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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你到底支持誰?

  第80章 你到底支持誰?


  “這桌酒菜隻能是從外麵酒樓裏買。”


  “如果推測得不錯,那個買酒菜並且和於管事共進晚餐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凶手。”


  推論很簡單,但那桌菜都是些家常菜,沒有特色菜,而且被吃的很幹淨,盤子裏隻剩些食物殘渣,很難從菜品上判斷是從哪家酒樓飯館買到的。


  眾人看過一輪,都說看不出來。


  案件到這兒就算進入了僵局。


  柳登登出了門,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在唐管家身上輕輕掃過。


  唐管家背對著柳登登,沒發現,李薄知倒是把她這個極其細微的動作盡收眼底,卻也沒有吭聲。


  ……


  到了晚上,柳登登洗漱完畢換上了寢衣,符波和符瀾先退下去。


  燭光一閃,一瞬間暗淡一瞬又恢複明亮。


  柳登登含著淺笑,歪著頭看著自己屋裏突然多出來的男人。


  “堂堂七王爺還有這種夜探香閨的愛好?”


  男人炙熱眼神凶狠的盯著柳登登。


  燈下看美人,這小丫頭此刻看起來果然新鮮飽滿又水嫩,勾的人心癢癢。


  聽到柳登登說他夜探香閨,他隨口道:“於管事的案子有一些最新進展,你要不要聽?”


  “哦?”這就把柳登登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


  她衝到他麵前來:“快說快說!”


  小獵物都送到嘴邊上了,哪有放過的道理?李薄知順勢拉住了她,將人按到膝上坐著,緊緊抱住了她。


  他想死這懷裏填得滿滿的感覺了!

  深深吸了幾口氣,像要把她的氣息吸進肺腑,浸潤到自己每一寸經脈當中。


  柳登登不自在的扭了扭。


  雖然嚴格上來說,他們都抱在一起睡過很多次覺了,也不是沒有肢體接觸,但是她還是覺得不自在。


  便扭了扭。


  李薄知:“別動,講案子呢!”


  柳登登:“……!”


  這是講案子嗎?哪有抱在一起講案子的?

  李薄知開門見山直接問:“你懷疑唐管家?”


  柳登登有些訝然:“你怎麽知道?”


  “我看見你在看他!”


  李薄知說這話時竟有種酸溜溜的意味。


  他發現自己對柳登登生起了可怕的獨占欲。


  他瘋狂的想把她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最好像囚禁皇帝那樣,把她綁起來,讓她哪兒都去不了,隻能待在他身邊!

  可他心裏也知道這是不成的。


  柳登登這麽愛跑的人,要是知道他有這個危險想法,恐怕就要溜到天涯海角去了。


  為了讓她不跑,乖乖留在他身邊,他隻能抑製住自己的心魔,千方百計討她歡心。


  一步一步跟著她的步調走。


  “當時你看了唐管家一眼,我就朝那個方向追查了,果然查到一些端倪。”


  “唐管家……居然是我四哥的人。”


  唐管家有一個私生女,進了四皇子府做妾,李恪很喜歡那個小妾,還讓她生了個庶子。


  那唐管家和四皇子府的關係,還用說嗎?

  怪不得李薄知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以前也千方百計想揪出這個奸細,卻怎麽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唐管家。


  柳登登皺眉:“就算能夠認定唐管家是四皇子的人,是潛伏在你身邊的奸細,也不能認定他就是殺於管事的凶手。”


  “於管事死了,那一庫房的錢財又去了哪裏?”


  李薄知玩著她的手指,心不在焉:“那一庫房的錢財自然是進了我那個好四哥的腰包。”


  這樣這樁案子才串得起來。


  “唐管家這麽多年替本王打理產業,所得的利潤,大部分被唐管家孝敬給了四皇子,小部分進了唐管家的腰包,我那間庫房早就是個空殼子了,裏麵根本就什麽都沒有!”


  “昨天晚上我跟他說要修繕王府,可他根本拿不出錢來,所以才栽贓嫁禍給於管事。”


  “或許是我們在鬆林坡破的那樁案子給了他啟示,或許在這之前他就已經在謀劃,為自己留了這條後路。”


  是啊,有什麽問題統統甩鍋給一個賭鬼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柳登登不解:“那也不對啊,唐管家如果是貪圖你的錢財而來,他為什麽那麽爽快賠給我哥五十萬兩銀子?”


  “假的!”


  “他給你哥的銀子是銅胎銀,也就是裏麵是銅,外麵包了一層銀。”


  “他想用這個假錢來充一筆賬。”


  “你想想,錦衣衛和驍騎營是死對頭,他把五十萬兩銀子賠給你哥,在我這裏就算過了賬。”


  “銀子他給了你哥,過後你哥即使知道上當了找上門來,我也根本不會相信你哥,隻會認為你哥是故意找茬。”


  “唐管家算得很精,隻是他的消息慢了一步,他要是早一步知道何行哲和你的關係,他大概就不會那麽幹。我猜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就怕假銀的事情暴露。”


  柳登登費好大一會兒功夫才把這條線給捋清楚。


  這件案子居然牽扯到了四皇子李恪……


  柳登登眼前浮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皇家公子形象。


  這個答案多多少少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


  看起來那麽斯文寬厚的一個人呢,私底下居然也幹這種勾當。


  三皇子是明著壞,四皇子是壞在肚子裏啊!


  “我還以為他跟李享不一樣呢。”柳登登感歎。


  李薄知冷笑:“都一樣,隻是看披什麽樣的皮。”


  柳登登問:“那這筆錢你不要回來嗎?”


  李薄知笑:“當然得要!”


  娶媳婦兒養媳婦兒可是一件很費錢的事,不要回來,他怎麽養家呢?

  柳登登就來勁了,摩拳擦掌:“那你打算怎麽辦?”


  她也不是沒幹過大搖大擺去別人家裏催債的事情,想想還挺熱血沸騰的。


  要不再幹一票?!


  李薄知把她的手給按回去了。


  “先不動,讓他們倆狗咬狗去。”


  “那你跟我交個底。”柳登登在李薄知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側身看向他:


  “你支持誰?三皇子還是四皇子?”


  目前也隻有他們倆有這一爭之力,其他的皇子都很廢……


  “不!我一個都不支持,三哥也好,四哥也好,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柳登登聽他這語氣,聳然驚了:“你你……你想自己上……”


  感覺攬著她腰的那隻手緊了緊,男人魅惑的嗓音在她耳邊問道:“這得看你,你想不想?隻要你想我就去奪;你不想,我就不奪。”


  柳登登怔怔的抬頭看著李薄知,看他眼底的認真和執拗,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心髒瘋狂亂跳。


  臥槽,這男人說的是真的!


  抓住他衣襟的手用力了幾分,半晌才問:“這麽聽我的話?”


  李薄知嗯了一聲,“隻要你說,我都為你做到。”


  柳登登手腳發涼,似乎所有血液都朝著頭部和心髒灌了過去,害她心跳加速,腦子也嗡嗡的。


  李薄知低下頭來找她的:“隻要你不離開,怎麽都行。”


  四皇子府,四皇子李恪正在聽下屬匯報譽王府的動靜。


  “你說什麽?袁家想把袁二小姐塞給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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