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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冬訓結束,小夫妻相見

  林華傻眼,看著手中的手機,完全搞不懂眼前是個什麼情況。


  直到被身後的人,推了推,他才驚悚地看著權赫朗,「你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敢對他那個人中龍鳳的姐夫,說那樣的話。


  「也許是斷你前程的人。」


  「我我我……我可告訴你,你敢動我,我一定要我姐夫替我報仇。」


  「真想不到老二竟然有你這種,腦殘小舅子。」


  「你你你……我我我……我不是,你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


  無論他身後的兩名武警,還是東哥,聽到林華這腦殘的話,都有種捂臉,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人的趕腳。


  眼前的男人,分明連他口中的姐夫,都不放在眼裡了。


  這人還不知道收斂,一直拿那姐夫說事。


  這麼腦殘的事,除了腦袋有問題的人,一般人絕對干不出來。


  混跡軍界的歐陽纖芊,雖對京城的世家不太了解,但權家和顧家分別是如何的存在,她很清楚。也知道這兩家在軍政上的主張,是背道而馳的。


  如今兩家的矛盾,還不是很尖銳。


  等下一屆軍政界換屆,這兩家的矛盾將會徹底暴露出來。


  屆時,說這兩家是政敵都不為過。


  見眼前這個明顯是顧家的爪牙,竟然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她覺得這顧家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家族。


  否則,哪裡會有這種連狀況都搞不清楚,只知道逞能的人?


  上校大人表示她實在不想跟這一腦殘繼續扯下去,便想著給他指條明路,趕緊解決眼下的問題,「我要是你,這會兒就趕緊把這三個非法捕獵者綁了,交到相關部門,而不是在這裡爭辯誰是腦殘。」


  歐陽纖芊的話,叫林華一臉懵逼,似乎完全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以前他們也被發現過,我都是用剛剛的方式,把人打發了,為什麼這次你們打發不了?明明我用的是相同的法子。」


  「……」


  歐陽纖芊被眼前這人的愚蠢,糊了一臉懵逼。


  心肝脾都被他給蠢得,生疼生疼的。


  這人能蠢到這種高度。


  也是絕了。


  「關於這個問題,你回去好好請教請教你那神一樣的姐夫,他一定能給你解疑。」


  「是哦!我姐夫是無所不能的,每次我碰到問題找他,他雖然惱我氣我,說不管我,可最後都能幫我把事情處理好。」


  「可是,我現在該怎麼做?」


  「……」


  歐陽纖芊內傷了。


  徹底被這個男人蠢內傷了。


  她捂著胸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跟你說,等你丟了這隊長的飯碗,你可以去馬戲團演戲。只要你保持現在這種樣子,我保證你能財源滾滾來。」


  見林華又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歐陽上校很是肯定地點頭。


  「我的話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問問你身後的人。」


  林華身後的人,表情比上校大人好不到哪裡去。


  歐陽纖芊知道,這些人跟自己一樣,被林華的愚不可昧,蠢得風中凌亂。


  她表示很想看看,他們會對林華說什麼。


  林華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隊員,「她這話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去馬戲團,會財源滾滾來?」


  「因為你蠢出新高度,去馬戲團可以娛樂人,叫觀眾哈哈大笑。馬戲團你懂的,能博得觀眾的笑聲,收入自然不在話下。」神補刀阿海很是正經地解答了林華的問題。


  「混蛋,你竟敢說我是猴子,老子明明屬豬的,才不是猴子。」


  「好好好,您是豬,您是豬,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把您這隻金豬錯當猴子了。」


  歐陽纖芊肚子都笑抽了。


  今天這笑話,絕對是她今天為止聽到的,最搞笑的。


  她對林華豎起了大拇指。


  「你可真不侮辱自己的屬相。」


  能把人的話,曲解到這種程度,她幾乎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傻子了。


  「那是,我媽說,屬豬好啊!她說豬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不用擔心太多的事情,有福氣,我也覺得這樣。」


  完全沒聽出上校大人嘲諷意味的人,一聽到這話,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得意。


  所以蠢人也有蠢人的好,能將人侮辱的話,聽成誇獎自己。


  這也是項難得的本領。


  上校大人真想見識見識,養出這麼蠢萌兒子的母親長什麼樣的。


  當然,這隻能想想,不過讚美讚美還是可以的。


  「你媽真厲害,難怪能養出你這麼逗比的豬。」


  訓練的疲憊,徹底叫這個二百五給治癒了。


  歐陽纖芊不想繼續跟她嘮嗑了。


  她擔心跟這種說多了,智商會被拉低。


  而那邊趁她跟林華扯淡,又聯繫了另外的武警,才走過來的權赫朗,「上面很快會派另外一隊人來。」


  一聽又叫人過來,林華不幹了。


  「不是,我說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有我們在,你們為什麼還要叫人來?」


  對這個腦殘,權赫朗已經完全不想,搭理他。


  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權赫朗只綳著臉,等著另一個主事的人到來。


  半個小時,又聽到直升飛機的聲音。


  這次趕來的是這大興安嶺武警支隊的大隊長,姓傅,電話中已經聽權赫朗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趕過來的他,臉色相當難看。


