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無名無份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說。”夏安檸被戰臨謹突然湊近的俊臉嚇了一跳,何況這張俊臉上還帶著讓她無法拒絕的魅惑。
“我剛剛明明就聽得很清楚,你還敢說你什麽都沒有說?”戰臨謹似乎不打算輕饒了夏安檸,開始騷弄著夏安檸的胳肢窩,把夏安檸弄得眼淚都出來了。
最後沒有力氣反抗,隻能夠伸出手無力的抵抗者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戰臨謹這才停下,然後聽著她說道:“還敢那麽說話嗎?”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麵對戰臨謹的逼迫,夏安檸隻能夠求饒,至於先前的骨氣都不算什麽。
跟自己的老公計較太多實在是不應該,和戰臨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總是短暫的。
夏安檸還窩在戰臨謹的懷裏,不舍得說道:“這段時間你也知道我是不能陪你了,你應該沒什麽意見吧。”
戰臨謹望了夏安檸一眼,目光一沉,麵露不悅:“你確定你要這麽拋下我嗎?”
“我那裏是拋下你啊,我不過是回家。”夏安檸用食指戳了一下戰臨謹的腦袋,看著她鬧別扭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笑。
“你不是拋下我是什麽啊,不跟我回家,要住酒店也依你了,你現在不但不回家了,還不回酒店,不跟我在一起了。”戰臨謹不滿的抱怨道,何況昨晚她留在白家真的是一點都不開心。
“我那裏是拋下你,我們現在沒名沒分的我跟你同居,會叫人說話的。”夏安檸不滿的嘟囔著,看向戰臨謹的眼神都有些怨懟。
戰臨謹一聽夏安檸口中的沒名沒分,瞬間就惱了,怒道:“什麽叫做沒名沒分啊。”
“我們連個婚禮都沒有,還不叫做沒名沒分嗎?”夏安檸這話一說,戰臨謹瞬間就來勁了,回道:“我們連結婚證都領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
“可是根本沒多少人知道我們結婚了啊。”夏安檸不滿的回答,當時白震天隻是一句話,沒想到夏安檸自己已經記得那麽清楚。
先前她也以為隻要是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有了結婚證就已經很好了,沒必要人盡皆知。
這樣反倒是會生出一種相反的效果,可是現在看來自己是多想了。
“是不是你爸爸跟你說了什麽?”戰臨謹一眼便瞧出來了,不是夏安檸自己想出來的問題,絕對是白震天在她的耳邊教唆。
夏安檸被戰臨謹這麽直直的戳中心事,不由得一慌,口不擇言道:“就算是他沒有開口說,我自己也會說啊,那個女人不想要有一個完美的婚禮,我也是個平常的女人好不好。”
“我知道你也隻是一個平常的女人,我也沒有阻礙你的意思,但是我們現在還不適合舉辦婚禮。”戰臨謹直接拒絕道。
夏安檸看著這個將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裏的男人,不由得心裏一寒,問道:“那你到底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麽呢?”
戰臨謹沒想到夏安檸會因為這件事這麽的激動,反應似乎有些過激,連喉嚨都有些沙啞,但是夏安檸卻堅持說道:“我以為你對我是不同的,可是沒想到不一樣。”
一個男人連給女人正式的名分都不會給,她除了傷心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有什麽其他的反應。
看著戰臨謹的眼神也愈發的難受起來,恨不得將戰臨謹狠狠地拆骨剝皮才好。
“我對你還不夠特別嗎?你覺得我會隨便跟一個不在意的女人領證嗎?”戰臨謹的一句話讓夏安檸徹底的閉嘴,戰臨謹的話確實很有說服力,甚至讓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可能。
但是對於夏安檸來說,這是一種難言的痛苦,戰臨謹如果沉默不言還好,但是他如此的理直氣壯。
完全就是一種他在理的模樣,那姿態根本就是在說夏安檸,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好不好,光是這一點就讓夏安檸覺得不可理喻。
但是這樣的不可理喻又讓夏安檸舉足無措,她確實有過幻想自己和戰臨謹兩個人的婚禮,但是顯然戰臨謹根本就沒有那麽想過。
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真的是一點都不同,夏安檸又有一種感覺,戰臨謹不過是想要借婚姻之名,將她綁在身邊。
而且他隻是在特殊的時候才跟人說起自己已經結婚的身份,想到他之前的那些惡行,夏安檸沒有辦法將他往好的方向想。
每一回想到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些令人失望,會不會一開始他都隻是在玩弄自己,或者說又像是之前一般將她當做是個寵物一般的圈養。
有了這些可怕的想法,夏安檸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看著戰臨謹的時候不再是剛才的濃情蜜意。
有一種說不清的抵抗和防備,戰臨謹那樣的觀察力,怎麽可能沒有察覺到夏安檸細微的變化。
“又在多想了?”戰臨謹已經篤定了夏安檸的情緒,卻還是有意的多問了一句。
夏安檸看著戰臨謹的意思,似乎不想要給自己一個婚禮,被白震天的幾句話所撩起的對婚禮的渴望,瞬間被戰臨謹澆滅。
如果說夏安檸的心底裏沒有一點兒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夏安檸從未限購戰臨謹會如此的小心眼,居然連欺騙她的話都不願意說出口,每一句話都像是針紮在她的胸口一般。
她都忍不住想要問道:“所以你就這麽不想要跟我說實話嗎?”
