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 峨眉找來
卻總是覺得差那麽個契機,很是憋悶的繼續為張淩雲抱不平。
溫暖的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穿梭於微隙之間,照耀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天地間的空虛盈滿悄悄綻放,偶爾傳來的鳥兒歡叫聲,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好似萬物瞬間複蘇一般。
“這小子傷得這麽嚴重…已經三天啦!”
千麵沙貓很是鬱悶的看了眼身旁峨眉山的道姑,眉頭緊鎖的拉了拉毒炎蜈蚣衣袖,想拽著自家這個呆子另開一間房,遠離這些讓人厭煩的冰山美女。
“不要擔心,少主之前受那麽重的傷也不過半月就好了!”
毒炎蜈蚣明白自己女人的不自在,可眼下這情勢根本不容自己做主,連向來囂張跋扈的鳳羽蜿鷲,都乖乖待在房間不做聲,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更不要想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自淩晨時分這些道姑突然造訪,整座客棧都彌漫著一絲莫名的血煞之氣,雖不知這些天她們到底做了什麽,但她們不辭勞苦尋到此處,絕不會隻是過來喝茶這麽簡單。
不夜城之所以龍蛇混雜仍舊太平無事,多半因為整座城覆蓋於禁製法陣之下,但凡進入城中之人修為都會被限製,諸多法術也會減弱或無法使用,至此才保證了這一方的安寧。
“這位道友周身氣勢很是特別,不知是出自何門何派啊!?”
月聖英喝完手中茶水,看著麵前紅衣錦服一副坦然自若的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起對方來,張雲師侄身旁突然出現這般厲害,完全不可把控的人物,很可能對未來紫禁之戰的比試結果有著重大影響。
“無門無派自學成才,道長有話可以直言!”
鳳羽蜿鷲早在峨眉山道姑靠近時,便收斂周身靈力波動,不想為張淩雲憑添麻煩,加之自己身著蘊含鳳凰真血的錦衣,更是將最後那點非人的氣息掩蓋住。
現在的鳳羽蜿鷲隻要不動手顯露修為,除非仙人之境的大能親臨,否則這人界內的普通修士,任誰也無法知曉其真實身份!
“道友可知清王朝即將舉辦的紫禁之戰?”
月聖英試探性的開口詢問,卻換來對方一副茫然無知的態度,即刻心底大喜生出個特別的想法,若能招募到這個資質上佳的女子進入峨眉山,那紫禁之戰的結果豈不是更為安穩!
“大長老,您該不會是想收徒!?”
滿是戒備之心的司徒婉兒,看著大長老一副慈愛的笑容,想到師姐們關於備戰紫禁之戰的說辭,即刻有種地位不保岌岌可危的感覺。
可麵對眼前這位氣度非凡的女修,司徒婉兒卻有種無法直視對方之感,總覺得她身上所釋放的氣勢,會讓人不自覺的生出敬畏之心。
“這位小道友,我峨眉山傳承已久,內有很多上古秘籍…,”
大長老身旁的女修,見司徒婉兒直接戳破那層窗戶紙,大長老還欣慰的點起頭來,即刻諂媚的當起了說客,為鳳羽蜿鷲普及峨眉山的過往輝煌。
聽著小弟子侃侃而談自家門派的曆史,月聖英心底生出無比自豪之感,聽到滿意之處時不時的點頭表示讚同,好似所有豐功偉績都在表揚自己一般。
“竟然敢無視我教道義!!”
就在月聖英抬眼看對麵紅衣女子,以為會收來驚豔崇拜的目光時,卻發現此人竟心不在焉的溜號出神,感覺受到了無法言喻的侮辱,滿心怒氣霎時直衝腦門,竟猛然釋放周身靈識湧向紅衣女子。
“道友這是想試試我的境界!?”
鳳羽蜿鷲雖不惹事卻從不怕事,雖然自身修為被天地壓製,在這不夜城內更為受製,但對方個區區洞虛之境用靈識試探自己,根本進不了鳳羽蜿鷲的法眼。
鳳羽蜿鷲毫無避諱的釋放周身神識,龐大的靈力威壓迅速蔓延開來,那堪比仙人親臨的恐怖威懾力,霎時間讓除月聖英之外的眾人招架不住,直接被壓迫至緊貼地麵。
因眾人修為不同,所能承受的威壓也截然不同,修為已達洞虛之境的月聖英感到不適,正全力釋放靈力抵抗威壓。
修為低下的司徒婉兒則最為慘烈,不止整個人緊緊屈服地麵,還能感受到一塊塊巨石不斷疊加,並伴有好像隨時會壓碎骨骼的痛處襲來。
“停,停下,受不…住了!”
隨著司徒婉兒近乎哭腔的求饒聲響起,鳳羽蜿鷲掃視一圈眾人強忍威壓的囧相,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猛然收斂外放神識恢複周圍環境。
突然撤去的重壓,使得眾人好似瀕死重生一般,紛紛大口喘著粗氣,活動起酸軟發麻的四肢,擦去那因恐懼驟然出現的汗水。
“你到底是誰,這龐大的靈識之力絲毫不輸在下!?”
