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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白家的小夫人

  第258章 白家的小夫人

  白桁寧願跟徐斯塵簽合同,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裴家。


  白妙妙身體不好,裴瀾又是獨子,如果真的在一起,兩家產業無人繼承就算了,到時候受了委屈,為此翻臉也有可能。


  徐斯塵就隨口一說,裴瀾那小子,少年老成,現在才多大啊,整天坐在沙發上,不是看書就是教弟弟妹妹們學習,

  簡直跟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


  江怡等不了李米芮醒酒走了,雲落雨怎麽把人接回來的,就怎麽送回去的。


  染染紮著雙馬尾穿著女仆裙子站在酒吧前,她手裏還抱著宣傳單,路過一個她就跑上去,用一口流利的外語介紹著。


  江怡從她身邊路過時,染染笑了笑,動作跟剛剛沒什麽不同,依舊是把手裏的宣傳單塞到她的手上。


  江怡低頭看了一眼,然後順手扔進了垃圾桶,後麵的大叔動作跟她一模一樣。


  到了晚上,染染坐在地板上,手裏拿著的是島栗的槍,一個黑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敲了敲。


  染染伸出手將槍遞了過去,她手放在胸前做了個祈禱的手勢,然後關上了窗子。


  黑色人影動作十分靈活,很快就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染染扶著已經爛醉的島栗從酒吧包間走了出去,然後進了隔壁的酒店。


  島栗身邊的人,都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


  早上醒來,染染已經消失不見了,島栗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他快速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沒有丟,槍也還在。


  他起身進了浴室,澡還沒等洗完,千香帶著人找了回來,不由分說就抽了他好幾個巴掌。


  “你,你瘋了嗎,竟然敢夜闖鬆宮家,還殺了俊介培養的兩個繼承人。”千香要氣的胸口起伏。


  島栗一臉的茫然,他指了指:“我沒有離開過這裏。”


  千香伸出手,將子彈給島栗看了一眼,因為他們比較特殊,所以上麵都有不同的編號。


  “是,是昨天酒吧的那個女人,她趁著我喝醉。”島栗慌慌張張道。


  就在這時門開了,染染拎著早餐,微笑著與島栗打了聲招呼:“島栗先生,我回來了。”


  千香看向染染,然後眯縫了一下眼睛,半個小時後,染染的資料被查了出來。


  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靠推銷酒賺錢,父母已經遇難了,家裏還有個肥宅哥哥。


  她的人進去時,肥宅哥哥還在打遊戲,從小到大的照片都有,

  也就是說,染染不是一個可疑的人,反倒是島栗,他手機裏有很多辱罵的詞匯。


  甚至還跟人研究,探討過,如何殺掉鬆宮俊介靠著千香上位,還罵千香是個頂級蕩貨。


  鬆宮俊介帶著人趕到了酒店,二話沒說當著千香的麵開了槍。


  在這之前,染染在他耳邊輕聲念了一個人的名字“長田英子”,島栗倒在地上,滿眼的不甘與憤怒。


  染染嚇得直接抱著頭跪在了地上,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落:“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


  千香看著鬆宮俊介,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緊張,

  “滾。”鬆宮俊介踹了染染一腳。


  染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下樓後,她直接打了輛車,回了“家”。


  她躺在閣樓裏,看著手機。


  江怡吃著泡麵看著漫畫書,耳機裏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染染:“夫人,你要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完了。”


  江怡“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染染不知道“長田英子”是誰,但也沒多問。


  司鄉坐在床上喝著玉米濃湯,當時“長田英子”背著一把武士刀跟他們進了林子,臨死之前,她念了千香的名字,還有一個皺巴巴的字條。


  她講了個故事,說是鬆宮俊介害死了她的爺爺,這話沒錯,隻不過,其中不同的是,她是島栗的女朋友。


  島栗把她送進了訓練營,讓她想辦法殺了江怡,如果她不這麽做,就會殺了她唯一的姐姐。


  她的姐姐正是樓下肥宅的女朋友,長田英子死後,島栗並沒有放過她的姐姐。


  這也是樓下肥宅願意幫染染的原因。


  司鄉將湯碗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時門打開了,裴瀾吃力的抱著比他小兩歲的鄭婉婉。


  “哥,你幫我看一會,我去上書法課。”裴瀾說著把鄭婉婉放在了屋子裏的小沙發上:“她睡覺老實,不會掉下來。”雖然是這麽說,但他還是把抱枕扔在了地上。


  這樣掉下來也不會摔疼。


  司鄉抿著唇看向裴瀾,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你上了幾個補習班?”


