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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 被俘過往

  “你是不是懷疑我想中飽私囊,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張…淩…雲!”


  鳳羽蜿鷲很不喜歡少年好似看穿一切的神情,直接拋出身份威迫張淩雲妥協,將此事大事化小息事寧人,反正自己還沒有付諸行動,他並沒有任何實質性損失。


  可看著張淩雲嘴角不斷的微微上揚,用那種戲謔的眼神盯著自己,鳳羽蜿鷲仿佛感受到前所有為的鄙疑,臉頰霎時緋紅一片,心底的小宇宙再也無法遏製的爆發出來,近乎歇斯底裏的質問起對方來,甚至連自己的真實想法都暴露了出來。


  “既然你都承認了,還想讓我說什麽呢?”


  張淩雲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聳了聳肩,畢竟真實的情況都擺在那,即便鳳羽蜿鷲巧言令色的做著狡辯,也無法解釋她剛剛喂藥的敷衍性,以及隻用兩種藥物的重複性。


  “你,你這過河拆橋的混蛋!枉我還一門心思想要救那沙貓,你竟然冤枉我,簡直太過分啦!”


  鳳羽蜿鷲回想著剛剛的對話,發覺自己說出中飽私囊之類的話語十分不妥,簡直將張淩雲的特意往那方麵引導,顯然有不打自招的意味,鳳羽蜿鷲略顯尷尬的雙手環胸,利用女人自有的特殊權利,開始蠻不講理的死不承認起來。


  “我這人並不大方,可隻要我有…你又想要,力所能及的事皆可商量,但我討厭耍小聰明不問自取!”


  張淩雲揮手於虛空中繪製出神火符,被激活的符籙轉換出顆散發炙熱烈焰的火球,看著鳳羽蜿鷲略顯緊張的看著自己,張淩雲不禁露出一絲自覺善意的笑容,驅使火球盡量靠近自己。


  張淩雲輕撚手指掌心中出現幾株仙草,當著鳳羽蜿鷲的麵將其投入火球之中,看著鳳羽蜿鷲眉峰不斷靠攏,怒火即將爆發前的不斷壓抑的喘息聲,張淩雲自覺話有些說狠了,隨即轉身逃一般的返回防護屏障內。


  看著緊追其後的鳳羽蜿鷲,張淩雲轉身走向赤焰跟前,萬一這隻鳥不顧及自己與其的契約關係發起瘋來,也隻有同為神獸的赤焰才能壓製住她。


  “赤焰還沒醒嗎?”


  張淩雲俯身蹲在張惠香身側,看著對方滿是愁容的微微搖頭,抬手搭脈釋放一縷靈力送入赤焰體內,雖然自己對醫術並不精通,卻可以利用自身靈力幫助赤焰疏通靈脈,隻要赤焰是因為特殊法術或毒藥之列原因昏迷,隻要找到體內留下的阻礙不通之處,便有辦法將其喚醒。


  並未發現異樣的張淩雲,屏氣凝神釋放一縷靈識之力湧入赤焰體內,此時的張淩雲感應著麵前代表靈脈的道路,散發出縷縷銀色光芒,一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隻能盡量放空自身主觀意識,跟隨靈力流動方向不斷前進。


  經過漫長的飄蕩,張淩雲終於來到赤焰周身靈力最終歸屬,穿過象征識海的防護屏障,張淩雲被眼前這副場麵宏偉的場麵所震撼。


  眼前那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無情的烈日如熊熊大火般,肆無忌憚的噴吐在廣闊的沙海中,瘋狂席卷而來的熱浪讓整個空間像個密閉的蒸籠,帶給人種窒息悶熱的感覺。


  整個空間沒有任何植被覆蓋,甚至連一丁點綠色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汪注滿岩漿的坑洞,讓人不禁懷疑這識海空間主人的審美品好。


  “赤焰,赤焰你在哪?”


