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見面禮
異空間結界內，凱撒的突然到場，讓蘇曉原本的計劃，需要作出一些變更，準確的說，是要讓計劃獲得更大收益。
人罐合一的凱撒在結界內東張西望一會後，才摘下頭頂的深淵之罐，露出標誌性的笑容，七分奸詐加三分的猥瑣。
見到凱撒露出這笑容的瞬間，以前從未與凱撒有過交集的幸運女神，下意識用右手捂上自己左手腕的手環，這是件空間物品，裏面存了不少好東西。
做出這動作后，幸運女神自己都愣了下，她也不知道為何，總之就是在看到這瘦小的小老頭后，她下意識感覺自己的錢包有危險。
巴哈解除異空間結界，眾人重返寬敞的卧室內，片刻后，蘇曉來到辦公室的辦公桌后落座，凱撒坐在對面，幸運女神坐在側面。
從剛才開始，幸運女神就不敢太靠近凱撒，雖說凱撒自身的戰鬥力幾乎等於沒有，但幸運女神認識深淵之罐，看到有人把這東西套在頭上，不僅沒事，還如此從容，她的認知觀都有點崩裂。
蘇曉用桌上的茶具，沖泡了幾杯茶，給凱撒與幸運女神各一杯，以前就喝過楓茶的凱撒，神色愜意的喝了起來。
幸運女神拿起茶杯后，小飲了口，這獨特的茶香，以及那種猶如冥想般的回味感，讓她目露狐疑，她目光凝重的飲了口，試探性問道：
「這茶，好像有黑楓樹的韻味，好奇特。」
聞言，翅膀如手般握著茶杯喝的巴哈，咂了咂嘴，道：「不是好像有黑楓樹的韻味，這就是用黑楓樹嫩芽炒制的茶，阿姆炒制的，有水平吧。」
聽到此言，剛喝了一口茶的幸運女神，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但想到此茶之奢侈，她忍住了，咕嘟一口咽下去，看着手中的茶杯，她驚了，完全沒理解這是什麼敗家方式。
「先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這次我們準備去聖蘭王國對付輝光之神，幸運，聽你之前的語氣，你好像知道輝光之神？也對，你們都是友善神靈。」
聽聞巴哈的話，幸運女神否定道：「他才不是友善神靈，憑信仰之力累積神血的神靈，都不是友善神靈，他其實連中立神靈都算不上，應該算是惡神。」
「哦？這話怎麼說？」
「大部分智慧種族，都把神靈看的太高位，其實神靈就是有不同特性的「神魂」而已，我們中，有和我一樣有血有肉的神靈系，也有能量神體的神系，也沒什麼了不起啦，那些對生靈說，你這螻蟻的，基本都是腦子有病。」
幸運女神說完，杯中茶水也喝光，她頗為愜意的長舒了口氣。
「憑信仰之力累積神血的神靈，其實都不怎麼樣。」
幸運女神的話意味深長，眼下，晨曦神教在聖蘭王國發展的格外壯大，都能與王權勢均力敵，此等情況下，輝光之神真的是友善神靈？可能性太低。
當生靈處於苦難邊緣時，會更迫切需要神靈的庇護，眼下聯盟與北境帝國停戰多年，聖蘭王國自然不會受戰爭所殃及，這就代表，聖蘭王國不會有太多苦難，按常理說，後續晨曦神教不會這般壯大。
結果卻相反，自從聯盟與北境帝國持續千年的血戰結束后，聖蘭王國的幾任國王，都沒活過40歲，而且都是十歲左右就繼承王位，被當成傀儡，當隱忍了幾十年，終於到了壯年，準備真正取得王權時，突然就病逝。
一次兩次是巧合，可連續幾任國王都如此，那就是有人在暗中動手腳了，不僅如此，聖蘭王國境內，除了王都外，其他大城隔三差五就可能遭到「巴爾大森林」內野獸族的劫掠。
聖蘭王國給外人的印象，更多來自其王都，例如平民生活節奏慢，盛行音樂、藝術等，可整個聖蘭王國，只有王都如此。
