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黑刀
一個選擇擺在蘇曉眼前，是立即全身而退，還是冒險去月之聖殿挑戰初始女巫。
無論是主線任務，還是天賦覺醒任務，其實都無懲罰，而懸賞5·聚集物，這最多是損失10盎司時空之力的懸賞抵押金。
看似沒有損失，可一旦這次選擇退卻，那就永遠都無法完成滅法者專屬的天賦覺醒任務，這任務的特性爲，僅會在超脫·原生世界激活，且一共三環，已知超脫·原生世界就三個，放棄女巫界這次，就等於徹底放棄。
蘇曉始終認爲，如若不將滅法者專屬天賦能力·獵影完成覺醒，今後哪怕有資格對上至高之人，也是死路一條，這需要輾轉三個超脫之界才能覺醒的滅法天賦，或許是他在超級大後期最強的底牌。
有一點讓蘇曉心生不解，既然月女巫·瑟希莉絲和會長·珀.耶恩都去月之聖殿挑戰過初始女巫，那這兩人在落敗後，是怎麼活下來的？
沒等蘇曉提及此事，月女巫·瑟希莉絲就說道：“以往去月之聖殿的挑戰者，都要攜帶蛇脫符文，現在沒有了。”
“原因。”
“能製出這種符文的大師，老死了，加上蛇脫符文有時效性，沒辦法長期保存。”
瑟希莉絲這答覆，相當的樸實無華，但又不值得意外，符文這玩意就是如此，有天賦者，不僅能掌握大量已開發的符文，還能自行創造符文，只不過，每位符文大師能流傳下來的符文，數量相當有限，倒不是這些符文大師藏而不教，是別人學不會。
一位生前掌握200～300種符文的符文大師，可能只有1～3種符文能流傳下來，還有大概率傳承幾代就斷絕，符文這東西，太吃天賦了。
“也就是說，女巫界歷代有實力的絕強者，都曾去月之聖殿挑戰？”
“不是，有很多連去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月女巫飲了口楓茶，雖說已經品嚐幾次，但依然感到回味悠長。
“那麼多人都失敗了，爲什麼我會成功？”
蘇曉雖已下定決心，嘗試拼這一次，但也準備從巫師陣營這，獲得最大程度的支持與回報。
“因爲你是滅法者，
也因爲你不屬於這世界，屬於樂園陣營。”
聽到月女巫此言，蘇曉眼中浮現不一樣的神采，對方的言外之意是，和初始女巫對戰，她與會長都有天然的劣勢。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初始女巫可是抵抗深淵侵襲的最關鍵人物，沒有之一，古王雖與她有相同的貢獻，可古王是其他世界的人，反觀初始女巫，她是本世界的原住民。
這樣一想，初始女巫簡直是女巫界·世界意識的母親一類，而像月女巫·瑟希莉絲與會長·珀.耶恩，他們對於本世界的世界意識來講，比世界之子高一籌，以這樣的身份，去對付本世界·世界意識的母親，不說被反噬，也得幸運屬性狂掉。
至於初始女巫被惡變侵蝕，一個世界的世界意識，並不會因爲可能發生的事，去進行運勢的變更，就好比，一個人心存惡念，在其真正動手前，世界意識是絕不會將其衡量爲惡的。
初始女巫還被困在月之聖殿內，就目前而言，還未對本世界造成直接的損害，因此在本世界·世界意識的衡量中，初始女巫依然是在最高位，任何與之敵對的目標，都會受到本世界·世界意識的排斥。
蘇曉沒這問題，樂園陣營最不怕的就是遭到世界排斥，當然，一定不能是經過樂園陣營，或是虛空之樹公證後，進行的世界排斥，那可就有的受。
“白夜，無論你成功與否，只要你去嘗試了，這份報酬就屬於你。”
月女巫取出一個封瓶，裡面是一種晶碎狀態的源質，這些晶碎飄動間，偶爾會構成一把滿是裂痕的長刀，隨後又逐漸散開，呈漩渦狀態轉動。
看到此物的第一眼，蘇曉知道這次無法拒絕，此物有不少稱呼，有人稱它刃之源質，有人稱它暗魔源質，更正確的稱呼，應該是極刃源質。
想要在刀術宗師方面有問鼎極限的資格，必須吸收這種源質，用樂園陣營的標準就是，想要將刀術宗師從lv.94提升到lv.95，必用此物。
