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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將軍,帳外有風滿樓古庾族族長之女求見。”
孟青打著嗬欠,在燭光下看著地圖。
聽到營帳外軍士稟報,揉捏著鼻梁說道:“讓她進來吧。”
“妾身拜見大將軍。”
“你是風滿樓的姑娘?”
“正是妾身,妾身帶著大將軍的人馬來到古庾,沒想到大將軍對妾身的部落如此…”那女子止口不說了。
“很喜歡你的聲音,本將軍今天綁了那個古庾族女子,她也是族長的女兒,你也是族長之女。”
“她是妾身的妹妹,庾莣,妾身庾苑,妾身懇求大將軍能饒過庾莣,妾身甘願做牛做馬。”庾苑說話的時候,身子跪在地上,低著頭。
她的那雙俏臉蛋早就被孟青瞧了一個仔細。
沈淩佳,你可真厲害啊,難怪我一看見你,就衝動地抱著你,你調教出來的女孩與你的風格那麽的類似啊,鄭雁南將軍,俺摸sorry。
“庾姑娘請起吧,做牛做馬也不是做一天兩天的,它好比愛一個人,要麽不做,要麽就要做天長地久。為了你的妹妹,你當真願意做?”
“隻要將軍允諾,妾身甘願一輩子。”
孟青微笑地走過去扶起庾苑,然後走到營帳外,吩咐:“把古庾部落族長之女帶到營帳中。”
不一會兒,庾莣被軍士押入營帳。
“姐,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在風滿樓嗎?”
孟青勾著庾苑的下巴,故意色迷迷地望著庾莣說:“你姐為了救你,甘願為奴。”
庾莣氣呼呼地說:“你胡說,我姐乃古庾族留在胡國的人質,不是奴。”
“妹妹,大將軍所言極是,妾身甘願為大將軍奴,終生不悔。至於胡國那邊,憑大將軍的威信…”
“姐,我不同意!”庾莣打斷了庾苑話,狠狠地瞪著孟青。
“妹坨啊,你瞪著我也沒有用的。來人啊,把她給我押下去。”
庾莣若不是中了獨搖旋花毒,以她的功夫,想要脫身,不難。
營帳中隻剩下孟青與庾苑兩人了。
“長夜漫漫,哎,無心睡眠。”
庾苑心平靜如水,緩緩地解開衣裙:“柳奴服侍大將軍。”
“柳奴?”孟青有些驚訝,庾苑怎麽不再自稱妾身了。
“大將軍乃柳氏,我已為大將軍奴,故自稱柳奴。”
“如此嬌美的女奴,柳奴這名不好,庾苑,你出自風滿樓。古有念奴,天寶中名倡,善歌。春嬌滿眼淚紅綃,掠削雲鬢旋裝束。飛上九天歌一聲,二十五郎吹管篴。你就叫奴嬌吧,本將軍準你用庾姓。”
庾苑立即跪在地上,輕輕地說道:“多謝大將軍賜名庾奴嬌,奴嬌自此隨大將軍左右。望大將軍莫要食言。”
食言,嘿嘿,不會啦,我還要加點碘。孟青心中盤算著,手一伸,指頭點動。
庾奴嬌自然明白,起身坐在他的身邊,繼續寬衣解帶。
平陽公主,女神匡怡同學,蔡姬,薑媵,柴氏八姐妹,秦賢妃,南宮瑾蘭,沈淩佳這些女人的身份特殊,占她們身上的小便宜到無妨,可若要荷槍實彈地幹,還挺困擾的。
眼下這個奴嬌妹妹,姿色俱佳,有些沈淩佳與匡怡的味道,話說回來,女奴,相當於2013年後的女傭人,男主與女傭人切磋切磋很流行的哦。
憋了很久的火上,終於爆發了,孟青把匡怡提醒的事情,也忘記了。
翻滾的海浪掀起一葉孤舟,蔚藍的天空盤旋著鳴鳴的海鳥,孟青覺得仿佛從大海的浪潮中,滑上了軟軟的沙灘,全身筋疲力盡,海水的苦澀,沙粒的粗糙,驕陽的炙熱,一切都那麽的祥和。
庾奴嬌眼淚都流出了,她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疼痛,抓緊衣裙的手指緩緩地鬆開了,繃緊的肌肉也鬆弛了,她的體內一會兒充實,一會兒空蕩,宛若有一隻龐然的大鳥拖著長長的尾羽毛翱翔在每一處穴位,原本平靜的心,不再平靜了:“大將軍,大將軍。”