這個王國眼下的情況是，不足十歲的年幼國王身居王位，他身邊的大臣與王后串通一氣，王權被黑玫瑰所把控，神權則牢牢掌握在晨曦神教的大祭司手中，大祭司根本不在乎小國王的王命，只遵從輝光之神。
這還只是王都的情況，聖蘭王國內的一座座大城，各個城主視王權為無物，不是聽命黑玫瑰，就是大祭司手下的人。
其實從之前晨曦神教準備向聯盟發展，就可以看出這勢力的真正面目，只不過，聯盟的四位大議員，早就安排好一切，把晨曦神教派來的祭司當工具人用。
原本四位大議員的佈局是，敲打黃金神教的同時，也收拾下越來越不老實的晨曦神教，但在蘇曉把黑暗神教拖進來躺槍后，四位大議員都有些眼睛發光，他們其實更想收拾黑暗神教，索性就趁這次機會，把聯盟境內的黑暗神教拔除。
目睹躺槍的黑暗神教后，晨曦神教趕緊撤走，切身領略到議會院的手段。
蘇曉對輝光之神的品格如何不感興趣，眼下他要做的是弄死這和黑玫瑰串通一氣的神靈，敵人的朋友，就是新的敵人。
「幸運，輝光之神的實力，大概在什麼程度？這方面太難調查，這神靈最起碼幾百年沒出手。」
巴哈將關於輝光之神的情報丟在桌上。
「上次我來這世界，那大概是……額～，神靈的年齡，你們自行按照除100的方式帶入，就比如我，有時沉睡一次就是幾十年，我其實是非常年輕的神靈……」
「停停停，這不是重點，說點重要的。」
「這其實就挺重要……」
幸運女神的話說到一半，發現蘇曉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改口說道：
「這麼說吧，輝光之神要比你們預估的強大，你們之前預估，他和沙之王的實力相近，其實不是，我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來過這世界很多次，否則也不會那麼快就回應你的召喚。」
「特殊原因？具體說明。」
蘇曉開口，他不想讓情報中有未知因素，無論怎麼看，幸運女神都在隱瞞什麼。
「咳～，這世界北境帝國的主城有家烤肉店，非常…好吃。」
說到最後，幸運女神還咽了下口水。
「我…我淦。」
巴哈一時間被滿肚子的騷話卡住，最後一句都沒說出來。
幸運女神輕咳一聲后，開始繼續說明這世界的大致情況，七成以上九階世界的情況，她都很清楚，原因是，這些世界的本土勢力都不排斥她，誰都不願意得罪一位主掌幸運的神靈，況且這神靈來了之後，既不搞事，也不傳教，就是來遊玩。
只不過，幸運女神不敢去超脫·原生世界，據她所言，超脫·原生世界以前有四個，後來幽暗大陸沒落後，變成三個，分別是夜惑女巫公會（女巫界），隕滅星，風海大陸。
夜惑女巫公會，也就是女巫界，那裏不太歡迎外人，無論是外來神靈，還是樂園陣營的契約者等，一旦發現，夜惑女巫們會開始進行驅逐，給予外來者充足的時間離開，可如果對夜惑女巫出手攻擊，虛空記仇排行榜首位了解一下。
那裏並不是排外，想要進入那裏，要先聯絡女巫界·世界之門前的女巫們，雙方商議妥當后，夜惑女巫們會展現出對客人的歡迎態度，但如果擅自闖入，那她們不會客氣。
據說女巫界有幾千億的人口，智慧生靈更是多到難以統計，而夜惑女巫們，是這些生靈的守護者。
其餘兩個超脫·原生世界，風海大陸那邊已經打到焦頭爛額，多個種族在大混戰，準確的說，這超脫世界的各族，不是在戰爭，就是在休養準備戰爭階段，那裏強橫的異獸橫行，遮天蔽日的猛禽飛掠，在那地方，體型百米級的野獸，簡直是弟弟，千米級的鱗骨巨蟒，才能勉強算是一方頭目，並且地盤還不大。
眼下的情況是，風海大陸那邊各族打的不可開交，千米級的異獸都不敢隨便外出，容易被各族逮住，強行改造成戰爭巨獸。
