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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非要這麽對我嗎?

  第九十二章 非要這麽對我嗎?

  秦玉華上了私人飛機。


  江怡埋在白桁的胸口,隱忍的淚水奪眶而出:“嗚嗚,我舍不得媽媽走。”


  白桁抱著江怡低聲哄到:“寶貝乖,等我們有時間了,就回去看嶽母,別哭了。”


  江怡心口堵得慌,她抬鬆開白桁擦了擦眼淚:“家裏還有一堆事,等著,等著我們呢,回,回去吧。”她抽泣道。


  白桁把江怡攬在懷裏,小丫頭哭起來太讓人心疼了。


  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


  丁尼生:“四爺,不好了,三夫人出事了。”


  江怡跟著白桁急匆匆趕往醫院,之前好好的,怎麽會出事,而且醫院全是篩查過後,留下來的人。


  白桁親自開車,速度雖然快但是卻很穩,江怡降下車窗,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午的時候婆婆還來醫院看過祁影,說她的狀態比之前好多了。


  白然痛苦地坐在搶救室外,雙眼猩紅,骨節上的血已經幹枯,怎麽會變成這樣。


  祁影一直靠營養液維持,吃什麽吐什麽,今天突然說想吃點東西,他就派人去買。


  當時醫生正在裏麵給祁影換藥,他就沒多想,畢竟醫生和護理人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吃完飯後,祁影還跟他說,要好好養著,等養好了,就可以出院為小傑報仇了。


  之後白然躺在沙發上眯了一小會,每天不足四個小時的睡眠實在太困,太累了。


  可當他醒來卻發現,祁影竟然用筷子,從鼻腔插入,當時的痛苦可想而知,她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醫護人員還以為她睡著了,就沒有打擾她。


  筷子從鼻腔插入,會造成顱內大出血,稍有差池就會危及生命。


  為什麽突然這麽極端,到底發生了什麽,白然雙手撐著額頭。


  白桁和江怡趕到醫院後,見白然這副模樣,就沒有細問,一切都要等祁影搶救過來再說。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麽殘酷,沒有誰規定,事情一定要往好的方向發展。


  祁影顱內大出血,而是沒有及時醫治,


  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和醫護人員站在門口:“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白然抬起頭,他作為一名醫生,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句話的含義,他踉蹌著起身。


  白桁上前扶著白然:“三哥。”


  江怡捂著嘴,不敢置信,祁影,那個在花園跟她說說笑笑的女人離開了,離開這個世界,再也不會回來了。


  白然扶著病床,崩潰大吼。


  白桁站在一旁,微微仰著頭。


  當初,他跟朋友一起去看芭蕾舞表演,那個站在台上閃閃發光的女人,讓他心動不已。


  可是他的身份,靠近她,就是害了她。


  後來她演出,出了事故,導致脊柱受傷住在他所在的醫院,他忍不住去關心她,靠近她,最後貪婪的想要她的全部。


  跟她領證那天,他猶如做夢一般,她在白家受委屈,他看在眼裏心疼,所以就淨身出戶,把她帶出了白家。


  每天他會早起準備早餐,然後叫他的小懶貓起床。


  下班後,一開門,就能得到一個溫暖的擁抱,然後一起做飯,一起洗衣服收拾家務,然後看電影,


  白然哭的幾乎暈厥過去,他的摯愛,他的寶貝,走了。


  江怡坐在外麵聽著白然一聲聲絕望,崩潰的怒吼,她捂著臉,哭出了聲,如果小傑,沒有出事,祁影就不會病重,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因為她的一個選擇。


  杜清得到消息時,正在擦拭棺材。


  “老夫人,您要保重身體,節哀。”管家站在一旁彎著腰。


  杜清閉上了眼睛,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後事。”說著她幾次扶著棺材都沒能站起來。


  管家扶著杜清:“老夫人,”