孟青仿佛睡著了,一動不動。
“不要推他。”張匡怡突然出現在帳篷中。
庾奴嬌很淡定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庾奴嬌平靜回答:“他是大將軍,我的主子。”
“你是古庾族的貴族,又是青形家的弟子,與他行了男女之事,豈能裝糊塗。”張匡怡冷冷地看著庾奴嬌。
“你也是風水師?我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翟墨。體內的朱雀之氣被赤炎封壓,這赤炎乃火赤門的絕學。”
“彼此彼此。不過論先後,你應該尊稱我為姐。我叫張匡怡。”
“夫人,我隻是大將軍的女奴。不方便給你施禮,望夫人見諒。”
張匡怡心中微震,青形家的女弟子庾苑怎麽甘心當他的女奴呢。
“這混蛋敢把你收為女奴?庾妹妹,你放心,等會兒他醒了,我替你做主。”
“多謝夫人關心,奴嬌自願的。”
“別夫人,夫人的叫我,叫我匡怡吧,我隻是幫他壓住朱雀之氣。”張匡怡蹲下來,指尖搭在孟青的手脈上:“你讓他體內的朱雀之氣更強壯了。胡國乃朱雀守護。青囊玄空,青烏相地。你是青烏派的,你把朱雀地氣納入他體內了?”
“匡怡,我沒有納入朱雀地氣,方才與他行事之時,覺得四周地氣不由自主地通過我的身體,進入他的體內,然後再回到我的身體,繞經脈運行,這會兒才慢慢地離去。青烏雖然相地,控製地氣,可這次我控製不住。”
“這裏是什麽地方?”張匡怡問道。
“翼山。”
張匡怡蹙眉:“青烏派宗師讓你來的?”
“嗯,師父說他或龍者,或虎者,龍者為帝,虎者為王將。隻是吩咐,讓我在此與他…”
庾奴嬌沒有說完。
張匡怡也能明白。
“厲害,厲害,青烏相地,果然厲害。胡國朱雀地氣藏於七處,分別對應玄空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他身上的朱雀之氣乃張月鹿,屬張宿,古庾翼山正在朱雀地氣張翼宿連脈處,這裏吸收的張翼兩宿的朱雀地氣,看來胡國氣數剩五了,昭睿皇命絕,胡必亂。青烏與青囊不同,全為女子,奴嬌,你師父到底是誰?她若尋龍,這事本應該她來,朱雀地氣…”張匡怡說話間,發現庾奴嬌的腿間流出了一灘鮮血,恍然大悟:“處子陰氣血,不排斥赤炎。”
“匡怡,你在說什麽啊?”
“我用處子陰氣血為基,赤炎封了他體內的朱雀之氣,倘若強行引入張翼朱雀地氣,必然相克,唯有用處子陰氣血為基,先納地氣於身,橋連他身,行周天,回,再行周天,去,一去一回,減弱地氣的危害,最後慢慢地歸入他的體內,這樣也不會破壞我的赤炎封。你師父一定看過他的身體。奴嬌,你的師父到底是誰?”張匡怡再次詢問了。
庾奴嬌搖著頭回答:“青烏派弟子互不見麵,互不認識,師父也不會真麵目相見的。我記得九歲的時候,隨族人來到翼山,遇到賊人,師父救了我,傳授我功夫,後來我到風滿樓當了人質,她也暗中傳授我功夫。她從未真麵目與我相見。”
張匡怡喃喃:“這家夥到底見了誰啊,長離城中,風滿樓,公主府,皇宮,難道青烏派宗師隱藏在皇宮?哎呀,隻要對他無害,不管了,奴嬌,有你在他身邊照顧,我放心了。”
“匡怡,你要走?”
“是啊,我還有些事情要辦。青烏派認定他能成為龍虎者,她會全力保護的,不然怎麽讓你做他的女奴呢。奴嬌,你甭理這家夥,他啊,三妻四妾多得很,古庾族不用遵守前車國的什麽禮儀,你隻管當他的妻妾。記住了,千萬不要讓他縱欲過度了。雖對他身體有利無害,但很容易暴露他體內的朱雀之氣。”張匡怡說完,立即消失在營帳中。
庾奴嬌一手抱著孟青,一手掀起薄薄的毛毯遮蓋了身子。
夜依然那麽的寂靜,庾莣卷曲身體,用腳尖狠狠地蹭地,心裏一直罵著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