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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我隻想把你……

  第140章我隻想把你……


    申哥被楚知意罵得臉一陣白一陣紅,周圍同事的目光,更是讓他感到慍怒,他忍著給楚知意一巴掌的衝動,冷笑著說,“誰不知道宴驚庭那就是一個死瘸子,你嫁給他除了圖錢,還能圖什麽?”


    “恐怕宴驚庭那個死瘸子連你人都沒碰過吧?我比不過他?他沒了錢他算個屁!”


    “啪!”


    一聲扇臉的啪響!


    電視台裏圍觀的人都震驚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邊。


    申哥不可思議的看著楚知意,“你竟然敢打我?”


    楚知意這一次臉徹底沉了下來,小臉冷若冰霜,渾身都散發著雪意,“你再說一遍試試?”


    申哥身上的肌肉鼓動,握緊了拳頭揚手就要朝楚知意的臉揮去!

    楚知意先一步把水杯扔在他臉上,又狠狠踹了他一腳,把他給踹倒過去!

    一眾人又是驚呼。


    楚知意怒氣衝衝,正想再揍他一頓,被人給攔住了。


    “停停,你幹什麽?當眾毆打人啊?”


    楚知意一抬頭,就看到了身穿警服的兩個男人站在她麵前。


    她理智回籠了一些,麵無表情地說,“他語言挑釁在先,我已經警告過他,但他不聽。”


    “所以你就動手了?”


    “我不動手等他打我嗎?”


    警察一噎,申哥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掄起一旁的凳子就要往楚知意身上砸。


    眾人大驚,連忙把他給攔住!

    “楚知意!你他娘的小婊子,你敢打我,你看我不弄死你!”申哥大罵。


    楚知意冷笑,雪腮繃著,半點怯意都沒有。


    “警察在這兒你還敢威脅人?!”警察生氣地將暴怒中的申哥給壓製住。


    “你們該抓的人是她!他娘的,她打了我!我才是受害者!”


    “誰是受害者一會兒再說!給我老實點!”


    申哥掙紮不止,警察用力就更大了,索性將他先給拷了起來。


    申哥趴在地上不能動了,隻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兒,鼻青臉腫的瞪楚知意。


    警察看了一眼楚知意,又在周圍掃了一圈,“誰是申鵬?”


    “啊?”


    “申鵬!誰是?”


    黃果默默的指了指地上的申哥,“他!警察同誌,你找申鵬啥事兒啊?”


    警察一訝,低頭看向地上的申哥,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楚知意。


    發現她長得很好看,便明白了,視線裏少了幾分不滿。


    “你就是申鵬是吧?”


    “我是!你抓錯人了!趕緊把我放了!”


    “沒抓錯。”警察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拘捕令,“你涉嫌強奸罪和職務犯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已經聞到不對勁的記者早就打開了攝像頭,將這一幕給錄了下來。


    而一些沒反應過來的,則目瞪口呆地看著申哥。


    警察把申哥從地上抓起來,又看向楚知意,“剛才怎麽回事兒?他說了什麽?”


    楚知意抿著唇,冷冷的不說話。


    楚知意不開口,但周圍看戲的人卻是把整件事的過程都給圍觀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將整件事情複述了一遍。


    聽完,警察心裏雖然讚同楚知意的做法,但還是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麽口角,打人一定是不對的,你跟著我們一塊兒走。”


    楚知意勉為其難地點頭。


    心想:下次還打!

    警察了解完楚知意打人的事情後,又看向申哥,“鄭恭,趙舟是你大姐夫和二姐夫吧?他們人呢?”


    “他們都在樓上辦公室裏工作呢!”


    於是警察又把申哥的兩個姐夫給帶了出來,一行人去了警局。


    楚知意剛下車,就看一輛熟悉的車子,她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那輛黑色轎車裏,走出了霍濁,他跑到側邊,將後車門打開。


    宴驚庭出來了。


    楚知意:“……”


    完了,他肯定知道自己在電視台打架了。


    宴驚庭看了一眼楚知意,沒去和她說話,而是到了警察麵前。


    “你是?”