  張淩雲不想經曆渾身黏糊糊的感覺,站在識海周邊開始發生呼喊赤焰的名字,希望將這個滿腦子都是火爆場麵的家夥召喚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入他人的識海空間,但張淩雲還是第一次看到,與自己識海空間同樣擁有實質性畫麵的識海,不由對赤焰本身實力的評價更高了一層。


  “滋啦…,”


  淩厲的罡風呼嘯而起,無形的天地之威在空中盤旋凝聚,很快形成一片厚重的雲層,烏雲中驟然出現的電弧閃現速度越來越快,那雲層凝聚的龐大威壓撲麵而來,


  “吼…,”


  刺眼的光芒顯現,天空驟然出現一道豁口狂猛的罡風傾瀉而下,渾身烈焰燃燒的巨龍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彩從天而降,身形飛騰翻轉於天地之間,最終向著張淩雲所在的方位疾馳而來!


  “喂,停下,停下來…!”


  張淩雲看著近乎發瘋的赤焰本體,捏不準對方向外現在這模樣為何意,本著安全為主的原則,張淩雲已然退至識海空間的防護屏障跟前,隻要赤焰有任何攻擊意圖,自己便躲出識海暫避鋒芒。


  “哈哈,哈哈!才多久不見膽子這般小啦!”


  赤焰見張淩雲準備逃離識海,也不再虛張聲勢嚇唬人,隨著縷縷青煙嫋嫋升起,赤焰幻化成俊郎不凡的男子形象,手持一柄黑色折扇翩翩而立。


  “最近發生很多事,毒炎身死、小火失蹤,好不容易找到你,還這般嚇人作怪!”


  張淩雲邊說邊回想起最近種種,莫名的悲傷之前湧上心頭,心底的委屈通通翻騰出來,張淩雲雙眼微紅淚水不自覺的滴落而下。


  “哎,別哭啊!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流血也不能流淚啊!”


  聽到自己向來不喜的毒炎蜈蚣身死,赤焰竟沒有任何喜悅之情,好似心底某樣東西被人剜走般難受,看著張淩雲如孩童般抽泣起來,自己竟同樣生出悲傷之感。


  赤焰雖不知最近外界發生了何事,但毒炎蜈蚣絕非泛泛之輩,不是那種能被人隨意擊殺的廢物,小火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誰不知他在張淩雲心目中擁有不可替代的位置,同時失去兩個至親至信之人,也難免張淩雲見到自己會失控。


  “你怎知我沒有流血,自從你失去了蹤跡,我們先是碰到了和國法師的偷襲,又是喬莊打扮進入‘百花觀’追查失蹤人口,先後遇到…,”


  張淩雲擦掉眼角的淚水,送了赤焰一記傲嬌的白眼,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最近發生的事大體描述一番,既是讓赤焰了解外界的情況,同時也舒緩一下自己壓抑的心情。


  在眾多妖獸相處中,隻有赤焰這個如師友的存在,能讓張淩雲暫時放下滿心的戒備,將些無關緊要的秘密與之分享,張淩雲此舉還有個更為重要的鋪墊,便是想在談話間尋找合適時機,將自己與鳳羽蜿鷲簽訂契約之事報出,以免二人相見後發生不必要的紛爭。


  “那個混蛋竟然敢傷你!!”


  赤焰聽到張淩雲與楠木豐子戰鬥受傷時,激動的拉過對方手臂擼起衣袖想查看傷情,當看到張淩雲光滑細膩的皮膚時,赤焰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是在識海空間,張淩雲這副身體不過是靈識幻化而成,與肉身本體有著很大的區別。


  “你這是在識海空間待了多久?怎麽覺得這智商都跟著縮水了呢!”


  張淩雲滿是嫌棄的拍掉赤焰的手,眼中露出絲絲懷疑之色,張惠香與赤焰同時被俘,但看二人近況卻截然不同,赤焰昏迷不醒記不清外界的事物,而張惠香不止大腦十分清醒,邏輯思維能力也完全正常,二人全然不像一同被綁架,享受相同待遇之人所有的情況。


  “我…,我好像沒有待多久啊!”


