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一樣如此寵
左蔚伸手撫摸她的眉眼,水珠從她臉上滴下,他褪下泳褲與她坦誠相見,身體的粗硬直挺挺地在水中,被她這樣怯懦地盯著,左蔚覺得這是一種對他來說最瘋狂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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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夜已很深,左蔚事後並未從她身體中徹底,兩個人在床上,他氣喘籲籲地支著雙臂在她上方,看著她安靜著微微喘息,眼睛裏全是迷糊的睡意,左蔚沒叫她,讓她慢慢閉上眼睛累了就睡吧……
……
在香港隻停留了兩天,到的那天兩個人就在陪著左左到處玩兒,第二天白天一整日仍是陪著左左玩兒,晚上左蔚進行他的正事應酬,回來又是糾纏到深夜才入睡,第三天早上他嘴角噙著笑,同她一起回了海城。
左蔚特別寵兒子,左左有求,他必應,他說,有女兒,一樣如此寵。
左左和左蔚在一起玩的時候,倒也是和諧的畫麵,左左說要全班都是自己的妹妹弟弟,呲著沒長齊的小牙齒嘿嘿笑,左蔚點頭說好,顧熙那時手裏拿著一杯奶茶坐在地毯上看這父子倆,問左蔚,“你有精力養那麽多孩子嗎。”末了白了他一眼,貪得無厭的男人其實讓人又覺得可怕又覺得有安全感的。
左蔚手裏擺弄著兒子的玩具車,一本正經西裝在身地坐在沙發上說,“到這世上,大概有富富有餘的幾十年,是專為你們而來。”
顧熙拿著奶茶直接幸福的暈倒給他看,不誇張啊不誇張的……
然後左蔚笑的那麽深,那麽好看。
在出去機場時,左蔚比顧熙先出去,他戴著墨鏡,挺直地身影離開顧熙的視線,大步走出去,吳哥打開車門來接左蔚。
在左蔚離開後,顧熙選擇順著擁擠的人群離開機場。
恒科上市之前,需要有技巧地恰當時機把張嘉削弱。這不關乎友情,是顧慮了很多方麵因素,即使張嘉已心知肚明,也不會怪顧熙和左蔚,這是行業內平常的規則,若張嘉在左蔚和顧熙的位置上,一樣會如此去做。
所以,顧熙珍惜每一個這樣體貼的朋友,往往,懂得換位思考多於一味埋怨的人,她們吸引著周圍懂事大方性情的人成為朋友。
左蔚說上市時間初步已經定了,張嘉不能被完全踢出局,隻能控製股份,削弱她的權利。若執意踢張嘉出局,誰也保不了陸副市長是個什麽脾氣。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再穩重的人都有做出不受控製錯事之時,也都在事情衝擊下受了衝動那個魔鬼的引誘而釀成大錯。
如果陸副市長亦或是海城哪個跟他有關係的領導因事下台,左蔚都不希望跟自己扯上任何關係,別人的人生賠得起玩得起,他的人生,想後來多一些對愛人親人的珍惜。
左蔚也會擔心,擔心陸副市長惡意為難,所以向東也說,削弱張嘉股份是唯一的出路。恒科上市之事,按照以前的計劃,左蔚本打算仰仗陸副市長,但向東出麵介紹了保薦人,避免了陸副市長因此朝左蔚索要過大的人情。
上市之前,不能不跟陸副市長打招呼,左蔚和向東皆是不想得罪陸副市長,所以在左蔚回來海城的當天晚上,安排了酒局,宴請陸副市長,向東也到席,向東的母親也到了場。
酒店的服務員都熟識這些人,在場哪一張麵孔不是海城多數人認識卻難以見上一麵的,酒杯和酒及時被美麗的服務員小姐送上來,分別倒了合適量的酒水,微笑著放下酒瓶,退後從容地站在那兒。
向東的母親是途經這個酒店,也算是專為兒子的事而路過這裏上來一趟,年近六十歲的母親,看上去五十都不到的樣子,手上拎著的手包,抬手整理了下披肩,舉杯對陸副市長說道,“小陸,莫怪我們家向東插足這件事,他沒有其他目的,我們向家什麽都不缺,就缺個兒媳婦,我和向東他爸還缺個孫子著急抱,這都六十歲的人了,是真著急享享兒孫福。”
“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向東上來後做的很好,我和向東之間,不存在您擔心的這些事!”陸副市長語氣謙卑,總是不能責怪向東的,當年常務副市場選上,多虧了向老,向東的父親。
今日這事情是向東的母親過來說了這句話,若是不說這句話,陸副市長也隻是心裏埋怨,實際上做不得什麽。
“那就好,這樣我和向東他爸就放心了。”向東母親提起了向老,也是間接提醒陸副市長,是誰提拔的他,以後路走的順不順還要靠誰。
向東的母親約了人打麻將,家裏司機在樓下等著,說完幾句話,就走了。
陸副市長和向東在酒店包房裏聊著,左蔚出去送向東的母親,向東的母親年輕時是當過幾年兵的,向東的父親也是軍人出身,影響到向東也是當過兵的,向東的母親往出走,對左蔚說,“你們兩個也要多防範小陸這人,大滑頭一個……”
“明白。”左蔚點頭,送到酒店外,直到車開走。
如果不是董大德,左蔚當年初到海城不會認識向東,向東與董大德同年生人。如果不是向東,左蔚不會結實陸副市長,一步步運籌帷幄將左氏壯大。如果不是向老和向東母親認可左蔚的人格,不會待左蔚如同待親生兒子向東無兩樣。
回到包房,話題已提到了向東母親口中那句話上,向東這次給左蔚介紹上市的保薦人,為何變的跟向家娶兒媳婦有關?