關於此物的由來，還要提及四種源質，分別是通用源質、專屬源質、至高源質、無上源質。
通用源質的代表是力量源質，無需多言，而專屬源質，諸如魔靈源質、輝光源質等，都屬於這類別，至於至高源質，則有黃金之力、初始源質等五種，剩餘三種至高源質暫時未知，以蘇曉的獵殺權限，現階段僅知曉至高源質一共五種。
最巔峰的當然是兩種無上源質，元素與深淵，這次所見的極刃源質，其實是這二者的衍生之物。
傳說中，最初第一位將刀術技法達到極限者，爲了更進一步，其選擇吸收無上源質中的深淵源質，結果這位技法強者身死，可他的佩刀保留了下來，加之這把佩刀也吸收了深淵源質，這把武器之強，縱觀虛空之初到現在的三個紀元，其依然能排在前三之內，是否爲首位，這就不好判斷了。
這把武器沉寂了很多年，當它重新復甦，並非神器出世，而是炸碎開來，史上第一份極刃源質出現。
源質這東西出現很難，但只要出現第一份，後續就會成爲星界法則中的一部分，當有深淵源質凝聚時，就有很低很低的概率，在凝聚的過程中化爲極刃源質。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技法能力更傾向於初始無屬性，不像其他體系，或是黑暗，或是火焰，在這種無屬性特性的星界法則衍生下，元素源質在凝聚時，也有向這個方面轉變的概率，只是概率非常低，億萬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到。
這就造成，深淵源質所轉變而成的刀術技法特性源質，被稱爲極刃源質，而由元素源質所轉變而成的刀術技法特性源質，則被稱爲輝刃源質。
以蘇曉的氣息與能力體系風格，他要是吸收了輝刃源質，刀術轉化光之刃特性，怎麼感覺都彆扭，這對他的戰力提升，肯定大打折扣。
反之，滿身血氣，手持黑藍色煙氣飄散的利刃，更符合蘇曉的風格，逆着自己的風格體系發展，一般都不會有太高成就。
在蘇曉的預估中，他已準備好刀術宗師卡在lv.94，然後全力尋找極刃源質，沒想到，眼下就有一份極刃源質擺在眼前。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可想到近戰宗師與血槍宗師想提升到lv.95，都要這類罕有之物，作爲三技法宗師的貧窮感撲面而來。
集巫師陣營之力搞來一份極刃源質不值得意外，但其中所付出的代價肯定巨大，想到進入本世界後，星空研究會的高層人均苦嗶臉，剛與蘇曉接觸時，他們既不情不願，也被迫擺出面對客人的熱情，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你要儘快給我答覆，這份源質的賣家最近一直在催我給他回覆。”
月女巫的食指點了點封瓶上的自毀型封印，感情這位月女巫也是名空手套白狼的高手，要是提前買下極刃源質，蘇曉不同意來女巫界，或是身死於星象圓盤的試煉中，那這份等同於巫師陣營25～30年總財富收益的極刃源質，就砸手裡了，這東西奇貴無比的同時，其實不怎麼好出手，哪有那麼多層次如此高深的刀術宗師。
所以月女巫和賣家說的是，先檢驗下這極刃源質的品質如何，倘若是其他勢力，賣家只會回覆一個袞字，但女巫界的話，賣家就要考慮考慮了。
女巫們是出了名的記仇，但也特別講信譽，屬於那種，只要承諾了一件事，就算是因各種不可抗力的意外沒達成，也會心裡難受好些年，夜深人靜時，忽然在牀|上坐起身，黑燈瞎火雙眼童光卻很亮的坐在那想半天，然後才鬱悶的繼續睡覺。
“聽說你仇家不少，這樣吧，這份極刃源質，加我幫你處理掉一名仇家。”
“成交。”
這等優握的條件，蘇曉當然不會拒絕，外加他本就打算前往月之聖殿，領教下本世界的初始女巫。
“說吧，想讓我幫你殺誰。”