    “我是她的丈夫,宴驚庭。”


    警察也看楚知意,點頭,“行,你也跟著進來吧。”


    楚知意就像是在學校打完了架後,被請家長的小學生,不情不願地走進了警局。


    二人暫時被留在了招待室,警察們先去關申鵬和他的兩個姐夫。


    楚知意坐在椅子上,宴驚庭來到她身邊,問,“打了申鵬?”


    楚知意悶悶的應了一聲。


    宴驚庭聲音清潤,耐心地問她,“不是讓我幫你喊警察過去把他們抓了,怎麽又打他?”


    楚知意說,“他嘴上不幹淨。”


    “他侮辱你了?”


    “不是。”


    楚知意把那一杯水潑他臉上,就已經解了他明裏暗裏想騷擾她的氣了。


    宴驚庭將她悶悶不樂的臉蛋兒給扭了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他說了什麽?”


    楚知意抿著唇,小聲又不情願地說,“他罵你是瘸子,我氣不過,就扇了他一巴掌,他還想打我,我就把水杯砸他臉上,把他給踹倒了。”


    宴驚庭心中一震,仿佛放入水裏的氣泡糖,糖跌入瓶底,開始慢慢作用,一顆顆氣泡不停翻滾,湧動。


    甜味蔓延,侵占整瓶水。


    宴驚庭從來沒想過楚知意會為了自己打架,他以為她最多會與別人爭論兩句。


    當然,僅僅為他爭論,他已心滿意足,更妄論她還打了起來。


    “宴驚庭,你捏疼我了。”


    他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楚知意有點疼。


    宴驚庭驚醒,連忙放開,就見她臉上有一片微紅。


    他心疼壞了,“抱歉。”


    “你不說話,還捏我!”楚知意有些生氣地指責他。


    宴驚庭看著她,“他形容有些錯誤,我不是瘸子,我是殘疾。”


    “你不嫌棄嗎?”


    她還打錯了?

    楚知意生氣,將他推開,“嫌棄!我嫌棄死了!你自己過去吧!”


    察覺自己在不恰當的地方說了不恰當的話,宴驚庭抓住她的手,“我們已經結婚,你嫌棄也沒用。”


    楚知意要把自己的手給拽回來,宴驚庭怕自己再把她的手給捏紅了,便鬆開她,看著她冷俏著臉,離他兩米遠地坐。


    沒多久,外麵進來了一個女警,宴驚庭便不著痕跡地又來到楚知意的身邊。


    “剛才我們組長已經把你的事兒都跟我說了,事情起因是申鵬,但是你也不該打人,這次的事兒算不上太大,我們隻做口頭教育,但你一定不能再犯了。”


    女警歎氣著對楚知意說。


    宴驚庭抓住楚知意的手,微笑著說,“我們知道了。”


    楚知意也冷笑,使勁將手給抽回來,“我以後再打架我是狗!”


    女警的視線不由得在他們兩人身上轉。


    宴驚庭平靜說,“抱歉,我妻子在和我鬧矛盾,我們可以走了嗎?”


    “先簽個字再走。”


    “多謝。”


    宴驚庭將東西拿過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又遞給楚知意。


    楚知意簽完字,衝女警點點頭,也不搭理宴驚庭,轉身走了。


    宴驚庭追了上去。


    見狀,女警不由得歎氣,搖了搖頭,“愛情啊。”


    宴驚庭看了一眼往外走的楚知意,停頓了一下,去找了警局的人。


    “宴總,你怎麽來了?”


    “申鵬剛才提過來,我過來看看。”宴驚庭淡淡笑著,“他做的壞事不少,我作為公民,自然想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隊長不由得也笑,“放心吧宴總,我們一定該嚴判嚴判,絕不姑息!”