  “我沒事。”杜清說著靠在棺材上,她的手在發抖,卻要強行讓自己接受,並且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白然無法麵對愛人離世的打擊,人已經暈過去了。


  祁影的屍體並沒有火化而是直接進了白家。


  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祁影生前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寶貝,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小傑的死,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他出生在了白家。”白桁說著攬著江怡的腰。


  如果他失去江怡,那絕對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榮雀和李喬知道這件事後,臉色都不是很好,沒有幸災樂禍,有的隻有恐懼。


  她們也是白家的人,上次是白傑,這次是祁影,說不準,下次就是她們其中之一。


  白然醒後一想到祁影走了,就心如刀絞,他扶著床,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為什麽,他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離自己而去。


  杜清推開了門走進了屋子。


  白然看向杜清,痛苦的淚水止不住的流。


  “是我,沒有保護好影兒,”白然的聲音嘶啞。


  杜清走到床邊坐下:“生在白家,這就是你的命,你隻有認命。”


  “我不應該靠近她,我不應該娶她為妻,我的錯,我不應該活的太貪。”白然手捂著胸口,好疼,疼得他沒辦法呼吸。


  杜清坐在椅子上看著白然:“是堅持找出凶手,還是結束自己的生命,都由你。”


  她知道有時候活著並不是一件好事,一複一日掏心挖肺的折磨,隻不過是活受罪罷了。


  白然咬著牙:“從今天起,我會幫助白桁,我要讓他們付出比這更慘痛的代價。”


  他的痛,要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其他幾大家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脅和傷害,雖是一群烏合之眾,但不擇手段的模樣,像極了你爺爺那個時代的做派。”杜清說著站起身。


  白桁不是沒有做出行動,他端了對方好幾個落腳點,可隨著人數不斷的增加,對方已經組建形成了不小的規模。


  他們攻擊的不僅僅隻是白家。


  前幾天,Santo Volpe家族,現任族長的未婚妻,被人槍擊,當場死亡。


  Lucky Luciano家族的現任族長,被人刺殺,幸好發現的及時,保住了一條命。


  江怡泡了個熱水澡後坐在床上,白桁忙著處理祁影的後事,還沒回來。


  一條條人命在自己眼前消失,這不是童話故事,危險就在身邊,也許下個就是她。


  江怡拿起手機給沈圖打了個電話。


  沈圖正忙著,見是江怡的電話,他按了接聽鍵。


  江怡聲音不是很大:“沈圖,你去查今天醫院的值班情況,還有當時給祁影換藥的人是誰,包括當天的全部監控。”


  沈圖愣了一下道:“夫人,在回來之前,四爺就已經派人去查了。”


  江怡“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當時白桁一直陪著白然,緊接著就拍著她,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吩咐這件事的。


  白桁看了一眼沈圖。


  “夫人,讓我去查今天醫院的情況。”沈圖說著給白桁點了根煙:“這都沒把夫人嚇跑,膽子真大。”


  白桁抽著煙,她是不怕,但是他怕了。


  他動了把小丫頭送走的念頭,等事情處理完了,再把她接回來。


  就是不知道小丫頭願不願意了。


  杜清回到院子後不久,就看到白桁回來了,她趴在棺材上:“如果是想勸我走,那就算了。”


  白桁沒想到,還沒開口就被堵了回來。


  “媽,您應該去更安全的地方。”白桁走近道。


  杜清枕著胳膊看向白桁:“為白家拚命的人沒走,我走,豈不是讓他們心寒,何況,就算死,我也得死在這,死在你父親身邊。”


  “把丫頭和你大嫂二嫂送走吧。”杜清說著一臉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白桁見狀沒有多說什麽。


  江怡腦袋亂哄哄的,她看著手中的資料,幾大家族,分別出現了叛徒,裏麵不缺有能力的。


  白家的那幾個,之前可都是元老級別的。


  他們的野心可不僅僅是保持原由的家族狀態,而是,想要更多,甚至裏麵還有G家要員。


  簡直是瘋了。


  江怡咬著自己的手指,這種局麵,應該是不一天兩天謀劃的,而是更早,隻不過他們隱藏的很好,沒有被發現罷了。


  白桁推開門,帶著一身的冷氣,江怡不滿的抬起頭瞪了他一眼。


  “寶貝,我有件事,”


  江怡用手裏的資料擋住了白桁的嘴:“免開尊口。”說完她垂下眸:“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夫妻,這次我躲了,以後遇事,我也躲著嗎?”