相比風海大陸的混亂，隕滅星則是古神陣營的老巢，那裏的景象可以想像，那是個路旁水溝內污水都有劇毒的荒涼、詭譎之地。
「又跑題了，說這世界的情況。」
巴哈開口，讓一邊飲茶，一邊描述到津津有味的幸運女神重回主題。
據幸運女神所說，本世界強者的實力排行，基本如下；
首位：背叛者。
第二位：輝光之神。
第三位：深淵首領·席爾維斯。
第四位：沙之王（倒戈者）。
第五位：白金主教。
第六位：泰莎。
第七位：北境大將軍。
第八位：黑玫瑰。
……
輝光之神比想像中的難對付，如此看來，和對方硬碰硬不算明智，況且之後還要對付沙之王與背叛者，尤其是背叛者，有些手段如若對付輝光之神時用了，哪怕最後獲勝，之後對付背叛者時，將是必死的局面。
「我親愛的朋友，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這需要你的運勢達到正常偏上的水平，哪怕只保持一段時間也可以。」
凱撒開口，聽聞此言，蘇曉皺起眉頭，他之前沒考慮運勢一類，因此眼下命運主宰正在提升階段，暫時無法取出使用。
「提高白夜的運勢，也不是沒可能。」
幸運女神說話時，目光透出幾分心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提高滅法的運勢，理論上並非不可能，而是強度問題，做個比喻，假設一名超凡者的運勢，是這個水杯的容量。」
幸運女神把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巴哈接着說道：「那滅法的運勢就是水桶？」
「水桶？如果只是水杯和水桶的容量區別，那我還是可以的，滅法的運勢總和不是水桶，是罐，蓄水塔頂上的蓄水罐。」
說到這，幸運女神還指向窗外，指著遠處的高大蓄水罐，那玩意，最起碼得有十米高，五米粗。
「正常人的運勢是，填滿這一杯水，就是好運了，滅法要填滿那一罐水，才是好運，但與之相對，當滅法的運勢滿溢后，你想像一下，和別人在運勢方面較量會怎樣？一個蓄水罐砸在水杯上，啪～，水杯變成渣了，這就是滅法運勢的兩面性，滅法都是老倒霉鬼了……不對，我不是在說你，你知道的，我的意思是……是，哦，對，運勢心電圖。」
幸運女神越解釋，越是小嘴抹了蜜般。
「哈哈哈。」
巴哈沒忍住笑出聲。
「我想想應該怎麼形容，嗯，對，這種運勢讓你倒霉的同時，也會讓你無懼命運系和因果系的能力，如果有那兩系能力的人找你麻煩，簡直不自量力。」
「……」
蘇曉皺起眉頭，幸運女神見此，把話題重回主題上。
「以前的我，沒辦法大幅度改變你的運勢，現在應該可以，前提是靠近你兩米內，以及燃燒掉我500多滴的幸運神血，加持這次能力的使用。」
幸運女神下了血本，或者說，不拿出些誠意，這3000多滴幸運神血，她得的很是不踏實，總有種不真實感。
經一番商議后，一個對付輝光之神的計劃得出，確切的說，這是對付神秘者·黑玫瑰的計劃，只不過這計劃的第一步，是獵殺本世界實力排在第二的輝光之神。
當天色蒙蒙亮時，一輛囚車停在瘋人院的大院裏，上面幾名戴着黑頭套的犯人被押下來，其中三人被押到地下監牢一層，一人被護工帶到院長辦公室。
咔噠一聲，護工幫來人解開手銬腳鐐等，來人自行扯下頭套，竟是龍神·迪恩。
「白夜，我的確是加入了聯盟陣營，但不是黃昏瘋人院……」
龍神·迪恩的話剛說到一半，他就接到提示。
【提示：你在黃昏瘋人院院長·白夜的引薦下，聯盟陣營聲望等階+1。】
【因此引薦，你已臨時被調職到黃昏瘋人院·後勤部，由後勤部的管理員·尼古拉斯·凱撒管理。】