  “鋼琴,書法,擊劍,”裴瀾掰著手數著。


  江怡一口泡麵差點噴出去,她咳嗽了兩聲:“不愧是裴教授的兒子。”太恐怖了。


  禮拜的時間都擠的滿滿的,中午休息一個半小時,去掉吃飯和路上的時間,他還的補三十多分鍾的外語。


  司鄉捏了捏眉心:“回頭我跟父親說說,讓他少給你報幾個。”


  裴瀾愣住了:“我好不容易求爸爸幫我報的課,”


  江怡:“,”幸好是別人家的孩子。


  染染都忍不住說了句“好恐怖啊”。


  裴瀾臨走之前給鄭婉婉擦了擦口水,他覺得學習挺開心的。


  司鄉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姐,事情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可以經濟製裁了。”


  江怡喝了口湯,她從來沒想過,仇幾天就能報,慢慢來,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千香不是沒查過,但是江怡參加了慈善會,肚子隆起的非常明顯,白家的人,沒有離開到她得地盤上。


  而鬆宮俊介則坐在椅子上,他抽著煙,桌麵上放著一張照片,上麵的人一頭紫色的長發。


  臉蛋跟書桌上的照片有幾分相似。


  要真是他的女兒該多好,這樣的心思和能力,


  江怡躺在床上,她今天晚上就得離開這裏,多一分就會多一份危險。


  雲落雨抽著煙,這把他折騰的,還不如讓他去了。


  早上,新聞報道,昨天一架直升飛機墜毀了,幸好飛行員及時跳傘才幸免遇難。


  江怡根本就沒想過能瞞得過鬆宮俊介,至於他開槍,那是因為,他本身就想除掉千香選的人。


  如果鬆宮俊介告訴千香,這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千香隻會更加懷疑他,因為這無疑是在推卸責任。


  江怡上了自家的車,伸了個懶腰。


  白爍坐在副駕駛把手裏的炸海鮮遞了過去:“四嬸,你看見新聞了嗎,昨天有直升機墜毀了。”


  雲落雨開著車:“墜毀就墜毀,跟你有什麽關係,吃你的飯得了。”


  “我跟四嬸說話呢,麻煩這位臭腳先生,不要打斷我得話,謝謝。”白爍說完翻了個白眼。


  江怡吃著炸海鮮:“多了徐斯塵夫婦走了嗎?”她還有事想當麵跟徐斯塵商量。


  “別提了,就差打起來了。”白爍說完舔了舔嘴唇:“你知道嗎,徐斯塵跟陸白曾經有過一段呢。”


  江怡一臉的茫然:“陸白?”她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人,隻聽說過。


  “前幾年去A國做生意被關了三年多,今年才出來。”白爍說完吃了口炸雞:“昨天陸白到家,辦接風宴,結果熱鬧的啊,徐斯塵他老婆,直接掀桌子了。”


  江怡一腦袋的問號:“這信息量怎麽比我腦容量還大呢。”


  “徐斯塵之前跟陸白,然後還騙了她,聯合言叔叔把七組的老窩給端了。”


  一路上,兩人就聊這件事了。


  到醫院後,車停了下來,白爍笑著道了聲招呼:“陸姐。”


  陸白轉過頭,江怡愣了一下。


  這女孩長得很漂亮,金色長發,深藍色的眼睛,手裏夾著煙,皮膚很白,嘴唇很薄抹的紅色口紅。


  江怡走了過去,說實話,她這個人可喜歡站邊了,比如現在,她第一次見到陸白就不是很喜歡她,因為她更偏向於李米芮。


  陸白看了江怡一眼,沒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直接將手搭在了白爍的肩膀上:“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雲落雨將白爍拽到自己身邊:“她沒有。”


  陸白看了一眼雲落雨然後衝他眨了眨眼,眼神裏的風情是藏不住的。


  江怡也沒在意,徑直進了醫院。


  白桁手裏拿著包子正吃著,看到小丫頭回來了,他馬上又吃了兩口,那委屈勁,仿佛說“你看,你家爺們多可憐”。


  江怡笑著走了過去,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讓我看看,這是怎麽了。”


  白桁指了指病房:“我上墳都沒這麽壓抑過,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比喻的很好,以後不要用了。”江怡說著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徐斯塵躺在沙發上,李米芮坐在一旁,兩人誰也不說話,各玩各的手機。


  江怡笑著打了聲招呼。


  李米芮點了點頭:“你去哪了啊,我昨天怎麽沒見到你?”