    申鵬作威作福那麽久,這次別想從裏麵出來了。


    “辛苦了。”宴驚庭微微頷首,又與他閑聊了兩句,便離開警局。


    等他出來,楚知意已經要打車離開了,宴驚庭及時抓住她,說道,“知知。”


    “我不和你坐一輛車,我嫌棄你。”


    “知知為我出頭,我還惹我們知知生氣。”宴驚庭對她低聲下氣地說,“是我的錯。”


    楚知意瞥他一眼,剛想轉開目光,就看到不遠處站著阿黎和霍濁。


    他們二人一個望天一個看地。


    宴驚庭察覺到楚知意的視線,便輕輕扣住她的手腕,“他們都不知道我們吵架。”


    “是你找我吵的!”


    他非要說那麽一句話來,不是想和她吵架還是什麽?

    宴驚庭又從善如流的道歉,哄了許久,楚知意為了照顧他在幾個下屬麵前的顏麵,才和他一起上車。


    他沒帶楚知意回漢江府,而是去了郊外湖邊的那棟房子裏。


    秋高氣爽,院子裏種著的薔薇已經謝了,而旁邊湖邊種的銀杏樹樹葉一片一片的落下,滿地的金黃色,有些落到水裏,則悠然飄蕩在湖麵,開闊的風景,讓人看上一眼便心情舒暢。


    楚知意心情的確好了那麽一點點。


    因為銀杏樹下麵紮了一個秋千,她被宴驚庭推了兩下,來回飄蕩的感覺讓她短暫忘記了今天的不快。


    “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個,你讓人做的?”


    “負責打理這裏的人加的。”


    楚知意沒有砸鍋問到底,隻說,“那你再推用力一點。”


    “我想飛天上去!”


    宴驚庭手下用了一些力,楚知意高興起來,清淩淩的笑聲很快便傳開。


    宴驚庭微微鬆氣,卻沒有就此掉以輕心。


    她可沒說不生氣了,她隻是暫時忘了生氣。


    等楚知意玩累了,他們才走進去。


    阿黎和霍濁搬了燒烤用的東西,除了一些寒涼的食物,楚知意喜歡吃的材料都有,甚至還有一些蝦。


    楚知意問他,“你不是不讓我吃這些東西嗎?”


    宴驚庭嘴上挑剔,這些調料味極重的燒烤類食物他根本不碰,楚知意最近在養身體,所以宴驚庭也不讓她吃。


    “今天破例。”


    楚知意哼了一聲,看著霍濁燃碳,嘟囔,“做賊心虛。”


    霍濁默默的把耳朵合上。


    我什麽都沒聽見,我也什麽都看不見……


    他將炭燒著了後,便一溜煙跑了。


    宴驚庭表情不變,相當冷靜地打算親自為她烤製食物。


    楚知意便也沒動,看著宴驚庭那雙用來簽千萬上億合同的手,此時竟然在做燒烤。


    他顯然手生得很,估計連西紅柿炒蛋都不會,更別說是烤牛肉粒,羊肉串這種東西了。


    他緊抿著唇,垂眸嚴陣以待,仿佛他麵前的不是料理,而是某種難以控製的實驗。


    沒多久,楚知意就聞到了一股糊味。


    宴驚庭將其中一串牛肉舉起來,“熟了?”


    楚知意接過來,咬掉一粒牛肉,嚼吧嚼吧,咽了。


    “好吃?”宴驚庭問她。


    楚知意果斷,“不好吃。”


    宴驚庭:“……”


    “別人做燒烤是接地氣,你做燒烤是接地府。”


    她毫不留情的點評。


    宴驚庭:“……”


    他嚐了一口,剛剛咬下去,便吐了出來。


    楚知意把他擠開,“你連油都不會刷,還說哄我開心做燒烤。”


    她到底要比宴驚庭會的多,燒烤這種東西,簡單得不行。


    她接手後,飄出來的就是香味。


    遞給他多少,宴驚庭都吃了,楚知意自己也吃爽了,還想喝冰咖啡。


    宴驚庭給她泡了紅茶,“你先喝,我去洗澡。”


    楚知意揶揄他,“因為身上全是燒烤味?”


