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談前女友
第130章 談前女友
蒲桃一條腿搭在它的雙腿上,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你們怎麽認識的啊?”
“別人介紹。”
“……”又是別人介紹,他自己身邊就沒個女性朋友嗎?
“你們在一起多久?”
“不到兩年。”
“那你們有沒有拉過手?接過吻?”蒲桃覺得自己在作死。
時璟辭淡然回答:“拉過手,沒有接過吻。”
“啊,你不會嗎?”不對啊,他們在一起時就是他先親她的。
時璟辭:“是不想。”
“誰追的誰?”
“沒有誰追誰。”朋友介紹,他當時覺得林禾婉還可以,雖然沒有心動,但不討厭,然後後麵陰差陽錯就在一起了。
“噢!你真的很愛她嗎?”林禾婉之前不是說時璟辭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不得已才和她分手的。
不得已,那是得多愛啊?
“一般。”談不上愛。
“你們為什麽分手?”
“沒有為什麽。”有些事情他不想提。
蒲桃聞言翻個身半趴在他的肩上,借著外麵的光亮看著他:“你不想說。”
“嗯。”
“你不想說就代表是不得已才和她分手。”
“……”這是什麽邏輯?
時璟辭沉默。
蒲桃坐起來,有點生氣:“既然那麽喜歡她,她現在也喜歡你,你怎麽不和她複合?”
時璟辭:“蒲桃,你在沒事找事。”
“我這叫做沒事找事?我們結婚,林禾婉為什麽不知道?你不告訴她的目的是什麽?”蒲桃提高分貝問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她?”他們還有關係嗎?
“你為什麽不告訴她?”不告訴她,是不想讓林禾婉知道他已婚嗎?
黑暗中,時璟辭一把抓住她,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裏:“睡覺。”
“睡什麽睡,你是不是對林禾婉還放不下?”蒲桃掙紮著逃過他的鐵臂,還打開了床頭燈,雙腿一盤坐在他麵前。
時璟辭望著氣鼓鼓的女人,麵無表情的提醒她:“你剛才說的是心平氣和。”
她這叫做心平氣和?
“都談崩了,還怎麽心平氣和?”
時璟辭眸色幽深:“睡覺。”
“你還能睡著?”
“嗯。”
“那你出去睡!”蒲桃避開他受傷的半邊,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從床上拉起來。
時璟辭坐起身,盯著她:“我去哪睡?”
“去睡沙發!”
“不去!”
蒲桃下床穿鞋:“你不去我去!”
隻是她來不及穿鞋,就被時璟辭攬住腰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開始我就不應該讓你睡覺!”
蒲桃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她冷哼:“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告訴林禾婉,你很喜歡她熬的雞湯,讓她天天給你做。”
時璟辭:“……”
就蒲桃這樣子的,要是放到他手底下,早就被揍得不成樣子了!
他無奈地伸出一隻手,關掉燈,在她旁邊躺下。
淡淡吐出一句:“我看到她和別人在酒店開房。”
原本還氣呼呼的蒲桃,一下子就蔫了,有些吃驚:“你親眼看到的?”
“嗯。”
蒲桃不但消氣了,還開始心疼時璟辭。
她的腦海裏開始聯想林禾婉是怎麽和別人開房間的,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林禾婉會背叛他:“會不會是他們在一個房間裏談工作,你誤會了?”
時璟辭:“房間門打開,男人女人都穿著浴袍,你說呢?”
他沒說的是,林禾婉暴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上,還帶著痕跡。
“你為什麽會看到?”
時璟辭簡單的給她解釋了一下,大概就是因為男人在房間裏抽煙,不小心點著了地毯和床單。
電源自動跳閘,酒店門鎖是密碼鎖,他們被困在房間裏出不來,消防員到的時候同在一個酒店裏的他和時臣過去幫忙。
結果,房門打開,裏麵的林禾婉正靠在一個男人懷裏。
他們都穿著酒店浴袍,因為焦急林禾婉浴袍走了光都不知。
女人,還有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就這樣映入時璟辭的視線裏。
看到自己女朋友出軌的混亂場麵,時璟辭隻是默不作聲的移開目光,仿佛沒有看到林禾婉刷白的臉色。
摟著林禾婉的男人不斷跟他們道謝,時璟辭帶著一臉憤怒的時臣悄悄離開。
這裏本來就沒他的事情,他隻是路過想著幫幫忙。
蒲桃心情很複雜,她將臉貼在他的肩上,輕聲安慰他:“沒事了,都過去了。”
時璟辭沒說話,他當時的心情也沒有難過。畢竟他和林禾婉在一起將近兩年,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很忙了,見麵的次數兩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平時都是在手機上發信息打電話聯係,從那次以後時璟辭就沒有再聯係過林禾婉。
她給他打過很多次電話,發過很多信息,他都沒理會,兩個人就這樣分手了。
“她怎麽還好意思回來纏著你?你說她是不是後悔了?”
時璟辭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般不發表意見。比如現在,他不知道林禾婉怎麽想的,所以沒接話。
蒲桃就誤會了,以為這件事情對時璟辭打擊太大,提起這件事情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她心裏酸酸的,小聲說道:“以後我不提了,你別不開心。”
“沒有。”他剛才不想說,隻是想給林禾婉留點麵子。
但是蒲桃生氣了,又加上在時辰的大嘴巴中,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蒲桃從誰口中知道這件事情都一樣,他就說了。
蒲桃抱住他的腰:“不用嘴硬,我都懂。”
任誰親眼看到自己另一半出軌,心裏都不會好受的。
他把她從懷裏撈起來,和自己麵對麵:“你懂什麽?”
“懂你的心情,這件事情肯定是你心靈上的一道傷疤。”蒲桃想過各種他們分手的原因,唯獨沒想到是女方出軌。
時璟辭嗤笑:“那你可真聰明。”
這種事情就能在他心上留傷疤的話,他心上早就上千條傷疤了,他還活不活?
“乖,不要嘴硬了,我都懂。”
“你懂個屁!”跟她說不通,他直接爆粗口。
蒲桃擰住他的半邊臉:“你才懂個屁,你就是死要麵子,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難過。”
他抓住她行凶的手,控製在自己的大掌裏:“你要是不困,我們再聊點別的。”
蒲桃揚起笑容,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圈,故意嗲嗲地開口道:“來啊,哥哥!”
嘔,這種聲音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