  雖權赫朗沒表明身份,但能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給他頂頭上司施壓,叫他務必要嚴懲這件事的人,身後的勢力必不容小覷。


  厲眼掃向那邊還一臉不高興的林華,傅隊長簡直恨不得這個臭小子去死一死。


  眼神卻不敢太明顯。


  眼下他第一要做的事,就是跟權赫朗表明態度,然後希望這件事,上頭別叫嚴查。要不然,勢頭有點不妙,他擔心過去這些年乾的勾當,被人翻出來,那就不好看,還會牽扯到很多人。


  傅隊長這點頭哈腰的樣子,絲毫沒叫權赫朗的臉色有丁點兒變化。


  他只是肅然著一張臉,聽傅隊長保證,這件事會秉公辦理。


  完了只對傅隊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對這麼個完全沒情緒波動的人,傅隊長表示完全不知道人在想什麼。


  心裡有些憂傷,臉上卻對他千恩道謝了一番。


  權赫朗還有正事要辦,交代了這件事上頭會有專門的人,偵查,叫他們好自為之後。


  就跟歐陽纖芊快速離開了。


  目送兩人離開,傅隊長先叫人將那三個違法狩獵者帶上直升飛機,才抬腳狠狠揣向林華。


  「你個腦殘,平日里做事不認真,到處溜須拍馬也就算了。碰到這種時候在這封山的地域訓練的人,想也知道定是有來頭,你竟然跟人硬碰硬,還跟人抖威風,你能耐了,啊?」


  「我看他們只是穿著普通的作訓服,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兵蛋子。」


  「說你腦殘還真一點沒埋汰你。軍人的作訓服就算將官訓練也是一樣的,能叫你就這樣看出來?連這種基本常識都沒有,我真恨不得把你塞回你媽肚子里,讓你回爐重造一下,免得你這蠢,都能把人活活蠢死。」


  「我媽說我這樣挺好的,再回爐重造,她不會答應的。」


  傅隊長也內傷了,「你可以給我去死一死了。」


  見他還頂嘴,頂的還是這種蠢嘴,傅隊長又是一踹。


  「這次的事情已經驚動,市武警總隊,你最好想好怎麼交代,否則就算天皇老子來,也救不了你這個蠢貨。」


  「不是還有我姐夫,怕什麼?」


  「市武警總隊可不是顧家的人,對方身後站著誰,誰都不知道,你最好嘴巴給我把嚴一點,否則說了不該說的,牽連了不該牽連的人,被人拿來當替死鬼,別怪我沒提醒你。」


  扔了這麼一句話,傅隊長也懶得再跟這個蠢貨說,自顧自爬上直升飛機……


  ……


  偽裝進山後的訓練科目是滑雪戰,這個訓練科目跟M國一支,久負盛名特種部隊的訓練科目接近。


  用這支特種部隊的座右銘說,「不論到世界任何地方,不管是大海還是高山,不管是地面平坦還是凹凸坎坷,不管氣候是酷暑還是嚴寒,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不管是在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總之,不論在任何環境下,都能夠進行空降、潛水、從事山地戰、叢林戰、沙漠戰、滑雪戰、游擊戰、反恐怖戰等各項特種作戰。」


  這支特種部隊能達到這樣的要求,他們的尖刀部隊雄獅隊也一樣能達到。


  滑雪戰一共四天,兩天單兵訓練,連天晝夜集體滑戰……,所有隊員必須分散,並在十個時間內找到自己各自隊員,再進行滑雪戰!

