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實在是娘子太過誘人,為夫恕難從命
「我發瘋?」
「你這是要把我扔進水裡淹死嗎?」林子鹿緊緊地摟住君臨的脖子,雙腿環上了他的腰,后怕地往下面冒著熱氣的溫泉看去。
林子鹿一頭墨色的長發被水打濕貼在背上,衣裳也全都濕透了,一整個落湯雞的模樣。
但她偏偏嘟著粉嫩的唇,那細長的黛眉擰成一個「川」字,一雙水眸看向溫泉,細密纖長的睫毛自然垂下,落了一片陰影。
臉蛋兒紅撲撲的,像是成熟的蜜桃兒,那又氣又惱的小模樣,讓他心醉得一塌糊塗。
「這水,你確定能淹得了你?」君臨輕挑眉毛,聲音裡帶了一絲絲暗啞。
聞言,林子鹿楞了一下,慢慢地將雙腿從他的腰間收回來,朝那水底伸了下去,緊摟著他的雙手卻始終不肯鬆開。
她那嫩滑的腳丫順著他的腿緩緩探下去,殊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某人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被她摩擦過的地方似是著了火一般。
終於踩到了水底了,水還剛沒過她的胸口,完全淹不到她,於是她愉快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雙手叉腰,退後一步瞪著自己面前神色淡漠的君臨,說道:「下次想淹死我記得找個深一點的水!」
誰知君臨抬手在水上一拂,水花落在林子鹿的頭頂,澆了她一臉,還笑了一聲說:「一身的酒味,你這酒鬼,好好洗洗乾淨。」
溫熱的水從臉上劃過,林子鹿兩眼都在噴火,指著他控訴道:「你潑我!你竟然潑我!」
「嗯,我潑你。」君臨淡定地點了點頭答道,還深怕她不相信,再次掀起水花朝她潑了過去。
又被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潑了一臉的水,林子鹿嘴巴長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死定了!」林子鹿不甘示弱,雙手開動,反擊過去。
君臨也沒有躲,就任由她圍著他轉來轉去一直潑水。
伸手抹了一把臉,君臨問道:「潑夠了沒?」
「沒有!」林子鹿毫不猶豫地答道,繼續朝他潑水,又換了個位置準備再來。
然而,腳踩在鵝卵石上忽然一滑,整個人往前面撲了過去,臉直接和水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等君臨將落入水中的她抱起來的時候,她的嘴巴和鼻腔里已經進了水,嗆得她再次咳嗽起來。
林子鹿整個人都掛在君臨的身上,一點也不敢放手,只在他的肩上咳嗽著。
「看你還潑不潑我。」君臨撫著她的背,有些戲謔地說道。
「還不是你先潑我的!」這還惡人先告狀了,林子鹿不禁誹腹。
「不潑了,我們來做點正事。」君臨伸手托住她的臀,帶著她朝岸邊走去。
在靠近岸邊的時候,君臨停了下來,將纏在身上的人兒給抱了下來,放在地上。
重新回到水裡的林子鹿,貼在岸邊,用手抓著岸邊突出來的石頭,疑惑地問他:「什麼正事?」
君臨勾唇,那涼薄的唇上沾了些水,泛著瀲灧的光,這麼一下忽然晃花了林子鹿的眼,太過炫目,太過邪魅了。
果然他這麼笑的時候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的,林子鹿心裡哀怨道。
因為君臨的魔爪伸了過來,在水下拉住她的腰帶,只輕輕一扯,她的腰帶就被他給扯了下來扔到了岸邊。
在林子鹿都還沒有發反應的時候,快速地將她的衣襟一拉,把她的長裙外面的薄紗給脫了下來。
這下林子鹿清醒了,抱住自己警惕地盯著他說道:「你要做什麼!」
一言不合就脫衣服,還能不能好好泡溫泉了。
彷彿是能聽到她的心裡話一樣,他微微歪著頭說道:「泡溫泉。」
「有你這樣泡溫泉的嗎?」
「有,不脫衣服怎麼洗乾淨?」
「什麼洗乾淨?」
在林子鹿疑惑的時候,君臨已經拉開了她的手臂,將她的裙子脫了下來。
望著水下若隱若現的紅色肚兜,君臨似笑非笑地說:「睡了別人的床,自然是要好好洗洗乾淨。」
聽了這話,林子鹿已經忘記了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了,有些惱怒地向前一步,仰著頭質問道:「你這是在嫌我臟?」
她沒有看見他眸中的寵溺,只聽見他若有所思地答道:「有別人的味道,確實不算是乾淨。」
「好啊你既然嫌我不幹凈,那我再在這裡留著不是髒了你的水了?我還是走吧。」林子鹿的眸底劃過一絲黯淡,轉身就往岸上爬去。
身子浮出水面,那光潔無暇的背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君臨的眼前。
他喉頭一緊,長臂一伸,將那個意欲逃跑的人兒給逮了回來,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想往哪裡逃?」君臨懲罰性地在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說話的聲音有著壓抑的沙啞。
痛楚從她的耳邊蔓延,等傳遞到身上時卻變成了一道道電流,叫她背脊發麻。
「你不是嫌我臟嗎?那我就遠離你呀。」她嗔怪的聲音細細軟軟的。
君臨的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滑動,「髒了,洗洗就乾淨了。」
腹部的酥癢傳來,林子鹿的猛地縮了縮脖子,吞吞口水說道:「洗,洗不幹凈了。」
「怎會洗不幹凈?」君臨低頭在她的頭頂深嗅她發間的幽香,話音里滿是誘/人的暗啞,「有為夫親自替娘子清洗,一定洗得乾乾,凈凈!」
林子鹿渾身顫抖,這人怎麼如此厚顏無恥,還要親自替她洗乾淨,她是菜嗎,還要仔細洗乾淨來吃掉?
吃掉……林子鹿臉色爆紅,若不是背對著他,定會叫他瞧見。
「你無恥!」林子鹿阻止不了別的語言,只能如此罵道。
「是,娘子說什麼都對。」君臨點頭,開始細細品嘗起了自己懷裡的這道美味的菜肴。
他的唇在她細膩的玉頸流連,而那雙手就沒有休息過,悄悄溜進了肚兜里……
很滿足地感受到了懷裡的人兒的顫動,還有那嘴邊那極力阻止卻還是溢出來了的輕吟。
「你鬆手!」等他停下了動作,她大口喘了喘氣才低聲斥道。
「實在是娘子太過誘人,為夫恕難從命。」
【這麼晚才來,我手動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