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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門外有人用細竹管吹進一陣迷香。
孟青還沒有來得及打嗬欠,整個人一下軟了,隨後進來幾個人,用黑布罩了他頭,架著他匆匆離開了牢房。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另外的一個牢房。
這個牢房中關押了百餘名犯人,手腳都上了沉重的鐐銬,他自己也不例外。
這是重刑犯或者死刑犯人才佩戴的鐐銬,孟青心驚:“慕容太後想要下黑手嗎?”
仔細一想,慕容太後不會的,多半是那些王爺們暗中買通天牢的守衛。如果是這樣的話,慕容太後可以借口老子的死,剿滅那些王爺,對於前車國,大不了割讓幾個城池,賠償一些錢財牛羊,然後大軍壓境,拖上一段時間,還是不了了之,議和了,畢竟這地球離開老子,依然能轉動。
“喂,新來的,愣著幹什麽啊,還不活動一下筋骨,等會與老虎搏鬥的時候,小心手腳抽筋啊。”
“什麽,與老虎搏鬥?”孟青趕緊蹦起來了。
“是啊。小皇上喜歡看人搏殺老虎…”
“媽的,太變態了吧。”
“我說兄弟,你有些眼熟啊,等會兒你撿一個長兵器,我們幾人組成一隊,若能活,更好,不能活,你到時候給我一個痛快,也比死在那些畜生的口中好。”
孟青不再說話了,這回真的九死一生了。
“兄弟,我們一定見過麵的,你是前車國人吧。”
“嗯。”孟青也不想提自己身份。
“啊,你是柳將…”
“噓,不要說。”孟青搖著頭。
“我們這幾個都是守軍被俘之後,死的死,殺的殺,現在剩下不到十餘人了。”
“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
等死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一隊全副武裝的守衛,整齊地走來了,站在牢房門前一字排開,齊刷刷地把長槍對著牢房。
牢房門打開了,犯人們很安靜地走出去,在守衛們的帶領下走過一個長長的通道,拐頭之後,便能看到自然的亮光了。
百餘人通過一道大門進入了競技場。
角鬥士的競技場?
嘎吱一聲,身後的大門關嚴實了,孟青的目光始終看著對麵的一個黑洞,老虎應該從那裏麵放出來吧。
赫慶帝坐在最中央,幼稚的臉上充滿了興奮。
他不用擔心慕容太後了,這不是在皇宮,他隻是來看表演的。
這些都是那些阿諛奉承之人一手操辦的,他隻是來開心的。
除了赫慶帝之外,還有王公貴族們也來了。
站在高處的守衛們往場上投擲了開鐐銬的鑰匙。
百餘人,他們隻投擲數十把鑰匙,開鎖的人趕緊選兵器了,沒有開鎖的人焦急地罵爹罵娘了。
場上的氣氛並不是很熱血與緊張。
一陣口哨聲後,接著老虎的呼嘯讓看台上的人全部站起身來了,他們想看看老虎怎樣吃人的。
有些膽小的人用手掌捂著眼睛。
場上也有膽小的人,他們拿著鑰匙的手都在發抖。
“老虎來了,來不及了。撿兵器。”孟青很冷靜地說:“撿最近的兵器,大家圍城一團。”
十幾個前車國俘虜跟著孟青,他們都沒有時間打開鐐銬,隨近撿到一些短小的兵器。
“大家不要緊張,隻要看著老虎的眼睛,就像看見仇人一樣,保持陣型慢慢地後退,靠著牆壁站。”
“將軍,為什麽啊?”