【因尼古拉斯·凱撒的獨有技能·陣營惡霸（主動，x），你受到以下增益。】
【因此增益，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降低99.99%（此提升涵蓋所有聲望獲取途徑）。】
……
看到這提示，迪恩錯愕了下，他現在不在意尼古拉斯·凱撒是誰，而是想知道，自己的陣營聲望獲取量，為何降低99.99%，這代表，他原本能獲得1000點陣營聲望的情況，眼下只能獲得0.1點？更離譜的是，這居然是增益，無論怎麼看，這都是減益。
不等迪恩說話，提示又接連出現。
【提示：後勤部管理員·尼古拉斯·凱撒已向虛空之樹主動發起公證檢核，且虛空之樹檢核到，尼古拉斯·凱撒的確對你有嚴重的苛刻行為，你將獲得尼古拉斯·凱撒所提供的以下補償。】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99.99%（此提升涵蓋所有聲望獲取途徑）。】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32.6%。】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5.7%。】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17%。】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56%。】
【你在聯盟陣營的陣營聲望獲取量提升12%。】
【你已觸發聯盟·黃昏瘋人院·院長白夜所發佈的緊急任務。】
【緊急任務·偽裝。】
任務內容：以？？？偽裝為院長·白夜，與其他人一同乘坐前往聖蘭王國·王都的列車。
任務難度：★★★★（此類任務難度為★～★★★★★）。
任務危險度：★★★★★
任務獎勵：★★★★★★★★★★★（原為滿額★★★★★，因你的聲望獲取上限，已追加★★★★★★）。
提示：每★獎勵，對應200點聲望值，任務最終獎勵為任務獎勵星級×任務完成度×200，為最終獲取聲望數量。
……
看到這任務獎勵，迪恩一時間沉默，他看了眼對面的蘇曉與凱撒，到了此刻，他自然是想到凱撒就是之前見過面的沃父醫生，以及在樂園陣營與虛空都大名鼎鼎的裁決者·凱撒。
「你們兩個，真的是獵殺者和裁決者。」
「……」
蘇曉沒說話，只是把自己的輪迴烙印具現出，漂浮在自己身前，而一旁，凱撒抬起手心，把裁決者獨有的烙印具現。
見此，迪恩沉默了，他拿出一包煙，久違的點上一支，坐在那吸了好幾口后，才把煙丟在地上踩滅，決絕道：「這事，我接下了。」
「合作愉快」
蘇曉起身，抬手和迪恩握手，這讓迪恩略感疑惑，但禮貌起見，他還是選擇和蘇曉握手。
啪！
蘇曉包裹着晶體層的手，握上迪恩的右手，這讓迪恩面色大變，他剛要具現龍翼，他身後的阿姆，已是雙臂一聚，將迪恩死死摟住，突然出現的巴哈，以鷹爪抓住迪恩的右手，維羅妮卡則以金屬絲，纏住迪恩的左小臂，用力一扯，最後德雷以鎖技，鎖住迪恩的雙腿。
「你！」
迪恩怒極，他大意了，竟沒想到這是圈套。
「……」
蘇曉從儲存空間內取出先古面具，看到這東西，迪恩的呼吸一窒，他的眼角抽動了下，道：「白夜，你手裏拿的東西，不會是……原罪物吧。」
蘇曉沒說話，一旁頭戴深淵之罐的凱撒，用手指敲了敲自己頭戴的深淵之罐：「那個還不算，這個才是。」
「！」
迪恩這次不是眼角抽搐，而是臉頰都狠狠抽搐了幾下。