  這是在提高單兵作戰能力的同時,提高戰士與戰士之間的默契度。


  在孤立無援的追兵環境中,隊員們要求生、逃避、抗拒、脫逃等同時兼顧,能很好地培養隊員們的綜合能力和堅強不屈的毅力。


  伴著滑雪戰落下帷幕,為期四周,近三十天的冬訓也完美謝幕……


  京都這邊,由於小傢伙轉戶口,轉學的事,遲遲沒回H市的權赫峻。


  這段時間不能跟上校大人通電話,除了辦正事外,就是宅在家裡當宅男。


  近一個月沒見過上校大人的男人,正掰著手指頭,倒計上校大人集訓的結束時間。


  眼見只剩下兩根手指頭,他打算明天出發前往東北,將人截到京都,先見見家長。


  說辦就辦。


  某先生立馬起身,準備行裝。


  這才將東西收拾好,就聽到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到上面的名字,他蹙眉,還是接了起來,「什麼事?」


  「這會兒有時間出來喝一杯嗎?」


  「你知道喝酒這玩意兒,我一向沒興趣的。」


  「那就咖啡廳,有事找你。」


  雖知肯定沒好事,權先生還是應約了。


  咖啡廳。


  「什麼事叫你大晚上約我出來?」權先生也不廢話,開門見上就道。


  「你應該知道,我一直不太贊同顧家在軍政上的主張,也正努力想把他們拉回主流主張中。」


  「老二,我沒從軍沒參政,也從來不過問家裡這些事,你跟我說這些沒意義的。」


  「我知道,我也沒要你做什麼,只希望你將我這份心思,轉達給老首長。」


  「憑你跟老爺子的交情,這些話你完全可以自己跟他說,沒必要多此一舉,借我的嘴說。」


  「那樣的話,無論顧家這邊,還是老首長都可能當成,我這是在投誠,我不能的。」


  一個如果連自己的家族子弟,都投降政敵陣營的家族,很容易被人當成家族內部不睦,會被人鑽空子的。他雖不贊成顧家的主張,但斷不會做有損顧家的事情來。


  「既然你知道兩家的矛盾不可調和,你不能做有損顧家利益的事,又有什麼臉要求我替你說話?」


  「別忘了,我是權家子孫。」


  「反正你沒參軍沒參政,就當說這些話,只為我這個朋友,難道不行?」


  顧明瑞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無恥,可東北那邊的事態有些嚴重,深挖下去,顧家的暗庄很多都會浮出水面。


  一個沒底牌的家族,很容易被政敵連根拔起的。


  自從那事發生后,他就到處周旋,效果不理想。


  他知道那個市的武警支隊總隊長,是權家這邊提拔起來的。


  才想著通過權赫峻,疏通一下。


  權赫峻冷笑,「我替你顧家說話,為你們保留實力,將來好反過來對付我權家?」


  「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可見你是不把我們過去的交情,放在心裡了。」


  「我本來還以為,只要兩家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跟你的情義就繼續保留著。到那天真的不得不各自為家族利益的時候,要割捨再割捨。」


  「如今看來,倒是我天真了。」


  「兩家這都還沒開始怎麼樣,你就開始利用咱們的交情,替你說這些話。」


  「今天這事若是旭陽、玉凱或者小七,他們任何一個人提出來,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他們。唯獨你提出來,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你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很敏感,不能扯到家族利益上,卻偏要拿這事難為我,擺明是不打算繼續跟我來往。」


  權赫峻說的這些,顧明瑞都知道。


  但他總覺得,他們有三十幾年的交情。


  只要他幫著傳一句話,沒那麼嚴重。


  「我只是單純想把事情解決,不要讓兩家的矛盾,提前爆發出來。你知道的,除了咱們兩家,其他世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若咱們兩家,現在就開始掐戰,便宜的便是那些世家。」


  「你難道願意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別的世家如何,我暫時還看不見,但咱們的問題,現在就存在著。」


  「再說我就一個低俗的商人,對你口中這些東西理解不來,也不感興趣。」


  「無論現在還是以後,這種事你找我不會有任何用處。」


  這種事就算他看得清楚,也不會跟顧明瑞去籌劃,去說。


  他們之間,任何時候,都不適合探討這樣的問題。


  他以為顧明瑞跟他該有同感的。


  沒想到,他終究還是高估了這個男人的魄力。


  「以後若只是閑聊,只要我在京城,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若是說這些涉及軍政的事,就別打了。我不想咱們見一次面,重複一次今天這些話。」


  「你聽著不煩,我卻不想說。」


  一直知道這個男人是冷血的,以往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冷血對待自己。


  今日咋一這樣被對待,顧明瑞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從沒想過你的冷血,有一天會對我表露無遺。」