月女巫飲了口楓茶，事情談妥後，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不錯了。
“深淵大主教。”
蘇曉能確信，自己最近的仇家是深淵大主教，一旦讓對方恢復到至強級，後續的局面就開始危險。
“這……”
月女巫看了眼蘇曉，臉上的笑容優雅但不失幾分尷尬，正所謂，罵人不揭短，自從深淵大主教返回女巫界，月女巫就想除掉這滅世級存在，怎奈一直沒成功，對方的行蹤太隱匿。
蘇曉看到對面月女巫的神情後，選擇換了個目標，他說道：
“換成白金使徒。”
“這個嘛～”
月女巫又瞅了蘇曉一眼，這明顯是給了蘇曉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這選了個更難殺的，屬實是埋汰人了啊。
“那就換神父。”
蘇曉此言一出，發現對面的月女巫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過辦公桌下，月女巫的右手似乎已經握上拳頭，深淵大主教、白金使徒、神父這三人，是又難找，又難殺，關鍵是，就算殺了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成功殺掉了，非常之難受。
“你選一個既容易找到，又強的。”
月女巫說完，都有點幽怨的輕嘆了口氣。
“至高之人。”
“咳！咳咳咳！”
月女巫放下手中的茶杯，平復嗆渴的氣息，說道：“多謝你這麼看的起我。”
月女巫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明明是她自己要求的，‘既容易找到，又強的’，這條件至高之人完全符合，對方就在奧術永恆星，容易找吧，至於強大，這位的實力母庸置疑。
“白夜，你說個靠譜些的。”
“冥神。”
“嗯～，這個的確靠譜，但也不行，冥神最近不會離開隕滅星，而我去隕滅星的話，一定是夜母和冥神一同打我一個，我打不過。”
月女巫這話的信息量多到爆炸，她承認這個選擇靠譜，代表她有信心和至強級巔峰戰力的冥神對戰，月女巫·瑟希莉絲的實力可想而知，看來傳言所說不假。
月女巫對隕滅星的瞭解，遠超他人的預估，夜母和冥神快要交鋒的消息，終究還是沒瞞過月女巫。
“魂大人。”
“魂大人·猶溫·格巫嗎，這個可以備選，如果她最近離開奧術永恆星，我就出手和她分個生死，如果她不離開，那我也沒辦法，所以你再選一個。”
“法師賢者·瑟菲莉亞。”
聽到這人選，月女巫沉默了幾秒，反問道：“我叫什麼？”
“瑟希莉絲。”
“嗯，那法師賢者叫什麼？”
“瑟菲莉亞。”
“所以你有沒有種感覺，我們兩個的名字很相似。”
“……”
蘇曉沒說話，他之前就考慮過此事，因沒有線索，就只能擱置此事。
“你再猜猜，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月女巫笑吟吟的開口。
“……”
蘇曉皺起眉頭，從年齡上來講，法師賢者·瑟菲莉亞一定比月女巫·瑟希莉絲要大些，想到這點，蘇曉說道：
“難道她是你的……”
“沒錯，的確是。”
“你的生母。”
“我弄死你。”
月女巫險些破了大防，若不是蘇曉還要對付初始女巫，她現在都想一拳懟過去。
“是同族，同族，我們這一族有兩個分支，一個分支在奧術永恆星，另一個在女巫界，我們一族有個共同點，都有很強的自然元素掌控天賦，你忍心讓我殘殺同族嗎？”
“……”
蘇曉沒說話，顯然是忍心的，見此，月女巫笑了笑，說道：“說心裡話，我和瑟菲莉亞關係一般，那老女人實力不怎麼樣，但這麼多年容貌還不老，裝什麼嫩啊。”
說完，月女巫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心裡更不痛快了。
“你再備選一個。”