戰臨謹對於她的冷漠令夏安檸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並且他從始至終都是一句話解釋都沒有。
那份感覺更是讓夏安檸覺得心酸,從未想過自己的丈夫會對自己如此的冷淡。
但是想到這裏她還是覺得有些泛酸,但是又不知道那裏不對,隻是覺得這其中的難受並非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決的。
“你不要聽了白震天的一句話就跟我胡鬧,這樣很沒有意思。”戰臨謹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是一開口像是夏安檸做錯了什麽事情一般。
夏安檸看著戰臨謹的臉,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但是他的模樣又是如此的清晰。
連臉上的表情都是那麽的生動,冷漠到決絕,令夏安檸不得不接受事實,她再也不想要坐在戰臨謹的懷裏。
這份溫暖像是毒藥,根本就給不了她所期盼的那份溫暖,隻是不斷地帶給她痛苦,她唯一想要的事情便是離開。
“你鬆手。”可是夏安檸企圖掙脫戰臨謹,戰臨謹卻怎麽都不肯放手,反倒是死死的抓牢了她。
夏安檸的動作太大,戰臨謹怎麽想要不放手,夏安檸就鬧騰起來,如何都不願意讓他好看。
“不要鬧了,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麽時間在一起。”戰臨謹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裏,死活都不肯鬆手。
“是我在鬧嗎?現在我可能會被人指指點點,我們連個婚禮都沒有,我不過是跟你提一句,你就對我冷臉。”夏安檸本來隻是隨口一句,如果戰臨謹滿口答應,就算是謊話她也無所謂。
可戰臨謹的意思根本就是拒絕,甚至一點拐彎抹角都沒有,直白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真的是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
夏安檸看著戰臨謹的臉,那麽近的距離,他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看的無比清楚,所以他一點細微的表情變化也是如此的明顯。
隻是可惜這個男人說話實在是叫人心寒不已,根本就不給她一點喘氣的機會,直接的拒絕了她。就連最後的一點幻想可能都是一種奢侈,這份感覺讓她覺得實在是無奈。
“安檸,現在我們不是談婚禮的時候。”戰臨謹又一次的重複道,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對於夏安檸的痛苦,在他的眼裏不過是一種無理取鬧。
夏安檸忽然間覺得有些不可理喻,原來自己所要求的如此普通的一件事居然在戰臨謹的眼裏不過是一種奢侈。
這份奢侈對於夏安檸來說真的是一種難言的痛苦,原來給她一個結婚證就是最大的尊重,其餘的她就不能夠奢想。
這份感覺令她渾身都不是滋味,但是心底裏再怎麽難受還是盡量的讓自己平複下來。
既然戰臨謹已經拒絕了,那麽她再要求隻能夠說是自己無恥了,便說道:“既然你不想,那就不要了。”
戰臨謹卻對夏安檸妥協的態度感到不滿,繼續說道:“我隻是說現在不是時候,並沒有說不想。“
夏安檸的想法戰臨謹也曾經想過,作為他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虧待的,所以夏安檸的一些痛苦他都能夠理解。
所以他想要給夏安檸一個更為盛大的婚禮,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豔羨的婚禮,但是他期望那是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個驚喜。
可以讓夏安檸感動不已,但是如今看來夏安檸如此渴望,到時候隻能夠倉促結尾。
因而即便夏安檸現在看起來很是難受,但是戰臨謹還是覺得自己做的並沒有錯,至少她從心裏打算都市為了夏安檸,因為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