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讓她做第一個人體嚐試
第216章讓她做第一個人體嚐試
男人自始至終抿著唇,麵部的線條緊繃的嚇人。
穆晚梔僅僅隻是被他抱在懷裏,似乎都能明顯感受到自己左側的胳膊,緊挨著男人“怦怦怦”的心跳聲。
從找到她到現在,這種心跳聲就一直沒減退過。
穆晚梔隱隱覺得心口發燙發軟,連帶著連整個人都跟著變軟了一般。
從樓下到樓上,兩個人隻感受著彼此的溫度,誰也沒有說話。
霍司爵踢開臥室的大門,又踢上,抱著穆晚梔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男人解著她的衣服。
她解著他的衣服。
穆晚梔是第一次主動,臉頰上發燙發熱,一顆心更是跳動的厲害。
他將她壓晚梔哄哄的被子裏,滾燙熱情的吻,從上往下,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經讓穆晚梔潰不成軍。
她嚶嚀著伸出長腿,被身體的熱情驅使著,纏在男人的腰上,雙手纏著他的脖頸,揚起優美的天鵝頸,一雙帶著熱意的濕漉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仿佛是無聲的邀請。
男人壓下來,微微抬高她的腿,緩慢堅定地闖了進來。
穆晚梔微微仰起頭,微微敞開身體適應著男人的存在。
隻覺得那一股強烈的電流,從中心出發,一路蔓延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難以自控。
她終於忍受不住一般,輕輕地喊了聲。
“二哥……”
男人似乎也忍受到了極致,將欲望的源泉,源源不斷地輸送著。
明明是急著抒發的滔天欲望,男人似乎也到了極致。但他的動作卻一直很溫柔,每一下,都照顧著穆晚梔的感受,聽著她時而輕緩時而粗重的申銀聲,變換著節奏。
直到身下的小女人哭了,動情地發出難耐的低泣聲,他才徹底放任自己,沉淪在一片不願醒來的抵死纏綿中。
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還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久久回味著餘韻,不願離開彼此的身體。
大床上一片狼藉。
兩個人身上更是狼狽。
霍司爵抱著穆晚梔去浴室洗澡,又親自給兩個人套了衣服,抱住她到了樓下的臥室。
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來媽,剛從菜市場回來,見兩個人從樓上下來,了然地地笑了笑,一頭鑽進了廚房。
“先生,我去準備晚飯了。”
穆晚梔瞬間紅了臉。
現在她才終於知道,為什麽二哥剛才要抱住她去樓上了。
原來是早就防著來媽忽然回來撞見了。
進房間的時候,穆晚梔忽然抬手捶了下男人的胸膛,臉上臊得不行。
霍司爵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溫聲說著。
“你好好休息,今天不要出門了,讓來媽在家陪著你。”
她剛剛有驚無險,回來又被他折騰一番,這會讓有氣無力軟綿綿地窩在被子裏,看著就讓人心疼。
穆晚梔點頭。
見霍司爵拿過手機起身站了起來,又從被子裏探出頭來。
“二哥,你要出去嗎?”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裏,寫滿了隱約的擔心和害怕。
霍司爵這才發現。
穆晚梔強裝鎮定的習慣一直沒改。
事實上,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緊張和不安的人,除了他,還有她。
隻是這一路,因為有他在,她才覺得放心。
霍司爵歎了口氣,收起手機放在桌子上,掀開被子上床,將人撈過來抱在懷裏,大手順著她的背,無聲地撫摸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兒一般。
“睡吧,我哪兒都不去,就在家裏陪著你。”
他說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說。
“乖,閉上眼睛,睡吧。”
穆晚梔將手纏在男人的腰身上,貓兒一般在男人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霍司爵靜靜地看著妻子的睡顏,抬手輕輕地把玩著她的長發,繞在手指上,湊到鼻翼間輕輕嗅聞。
放在身邊桌子上的手機忽然“滴”的一聲,進了條短信。
霍司爵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傅聲赫發來的。
“人找到了。”
他蹙眉,抬手將手機扣在了桌麵上。
……
予色。
地下室封閉的空間裏,言冉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披頭散發地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地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勁地開口祈求道。
“燕少,傅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要傷害晚梔的,我們在大學裏曾經是最好的閨蜜朋友,我隻是想要跟她開個玩笑,嚇唬嚇唬她而已……”
燕玨蹲下身體,揪住言冉的頭發用力往後拖去,看到言冉的臉,頓時了然。
“哦――我說這妞兒怎麽看著這麽麵熟,原來是那次霍氏的酒會上,當眾脫了裙子上頭條那貨,怪不得。”
言冉麵如土色,一次不成,又繼續說道。
“燕少,您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叫言冉,不僅是晚梔的朋友,還是言少的女人。就算是看在言少的麵子上,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燕玨鬆了手,仰頭一臉無知地看向傅聲赫,故意問。
“誰是言少?”