“梟。”
“也是至強嘛，你這些敵人……實力都很強啊。”
月女巫上下打量蘇曉，似乎好奇，對面這滅法是怎麼在有這麼多強敵的情況下，安然活到今天的。
至高之人、冥神、魂大人、梟、瑟菲莉亞、白金使徒、深淵大主教、神父，好傢伙，這仇敵陣容，換心理素質不行的，都找個風景好的自我了斷了，以免被敵人逮住後受盡苦痛而亡。
月女巫的最後一句話，讓蘇曉得到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獵人公會的梟竟是至強者，之前聽到的傳聞是，梟是絕強者，且接下了關於蘇曉的獵人懸賞，不過就算對方是至強，應該也是至強前期水平。
這消息是從暴躁小精靈·迪亞古那所知，情報方面，這暴躁小精靈經常給人驚喜。
“既然都聊到這了，你要是還有其他敵對方，也說出來吧，我幫你對付。”
“曙光樂園。”
“白夜，你是不是對我的戰力層級，有什麼誤解呢？”
“那是個破敗的樂園。”
聽聞此言，月女巫頗感興趣，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向那裡面扔過幾枚太陽聖劍。”
“好吧，這我的確沒想到，雖然我想去那破敗的樂園看看，但應該不可能，這屬於你了，至於你什麼時候去月之聖殿，你自己來決定。”
月女巫放下極刃源質，頗有送客的意思，見此，蘇曉起身向外走去，快到門口時，他腳步一頓，偏頭說道：“還有件事。”
蘇曉即將對付初始女巫，這種死戰中，防具很重要，所以用這次所得的2150份黑暗餘盡，將狂獵之夜提升到永恆級，無疑能增加些勝算。
聽聞此事，月女巫當即將銀夫人召來，讓對方把整個女巫界最好的防具工匠、大師級裁縫都找來。
次日清早，女巫公會總部後院的大工坊內，一衆大師級裁縫、工匠，正圍着狂獵之夜討論爭吵，其中有兩位脾氣火爆的，已經動起手來。
女巫界的頂尖工匠不少，怎奈，這些人在見到狂獵之夜這長皮衣後，都有幾分懵逼，其中一名裁縫大師，更是以近乎膜拜的態勢，仔細觀察這防具，口中還都噥着怎麼可能修復到這般毫無瑕疵，這不可能一類的話。
雖說這些工匠大師們沒明說，但蘇曉知道，他們無法用黑暗餘盡提升狂獵之夜，見此，他讓巴哈去找銀夫人，委託對方，想辦法將此時在輪迴樂園內的裡德請來。
裡德作爲鍛造大師，他鍛造所需的稀有材料、耗材等，不可能都在輪迴樂園內兌換，太貴，因此必定和作爲萬界貿易中心的女巫界有所往來，果不其然，沒多久，裡德就被邀請至此。
最初時，裡德還認爲是蘇曉的刀在女巫界斷了，急匆匆趕來，可剛進大工坊，就看到工作臺上那堪稱他噩夢般的長皮衣，這讓他立即猜到是怎麼回事，撕拉一聲扯下條裡側衣物，當面巾綁臉上。
“哎？這不是鍛造大師裡德嗎，你怎麼來了，稀客啊。”
戴着面巾的裡德，被老朋友一眼就認出來，裡德表面澹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老朋友的武器出了些問題，我來幫他修理。”
“哦，我還納悶，這次是提升皮衣級防具，怎麼還把你這鍛造大師找來了，這不埋汰人嗎，原來是這麼回事。”
“哈哈，對，來修武器，哈哈。”
裡德又笑了笑，和其他老朋友打來了招呼後，直奔蘇曉走來，他扯下面巾，鬍子拉碴臉上強擠出來詭奇笑容的問道：
“白夜，這次你找我來，是斬龍閃的問題？”
“嗯。”
蘇曉連同刀鞘，將斬龍閃從腰間拔出，遞給裡德補充道：“耐久還剩不到五分之一，接下來對付的敵人很強，我只有不到三成勝率。”
聽到這話，裡德面露正色，拔出斬龍閃後，用拇指沿着鋒刃向前，確定刃口沒有暗傷後，心中才踏實幾分。
“沒問題。”
說着話，裡德帶蘇曉向鍛造工坊走去，路上，裡德壓低聲音問道：“你那破風衣，還不換啊？”
“……”