  「男人有所謂有所不為。」


  他又不是傻缺,損己利人的事,還要笑著臉,幫人做。


  「你今天不說這些涉及家族利益的事,我不會說這些。」


  「不說就不說了。」


  今天的事,明知道吃力不討好,他還是硬著頭皮給權赫峻打了這個電話。


  一個家族要立起來,它的子子孫孫必須要一心為著家族。


  守住家族的利益,是他的責任。


  就算為此吃委屈,也在所不惜。


  「三兒什麼時候回來?這個總可以說吧。」


  「他來回從來不告訴家裡這些,這個你知道的。」


  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權赫朗什麼時候回來。


  「他今年也三十四了,差不多要從特種部隊退下來了吧?」


  特種部隊的隊員,年齡一般都在三十五歲以下。


  三十五過後,要麼退伍,要麼轉業。


  畢竟特種部隊,作為國家利劍一般的存在,其每個成員的條件,必須都處於巔峰時刻。


  而人在三十五歲后,身體各項指標,總不如年輕的小夥子。


  「按道理應該是,具體得看軍部的安排。」


  「他從軍十幾年,回家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辛苦了這麼多年,該退下來好好休息一下了。那種刀尖口的生活,還是交給那些小夥子就好。」


  「就說這次就好,咱們都在過年,他卻在那滿是大雪的大山深處曬雪,實在有夠辛苦的。」


  大興安嶺發生的事,權先生也知道,自然明白顧明瑞,為何知道權赫朗在哪裡。


  他不喜歡顧明瑞的論調,忍不住道。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咱們看著我哥辛苦,指不定他就喜歡這樣的生活。」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自己選擇的。是苦是樂,都得自己擔,不是?」


  「就如將來某一天,咱們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站在了對立面,那也是咱們自己的選擇,沒什麼好抱怨可惜的。」


  自從他剛剛那句話說出口后,兩人之間已經頗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顧明瑞明顯感覺到了。


  以往忽略各自利益,彼此謙讓的和諧,已經被他親手打破。


  顧明瑞知道,繼續聊下去,只會叫兩人尷尬。


  「要不要再來一杯?」


  「晚了,咖啡喝多了,睡不著。」


  「那你早點回去陪小太陽吧。」


  權赫峻也沒推遲,直接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我就要回H市,估計得好長一段時間不能看到小傢伙。趁這兩天,我想跟他多處處。」


  「你也別回去太晚了,嫂子和妮妮應該也在等你。」


  回到家裡,被老爺子帶著出去的小傢伙,也回來了。


  權先生拉著人回了房,將自己打算告訴小傢伙。


  「我爭取把上校帶來京城,見見你。實在帶不回來,你有沒有什麼話,要我跟她說的?」


  「叫她得空記得跟我視頻,我想她了。」


  「沒問題,還有嗎?」


  「還有說,日後我就留在京城陪曾爺爺了。她若想有孩子陪她,趕緊趁年輕再生一個。別回頭成了高齡產婦,想生都生不出來了。」


  權先生大囧。


  看來這段時間,老爺子、大伯母和三嬸在這小傢伙耳邊說的話,起作用了。


  雖然已經有小太陽了,但幾位長輩都覺得這孩子還不夠多。


  如今有對象的只他一人,於是一家人就把權家第四代的第二個孩子,也寄托在他身上。


  這些天沒少在小傢伙耳邊,跟他說這些事。


  這才叫小傢伙一下子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記住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在上校面前你可千萬別說什麼高齡產婦,什麼趁年輕再生一個知道嗎?」


  「為什麼?」


  「因為這些詞還不適合從你嘴巴你吐出來,要說也該由我來說。」


  「你只要說想要個妹妹就好。」


  「你不就擔心上校說,我才跟你一個月就害我我思想超年齡的成熟?」


  秒懂權先生意思的小傢伙,很是鄙視地說了句。


  「……」這屬性熊的孩子,最讓人討厭了。


  小傢伙才不管權先生心裡的吐槽,很有經驗地說道。


  「放心,說這話,遭殃的不止你,上校大人也會抽我的。」


  「她會以為我這些定是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學來的。然後禁止我上網,不叫我接觸到那些不良信息。」


  「……」誰來告訴他,被兒子鄙視了,腫么破?

  幾個月相處下來,權先生表示現在的孩子,真的比他們小時候聰明多了,也特別會看人下餃子。在哪個人面前,用什麼樣的方式,能讓這個人對他各種縱容。跟哪個人告狀,效果最好,熊孩子心裡的門兒清著呢。


  他很慶幸這小傢伙的三觀已經養成,做任何事情自己都懂得把握度,從來不會過分。


  否則,他估計該頭疼了。


  他現在特別能理解,司景灝在面對司哲霆小朋友的時候,心裡那種酸爽的感覺。


  小太陽這麼個有原則的孩子,折騰起人來,都能要人半條人命,更不用說司哲霆那個智商手段完全不亞於大人的小盆友。


  比如有一天,小傢伙玩玩具,玩到怎麼叫,都不肯停下來吃飯。他一個生氣,把他舅舅才給他訂做的殲—10模型束之高閣。


  小傢伙就拿了一張禁止虐待小朋友的貼貼紙,貼在他的額頭上。


  然後他對我說:權先生你不能生我氣,知道嗎?