“老虎首先攻擊對它單獨的人,他們若把老虎餓上幾天,越靠前的人,危險越大。”孟青聽到場上的人在興奮地呼喊了,他猜想搞策劃的人一定不會把所有的老虎統統放出來,這樣就沒有任何意思了,畢竟開了鐐銬的人不足三十人。
孟青他們已經靠牆了,他抬頭對著那些守衛喊道:“把鑰匙丟下來。”
守衛把目光投向他的長官,那人點了點頭。
一把鑰匙丟在他們的腳邊。
孟青趕緊把五個人的鐐銬都打開了。
一隻凶猛的老虎從黑色的洞中蹦出,它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把外麵的獵物都分類了,它會攻擊自認為最弱的獵物。
百餘人眼睜睜地看著老虎襲擊一個單獨的人。
一個回合,就把那人半張臉打掉了一半。
看台上的人群開始高呼了。
血腥的場麵,讓孟青也心寒了一下,這比戰場上那些殘肢更恐怖。
“我不想被老虎咬死啊。”一些人開始哭泣了。
看台上沒有人同情他們,赫慶帝哈哈大笑,還拍著手掌,叫喚。
三十個老虎一起放出來了,它們餓得發瘋,看見人就撲。
一隻超大的白虎讓孟青詫異,它撕裂人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白色的毛皮上就染紅了許多。
孟青手持短刀與盾牌,刀背敲打在盾牌上,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這些都是軍隊常用的技巧,增強士氣,他用來吸引白虎的注意力。
十餘人的俘虜都是行伍出身,也跟著孟青一樣用兵器擊打發出聲音。
擒賊先擒王,白虎一定是虎王。
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了。
白虎朝孟青撲過來了。
他弓著身體,用盾牌護著,計算著距離,等待著機會。
白虎騰空了,這一飛撲,就算是一隻大熊也會被它撲倒的。
孟青擲出盾牌,側身一個弧線奔跑。
盾牌擊中白虎的後腿,這是他想要的效果。
自從被王斧的大銅錘擊毀馬車之後,他認真地研究了王斧的投擲技巧,並向黃校尉請教了,這一手飛擲盾牌,利用盾牌的輕巧,邊緣的鋒利,采用了技巧,準確地命中白虎的後退。
老虎發力都是後退,像貓一樣,它們依靠眼睛胡須估量距離,然後一個致命的飛撲,用前爪的鋒利捕獲獵物,若不然便伸出前爪猛拍,這一拍的力量非常可怕,能把人的頸椎輕而易舉地拍斷。
白虎撲了一個空,又被擊傷了,獸性大發,在地上撲出了一個很深的痕跡,然後轉頭繼續追著孟青。
孟青像背上伸出了朱雀的翅膀,飛奔的速度驚人,他朝著牆壁跑去。
動物畢竟是動物,不懂得用大腦,紅眼的白虎眼中隻有孟青這個敢傷它的人,它漏算了後腿被盾牌劃傷這一點,又開始第二次的飛撲了。
孟青完全就是跑酷,腳蹬著牆壁,借著加速度,往上拚命地爬牆,他必須要高過白虎撲起來的高度,這樣才能誘引白虎撞牆。
白虎畢竟是動物,不是汽車,刹不住車,整個身體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孟青腳蹬著牆壁,翻身,雙手握著刀柄朝著白虎的後腦勺插下去,這一個動作,都是在空中完成的。
白虎撞牆沒有落地之前,孟青穩穩地把刀插在了白虎的後頸上,然後用力轉動刀柄,他也不知掉突然間,自己的力氣暴漲了。
孟青這招誘殺白虎,讓看台上的人大吃一驚了。
這是一個機會,想要逃走,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剛才他借用助跑的速度,跑酷上牆,心中有把握,能翻過牆,隻要先用長矛射殺守衛,一定能製服赫慶帝的,有赫慶帝在手,一切都好辦了。
孟青高舉雙手,發出勝利者的吼叫,全場的氣氛一下沸騰了。
十幾個俘虜紛紛撿起長矛,他們形成了一個一字陣排開,慢慢把孟青圍在圓心,地向前走去,表麵上驅殺剩下的老虎,實際上目標赫慶帝。
“將軍,你要小心。”
“你們也是,堅持到我捉到赫慶帝。”
二王爺身邊站著一個蒙麵的女子,她一直像一個木頭看著場上的搏殺。
當孟青站在圓心的時候,她彎腰悄悄對二王爺說:“二爺,武尉司馬中郎將想要擒赫慶帝。”
“老虎都殺不死他,看來他的確驍勇善戰。原本打算讓他死,他若能擒拿赫慶,悄悄地帶回前車國,對我更好。”
“二爺的意思?”
“配合他們行動。隻要赫慶不死,囚禁在前車國,孤可以當攝政王,與慕容太後平分權勢。”
“二爺,屬下這就去辦。”
孟青留意到這個蒙麵的女子,但他並不知道她竟然會讀唇語。
守衛在赫慶帝的守衛明顯薄弱很多,漏洞也出來了。
孟青心中有些警覺,但這也是孤注一擲的方法了。
長矛很準確地貫穿了那些站在城牆上守衛的胸膛,孟青已經騰空上了牆,飛撲,像猛虎一樣,連續砍倒兩個守衛,一刀插在護駕的內監身上,抱起赫慶帝,用手掐著他的脖子。
競技場的十餘人搭著人牆上來了五個,他們守護著孟青。
其餘的人全部被趕來護駕的守衛射殺了。
整個看台一片混亂,突然間起火,冒氣了濃濃的煙霧。
孟青與那五人趁亂帶著赫慶帝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