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這可是呂府
支圖離開后,張嵐就思考起「吃什麼」的問題。雙目四望,不斷的在周圍的山林間徘徊。
要吃什麼呢?野雞?兔子?.……好吧只能吃兔子了。雖然山林中還有更好的選擇,但張嵐沒有把握。小動物,自己有能力抓到的,無非就是哪幾種。想吃又沒吃過的,目前為止,還不是自己有能力可以搞定的。
「哎。還是實力太低了。要是實力高一點,小爺也去整點熊掌什麼的常常。」張嵐一面輕嘆搖頭,一面朝著山林中走去。速度很快,張嵐手中提著三隻野兔,回到山門之前。將蛇兄叫醒,一人一蛇,一邊休息吃飯,一邊等待著支圖。
這一等,就是兩天。而這兩天的時間,之前被支圖所任命的呂家呂愚,趕回了洛陽城。
呂愚在和支圖靠別以後,便到快速回到,自己停馬車的地方。因為時間比較少,甚至說不夠。呂愚並沒有選擇乘坐馬車回洛陽城。而是解開韁繩,自己一人騎馬連夜趕路,堪堪在最後一天回到洛陽城。呂愚到洛陽城時,正是張嵐墜崖的時候。
呂愚俯身駕馬,連夜趕路。一路之山,除了自己吃飯與馬匹需要休息的時候,才退停下。當呂愚到達洛陽城時,洛陽城門外,早已排起長長的隊伍。那排隊之人都是要入城的百姓。
呂愚剛剛駕馬奔到城門口,就被執勤的兵士攔下,要對他進行檢查。這發生的一起,恰好都如之前余心所說的一樣。呂愚只不過是呂家的邊緣弟子,還是被排擠的那種。因為實力不高,在家族中又沒有什麼地位,導致認識他的人少之又少。
但呂愚身上有著支圖的指示,並為此多耽擱時間。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就在這一會兒的時間裡,呂家就發生巨變。呂愚在被攔下時,當機立斷,將支圖的腰牌給拿了出來。
腰牌一出,就得到了很不錯的效果。為首要檢查呂愚的一幫兵士,在看到他手中拿出的腰牌以後,立馬單膝跪地。
「洛陽城,守城軍,參見大人!」
呂愚對於執勤兵士的反應很滿意,一手握著馬韁,一手那這令牌,喝到:「我乃呂家呂愚,現封大人之命,趕回呂家。你們還不速速然開!」單膝下跪在呂愚馬前的兵士,再聽到馬上之人,自稱是呂家的呂愚時,才將其認出。
為首的兵士連忙開口:「笑的眼拙,請恕小的無罪。不知大人你的腰牌,是何而來?」
這為首的兵士的話,還真挑不出一點的毛病,先是道歉,道歉以後,才詢問腰牌的來歷。
其實打心底里,下跪的兵士們並不相信呂愚手中腰牌的真實性。
但無論真假,都必須先表示敬意,讓人找不出毛病。接下來,才是檢查腰牌的真假。若要是檢查出來,腰牌是假的,那麼就可以好好的收拾他。若是真的,也不會讓人找出毛病。
呂愚可不笨,怎麼不知道那些兵士打的什麼主意。現在看著是對你畢恭畢敬,要是下一刻,檢查出來腰牌是假的,他們立馬就會翻臉。
呂愚帶著冷笑說道:「呵呵。不用來這一套。我也是奉大人之命,拿著他的腰牌,回洛陽城辦點事情。你們不就是想見檢查一下真假嗎?給你們便是!」呂愚說著,就將腰牌拋向為首的兵士。
為首的兵士立馬伸手接住。雖然他的動作顯得很恭敬,但他的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了。哼哼,呂愚,什麼玩意。一個呂家不入流的子弟罷了。等我檢查出這腰牌是假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為首的兵士,拿著呂愚扔給他的腰牌,再三檢查,都沒有看出一點偽造的痕迹。但他的心裡,卻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呂愚見到為首的兵士拿著腰牌,反覆查看,有些不耐煩道:「看夠了沒有!我可是有令在身,要是耽誤了大人的命令,你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你也不夠砍得!」
先前還在不停查看腰牌的兵士,著實被嚇了一條。這腰牌的主人,想要砍自己一個小兵頭頭的腦袋,哪怕自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連忙停職查看,畢恭畢敬的將腰牌,雙手奉還呂愚。心中暗罵呂愚好運氣,居然能得到大人的差事。
將腰牌還給呂愚以後,為首的頭頭便立馬讓人清空道路。然後恭敬的請呂愚入城。呂愚也不在為這點小事耽擱,縱馬經過城門,直徑奔向中城。他決定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呆在呂府不走。
呂府的確是呂家的,但呂府卻是家族族長,與其直系親屬所住的地方。而他們呂家其他子弟,都在別的地方擁有住處。他們這些人想要在進入呂府,必須要被傳喚時才能踏入呂府。
為首的頭頭在將呂愚送走不久,便立馬叫人,讓其起快馬去城主府,給呂屠報信。只能說呂愚手中的腰牌能量太大了,如果那呂愚要是拿著腰牌,狐假虎威在城中鬧出什麼事端,可不是他一個守城的頭頭可以抗的。
很快,呂愚就到了中城的呂府。翻下馬背,就像進入呂府。不過他剛剛走到門欄前,就被兩個下人打扮的傢伙給攔了下來。
兩個下人伸手擋住呂愚的去路。其中一個下人一臉囂張的說道:「小子,做什麼的!知道這裡是哪嗎?這可是呂府!是你能進的地方嗎?!」
呂愚被下人攔下就有些火氣,再看看下人一臉囂張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回道:「給我讓開!我可是呂家的人。」
呂愚的只一句話,可把兩個下人逗樂了。之前一臉囂張的下人,指著呂愚的鼻子嘲諷道:「呂家的人?你當你是什麼東西!只有住在呂府的人,才是呂家的!像你這種人,沒有被傳喚,就想進呂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呂愚被氣的不行,胸膛不停的起伏。指著兩個下人連續說了三個好。「好好好,你們厲害。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說完,便氣憤離去。
不過呂愚沒有離開,而是在距離呂府不遠處的一座酒樓,呆了下來。畢竟他也是呂家的子弟,在中城留宿的權利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