  赤焰想回憶被俘虜後的點點滴滴,卻突然感到大腦中傳來陣陣刺痛感,雙手抱頭的赤焰好似發瘋般橫衝直撞,識海空間則因赤焰莫名的煩躁感震蕩起來,滿是岩漿的坑洞更是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不想了,咱們換個話題,換個…啊,燙!”


  張淩雲想安撫赤焰的情緒,卻無法靠近渾身如燒鐵般滾燙的赤焰,隻能任由他無助的發狂呐喊,滿是心痛卻無能為力的站在一旁。


  識海空間因赤焰的緣故而動蕩不堪,拳頭大小的火球四散飛濺開來,不斷升溫陽光好似要將沙土融化,縷縷青煙升騰而起,若不是代表赤焰的化身還健在,張淩雲甚至懷疑這識海空間隨時可能崩塌!!


  “啊…,”


  隨著赤焰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呼喊聲,代表其化身的人影墜倒在地,整個識海空間霎時恢複了正常,張淩雲急忙上前查看赤焰的近況,發現其隻是昏厥了過去並無大礙,懸著的一顆心也回歸了原位。


  現在赤焰這種狀態,根本無法重新回歸肉身,張淩雲隻能將其安置在一處遠離岩漿坑洞的位置,離開赤焰識海空間返回自己肉身,試著在張惠香身上找尋問題關鍵。


  “你們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麽?為何他會如此瘋狂!?”


  重新掌控自己肉身的張淩雲,收斂所釋放的靈識之力,掃了眼仍舊緊盯著自己的鳳羽蜿鷲,挪轉身形將後背就給她,換上一副冷清的麵孔看向張惠香,等待對方給與自己個合理的解釋!


  “那日,我們同小火先出了幻陣,怕你們找不到便原地紮營等待…,”


  張惠香將記憶拉回最初被綁架時,繪聲繪色的講訴自己等人被黑衣人包圍,對方如何利用自己讓赤焰投降,甚至在洞穴中的遭遇絲毫不差的描述了一番。


  ……


  “淩雲哥哥還有多久才能出來啊!我烤的這些雞再不吃該壞了!”


  小火拔開埋在土裏的叫花雞,想著張淩雲極為疲倦的從幻陣中出來,便能吃到美味的烤雞肉,內心一定十分歡喜,自己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


  “赤焰哥哥,你要不要嚐嚐香兒的手藝,雖然沒有小火的烤雞有食欲,但我也很用心的去烹調了!”


  張惠香端著剛盛出來的雞絲粥,滿心歡喜的向著赤焰走去,雖然這男人總是表現出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冷之氣,但在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這座冰山很快便如春天般溫暖。


  現在隻需要張惠香再努努力,這個赤焰便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到時哪怕張惠香用腳踹,都趕不走赤焰這塊狗皮膏藥了,畢竟‘九字真言術’的法力不是什麽人都能抵抗的。


  “噓,有人靠近!”


  赤焰並未向以往似得滿臉笑意接過粥碗,反而極度緊張的揮手示意張惠香躲起來,自己則閃動身形來到小火身旁,抓起衣領將其帶到張惠香身旁,使得二人身待在一處方便自己保護。


  赤焰驟然釋放自身神識,四散開來的神識波動很快便鎖定了來訪者,近二十人的小團隊身形普遍很矮小,卻有著十分特別的爆發力,眾人在接近赤焰周圍猛然拋出顆顆圓球。


  “砰,砰砰…,”


  圓球觸底的瞬間冒出縷縷青煙,同時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近一半的黑衣人借助光亮掩護,瞬間隱沒了自己的身形,放輕腳步向著赤焰攻去。