  白桁將資料拿到一旁,他手撐著床,看著江怡:“寶貝,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必須要保住你的安全。”


  “為了自己的安全,我確實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想嫁給你,想服眾,我就不能這麽做。”江怡說著抱住了白桁的腰:“我沒有意氣用事,我始終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白桁忍不住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頭又慫又勇,帶他的是無限的驚喜和意外。


  “去洗澡,身上臭死了。”江怡嫌棄的推了推白桁,身上全是煙味,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


  白桁聽話的向浴室走去。


  江木得知情況後,想幫忙卻起不來,她捶著自己的腿:“這跟廢人有什麽區別。”


  沈圖躺在床上,抱著江木:“你就算能起來,也用不到你,過幾天其他組長要來白家開會。”


  江木眉頭緊鎖,看來是發生大事了,不然四爺是不會把這些人聚到一起的。


  沈圖轉過身背對著江木準備睡覺。


  江木撐著床轉過身,戳了戳沈圖:“三爺怎麽樣,不會挺不過來吧?”


  誰不知道三爺為了自己的愛人,淨身出戶離開白家的事,愛的那麽深,現在人卻沒了。


  “睡覺,你怎麽誰都關心呢。”沈圖說完閉上了眼睛。


  都癱了,還操心呢。


  江木拍了沈圖一巴掌,她問問怎麽了,也不知道發的什麽瘋,精神病。


  這幾天,白然一直處於崩潰中,有時候需要醫生開藥,才能勉強睡一會。


  祁影入葬那天,白然送了她最後一程。


  江怡看著白然跪在那泣不成聲,她多少能理解白桁為什麽要送她走了。


  白桁上前將白然從地上拽了起來:“三哥。”


  白然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眶都是踏進去的,他扶著白桁,聲音啞的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三哥,你先回去休息,等身體養好了,我們在一起商量。”白桁不斷的安慰這白然。


  白然從小就是個溫柔的人,善良,見不得人受傷和死亡,所以長大當了醫生,走上救死扶傷這條路。


  可是隨著祁影的離世,他得溫柔和堅持的信念崩塌了,他恨不得將那些人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江怡坐在副駕駛看著白然:“三哥,我,”


  白然看向江怡,啞著聲音道:“你的選擇是對的,至少在那段時間,我們一家都非常幸福,謝謝。”


  至少他曾經擁有過。


  江怡轉過頭,忍不住紅了眼。


  這樣溫柔的人,為什麽讓他遇到這麽殘忍的事。


  白然靠在後座:“不好意思,我需要抽煙。”說著他降下車窗。


  白桁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然後長長歎了口氣。


  回去後,榮雀和李喬已經收拾好,準備離開白家了,她們才不管那麽多,沒什麽比命更重要了。


  這次白林亦沒有攔著李喬,畢竟這不是鬧著玩的,而且他母親幫不上什麽忙,躲起來更好,免得惹禍丟掉小命。


  “你跟著你母親一起走。”白桁看著白林亦道。


  雖然不待見他的父母,但是這個侄子他還是疼的。


  白林亦聳了聳肩膀:“雖然幫不上什麽忙,但我盡量不添堵。”父親什麽樣他清楚,母親離開了,如果他再走,那以後自家出了什麽事,怎麽好開口求幫助。


  白桁拍了拍白林亦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麽。


  李喬聽到了白林亦的話,馬上就不幹了:“你留在這能做什麽,跟我一起走,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白林亦覺得一陣陣頭疼,他這麽聰明,怎麽有這樣的父母,會不會是隨叔叔了,


