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迷得你們不要不要的
「對了,那支花開的怎麼樣了?」說道周不寒,就不得不提那盆春色滿園,那簡直是幾人心裡共同的痛啊,人家開的越得瑟用力,他們就看的越是眼疼。
神聖輕鬆愉快的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傅雲逸不太相信,上回他照看的時候可是辛苦的很,二十四小時都不敢放鬆警惕,「你確定?你要是疏忽了讓他偷偷開了花,你就是罪人。」
神聖不以為然的嗤道,「我怎麼可能辦那種蠢事?安啦,我把他壓在五指山下,還貼上咒符,他五百年都別想出來。」
傅雲逸嘴角抽了下,「……那就好,我看比賽了,不跟你聊了。」
「等等!」神聖急切的打過去兩個字后,又發了個大哭的表情,「太虐心了,你美美的陪著暖兒看比賽,我卻要在醫院一個人孤孤單單、累死累活的干,這不公平。」
「所以呢?」
「我要補償?」
「……跟你二弟、三弟要,他們才是真正享福的,我也是昨晚才到的北城,之前在帝過的比你還凄慘,所以你跟我抱怨不著委屈。」
「可,可你畢竟先快了我一步啊,我嫉妒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啊。」
「我昨晚摟著暖兒什麼都沒幹。」
「啊?你不行了?哦耶!」
傅雲逸看到屏幕上炸開朵朵禮花,禁不住冷笑,「你想太多了,就是你不行了,我也不會不行,我體力完勝你幾倍,尤其是腰肌,能爆的你渣都不剩。」
神聖立刻發過來一個不服氣的表情,然後就是一連串的顯擺炫耀。
「哼,我有葯。」
「我還有技術。」
「我懂敏感穴位的刺激和按摩。」
「我事後還會服侍。」
「喔,我前戲也棒,暖兒說的。」
傅雲逸等他說完,只發過去一句,「在床上,暖兒會喊我哥,每聽一次就像吃一回春藥,你說這麼銷魂氣人不?」
「哭瞎,我受到一萬點的傷害,今晚求侍寢治癒。」
「不行。」
「為什麼?」
「今晚我陪暖兒!」
「你昨晚不是已經陪了?」
「我昨晚什麼都沒幹,不算。」
「那是你的問題,誰叫你不幹的?」
「是你三弟做的妖,你要怪就怪他去。」
「呃?他還有那心機和手段?」
「哼,他精著呢,跟暖兒練雙修,自己被榨乾了,還不准我們跟暖兒睡。」
「啊?他和暖兒雙修上了?哎呀,這是好事,你就是吃醋也忍著吧。」
「嗯?」
「嘿嘿,利大於弊,你懂的。」
「……」
結束了聊天,傅雲逸轉頭看了神奇一眼,莫非雙修后,暖兒不止武功高強,在某些方面也強大了?若是這樣,嗯,倒是可以忍上一忍了。
不過,護法不能丟。
神奇被傅雲逸看的一臉不爽,草,這是又在算計自己吧?
見狀,神出撲哧笑了聲,哎吆,可憐的三公子,這是要被大表哥當成祭品給少夫人去采陽用啦,哈哈哈,最苦逼的是,這采陽採的還這麼純潔,也是沒誰了。
聽到笑聲,神奇更不爽了,對傅雲逸他有些忌憚,對神出可就大膽了,惡狠狠的瞪它一眼,「你笑什麼?」
神出縮了下脖子,「啊?我,我正為場上的比賽開心呢,呵呵呵,好精彩!」
聞言,神奇恨不得去掐它脖子了,「很精彩?」
神出定睛一看,傻眼了,呃?場上正是騎士團和神氏武館的弟子比賽,傅風贏了,觀眾們歡呼聲一片,傅風高冷的致謝,媒體的鏡頭對準他噼里啪啦的閃著,好不風光。
神出就悲劇了,只得乾笑著到,「輸贏乃兵家之常事嘛,是不是啊,大表哥?」
贏得人可是傅風,長臉的當然是這位爺。
傅雲逸可不配合它,悠然道,「實力決定一切。」
神出嘟起嘴,「表哥,你這麼實在會失去我的。」
傅雲逸冷笑,「我求之不得。」
神出只得轉而跟溫暖求救,「少夫人,你看他們一個個的,對女士一點都不溫柔體貼,毫無紳士風度,你得管管呀,這不是存心栽你的面子嗎?」
溫暖好氣又好笑,管是管不住的,只能和稀泥,「行啦,好好看比賽,接下來就是鄭楠了,這回他得用真本事了吧?」畢竟神氏武館的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這話題轉移的還算成功,幾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賽上,一開場,就是騎士團和神氏武館的比賽,連續兩場,都是神氏這邊輸了,這可是很稀罕的。
因為神氏武館從比賽第一天開始就沒有輸過,被媒體讚譽為常勝將軍,還是團勝,這就厲害了,終於等到決賽打破了這個記錄,雖然大家早已能預料到,可親眼見證,還是覺得激動。
只有神奇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教出來的弟子輸了,那不就是削他的面子?