  我問:為什麼?

  他說:你對我生氣,我會告訴歐陽上校,然後歐陽上校會生氣不理你,不跟你生妹妹。


  當時我的心,真的是各種酸爽。


  欣慰小傢伙不失童真的同時,對他這種警告的小行為,他不知道該去制止他?還是放任他這樣好?

  這段時間宅在家裡,他也看了不少育兒書籍,那些專家講的觀點,很多有很有道理。但每個孩子的情況不一樣,不能全部照搬上面的方法,得自己慢慢去摸索適合自家孩子的方法。


  他暫時還沒摸到熊孩子的規律,面對他的行為,還不會輕易去糾正他。


  免得一個沒糾正好,反倒起到反作用效果。


  ……


  歐陽上校一干人從大興安嶺出來,幾個學生直接奔往機場,回各自的學校上課去了。雄獅隊的一幫成員有假也直接去了機場回家休假,沒假的直接回隊里。


  權赫朗這次也要休假,卻沒直接回家,而是跟歐陽纖芊到了市裡。


  兩人打算在市裡待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個回京,一個直接回H市。


  到了市裡,兩人隨便找了一家賓館,入住。


  放好行李,告訴歐陽纖芊一句,權赫朗便出門。


  他特意多留一個晚上,是想去看看那非法狩獵事情的後續。


  上次在山裡,他沒多少時間,沒多去關注,但他看得出那傅隊長跟林華是一夥的。


  他信不過這些人。


  必須親自跟蹤這事。


  歐陽纖芊知道權赫朗的目的,也沒說什麼,交代了一聲有事給她打電話后,就拎著自己的行李進了自己的房間。


  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穿著浴袍就出來了。


  才走到床旁,就聽到手機鈴聲。


  看到來顯,臉上勾起一抹愉悅的表情,「掐好時間打電話過來的?」


  「開門。」


  「別告訴我,你這會兒在我門口?」


  「開了門不就知道。」


  已經到門后的上校大人,通過貓眼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濃。


  「你還來真的。」說著,已經伸手打開門了。


  外面的男人,手上捧著一束看著數量不少的玫瑰花,身上一件羽絨服,腦袋上還有幾片雪花,臉上被凍得有點厲害,看著有點發黑髮紫。


  感覺到手心的溫度不低,上校大人兩手攀上他的臉,在上面狠狠蹂躪。


  男人由著小女人的手,在自己臉上作怪。


  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發現小女人似乎瘦了一些,但眼睛看著比之前更亮,璀璨得彷彿能照亮人整個世界。


  裡面倒影著拉你個小小的自己,好像在告訴他,他是她的全世界。


  被這樣認知愉悅到的男人,伸手送上手上的花,「吶,你勞累一個月的犒賞,整整一百朵。」代表給她百分之百的愛。


  一手接過花,一手將人拉近房裡。


  上校大人表示著自己的不滿,「我曬了一個月雪,你就送我這幾朵破花?」


  看著上校大人手上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權先生嘴角狠抽。


  這煞風景的女人,女人收到花不應該是滿臉開心,一下撲到男人懷中,表達自己的激動心情?

  這女人倒好,竟是嫌棄起來。


  這樣煞風景的女人,也就他不嫌棄了。


  權先生頓時覺得自己好高尚啊!

  上校大人要知道權先生的想法,一定會摸摸他的腦袋,確定他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不是腦子壞了,怎麼就忘記他們兩人,可從來是某先生扒著她不放的。


  心裡『嫌棄』歸嫌棄,整整一個月不見,某先生還是相當想某個煞風景的小女人。


  將上校大人拉到自己懷裡,腦袋擱她脖頸處,呼氣道。


  「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打包過來送給你了,這幾朵…嗯!破花,只是順帶的。」


  「你說這樣的犒賞夠不夠?嗯?」


  瘙癢的感覺,讓上校大人偏了偏頭,「這麼說你過來最重要的目的,是要給我暖床咯?」


  「嗯!請問上校大人,現在給不給暖?」


  「上校表示,她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吃一頓好的了。這會兒最想做的事,是先祭奠祭奠我的五臟六腑,慰勞它們這一個月的辛苦。」


