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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這怎麽可能!我還在受傷呢!

  第117章這怎麽可能!我還在受傷呢!

    宴驚庭對晚上睡著的楚知意又愛又恨,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又擔心她把自己的傷口給碰到了,便謹慎小心地守了她一夜。


    人睡著後傷口愈合得會快一些,楚知意也是。


    生長時的癢意困擾著她,就算是睡著了,楚知意還是想伸手去抓。


    宴驚庭便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抓。


    楚知意癢極了,待在他懷裏在睡夢中氣得直哼哼,“癢……”


    宴驚庭低聲輕哄,手落在她的後背輕撫,隔靴搔癢一般的幫她緩解,楚知意便在他懷裏蹭來蹭去,難受的不行。


    宴驚庭的火氣被她蹭了起來,雙腿夾住她的腿,牢牢禁錮著她的身體,楚知意這才老實,直到她又陷入深睡,安靜下來。


    苦了宴驚庭聞著她身上帶了些藥味的鳶尾幽香,仿佛是中了毒一樣渾身燥熱難耐。


    直到東方露出白色,宴驚庭才沉沉睡了過去。


    ……


    應宴老夫人與容玥的強烈要求,楚知意養傷的地方從漢江府搬到了宴家。


    家裏人都知道她受傷很嚴重,把她當成個瓷娃娃看。


    就連宴老先生,看到她後,也不再挑剔她了,隻歎氣說,“就在家好好休息,想吃什麽讓廚房給你做,可不能吃發物,不然傷口不容易好的!”


    楚知意能說什麽?當然得點著頭應是。


    家庭醫生為她仔細做檢查,每日用最好的膏藥為她促進傷口愈合。


    這種精心養護下,楚知意的恢複也變快了一些。


    這一日,宴驚庭從公司往宴家回,特助拿了一份化驗報告,扭頭遞給他。


    “宴總,您讓化學實驗室那邊檢驗的成分報告都已經檢驗出來了”


    宴驚庭將報告打開,裏麵寫了相當多東西和化學公式。


    他最後將目光落在最底下的那一串文字上。


    氨基全氫喹唑啉型化合物。


    又稱河魨毒素。


    是目前所發現的,全世界毒性最大的神經毒素,可以麻痹神經致人死亡。


    宴驚庭在針頭上發現的那一點小顆粒,並不是全部。


    針頭管裏也有一些不過沒有被弄出來。


    那些河魨毒素隻要打入楚知意的體內,她必死無疑。


    他沒有太多表情,與往常幾乎沒有什麽區別。


    可前方開車的司機與特助卻還是感受到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極度危險。


    特助第一次從宴總身上感受到那麽大的可怖氣息,一時間也不敢觸黴頭,隻低頭默默地不說話。


    好半晌,宴驚庭才緩慢開口,語氣平靜到詭異的可怕,“藥水裏麵呢,有什麽異樣?”


    “那裏麵沒有添加成分,隻是普通治療用的藥劑。”


    “把阿黎叫來見我,我要知道是誰幹的。”


    特助後脊背一涼,立刻回答,“是。”


    車子停在宴家門口。


    宴驚庭剛剛到客廳,就聽見裏麵有楚知意的歡笑聲傳來。


    她的聲音清淩淩的,一笑出聲,又變得十分輕快,就像是踩在雲團上的棉花,到處都透著柔軟愜意。


    宴驚庭那股翻滾於胸口,險些控製不住要殺人的氣息來回翻轉下,終於是被理智給壓了下去。


    他往裏麵而去,便瞧見楚知意和他媽的身邊坐著幾個年輕的女人。


    都是楚知意的好朋友。


    一旁的金金聽見楚知意大笑,十分不爽地瞪她,“笑笑笑,再笑小心你傷口崩了!和我一塊兒下黃泉得了!”


    坐在容玥與吳漾中間的王悠悠眉眼含笑,說道,“也不怪枝枝笑,你這麽著急地回來,還摸錯了路,哈哈,怪不得枝枝都在家休息兩天了你才來找她呢。”


    金金在得知楚知意被人給捅了的時候,正在山裏閉關寫書呢,她一著急,回來時什麽也沒顧得上,結果被人坑了,她被那人扔在荒郊野嶺不說,周圍連個破信號都沒有。


    金金在山裏走了兩天,結果不小心闖到了當地還沒有完全被清除的雷區,要不是兵哥哥來的及時,她恐怕連命都沒了。


    她厚著臉皮與兵營裏的大隊長借了錢,還要了手機號,這才跋山涉水的回到了江城。


    剛剛給楚知意說了一番,結果這個小沒良心的就隻會笑她!