傅聲赫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蘊城的少爺多了,我也不是誰都認識的。這個女人太吵了,把她的嘴巴堵上。”
“好咧。”
燕玨不知打哪兒弄來一團臭烘烘的布團,掰開言冉的嘴巴之前,她還一直在喊。
“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吧,我就是隻是想嚇唬她,給她一個教訓,你們……唔唔唔……”
燕玨剛起身,台階上就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霍司爵高大頃長的身影緩緩出現。
言冉原本還在掙紮,在看到男人一雙肅殺的雙眼時,一顆心頓時沉入穀底,慢慢地變冷變涼,直到最後一片死寂。
跟在言少身邊的時間不斷,也多少聽過霍司爵做過的那些事情。
如今真的觸到了他的逆鱗,才忽然覺得,自己會距離死亡這麽這麽近。
“隻有她一個?”
霍司爵走到言冉身邊,居高臨下地掃了言冉一眼,抬腳踩在她的臉上,眯著眼睛瞧了瞧,眉頭一緊,“怎麽是你?”
她不是在酒店大堂跟前台要包廂那個女人嗎?
燕玨從身後補了句,“是你們家太太的閨蜜,以前的。當然,還是言旭的……泄欲工具。”
哦。
那就是他們家霍太太不乖,當時沒有將她們之間這層關係跟他說明。
言冉瞪著眼睛,嘴裏發出一陣陣的嗚咽,滿臉都是祈求。
霍司爵收回腿腳,隻淡淡地問了句。
“不想死?”
言冉一愣,隨即一個勁兒點頭。
“我隻想知道,這一次,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言旭的意思?”
言冉一個勁兒搖頭。
言冉下意識地以為。
隻要她承認事情是自己一個人做的,而她又是言旭的女人,他們再怎麽樣,也該給言旭一個麵子。
霍司爵聽完卻笑了。
往後退開一步,像是沾了什麽不該沾的髒東西一般。
燕玨問,“你想怎麽做?”
霍司爵四處看看,扭頭看向燕玨,“這裏頭的溫度最高可以達到多少度?”
地上,言冉驀地瞪大了眼睛,麵如死灰。
燕玨當時發出了難以自製的笑聲。
“你想要多少度,就有多少度。”說完抬手拍了拍傅聲赫的肩膀,挑眉,“老傅,看到沒?這就是惹了老二的下場,簡直生不如死。”
傅聲赫笑,已經轉身陪著霍司爵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霍司爵又轉頭跟燕玨說。
“我記得你們予色有道很經典的菜,叫什麽烤鴨來著?溫度挺高吧?”他淡淡地掃了眼地上的女人,聲音明明平淡如水,卻帶著一股致命的冷意。
“讓她做第一個人體嚐試,多加幾倍。”
燕玨挑眉。
霍司爵又說。
“兩個小時,看她自己運氣。能活著出來,就送給道爺,放到地下賭場去。不能活著出來,死了直接處理掉。”
話音落,地上的言冉已經直接嚇暈了過去。
……
穆晚梔一覺睡到了將近傍晚。
醒來的時候,霍司爵已經不在身邊,屋子裏空蕩蕩的。
她窩在被子裏發了會兒呆,好一會兒才慢騰騰坐了起來,起身下床。
腳剛放進拖鞋裏,桌子上的電話頓時跟著響了起來。
她拿過一看,是好久沒聯係過自己的秦禮。
“喂?”
秦禮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還帶著些莫名的煩躁,“你在家嗎?”
穆晚梔蹙眉,“我在。”
“那……今夏在你身邊嗎?或者,她有跟你聯係過,最近跟你見過麵嗎?”
穆晚梔拿著電話起身,慢慢走到門邊,一邊打開門,一邊說著。
“沒有,我們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了。”
那邊頓時沉默了起來。
穆晚梔隱約覺得秦禮是有事情,但又難以啟齒的樣子,見他遲遲不說話,她索性直接開口問。
“你怎麽了?還是你和今夏之間,發生什麽事情了?”
秦禮又頓了一會兒,才問。
“你能出來嗎?我想見麵和你說。”
穆晚梔有些為難。
二哥臨走吩咐過,今天不準她再出家門。
那邊秦禮又說。
“我知道你是孕婦不方便,我開車過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