  加更(番外)

  聚光燈下,一名如同精靈的芭蕾舞舞者,正在翩翩起舞,輕盈的身姿,隨著舒緩的音樂,優雅,高傲,簡直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白然穿著一身白色高定西服坐在椅子上,嘴唇輕輕抿著,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他的目光始終無法從那名舞者身上移開。


  醫院的工作很忙,一台手術長的要十幾個甚至二十幾個小時,他空閑的時間不多,這次是被朋友纏的沒辦法了,才來。


  他是白家的三子,白家在這可謂是一手遮天的黑手黨,出門就連要員也要為其讓道,護航。


  但白然卻是白家最為特殊的存在,他不參與白家任何事務,反而去當了救死扶傷的醫生,

  一曲結束後,那名舞者拽著裙擺兩邊,行了個禮後,退出了舞台。


  白然有些不舍,他手撐著自己的太陽穴,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他覺得無趣且浪費時間。


  “三爺,是喜歡剛剛那名舞者?不如,”身邊的男人帶著猥瑣的笑意看著白然,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白然如果想得到一個女人,太容易了,對方不同意也得同意,畢竟,這裏是白家的地盤,隻要他點頭,沒什麽他得不到的。


  白然站起身聲音如他人一樣溫柔:“不了。”精靈不該被關在籠子裏。


  半個月後。


  白然值班,他正在給病人換藥,就聽到外麵吵吵嚷嚷,十幾秒後,護士推開了病房的門。


  白然邊走邊詢問情況。


  “一名舞者,舞台事故導初步判斷脊椎受傷並伴隨大量出血,人已經昏迷了。”護士跟在一旁跟著道。


  進了手術室後,白然顧不得其他,救人要緊,手術進行了六個多小時,才結束。


  病人的命算是保住了,脊柱已經固定,隻不過今後怕是再也不能跳舞了,

  白然摘下口罩,大口的喝著水,他看到病床上的女人,眉心緊蹙。


  他一開始就認出來了,病人就是那天在舞台上的“小精靈”。


  沒想到,再次相遇卻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病人名叫Cristina,Stella。


  白然筋疲力盡出了手術室,cristina的父母快速圍了上來,當得知她再也不能跳舞後,她的母親崩潰大哭了起來。


  cristina躺在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剛剛經曆一場大型手術,她皮膚顏色有些偏黃,漂亮的眸子變得黯淡,因為一次失誤,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從小到大,家裏傾盡所有的培養她,好不容易她成為了一名出色的芭蕾舞舞者,卻以這樣的結果收場。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這比讓她死還要痛苦,

  白然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他現在是休息時間,他懶得回家,選擇直接在這休息。


  就在他剛要入睡時,手機響了。


  醫生的手機,是不能關機的,隨時都要做好回醫院搶救病人的準備。


  白然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些許的疲憊:“喂,你好。”


  護士:“白醫生不好了,今天從手術室出來的病人,拔了管子,選擇放棄治療,吵著要出院。”


  白然站起身,向重症病房走去。


  病床前圍滿了醫護人員,白然走上前,看著cristina虛弱的躺在床上,卻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白然走上前,雖然有些生氣,但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柔:“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但請你相信我,好嗎?”


  cristina看著眼前的男人:“我還能跳舞嗎?”


  “不試試的話怎麽知道,能不能呢?”白然彎下腰,將儀器重新固定了回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cristina看到白然就會問“我還能跳舞嗎?”