    想完,金金又瞪了她一眼。


    楚知意極力忍住笑,關切地問,“那你踩到地雷了嗎?我倒是記得你在的那片山,在戰爭時期,的確被某國給埋了相當多的地雷,尋常根本不讓外人進。”


    “當然踩到了!”金金想起來就覺得激動加戰栗,“要不是人霍大隊長及時出現喝止不讓我抬腳,你就別想看到我!”


    “我現在想起那股緊張感,就覺得後怕!”


    楚知意便親自給她倒了一杯奶茶,給她道歉,“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不該笑你。”


    金金哼哼一聲,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她的道歉。


    吳漾捅了捅金金的胳膊,“人霍大隊長,長得帥嗎?”


    金金仔細想了想那個身材高大,五官硬朗立體,緘言沉默的男人,大言不慚道,“一般吧。”


    三人說話,楚知意又是背對著宴驚庭的,便沒有瞧見他站在後方。


    容玥含笑地看著她們說話,視線落在宴驚庭身上,剛想開口,身邊的王悠悠卻先驚喜的說,“宴先生回來了。”


    眾人的關注點便立刻被帶走了。


    楚知意扭過身子,果然看到了宴驚庭就在不遠處看著她們。


    “你回來啦。”


    楚知意說著,動作有點快,拉動了傷口,她站起來的動作頓時一停,倒吸了一口涼氣。


    宴驚庭來到她身後,將她按下去,“你身上有傷口,還亂動?”


    “阿庭。”容玥無言地警告他,不許他對楚知意那麽凶。


    宴驚庭沉默,看了這個不省心的祖宗一眼,“疼?”


    楚知意搖頭,“不疼。”


    宴驚庭應了一聲,對客廳裏的眾人說,“你們先聊,我去書房。”


    話落,他便走了。


    吳漾和金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揶揄。


    宴驚庭走了,但容玥還在招待她們,吳漾和金金不好在宴驚庭母親麵前說,隻能按捺下來。


    “宴先生對枝枝真是越來越好了。”


    王悠悠含笑地說,眉眼彎彎的,看上去清純可人。


    容玥很喜歡王悠悠說的這番話,她慈祥地看著楚知意,說,“他們兩人能越來越恩愛就更好了。”


    楚知意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在王悠悠很快就挪開了話題,說起了外麵容玥種的花。


    容玥喜歡種花,花園裏的那些花基本上都是她種的,見王悠悠說起,便笑著給她講了講。


    王悠悠就提出要出去看看。


    容玥帶著她過去,客廳裏就隻剩下三人。


    吳漾有些沉默地看著王悠悠跟在容玥身邊,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這一次就連楚知意都有些驚訝了。


    她摸著下巴,說,“悠悠不是不喜歡和那些長輩在一起說話嗎?”


    每次她們一塊兒去參加宴會什麽的,王悠悠都會避開那些長輩,說上兩句話都會忍不住冷下臉來。


    吳漾默了片刻,也疑惑地說,“悠悠她有那麽喜歡花嗎?”


    她和楚知意都是和王悠悠結交好幾年了,當然知道她喜不喜歡花。


    答案很明顯。


    吳漾和楚知意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慮。


    金金看了看她們,“也許是最近喜歡上花藝了?”


    這也是個無解的謎題。


    三人也並沒有把話題放在這個上麵太久,很快,金金和吳漾就團團將楚知意圍住,開始發起圍堵一般的攻勢。


    “你仔細說清楚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捅你刀子,想害死你的?是不是那個楚衡?”


    “還是你又惹到了誰?對方想致你於死地?”


    楚知意抬手保證,“天地可鑒,我一個小人物能惹到那種人?還能想把我給殺人滅口的?”


    “所以真是楚衡?”


    楚知意沒有點頭,但說,“我覺得是他。”


    除了楚衡,楚知意想不出還有誰想讓她死。


    吳漾便說,“要不我讓我哥再給你找點保鏢,把你給保護起來得了。”


    楚知意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而且……宴驚庭也一直在幫我查,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出結果了。”


    金金捏了捏她被養得紅潤光澤的臉頰,揶揄道,“我還想問你呢,你和宴驚庭互相聊表心意了?”


    吳漾頓時來了精神。


    兩人目光炯炯地看著楚知意。


    二人的視線太過灼熱,楚知意對上都有些臉熱了,她咳了一聲,捏著抱枕的穗子,說,“反正他把該說的都跟我說了。”


    吳漾左右看了看,拉長了聲音,“所以……你們……”


    她輕輕拍了三下手,發出並不算大的啪聲。


    金金和楚知意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楚知意這一下臉蹭得就爆紅了,她目瞪口呆,“這怎麽可能!我還在受傷呢!”