  “有點事出去了一趟。”江怡說著走到李米芮身邊:“要不要去咖啡廳喝杯咖啡。”


  徐斯塵伸出手攬著李米芮的腰:“離家出走那套,你自己用就行了, 別教我老婆,”


  好事不出門。


  李米芮瞪了徐斯塵一眼,然後站起身拉著江怡的手走了出去。


  徐斯塵跟著站了起來,早知道陸白出來了,他就不帶著大小姐來白家了。


  白桁攬著徐斯塵的肩膀:“人家閨蜜聊天,你跟著湊什麽熱鬧,來,坐下。”


  “你老婆生氣,你不急嗎?”徐斯塵扭過頭道。


  白桁壓著徐斯塵坐在了外麵的長椅上:“主要,我老婆沒生氣。”


  徐斯塵:“,”


  江怡帶著李米芮去了附近的咖啡廳。


  “我剛回來就聽說了,我覺得徐斯塵沒錯,這麽久了,你們孩子都有了,僵持下去總有人偷著樂。”江怡說著雙腿交疊,喝了口咖啡。


  她是白家的女主人,期間要處理很多事情,比如各種矛盾和感情問題。


  李米芮吃了口抹茶甜品:“我沒跟我家咩咩生氣,就是氣陸白這個人,明知道我跟徐斯塵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了,還當著我麵說他床上功夫好。”


  “我回頭會跟她談。”江怡說著抬起手摸了摸李米芮的頭:“不好意思,我不在,讓你受委屈了,你多住兩天,我帶你出去玩。”


  李米芮看著比自己還小的江怡:“白家這麽大,不好管,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尤其是陸白這種人,別到時候小肚雞腸的記你仇。”


  江怡抿著唇,記她的仇,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這看是是女人的爭鬥,其實關聯著一組和七組的關係,弄不好,就會出問題。


  李米芮回到醫院後,看到徐斯塵坐在長椅上,他才不可憐呢,風流債一大堆。


  江怡坐在咖啡館,陸歲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夫人,我明天就把我姐送走,徐斯塵也不會一直待在白家,今後我會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能理解就好。”江怡說著攪合著咖啡:“還有,你姐姐好像不太尊重我。”


  “你別跟她一樣的,在A國關了四年多,人都關傻了。”陸歲說著站起身鞠了一躬:“夫人別跟她一樣的,我回頭就去解決。”


  “別鞠躬啊,坐。”江怡說著看向陸歲:“我很依賴十二組,我不想你們內部鬧矛盾,我離了哪一方都難活,你也知道的。”


  陸歲點了點頭。


  “我剛回來,也累了,你也別跟你姐姐撂狠話,畢竟是你姐姐,你多跟她溝通溝通。”江怡說著拿著打包的甜品和咖啡離開了。


  江怡回去後,看到徐斯塵抱著李米芮正親呢,她打趣道:“我回來的正好,不然這麽香豔的一幕就錯過了。”


  李米芮害羞的抵著徐斯塵,早就說了,不讓他在這,他偏不聽。


  “我們先回酒店了。”徐斯塵說著抱著李米芮直接站了起來。


  江怡點了點頭:“早點回去吧,別浪費了這麽好的腰。”說完她打開病房的門,笑著走了進去。


  李米芮摟著徐斯塵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身上:“小夫人越來越壞了。”


  “近朱者赤。”徐斯塵說完抱著李米芮離開了。


  江怡把打包回來的咖啡遞給白桁:“累死我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覺。”


  白桁走到沙發旁坐下,俯身在江怡映紅的唇上親了親:“寶貝,辛苦了。”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既然知道辛苦,怎麽犒勞我?”說著她將他的襯衫從腰帶裏拽了出來,

  《因為花花哪裏,沒有解釋陸白這個人最後去哪了,所以我在這裏補充一下,有沒有都不耽誤劇情》


  《正在努力恢複更新大長篇,但有時候吧,實在不行,就會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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