  赤焰本體為神獸,無論聽覺視覺等感官都遠高於常人,加之其不斷釋放神識探查周圍情況,那些自認為隱沒身形的黑衣人,腦中所有的偷襲想法,不過是做著自欺欺人的幻想而已。


  “嘭,嘭嘭…,”


  赤焰揮動手臂擊向虛空,道道淩厲的攻擊好似重擊某種不明物體般,發出空洞沉悶巨響的同時,虛空中噴濺出絲絲血跡,一連串讓人蒙圈的虛幻場景,使得張惠香與小火不由得目瞪口呆,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赤焰戰鬥至酣暢淋漓之時,身著黑衣的蒙麵人將小火與張惠香團團圍住,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小火雖平日裏被保護的極好,很少參加戰鬥,但其畢竟擁有強大的狼獸血脈,怎可能讓若小毛賊輕易得手。


  小火將張惠香保護在身後,身形翻轉騰挪多臂黑衣人的攻擊,同時借助自身敏捷的動作,在適當的時機給與敵人狠厲的一擊,一時間雙方戰鬥成焦灼狀態,很難分出勝負來。


  “停手,再不住手…她小命休矣!”


  眼看著赤焰就要將眾人皆打趴之際,一個黑衣人脫離團隊另辟蹊徑,摸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張惠香跟前,黑衣人顯露身形擒獲張惠香,手握短刀架在其脖頸之上,大聲嗬斥正在戰鬥的二人停手。


  “好,啊…!”


  看到喜歡之人被威脅,赤焰即刻連連擺手停下了手中動作,憤憤不平的黑衣人可不管什麽規矩,看著赤焰停手不再反抗,隨即蜂擁而上一頓拳打腳踢,為自己死去的夥伴報仇,同時也報複下自己被打得渾身淤傷。


  小火見赤焰停手,也跟著收手不再攻擊,當一眾黑衣人有樣學樣想痛扁小火時,卻被他巧妙的閃躲了過去,在小火的認知中,張惠香是赤焰喜歡的女人,跟自己沒有絲毫關係,雖然她與淩雲哥哥也很曖昧,但畢竟還不是自己的嫂子,小火認為完全沒必要為了個陌生人挨揍。


  “你們幾個將那個綁走,這個就毒死好啦!”


  擒獲張惠香的黑衣人,揮動手臂指揮還有戰鬥能力的人員,將赤焰五花大綁捆起來準備押送走,而小火由於太不配合很難掌控,決定隨便喂些毒藥送其一程。


  一群黑衣人得到指使,從懷中拿出一個個藥瓶,向著小火的方向拋擲而出,霎時間近十個形態各異的藥瓶上下翻飛,小火既然知曉對方的目的,便不可能坐等送死,下意識閃動身形躲避飛來的毒藥。


  “砰,砰砰…,”


  本以為隻要不碰觸藥瓶便不會中毒,不曾想那些藥瓶竟含有特殊機關,在接近小火的瞬間炸裂開來,霎時間五顏六色的藥粉飄灑與虛空中,小火反應不及猛然吸入一口藥粉,身形一滯反應力隨之減緩。


  “啊…我的眼睛!”


  隨著莫名而來的藥粉飄落,小火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慎沾染到,突如其來的刺痛感瞬間遍布全身,使得失去視覺的小火橫衝直撞起來。


  此時的小火不奢望沒了視覺,還能與眾黑衣人抗衡救下赤焰二人,滿腦子都是盡快尋找水源衝洗傷患,自己必須活著見到張淩雲,才能將赤焰被綁架的消息傳遞出去。


  “窮寇莫追,這兩個試驗品十分珍貴,先將他們送回去領賞!”


  挾持張惠香的黑衣人,手中握有最重要的人質,無形中成為眾人的領導者,他阻止了眾黑衣人的追趕行動,拿出個雕刻精美圖案的瓷瓶,讓人將內裏的麻藥給赤焰服下。


  隻有完全讓赤焰失去修為,黑衣人才能安心將其帶走複命,畢竟誰也不喜歡身旁站個隨時能要自己小命的恐怖存在。


  “他不會反抗的,讓我過去看看他的傷,啊…!”