    金金頗為讚同地點頭,“也是,宴驚庭就算再禽獸,那也不可能對病人這樣那樣吧?”


    吳漾還有些遺憾,“唉,我還想知道雙腿殘疾的人在性能力上是否有障礙呢。”


    楚知意:“……”


    其他人有沒有障礙,楚知意不知道,但她某一次幫他的時候,的的確確,一點障礙都沒有。


    金金三人留下來用了一頓晚飯,宴家做了不少好吃的。


    在餐桌上,金金幾人也足以看出宴驚庭對楚知意潛移默化的好。


    比如楚知意麵前沒有半點甜口的食物,她傷口還沒好,所以桌上的海鮮基本上都不讓她碰。


    金金和吳漾看得都快露出姨母笑了。


    而正好坐在楚知意身邊的王悠悠,心卻一墜再墜。


    她和楚知意近,必然能聽到楚知意和宴驚庭之間的低聲言語。


    “真的一口都不能吃嗎?那個蟹腿肉看上去很適合我來吃。”


    她都好幾天沒吃過海鮮了,偏偏廚房今天為了待客,做了不少海鮮,楚知意看得都快饞死了。


    “不能。”宴驚庭果斷的拒絕,而後,又為她添了一些其他的菜,“等你傷口好了,我帶你去海邊玩。”


    “乖一點,不許吃。”


    他低聲的輕哄,似有夾雜著溫柔的笑。


    王悠悠何時聽過宴驚庭說過這種語氣的話,一時手沒收住力,捏著筷子的指尖發白。


    楚知意並不知道王悠悠在聽自己和宴驚庭說話,隻小聲的對宴驚庭說,“明天早上我種在花園裏的薔薇那幾個花骨朵就要開花了,你要看嗎?”


    “看完我再去公司,一會兒阿黎過來,你要聽聽他的匯報麽?”


    楚知意立刻點頭。


    宴驚庭旁若無人的叮囑她,“那就好好吃飯,一會兒把藥吃了。”


    晚飯吃的很愉快,楚知意輕快的送金金她們離開。


    王悠悠臨時去了一趟衛生間,準備離開時,拉著楚知意說話。


    “枝枝,你還記得我之前那個初戀嗎?”


    楚知意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提這個,但還是點點頭,“記得啊,他不是出軌了嗎?”


    一個臭渣男。


    王悠悠嗯了一聲,猶豫著說,“他最近回國了,又來找我,說我是他的初戀,是他的白月光,他這些年雖然也和一些女人談戀愛,但心裏還是惦記我,想重新追求我。”


    楚知意默然片刻,拍著她的肩膀,說,“悠悠,好女不吃回頭草!”


    “他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答應我,千萬別上當了!”


    王悠悠:“……”


    她觀楚知意的麵色,沒有看到半點憂思,但有些話點到即止,她又不能多說什麽,隻能勉強一笑,“嗯,等他再來找我了,我能不能和你說?”


    楚知意道,“直接拒絕就是了,悠悠,好男人多得是。”


    王悠悠無話可說了,隻能點著頭,走了。


    楚知意想著王悠悠的話,不由得自言自語,“那個垃圾渣男朝三暮四,還能要個屁。”


    當然,王悠悠的話楚知意也聽懂了話外音,她又不是傻子。


    可宴驚庭又不是那個渣男,現在她是宴驚庭的妻子。


    她和宴驚庭的感情深了,宴驚庭非她不可後,那她還怕宴驚庭去找什麽勞什子的白月光?

    楚知意打起精神,決定再對宴驚庭好那麽一點點!


    讓他趕緊把他白月光的東西都給挪出去!

    她立刻挺直了腰板,誰料扯動了後背,她呲牙咧嘴的往書房走去。


    楚知意扶著腰走進書房,宴驚庭看著她的動作,便知道她肯定又活潑多動把傷口給扯到了。


    宴驚庭默然把她給拉過來,掀開了她的衣服檢查傷口。


    “哎,一會兒阿黎過來了!”楚知意連忙製止他的動作。


    “沒有我喊,他不會進來。”宴驚庭回答,仔細看了她的傷口,麵無表情的拍她腦袋,“我看我該給你準備一副石膏,把你包成木乃伊。”


    聽到他的話,楚知意糾結好一陣,才憂愁地說,“你喜歡晚上抱著木乃伊睡嗎?”


    木乃伊多硬啊,抱著睡他不覺得咯手嗎?

    那她cos木乃伊?

    也不像啊。


    她還不如裝扮成埃及美女呢。


    楚知意腦子裏的思緒一下子就飛到了十萬八千裏。


    一眼看穿她想法的宴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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