  「再說其他的事,比如滾床單,畢竟飽暖才能思淫慾嗎!」


  小女人的知情趣,簡直叫權先生再喜歡得不行了。


  不過眼下還是先關心人要緊,「訓練包括野外生存訓練?」


  「嗯!這一個月來靠山裡的野味過日子,還整整一個月沒洗澡。剛剛一到賓館就泡了熱水澡,正打算換衣服去覓食,你就來了。」


  「好,換衣服吃東西去,先把你餵飽飽,回來我好開宰。」


  「合著你這來找我,就是為了滾床單的。」


  「知我者,上校大人也。」


  邊幫上校大人拿衣服,邊賞了她一個你懂的表情。


  「你知道的,男人憋久了,不好。好不容易等到你自由了,你老公最想的事情,當然是將你狠狠壓在床上,操練一番。」


  「檢驗檢驗,這一個月的訓練,你的體能有沒有提高一些。」


  「說說你的檢驗標準。」


  「承受我五次索取,不暈倒。」


  「一個月不見腎能變這麼好?不會是趁我沒在,偷偷吃那鹿鞭牛鞭那些玩意兒吧?」


  沒好氣地敲了瞄著自己腎看的小女人,「拜託,你老公我可是憋了整整一個月,來個五次算什麼?」


  「這種事能累積?」


  「能不能晚點你親身試一試不就知道?!」


  一個月沒見面的小情侶,這一見面不能抱著彼此的身體,緩解相思。


  只能先這樣,在嘴巴上過過癮。


  外面天寒地凍的,兩人從客房出來,也沒去其他地方,只到下面的餐飲部。


  點了一桌子,當地的特色美食,上校大人也不管權先生吃不吃,自己操起筷子就大快朵頤,吃了起來。


  權先生則一如既往,幫她挑魚刺剔骨頭,除此外就是看她吃。


  在很多人眼裡,這樣風捲殘雲的吃飯速度,影響觀感。


  權先生卻不這麼認為。


  比起那些,吃得比雞還小口,吃一口還要確定一次,自己的嘴角有沒有沾到東西,或者牙齒上有沒有菜葉子肉絲之類的千金大小姐。


  權先生更喜歡上校這樣,大口大口吃。


  看著她吃東西會讓人有種感覺,那就是眼前的東西都是美食,叫你恨不得多吃幾口。


  權先生覺得,人活一世,吃喝最重要,沒必要為了那所謂的名聲臉面,矜持著。


  嘴裡塞著東西,上校大人看著對面那個一口都沒吃的男人,「不會是被我兇殘的吃相嚇到,吃不下吧?」


  「不兇殘我還不喜歡呢。」


  他覺得真正的男人,就得娶這樣的媳婦,做什麼事都不扭捏。


  「你的審美觀可真夠奇葩!」吐槽了一句,上校大人才表示自己的歡喜,「不過,配上我這麼兇殘的女人,剛好。」


  「都說什麼鍋配什麼蓋,我這個鍋蓋生來就是為了配你這個鍋的,自然你看我順眼,我也看你順眼。反正咱們兩,天生絕配就對了。」


  一聽權先生這話,上校大人樂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類似的話,我還跟你大哥說過。回頭有機會,他會說給你聽的。」


  「跟大哥處得不錯吧?」


  「我跟誰都處得不錯,好伐?」


  「我告訴你,我的人緣老好老好的,我的歐陽上校幫成員可多了,回頭叫你見識見識,你家上校大人的魅力。」


  在自己男人面前,上校大人從來不會忘了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叫自己的男人知道她有多優秀。


  雖然說男人偷不偷腥,自覺最重要,但作為一個長期不能在男人身邊的女人,通過各種手段勾住男人的心,同樣重要。


  「你的魅力你男人早就見識過了,那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叫我的危機感特彆強,絲毫都不敢馬虎。」


  「難怪人說有人愛的女人,容易勾住自己男人的心。」


  已經吃得差不多的女人,擱下手中的筷子,托住下巴看著對面的男人,「你說為了你時刻有危機感,本上校是不是時刻得保持有人追的狀態?」


  「別的男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在我這邊,你若這樣想就絕對錯了。」


  「願聞其詳。」


  「咱們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再招惹太多的蒼蠅,會浪費咱們本就不多的相處時間,你想想是不是划不來?」


  「可我覺得我不在的時候,有幾隻蒼蠅給你打,不僅能給你解悶,還能叫你時刻想到親親老婆我,這樣不好嗎?」


  她可不會忘記沈君昊被這男人,修理得多悲慘。


  說一個男人腎不行,簡直沒比這個更侮辱人的了。


  「不用他們提醒,我也整天想著老婆你。你都不知道,這個年我過得有多『凄慘』。」


  見一臉委屈樣的男人,上校大人憋著笑意,「比我在大山深處曬雪,還來得凄慘?」


  「家裡個個眼裡只有你兒子,壓根看不到我。」


  「那種你明明就在眼前,去被自己在意的人忽視的感覺,有多酸爽,你一定不會想知道。」


  「小傢伙剛回去得了全家人的喜歡,初一那天送了他精心準備的禮物,這下更不得了。全家人包括所有的傭人老爺子大伯的警衛員,一干人全部被小傢伙給收買了,如今那些人已經徹底成了小傢伙忠誠的擁護者。」