可時間太短,他縱然是天賦異稟,也沒辦法瞬間就把他們都打造成絕世高手,有如今的局面其實已經很逆天了,但是看著自己的弟子下場,那滋味還是太不爽啊。
……
接下來鄭楠和神氏武館的弟子開打,了解鄭楠的人都知道,這場比賽輸贏根本沒什麼懸念,其他人倒還是抱著一絲期待和興奮,看的熱血沸騰。
過程也沒讓他們失望,兩人打的十分精彩,鄭楠終於用了真本事,武功套路一施展出來,評委席上的某些人臉色就變了。
「怎麼他也會……」鄭長功聲音都變了調。
齊忠沒說話,眼底幽深。
韓達意味深長的感慨了聲,「北城不愧是玄武門的所在地啊。」然後轉頭,帶著幾分嘲弄的問鄭長功,「這莫非又是鄭館主的殺手鐧?」
鄭長功鐵青著臉,「韓館主想太多了。」
韓達呵呵一聲,顯然不信他。
決賽不再是像是之前的淘汰賽,十幾分鐘就打完一場,畢竟留下的都是真正的高手,你來我往,拼的是實力,不過觀眾們看到現在,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三場比賽打的,怎麼說呢,好看是好看,精彩也精彩,可似乎太溫和了,從開場到分出勝負,幾乎沒人受傷,而且,彼此的眼裡也看不到殺氣,更多的倒像是同門之間的友好切磋。
對,就是友好。
當然,這友好說的不是放水,每個人也都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即使是輸,也輸的很有風度,贏的人也對對手給予了最大的尊重,氣氛可謂很祥和。
這似乎才是比賽的正確打開方式,可最初不是這樣啊,大家不是拼個你死我活嗎?
所以,如今這般,倒是讓很多人不習慣了。
其實真相是,哎吆喂,這三組選手不是同門就是兄弟啊,哪能互相殘殺呢?掌門、少爺,小姐都在席上看著呢,他們又不是瘋了會拿自家人開刀。
對此,溫暖是滿意的。
接下來,輪到阿獃和鄭海了,便有觀眾開始唏噓,神氏武館延續了幾天的神話不會全部毀滅、一個不剩吧?
等到阿獃上了場,他們又覺得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了,瞧人家那悠閑又得瑟的樣兒,肯定穩贏!
阿獃為了今天的決賽,還特意買了件大紅色的衛衣穿上,十分惹眼拉風,那喜慶的模樣,感覺像是參加婚禮的,他笑得越是燦爛,就襯的鄭海的臉越是陰沉。
阿獃上場后,沖著所有的觀眾問好、評委問好、各路媒體問好,問候了一遍成功搶戲結束后,這才對鄭海笑眯眯的道,「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
鄭海磨牙,他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他得瑟完呢。
「啊,你準備好了呀,那請多多關照喔。」說完,他還很禮貌的行了個禮。
見狀,鄭海不得不也對他行禮,哪怕心裡想揍他個半死,明面上的規矩還是不能丟。
誰知,他不知死活的又調笑道,「那個,我們先說好啊,誰輸了也不能哭,但是贏了可以炫耀,你沒意見吧?」
鄭海眼底閃過一抹狠戾,森然一笑,「等你贏了再說吧。」
話落,他就揮拳打了過來,招式凌厲狠辣,哪怕隔著遠,觀眾們都下意識的往後揚了揚身子,艾瑪,好厲害霸道的拳法啊,這要打在身上,還不得碎成粉末啊?