向東點了支煙,開腔道,“左蔚的人,就是那個顧熙,她有個很好的小姐妹,在雜誌社上班,我見過第一次的時候,一次沒來電,第二次就不行了。”
“那年齡應該是不大啊?!”陸副市長說道,顧熙印象中,陸副市長知道,跟自己女兒張嘉差不上幾歲,那顧熙的小姐妹,也不大啊。
陸副市長是向東長輩一些的人,但仰仗向家諸多,這關係氣氛就不太和諧,向東對陸副市長沒有刻意過多的尊重,但也保持著不逾越,就像他母親來這裏一趟敬陸副市長一杯酒,也是明白陸副市長身居要職,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人,總是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太緊。
向東似是想起了樂樂的樣子,點頭笑說,“不大,27。我媽去她們雜誌社辦過一次事,好奇去看了一眼,挺合我媽眼緣。”
向東的母親,從來不反對兒子找個年紀小的老婆,相信自己的兒子有能力和魅力駕馭任何愛上過他的女人,何況,隻是差9歲而已。
左蔚並不知道向東對樂樂如此鍾愛,這樣對陸副市長說,以為隻是個幌子,不想卻是認真的。
喝完酒,左蔚安排了地方打麻將。
顧熙剛從香港回來,知道左蔚晚上要應酬到很晚之後,就去了母親那邊和貝蘭住一晚。
翌日清晨。
左蔚在家中醒來,他摸到手機,打給顧熙,起身下了床,走向冰箱找水喝,昨夜喝酒抽煙後嗓子有些變了聲音,他跟顧熙說,“一個人睡不踏實。”
“哦。”顧熙說,她這邊實在不方便說什麽,貝蘭醒了,在那兒睜眼看她。
左蔚拿出一罐啤酒,水沒有涼的了,擱在桌子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摳開拉環,對她說,“不想對寂寞一夜的我說些什麽。”
“那個吧,咳——,我不看著你的時候,少喝酒,否則——哈哈哈!”顧熙大早上被這電話折磨的神經質了已經。
左蔚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很涼爽的酒液從喉嚨滑過,他對顧熙這句話頗為滿意,也錄了音,無聊時,應該是能解悶的。
……
佟心婭回去娘家一直沒回秦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覺得跟秦斯平相處這麽長時間了,自己離開這些天,總該招人想念一下下吧?一點點也好啊。可是,秦斯平一直沒來接她,佟心婭突然某天醒來,撫摸著隆起的腹部,意誌消沉了,沒了想回去的感覺。
顧熙在十二月裏第一個周末的早上,還沒起床,接了一個電話,是顧
澤打來的,顧澤說,“姐,林星來了……”
“……”
聽完這句話,顧熙微怔住,睜開眼睛從被子裏坐起身。
左蔚的手臂橫過來,摟過她的腰部,臉龐和嘴唇貼在她的腰上,繼續睡……
顧熙被他這麽抱著腰部,沒敢動。
她倒不是最先訝異林星去了f城,倒是訝異顧澤說的說的語句太正常了。
“她在哪兒?”顧熙半晌後問弟,很小聲。
“在這兒……”顧澤說。
然後顧熙聽見,是手機轉交到別人手上的細碎聲音,大概是林星就在顧澤旁邊。
林星的聲音歡快地傳來,“姐——!早上好!”
“你怎麽跑那邊去了?”顧熙問她,然後左蔚動了動。
林星回答,“順便來f城有事要辦,聽你說過顧澤在這兒,就來看看他啊。下午我想帶他出去吃飯,買點他要用到的日用品。”
“別折騰你了,缺什麽他自己知道讓人買了。”顧熙說,林星儼然把顧澤當成了一個小孩子,可是顧澤除了不愛與人溝通,其他方麵心裏還是知道的,都還好。
林星和顧熙聊了一會兒,顧熙沒想林星對顧澤太好,心裏顧忌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