蘇曉沒說話，取出一份黑暗餘盡，裡德接過後，表情抽搐了下，不過隨後欣慰的說道：“這東西和你那長皮衣的契合度在99%以上，但數量太少了，我也沒辦法，哈哈哈……“
裡德話音剛落，他接到一條提示。
【你獲得2149份黑暗餘盡。】
裡德臉上的笑容險些直接轉變成痛苦面具，他壓低嗓子怒問道：“這次來了這麼多裁縫大師級人物，你不找他們，你找老子？老子是鐵匠！”
“找了，他們說沒辦法。”
聽到蘇曉這答覆，裡德臉上的痛苦面具，不知爲何更生動了。
當天下午，蘇曉接到裡德的邀請，說要請他吃個晚飯，他以胃腸不適婉拒，要是去了，吃晚飯沒可能，挨兩錘子是肯定的，尤其是，根據巴哈所說，說出要請蘇曉吃晚飯時，裡德身上揣着三四把鐵匠錘，就算是鍛造大師，也沒有請客吃飯帶這麼多錘子的。
不過裡德急忙趕來，當然不能讓這老朋友吃虧，蘇曉對銀夫人說的原話是，在他看來，裡德在修理斬龍閃方面有傳說鐵匠的水平，加之，蘇曉即將去和初始女巫死戰，此戰獲勝的受益者中，巫師陣營佔很大席位。
蘇曉這麼說，也代表，巫師陣營這次把裡德請來，報酬得按照傳說鐵匠的標準付，這可比裡德以往的酬金高几十倍，鍛造大師和傳說鐵匠，還是很有差距的，以巫師陣營的財力，說裡德這次來頂的上大半年的收益，也不誇張。
傍晚時分，蘇曉坐在淺水湖湖畔的怪石上，斬龍閃的耐久度已修理到100%，狂獵之夜也在裡德的強化下，達到了永恆級，他查看狂獵之夜的屬性。
【狂獵之夜】
產地：暗鴉世界。
品質：永恆級。
類別：長皮衣。
耐久度：300/300點（提升90點）。
基礎防禦力：60點（提升30點）。
永恆級皮甲防具基礎加成：15%物理/能量傷害減免。
裝備需求：真實體力450點，真實智力480點，獵殺神性單位超過10個（已達成）。
裝備效果1：靈裝（核心·被動），穿戴者每3000點法力值，將額外提升此裝備15點防禦力，3點穿透抵禦、3點高溫減免、3點侵蝕減免。
已提升：450點裝備防禦力（提升上限爲450點）。
已提升：110點穿透抵禦（提升上限爲120點）
已提升：110點高溫減免（提升上限爲120點）。
已提升：110點侵蝕減免（提升上限爲120點）。
裝備效果2：溫暖滋愈（核心·被動），此裝備內蘊藏的餘盡之火將滋愈你的生命力，爲你恢復生命值，在你受傷後，此恢復效果將提升，且你每次受傷，只要本次傷害強度高於你最大生命值的5%，此恢復效果將疊加（最高疊加至五層，每層恢復強度都將遞增）。
提示：每場戰鬥中，此恢復效果的最大值，無法超過你最大生命值的85%。
裝備效果3：餘盡之力（核心·被動），在與同梯階強敵的戰鬥中，此裝備在受到攻擊，從而導致出現損毀後，將激發此裝備內蘊藏的餘盡之火，永久性提升此裝備的強度上限。
餘盡之力吸收度：0%（每吸收1%的餘盡之力， 此裝備的評分將有所提升）。
提示：僅有生死搏殺之戰，纔可讓此裝備內的餘盡之火稍稍燃起，從而觸發此特性，切磋或非致命較量，將不會得到餘盡之火的認可，無法觸發此特性。
提示：因此特性，此裝備的修繕難度提升95%（提升45%）。
簡介：這是一位鍛造大師所打造的永恆級皮甲防具，嗯，沒錯，這的確是一位鍛造大師，只不過，此裝備的簡介上，這位鍛造大師並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真可謂是，技藝高超而又爲人低調。
評分：5300點（永恆級裝備評分3000～6000點。）
價格：無法交易。
……
蘇曉穿戴好狂獵之夜後，就坐在湖畔怪石上冥想，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了下來，天空中圓月高懸，仰頭看去，銀色的圓月上已經有不少黑暗斑紋，是時候去往月之聖殿，和初始女巫一決勝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