阿獃卻不慌不忙的閃開,臉上還掛著笑意,鄭海一擊不中,又一招發過來,阿獃再閃,還是從容不迫的樣兒,這讓鄭海覺得羞辱,厲聲質問,「你怎麼不還手?」
阿獃很無辜的道,「我先讓著你打啊,你打夠了,我就打嘍。」
鄭海咬牙,「好,那你別後悔。」
遂后,他猛攻猛擊,如出山的猛虎,氣勢銳不可當,眾人都看的很過癮,同時也看出鄭海在之前的比賽中隱藏了一部分實力,現在才是真拼上了。
評委席上,周鴻運對鄭長功贊道,「果然虎父無犬子啊。」
鄭長功面前擠出一絲笑意,「多謝周局長,讓您見笑了。」
只有他知道,兒子為了這場比賽付出了什麼,為了提高實力,他服用了禁藥,那種葯可以讓人短時間內變得強大,可對戰越久越傷身。
很明顯的,這個叫阿獃的在消耗兒子。
他暗暗著急,卻也無奈。
十幾分鐘后,明面上,阿獃還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可鄭海也沒佔到半分便宜,他不管打出去的拳頭有多快多狠,都和阿獃的身體擦肩而過,卻無法傷他分毫。
這讓他越來越焦躁不安,想到自己的身體,不得不道,「你就只會躲嗎?這是懦夫所為!」
阿獃眨巴下眼,「啊?你是不是打夠了?那不然換我來?」
「你來啊!」鄭海憤慨的喊道。
阿獃同情的提醒,「我要是開打,你可別哭喔,我是不會對一個會哭的男人手下留情的,不過你要是女人,我或許能憐香惜玉……」
「閉嘴,有種你就打!」
「好吧,我是有種的,那我打了。」
說完這一句后,他還衝著周圍的觀眾席興奮的喊了聲,「我要打人了,掌聲在哪裡?鏡頭在哪裡?歡呼在哪裡?」
眾人懵了幾秒后,尖叫聲、歡呼聲、起鬨聲、笑聲和掌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媒體的鏡頭更是一擁而上,跟打了雞血一樣,啪啪閃個不停。
貴賓席上,神出酸酸的哼了聲,「這個逼裝的不錯!」
溫暖搖頭失笑。
而這時,阿獃像是換了一個人,臉上嘻嘻哈哈的表情被認真正經所代替,甚至還有一抹嚴肅敬畏,而他出手,也與以往不同,招式不能說狠辣,卻霸氣無比。
溫暖看著看著,居然有種老師教育學生的既視感,一時不由困惑,她轉頭看了眼神奇,只見他俊顏冷凝,端起了一派掌門的風範,頓時心裡明白了。
這是在清理門戶呢。
對鄭海這樣的小角色,當然還用不著一派掌門親自出手,阿獃教訓一下足夠給他們長臉了。
旁邊,傅雲逸語氣不明的道,「我倒還是第一次見阿獃這麼正經呢。」
溫暖深以為然的笑著點頭,「我也是頭一回見。」
神出緊跟著問,「是不是很威風?」
溫暖想了想,「嗯,很威風,很帥,讓我都覺得很驕傲自豪了,以前總還覺得他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現在嘛……」
神出接過話去,羨慕嫉妒恨的道,「這孩子催熟了,已經能勾引小姑娘的心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嗚嗚,明明我要比他厲害好幾倍。」
溫暖頓時哭笑不得。
神奇端著架子沒說話,不過給了幾人一個鄙視的白眼,看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樣兒,阿獃這兩下子就驚著了?哼,等老子上場,你們才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武林大俠風範!
那才是真威風、真帥氣、真把你們迷得不要不要的……
場上,鄭海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他的躲閃和之前阿獃的躲閃不是一個概念,阿獃躲閃就像是玩一樣,從容洒脫,而他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評委席上,鄭長功臉色鐵青,異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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