  張惠香見赤焰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極為心痛的想要掙脫束縛,黑衣人深怕二人接觸突然爆發,一個手刀直接將張惠香震暈過去。


  待到張惠香再次醒來時,發現二人身處地下洞穴中,周圍滿是年齡各自卻精神異常的村民,身旁的赤焰已然變得整日裏昏昏沉沉,一天之有很短的時間可以正常溝通,沒有主心骨的張惠香隻能從眾人的隻言片語中,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洞穴中的村民個個精神飽滿,是因為他們相信自己是被選中的幸運兒,隻要自己能經受住凡界所有的誘惑,放棄那些可有可無的身外物,便會得到百花仙子的賜福,成為獲得長生不老的特殊存在。


  隨著時間的流逝,村民被陸續帶離地下洞穴後,再次回歸後皆變得神情呆滯且神神叨叨,他們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瘋狂的撕扯著自己的周身的毛發,嚴重者漸漸出現自殘自虐的傾向,鼻子耳朵甚至男性的器官,都成為他們不允許留存的無用之物。


  “啊,救命,來人啊!”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要什麽長生不老,我不要變成這樣的怪物啊!”


  “‘百花觀’是騙人的,哪有什麽長生之法,她們根本是要將我們變成惡魔!”


  大概一個月後的某天,那些剛開始還虔誠不已的‘百花觀’信徒,突然發瘋般的嘶吼起來,少數人開始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攻擊起村莊外的防護屏障,可惜所有行為很快便被黑衣人武力鎮壓了下來。


  幾個被稱為怪物的東西被黑衣人押送了出去,當人們看清他們的樣貌後,剛剛還嘈雜聲不斷的洞穴,瞬間如死一般的寂靜。


  怪物全身被一層黑色的絨毛覆蓋,不時散發出一陣腥臭的味道,手腳彷如沒有肌肉的骨頭般細長幹癟,又尖又長的手指間還連著狀如薄膜似的蹼,腦袋跟身體成了鮮明的對比沒有一根頭發,那雙沒有眼皮的眼睛半凸著,鼻子的位置隻剩一個扁平的孔洞,嘴中所有的牙齒都像野獸的犬牙般尖銳。


  之後的生活異常平靜,每個人都在等待自己徹底解脫的日子來臨,隻有少數人仍然堅信自己是與眾不同的,那些怪物的命運絕不會淪落到自己身上。


  半個月前的一天,那些黑衣人將魔抓放在了赤焰身上,他被帶走時發生什麽不得而知,但每次回來的赤焰皆滿身傷痕,有時還會被人削掉一塊肉。


  ……


  “嗚…,若他不是為了保護我,也不會經曆這般恐怖的事!”


  說道這時張惠香緊緊抱住赤焰的手臂,再度將其受傷的胳膊展示出來,看著那密集的針眼,與深淺不一的刀劍劃痕,張惠香不受控製的低聲抽泣起來。


  “你真的對赤焰的經曆一無所知?”


  張惠香的話從側麵證實了‘百花觀’用人做實驗的惡行,但這並不是張淩雲此次問話的重點,自己更想知道赤焰與張惠香分開後經曆了何事,是怎樣殘忍恐怖的實驗,讓個在‘鎖龍幻陣’被關押近千年的赤焰,寧願選擇忘卻那段經曆,我不願直麵自己的過往!


  “他身上的傷口愈合得很快,他怕我傷心難過,每次回來都躲著我,直到身上的傷好些後才出現,”


  張惠香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情,抬手輕撫赤焰的臉頰,動作極為輕柔好似怕打擾到他休息般,全然不顧一旁眼神犀利的張淩雲,自顧自的歪頭躺在赤焰的肩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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