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我怕拿了會髒了我的手
第399章 我怕拿了會髒了我的手
“小表子,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那個中年女人凶巴巴的,她開的車子幾百萬,幾百萬不是小數目,所以她很狂,根本不把洛子釉放在眼裏,而且,因為洛子釉過分漂亮,那女人看她很不順眼。
“怎麽滴,你連你自己叫什麽名字都給搞忘了?你無父無母嗎?怪不得這麽沒教養!”
“你你你!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家夥!周利,上去狠狠教訓她,打爛她的嘴!”
那個男的上下掃視洛子釉,洛子釉身材非常好,前凸後翹,穿著黑色西裝式套裝,顯得腰更細,腿更長,氣質絕佳。
男子不客氣的眼神惹火了洛子釉,眼神太下流太猥瑣了,簡直不能容忍。
洛子釉身材比那個肥胖的女人好太多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洛子釉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
他指指地麵,昂高下巴,神態不可一世:“女人,今天你倒黴了,惹怒了花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給花姐道歉,賠償十萬塊,這件事花姐看在我的麵上,就算了了,要不然,你今天在劫難逃!”
“對,跪下道歉,好好道歉,我原諒你了,你再起來!”
“要是我不願意呢?”
洛子釉攤手,閑閑的看著他們兩個。
“由不得你不願意,你以為這是選擇題,這是你唯一的路!跪下!道歉!”
周利麵目囂張,提高聲量,眼神冒出凶光。
花姐在旁邊得意洋洋的,“跪啊,快點跪,周利是很厲害的,你這個表子,不跪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洛子釉扣扣手指甲,“我趕時間,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周利和那胖胖的花姐對視一眼,覺得被侮辱到了。
“臭女人,給你臉不要臉,找死!”
周利看不得女人在他麵前逞威風,女流之輩,禁不住他一個拳頭,還敢擺架子!
他衝過去,拳頭高高舉起,他可是學過的,就洛子釉這樣的女人,他一拳頭能幹倒好幾個……
嘭!
拳頭朝著洛子釉的臉,胖女人花姐正在看好戲,那一拳砸出去,她正要笑出聲。
然而,笑聲凝固在喉嚨裏,發不出來了。
取而代之的是,周利慘叫的聲音。
“啊!”
女子一拳頭揍在他的鼻梁上,瞬間他的鼻管噴出兩行鮮豔的血跡,噗嗤,劃過半空,噴濺在地上,染紅了地麵。
周利捂住他的鼻子,他覺得他的鼻梁被打斷了,疼得入骨。
他仍舊不服,眼神凶狠,準備再次衝過來。
在他再次上來的時候,洛子釉毫不慌張,再次出拳,重重砸落在他的腹部。
周利的眼睛瞬間放大,痛得捂住自己的肚子,跪在地上。
痛,太痛了!
剛才那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他整個鼻管都是麻木的,現在腹部五髒六腑仿佛擰在一起,痛得他想滿地打滾。
“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周利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裏吐出幾個字,伴隨著血跡一起出來。
叫花姐的女人都看呆了。
周利不說特別厲害,但曾經擔任過保安隊長,也學過一些散打,對付幾個人不是問題。現在兩拳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一身的血,她真是難以置信。
她指著洛子釉,“你你你,你敢傷人?你好大的膽子,你故意傷人,準備坐牢吧!”
洛子釉走近一步,她忍不住後退,內心驚恐,“你,你過來幹什麽,離,離我遠一點,滾,滾啊!”
“不是說想要抓我去坐牢,你來啊,我給你機會。”
洛子釉不緊不慢的踱步過去,甚至臉上掛著微笑,隻是她越笑,那花姐就越膽寒。
她雙腿開始顫抖,周利那麽狠,都被打成狗一樣,要是這女的對她動手,她豈不是要被打死?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我給我老公打電話!”
洛子釉看著地上的周利,原來這是她養的小白臉,嘖,長得那麽醜,居然也下得了嘴!
花姐剛拿出電話,洛子釉一巴掌將她手裏的手機打飛,那個黑色手機唰的一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嗖的一下,掉落到旁邊的水池裏。
洛子釉聳聳肩,很是漫不經心:“你手機怎麽掉進水了?是不是你太緊張,把手機扔進去了,嘖,剛才不是很威風?現在怎麽變成喪家犬一樣的?”
花姐一臉的無語,可是她沒辦法說出反駁的話。
“我,我……”
“你什麽,哦,你說你要跪下道歉。”
洛子釉抱臂,“那你跪吧,給你一秒鍾。”
一秒鍾?
花姐艱難的吞一口口水。
噗通。
她的膝蓋一軟,跪了下去,臉也垂下去,一臉的屈辱。
“你啞巴了?剛才不是很能說嗎?既然都跪了,那現在是不是該說兩句應景的話呀?”
花姐牙齒都要咬斷了。
“對,對不起!”
“沒聽清。”
“對不起!”
“嗯,知道錯了就好,還有呢?”
花姐看一眼旁邊的周利,恨死他了,這個男人真沒用!
花姐一肚子想罵人的話,卻不敢說出來,連周利都被打殘了,她要是敢說一句,恐怕牙齒都要被打斷。
她忍氣吞聲,“我願意賠償。”
“你做錯了什麽,要賠償?”
花姐氣得臉都醬黑了,強忍著一肚子的怒氣道:“我開車不該橫衝直撞,要不是你躲得快,我就撞到你了,我願意賠償你的精神損失。”
洛子釉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人就得教訓,看看,這不就變乖了嗎?
“賠償就不用了,你的錢不知道幹不幹淨,我怕拿了會髒了我的手。”
花姐氣得說不出話來,當然她現在也不敢說。
“耽誤我的時間,下次開車注意點,注意點態度,別跟瘋狗一樣的看到人就亂吠,得虧遇到我脾氣這麽好的,要是脾氣不好,你們沒好下場!”
花姐一句話不敢說,可能今天是她表現得最好的一天。
洛子釉抬抬下巴,“去把你的車子挪開。”
花姐不敢吭聲,乖乖去把車挪開,那輛豪車跟烏龜一樣縮在角落裏,和剛才的囂張蠻橫形成鮮明對比。
洛子釉開車,哼著曲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