  「老爺子和大伯的一溜子警衛員,那一個個也是軍中的一把好手,如今見著小傢伙都畢恭畢敬的,那畫面感有多強,你想想就知道。」


  聽到兒子得到全家人認可,上校大人很是欣慰,「他比我想象的做得好。」


  「簡直沒比他再優秀的孩子了。我為咱們有這樣的兒子,高興。感謝你給了我這麼好的一份禮物,感謝你把他教得這般好。」


  「既然當年選擇生下他,我就會對他負責到底,不叫他因為父愛缺失,而性格有缺陷。」


  她自己就是在缺少父愛母愛的環境下長大,心中的遺憾,她不希望孩子身上留下類似的遺憾,才會將除軍隊的事耗費的精力外,全部用在小傢伙身上。


  如今見他長成這樣,那般招人喜歡,她有種付出沒白費的真實感。


  「老爺子本來就對你讚不絕口,見你把小傢伙教得這般好,對你更是一個勁兒的誇。大伯母三嬸他們,也是伸長了脖子,等著看你。」


  「明天先跟我往京里走一趟,見見他們,也見見小傢伙,如何?」這可是他這次趕過來堵人的目的之一。


  「這事這會兒我還沒辦法答覆你,明天我給司令打個電話,若那邊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就跟你去京城。」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也沒什麼好端著。


  再說日後小傢伙要在京城生活,她得親自過去跟老爺子和大伯母,他們當面道謝一番。


  「好,那事情就這麼定了。」


  對此上校大人沒異議,「你過來的事,大哥知不知道?」


  「京城來的時候,不知道。剛剛給他打電話,問你們下榻的地方,知道了。」


  「我知道他去處理,你們在大興安嶺碰到非法狩獵者的事了。」


  「這事你也知道?」


  「顧家那邊找過我。」


  想到那個被人說豬,還一臉興奮的逗比二貨,上校大人就對顧家的人,有那麼點看不上眼。


  有這麼蠢的爪牙,這家族要強大到哪裡,她表示很有限。


  「顧家的人是不是腦子都不靈光?」才會一個兩個做這麼腦殘的事來。


  沒錯!


  在她看來,這種明知不可為,卻非要為的人,簡直就是個傻缺。


  要不就是將人當成傻缺。


  要不然怎麼會明知大家不是同路人,還開口求人幫忙?


  小女人一臉鄙視的樣子,愉悅了權先生,「他們只是自以為是點,腦子不靈光還不至於。」


  「我、大哥還有那天你電話里聽到那個聲音的主人,幾乎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交情還是有一些的。但我們心裡都清楚,等兩家利益衝突時,我們可能就會站在對立面。」


  「隨著年齡增長,彼此之間幾乎都達成一個默契,那就是在一起時,絕對不談論兩家的事。」


  「這次的事件估計牽扯很廣,他才破壞我們的默契,想通過我跟老爺子那邊打個卯,替顧家說個情。」


  「被我很不客氣地說了一通,估計日後再見面,關係再難維持以前的樣子。」


  拍了拍權先生的肩膀,「只能說你們的關係,一開始就註定友誼的小船,隨時有翻船的可能。想必你們各自心裡都有數,如今這樣也不過在你們的預料之中,沒什麼好傷懷的。」


  「傷懷倒不至於,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都說兄弟情可以維持一輩子,其實也不過如此。只要牽扯到利益,親兄弟都可能拿刀子互捅,這種本就不怎麼牢靠的兄弟情,沒了也正常。」


  「需要刻意去維持的關係,註定長久不了,沒了就沒了,不必可惜。」


  真正鐵的關係是,即便幾年不聯繫,有需要只要開口,對方都能二話不說幫助你。


  這個話題上校大人表示沒多大興趣,她比較想知道小傢伙在京城的一切。


  「權家應該在老的家屬大院,想必周邊有不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小傢伙跟他們處得如何?」


  付完款,兩人就回了客房。


  拉著上校大人幫自己洗澡,權先生趁機將小傢伙在京城的表現,詳細說給上校大人聽。


  聽到小傢伙交了幾個同齡的小朋友,上校大人也高興。


  「小傢伙跟我抱怨過幾次,說是沒同齡小朋友可以跟他玩。我雖有心給他製造機會,奈何我住的那個家屬樓,裡頭住的人,要麼還沒結婚要小孩,要麼小孩放在老家,壓根找不到玩伴。」