  白然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但一有時間就會坐在病床旁陪著她,用最溫柔的聲音,給她講著故事,講著其他國家的風土人情。


  cristina漸漸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吸引,她每天都盼著他能早點來,甚至還拿手機錄了音,睡覺的時候戴著耳機,聽著他溫柔富有磁性的嗓音。


  白然會帶一些小禮物,有時候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有時候是精致的胸針或者發卡,

  cristina都非常喜歡。


  “怎麽樣,今天肚子還會痛嗎?”白然拿著精致的天鵝蛋糕走到病床前。


  cristina嘴角上揚,她抬起手將發絲撩到耳後,笑著看著眼前非常有魅力的溫柔男人:“還是有點痛。”說著她有些臉紅,因為她說謊了。


  白然將蛋糕放下:“冒犯了。”說著他將病床降了下去,讓cristina平躺在床上。


  他掀開被子,查看了一下,修長的指尖落在cristina的肚子上:“是這裏痛嗎?還是,這裏。”


  cristina紅著臉,目光不敢與白然對視,她害羞的握著白然的手腕:“是這裏痛,我等了你好久,等的肚子餓。”


  白然的手停頓了一下,他轉過頭看向cristina,他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說著他將被子蓋了回去。


  cristina忍不住“呲”地笑出聲,眼睛彎成月牙形狀,肩膀跟著顫抖:“白先生,你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白然將切好的蛋糕遞給cristina:“能被cristina小姐誇獎,是我的榮幸。”


  cristina小口吃著蛋糕,因為不消化,她不能吃的太多。


  白然脫了外套,打開了病床的窗戶,微風吹入,病房內的消毒水味淡了不少,這讓cristina非常舒服。


  就在這時,外麵的吵鬧聲響起,因為cristina的母親不能接受這一現實,每天都到醫院鬧,說是因為他們耽誤了搶救的時間,才導致她的女兒再也跳不了舞。


  “不好意思。”cristina擦了擦嘴,神色變得黯淡。


  她清楚,她是不可能再回到舞台上了,家裏花了那麽多錢培養,她現在卻隻能躺在病床上。


  cristina的母親進了病房,指著白然,罵了許多髒話,意思就是,全是因為他醫術不精,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媽,是我個人原因的失誤,與白先生無關。”cristina聲音不是很大,目光帶著歉意的看向白然。


  接下來挨罵的人換成了cristina,如果不是親耳聽見,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詞是由一位母親罵出來的。


  cristina泣不成聲,一直在道歉。


  臨走時候,還罵了一句,類似於“培養出你這麽個廢物出來,搭了那麽多錢,之類的話”。


  白然坐在床邊握著cristina的手,輕聲安慰著,因為是她的母親,所以不能直接趕出去。


  “母親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廢物,我應該賺更多的錢來回報他們,”cristina說著擦了擦眼淚,她不想被眼前的男人笑話。


  白然心疼的低下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吻了吻:“成為我的愛人,由我來照顧你,好嗎?”


  cristina很欣喜,但隨後她搖了搖頭,她現在配不上如此優秀的他,隻會成為他的累贅。


  被拒絕後,白然也沒有尷尬,依舊每天照顧cristina。


  但是讓cristina沒想到的是,她的母親竟然要把她嫁給比她大二十幾歲的男人,對方很有錢,願意承擔她從小到大所有的費用。


  說白了,cristina的母親覺得她沒用了,把她賣了。


  得知這一消息後cristina得了抑鬱症。


  在某天夜裏,她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寧可死,也不願意受這樣的屈辱,

  而救治她的人,依舊是白然,


  cristina的母親收了白然一大筆錢,連夜離開了這個國家,至於去哪了,不得而知。


  cristina改了名字,叫祁影,她雖然不懂其中的含義,但是她本人很喜歡。


  “白先生,您明天要穿的衣物,我已經整理好了。”祁影穿著女仆裝,頭上帶著可愛的發卡,微笑著看著正在辦公的白然。


  她無家可歸,連藥費都是白然出的,所以為了報答他,她成了他的女仆。


  白然看向祁影,嘴角上揚,聲音溫柔道:“謝謝,你可以下去休息了。”他舍不得她太累,所以就讓她做一些非常簡單的事情。


  “可是,白先生,現在才早上九點,我就隻幹了一個小時的活。”祁影伸出手比量了一下:“這樣我是賺不到錢的。”


  白然起身走到祁影身邊,彎下腰:“那,如果我要你的一個早安吻呢,可以嗎?”