    宴驚庭說道,“我不能接受自己嘴裏全是香辛料味道的去親你。”


    “我還沒原諒你呢,誰讓你親!”


    結果宴驚庭還是去洗澡了,楚知意一邊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一邊往裏麵走,去次衛洗澡。


    楚知意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瑩白的雙腿,以及站立的姿勢,便想起了宴驚庭問她的問題。


    ‘我是殘疾,你不嫌棄?’


    她低聲念道,“嫌棄死了,別的丈夫都能背妻子,把人舉得高高的,還能說走就走的開車帶妻子去旅行,想去哪兒玩就去哪玩兒,過二人世界。”


    楚知意擦了一下眼睛,拭去眼角的淚,輕飄如煙霧,“可我要的又不是那些。”


    在衛生間門外的宴驚庭神情沉靜如水。


    楚知意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從浴室出來,便看到宴驚庭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抽煙。


    宴驚庭很少在楚知意的麵前吸煙,他本身就很少吸煙,隻有在極度煩躁與某些快失控的情緒裏,才會抽一隻緩解情緒。


    楚知意心想,她還沒抽呢,他倒是先抽上了。


    她走過去,宴驚庭聽到腳步聲,便要將煙撚滅。


    “別熄滅啊,讓我也抽一口。”


    宴驚庭無言,盯著她看,“你抽過嗎?”


    “沒有。”


    “別亂碰這些東西。”


    “我剛才已經吸你的二手煙了。”


    她頑固的也要抽一口,宴驚庭便將煙遞給她。


    沒接,她低下頭,咬住宴驚庭方才咬過的煙頭。


    半幹的頭發垂落下來,宴驚庭沉沉地看著楚知意。


    剛洗完澡,楚知意隻穿了一條吊帶的裙子,白得發光的肩頭被黑發映襯著,顯得愈發奪目。


    她淡粉的唇落在他剛才落的地方,笨拙的吸了一口。


    楚知意皺著眉,覺得不舒服,剛想呸呸兩聲,身體被人陡然抱住,粉唇被咬。


    沒吐出來的煙在二人唇齒間逸散開來,舌尖的苦澀烈性久久揮散不去。


    將煙撚滅,放在一旁桌子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宴驚庭摁住了她纖細腰肢。


    如狼似虎,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拆骨入腹,沒了往日的克製與體貼,凶狠如野獸。


    秋日午後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薄透的長裙有淡淡黃色的光溢出散出,唯有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和腰間那緊緊握住的大掌在光下把影子投在了宴驚庭的身上。


    溫息自唇遊至脖頸,她蹙著眉,微仰著頭,白到反光的胳膊輕抬,抓住又粗又硬的發,似乎要往外推,又似乎在往裏摁。


    宴驚庭咬住她的鎖骨,微微用力,聽見楚知意疼得倒吸涼氣,他又將人抱緊,吻著她的側頸,吻著她的耳朵。


    發燙的吐息將那一片皮膚灼得發紅,“我無法背你,無法把你舉高,更無法帶你隨時隨地二人遊。”


    “我隻是一個死殘疾,一個滿腦子隻想把你……”


    他說得混不吝,楚知意無法捂他的嘴,隻能死死抱住他的腦袋,讓他的唇貼在她耳後最柔軟的那一片皮膚上,將最後那幾個字給堵住。


    他聽見她在衛生間裏說的話了。


    楚知意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一邊哭一邊罵他,“宴驚庭你這個混蛋!”


    不識好人心的混蛋!


    宴驚庭扶住她的後腦,將她按在自己懷裏,任憑她如何拍打都不曾鬆開。


    等她打不動了,才一遍一遍親去她的淚,聲音溫柔,“我是混蛋。”


    “我怕你隻是一時興起,覺得我值得垂憐,等以後玩膩了,開始嫌棄我是個殘疾。”


    楚知意早就止住哭了,她通紅著眼眶,像是一隻白兔子。


    她緊緊抱住宴驚庭的脖子,有些沙啞的說,“我可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以後也不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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