  「這也是我堅持讓他寄宿在學校的原因之一,畢竟學校同齡孩子多。」


  「反正他的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操心他。咱們現在還是來說說,咱們造人的事,比較實在。」


  「得知我要來找你,小傢伙第一句說的話是這樣的:以後我就留在京城陪曾爺爺了,上校大人若是想孩子,就趕緊再生一個,我還等著抱妹妹呢。」


  「小傢伙想要妹妹了,你說咱們是不是加緊給他生一個?」


  「今年,至少上半年不行,之前跟你說過,上半年我得忙得軍演的事,會非常忙,不適合要小孩。」


  以前政策不允許,又沒男人,不說二胎。如今政策允許,男人又有了,不生個二胎,上校大人都覺得對不住自己。


  有兩個孩子,將來發生事情,無論是兩兄妹,還是兩兄弟,都能有個可以商量的人,比獨生子女好多了。


  但這次懷孕,她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在那樣艱難的條件下,孕育生命。


  她希望自己的第二個孩子,可以在父母親一起期待的情況下,懷上。


  更希望在孕期的時候,別像懷小太陽那般,折騰。


  「好,那咱們回去先把證扯了,這次咱們一定得持證上崗。」


  「扯吧扯吧。」


  「心靈交流完畢,接下來叫咱們的身體,也好好交流一番。」


  說著傾身壓向上校大人。


  上校大人也沒矜持,大大方方擺出了叫男人喜歡的姿勢,方便他行事。


  男人雖然每次都猴急,卻從來不會橫衝直撞,而是耐心做足前戲,叫上校大人的身子也渴望他,他才開始攻城略池。


  男人在這種事上體貼,容易叫女人滿足。


  這女人一滿足,給男人的回饋,一定多多。


  反正一個月沒見的兩夫妻,*,真真是折騰了五次。


  一個月全身緊繃的訓練,好不容易能休息一番,又被男人這樣折騰,某上校很是沒臉地暈睡過去了。


  吃飽喝足的男人,卻經常抖擻。


  幫小女人清理完身子,又將她安置好,這次穿上衣服,去敲隔壁客房的房門。


  早已等著他的權赫朗一聽到敲門聲,就打開門,見弟弟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不免有些妒忌,「我說你好歹顧慮著點上校大人的身子,人才從雪山上下來,連著一個多月沒休息,你就不能叫人先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再禽獸?!」


  「我不跟憋著難受的男人,說這事。」大喇喇挑了走到床邊坐下,「情況如何?」


  說起這事,權赫朗臉色不是很好,「拿了一個小嘍嘍頂罪,又交了幾萬塊錢的罰金,其他的沒了。」


  「放長線釣大魚,我估計這事是大伯授意這樣做的,你用不著著急上火。叫他們以為上頭沒人敢動他們,他們才會放鬆警惕,叫咱們抓到把柄。」


  「顧家不是傻子,哪能在明知道已經被人盯上,還去作姦犯科,等著我們抓住把柄?」


  「顧家是不是傻子,咱們姑且不說。只要他那些個爪牙,有幾個是傻子就好。」


  權赫朗笑了,「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人巡視枉法,拿著國家的俸祿,干著國家命令自己的事,這不明晃晃打國家的臉?」


  「姑且先讓他們得意一陣唄。」


  「不過權中將的計謀倒是不錯,放長線釣大魚,那我就等著釣條大的魚回來。」不舒服歸不舒服,權赫朗也不是魯莽沒腦子的人,對自己父親的做法,倒是贊同。


  「你這次回去,老二估計會找你。」


  「找就找唄。」


  「前天晚上找了我,要我替他在老爺子面前示個好,被我狠狠說了一通。我跟他的友誼小船,估計翻了。」


  「對他我從來就當個泛泛朋友,沒什麼友誼不友誼的。」這是權赫朗比權先生冷漠。


  兩家的關係擺在那裡,跟他的關係註定長久不了,何必浪費表情交一個明知當不成朋友的人。


  「你以為他就真的把我們當朋友了?」就那個被誰還精明,比誰還懂得鑽營的男人,權大校隊長可不這麼認為。


  ------題外話------


  昨天的文因為後天系統問題,分兩章更了,親們不要漏訂了哦?!


  另,以後感謝榜,我就貼在留言板置頂第三樓的位置,省得有時候為了等看親們送的東西,都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發第二天的文。像昨天那樣就沒辦法準時更了,么么大家,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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