蘇曉激活先古面具，猩紅且細如髮絲的觸鬚，從面具內側蔓延出，蘇曉將先古面具扣向迪恩的面門，迪恩試圖仰頭，結果根本沒可能。
「白夜，這事老子和你沒完，等，等等，我有偽裝道具，你這面具……」
不等迪恩說完，先古面具已扣他臉上。
一小時后，以『蘇曉』為首的一行人，驅車離開瘋人院，幾輛車內，分別坐着『蘇曉』、阿姆、德雷、銀面、維羅妮卡、白金主教，紅瞳女，野獸騎士，不知為何，車內副駕駛的『蘇曉』，面色似乎有點陰沉。
當車輛駛過街角時，一名乞丐看似不經意的掃了眼車隊，而當眾人到了列車站時，一名售票員看了眼『蘇曉』等人，一行人都上了列車后，這名售票員走進洗手間，在單人隔斷內取出小型通訊設備。
十分鐘后，聖蘭王國·王都，一棟三層小樓內，一名西裝男看着手中的報告，對一旁的屬下吩咐道：「立刻去稟告大人，那伙人向我們這邊來了。」
……
聯盟·庫斯市·黃昏瘋人院三樓，僅和院長辦公室相連的卧室內。
窗帘擋的嚴嚴實實，蘇曉、布布汪、巴哈、凱撒、幸運女神都在此，至於方才帶隊的人，自然是戴上先古面具的迪恩。
被扣上先古面具的迪恩，可謂是怒不可遏，但剛準備攻擊蘇曉，就接到提示，如若主動攻擊作為黃昏瘋人院院長的蘇曉，會持續扣聯盟聲望等級，還有已獲得的聲望值，這讓迪恩冷靜下來，又看了眼那誇張的十一星任務獎勵，心中的怒氣又下降一大截。
蘇曉之所以這麼安排，是為了以此吸引黑玫瑰的視線，當黑玫瑰死盯着白夜院長隊那邊時，蘇曉這邊去對戰輝光之神更穩妥。
蘇曉來到惡魔傳送陣，布布汪與巴哈都站上來，凱撒把深淵之罐一戴，很是自然的走上來，最後的幸運女神，她正看着天棚的牆角發獃。
「別逃避現實了，走了。」
巴哈催促，幸運女神向傳送陣看來，倔強的搖了搖頭。
片刻后，經一番悉心勸導后，眼含喜悅淚光的幸運女神，站上傳送陣。
轟！
一聲悶響后，蘇曉到了索托市的倉庫內，隨後趕到郊外，風暴焰龍飛來，一行人乘上風暴焰龍，向聖蘭王國出發。
之所以用傳送陣到索托市，是為了保險起見，黑玫瑰大概率在瘋人院附近安插了眼線，但對方一定不會在百公里之外的索托市安插眼線。
風聲在耳旁呼嘯而過，臉色還有點蒼白的幸運女神，已基本緩過來，關於如何對付輝光之神，經一番商議，決定還是蘇曉單獨對戰輝光之神。
只不過，這有個前提，就是幸運女神以耗費500多滴幸運神血的代價下，在一段時間內提升蘇曉的運勢，同時降低輝光之神的運勢。
這優勢，自然是不能等著隨緣觸發，比如讓輝光之神在戰鬥中倒霉，能力使用失誤等，這是浪費如此之大的運勢差距，因此蘇曉決定，在戰鬥途中，他會激活【雷之靈】，並以幸運屬性引界雷。
這次的引雷，和以往都不同，蘇曉會在引雷到一半時，停止引雷，這會造成一種情況，就是界雷依然會被引下，但具體劈在哪，那就隨緣了，完全看運氣。
此等情況下，戰鬥場地內就蘇曉和輝光之神兩人，在以500多滴幸運神血為代價的加持下，蘇曉的幸運屬性會高到離譜，並且是作為滅法，運勢達到極高的程度，為了穩妥起見，蘇曉決定等幾小時后，命運主宰完成了本次提升，在激活命運主宰的加持下，以及額外加上幸運女神以500點神血為代價的運勢加持。
就像幸運女神所說，滅法在無運勢加成的情況下，看似有時會倒霉，可一旦涉及到與他人的運勢較量，那就是另一碼事了，水罐砸水杯，或是水罐砸水桶的差距，更何況，眼下這水罐會被暫時灌滿水，其分量可想而知。
到時界雷劈下，蘇曉這邊運勢驚人，反觀對面的輝光之神，到時輝光之神都可能負幸運屬性，外加這界雷是以幸運屬性為媒介引下，有很強的命運判定，到時這界雷會劈誰，不用想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