  祁影捏著衣擺:“如果,白先生願意的話,”說著她紅著臉,吻了他一下。


  白然捏著祁影的下巴:“小女仆今天這麽聽話啊?”說著他吻了下去。


  在了解白然的身份後,祁影更加自卑了,他想要的她都會給,隻不過,不能嫁給他,因為配不上他。


  “用嘴巴呼吸。”白然輕聲道。


  祁影轉過身:“我,我知道的。”說著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心髒要跳出來了似的。


  白然換好衣服後,去了醫院,祁影在家,根本找不到事情做,她能想到的,其他女仆已經做完了。


  她因為脊柱受傷,不能久站,久坐,更不能一直躺著,所以一會趴在地板上看書,一會回到床上午睡,晚上還親自做了下午茶。


  白然回來的時候,祁影早就在院子裏等他了。


  看著小女仆衝著自己快步走過來,白然笑著展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裏。


  “我今天有乖乖吃藥,還接了一個很可惡的電話,我罵了她。”祁影說完仰著頭看著白然:“我的發卡好看嗎?小恐龍,我很喜歡。”


  白然低下頭吻住了祁影的唇:“晚上一起去看電影,然後買你心愛的裙子,怎麽樣?”


  祁影看了看白然,她隻不過是看了一眼雜誌,覺得女星穿的裙子很漂亮,

  “白先生,你對我這麽好,以後夫人要是知道,會吃醋的。”祁影說完心裏別提多難受了,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娶妻生子,而她隻能是他的仆人。


  白然捏了捏祁影的小鼻子:“從來沒聽過,自己吃自己醋的。”他沒想過娶妻,遇到她之後,沒想過娶別人為妻。


  祁影沒什麽好給白然的了,晚上看完電影後,她洗了個澡。


  白然還在辦公,門被推開,祁影身上穿著圍裙,對,隻有長款的圍裙,看的白然眼睛都直了。


  祁影走到白然身邊,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白先生,我想成為你的愛人,不想看著你娶妻生子,我身份卑微,但我可以無條件的永遠愛你,哪怕有一天,你背叛我們的婚姻,我也會一直愛你。”


  白然將祁影抱在懷裏。


  祁影因為脊柱有傷,所以白然要的很溫柔。


  每一下都撞擊在祁影的靈魂上,她覺得自己腦中炸開無數煙花,心跳,汗水,交纏在一起,

  白然抱著昏睡的祁影,從第一次見到她,他的心就已經跟著走了。


  祁影成為了白然的人,白然把她捧在手心裏,放在心尖上。


  白然把祁影帶回了白家,但祁影顯然不是兩位嫂嫂的對手,最後白然毅然決然放棄了白家的一切,帶著她出去安了個小家。


  他不再是前呼後擁有人照顧的白家三爺,祁影感動的一塌糊塗。


  “這回,沒人可以欺負你了。”白然抱著祁影,溫柔道。


  祁影“哼”了兩聲:“我是因為有傷,不願意跟她們計較,我很厲害的!”


  “是,是,我的影兒最厲害了。”白然輕笑出聲。


  被人欺負的飯都吃不上,可把她厲害壞了。


  祁影氣呼呼的咬了白然一下:“不許笑,還有,你以後不許抽煙了,耽誤我備孕,生寶寶。”


  “好,小影兒說的算。”白然輕輕吻著祁影的額頭。


  她的身體不允許她生寶寶,他也不會為了要一個孩子,讓她冒險。


  平時笨手笨腳,磕一下,他都要心疼好幾天,更何況生寶寶了,


  白然本以為,他可以就這麽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可是他忽略了,他是白家人,

  【加更了四千字的番外,這不是正文裏的,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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