此時的月聖英突然有種不祥之感,麵前這女子很可能不似表麵這般簡單,雖然無法探得對方真實修為,得知其現今修為幾何,可單單其釋放出的凶猛靈識之力,自己全力與之抗衡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由於三界通道已然關閉,很多修道秘籍漸漸失傳或消失,修仙界中漸漸形成個不成文的常識,修仙者的道法修為往往高於靈識境界。
假設這紅衣女子能有此等境界,其本身的修為也絕不會低,很可能與已然達到了洞虛之境或者更高,想到此處的月聖英不覺得渾身一顫,為自己剛剛的狂妄自大所而羞愧難當!
“我…呀,是那個孩子請來的管家,專門負責一眾人等的安全!”
看著對方吃癟的鳳羽蜿鷲玩心大起,指向張淩雲所在的房間介紹起身份來,無形之中掩飾了自己不凡的身份,還讓眾位道姑紛紛陷入莫名的思緒之中。
“大長老,既然是請來的外援,咱們是不是也能…!”
深知強大修士重要性的月清風,悄然來到月聖英身旁低聲呢喃起來,暗示大長老可以效仿張雲,待到這女子結束此次任務,提高報酬將其先誆上峨眉山,事後再循循教誨慢慢培養。
深知此法可行的月聖英,在短暫思索片刻後開口道,“不知姑娘替人消災擋難都有什麽要求!?”
“哈哈,女道長這是有好差事要介紹給我!?”
鳳羽蜿鷲本是玩笑之話,想要給自己安排個相對自由的身份,不必因張淩雲的晚輩身份低人一等,卻沒想到這群道姑還當真了,竟然想著打自己的主意。
為了打消麵前這些女人的胡思亂想,鳳羽蜿鷲決定提出些讓人無法直視的過分要求,在短暫思索過後,鳳羽蜿鷲來到桌案旁提筆研磨,洋洋灑灑寫下滿滿一張紙,而後將其遞出給在旁守候的道姑。
“大長老,您看…這簡直是信口胡謅嘛!”
月聖英結果密密麻麻寫滿小字的白紙,看著上麵許多連自己都都未見過的奇珍異寶,眉頭愈發聚攏起來,周身的氣勢也愈發冰冷起來。
“天山雪蓮、岩池碧果、赤漿靈草已是難得的寶物,鳳凰之羽、赤龍鱗片、千年蜈蚣血這些東西讓人上哪去找!?”
“那張師弟一個窮小子,怎可能拿出這麽多寶物,這位道友該不會是尋我們開心吧!?”
幾位有些見識的道姑,看著紅衣女子列舉的報酬差點暴走,若不是大長老月聖英坐鎮,怕是直接揮舞法器與鳳羽蜿鷲打起來了。
“他確實未支付所有的寶物,所以我隻答應他保全眾人安危而已!”
鳳羽蜿鷲揮動手臂,將儲物戒指中部分靈草展示出來,而後轉過身形擋住眾人視線,拉開衣襟將手放入腹中輕輕按摩,猛然拔下一根細軟的汗毛。
當鳳羽蜿鷲整理好衣襟,手從腹中拿出時,剛剛那根汗毛失去了靈力支撐幻化出原本形態,變成一根手掌長短極為豔麗的赤紅羽毛。
“這…,這精純的靈力波動,無比豔麗讓人瞠目的顏色,是傳說中的鳳凰羽毛吧!?”
兒時曾有幸在皇宮內院,瞻仰過鳳凰之羽的司徒婉兒,感受到那似曾相識的氣息,不禁滿是陶醉的伸出手想輕撫一下,卻被鳳凰之羽的鳳羽蜿鷲十分嫌棄的打落手背。
“哈哈,道友莫怪,我這小徒弟隻是太過驚豔了!”
眼看麵前那叫不出名的珍貴靈草,與紅衣女子手中那枚無比珍貴的鳳凰羽,月聖英心底有著說不出的無奈感。
想自己堂堂個峨眉山長老,枉有洞虛之境的強大修為,竟然不抵‘正一教’個小弟子身家豐厚,竟然隻為保護那些毫無用處的妖獸,便拿出如此多有價無市的珍寶,簡直有種人比人氣死人的窘迫感!
“道長莫要謙虛,這些東西確實很難得,若不是那小子肯花大價錢,恐怕沒個數十載光陰未必能取得!”
鳳羽蜿鷲感知麵前這位年長的道姑,周身氣息愈發陰冷起來,眼中道道精光閃爍,自知話說得有些大,很可能讓此人對張淩雲起了殺心。
為了緩解自己惹下的麻煩,鳳羽蜿鷲直接開啟了甩鍋模式,將所有問題皆引向萬惡的金錢,反正無論哪個時代,財富都是人們最為在意,卻也無比厭棄的特殊存在!
“原來如此!”
無名之火已然達到頂峰的月聖英,聽到紅衣女子的解釋火氣瞬間消散了大半,連帶周圍的空氣也恢複了正常。
月聖英靜下心來仔細看看,張雲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即便擁有天地庇佑的天選之人,也不可隨便獲得鳳凰神獸的羽毛,反倒是他財富超凡更合情合理些。
“大長老,那個小子醒了!”
始終守候於張淩雲門外的道姑突然闖入,帶來讓眾人為之一振的好消息,鳳羽蜿鷲即刻揮動手腕收起滿地的靈草,一個健步衝向張淩雲的房間。
已然將雙方關係玩脫的鳳羽蜿鷲,現在急需與張淩雲打好招呼,避免那個剛蘇醒的小迷糊不慎將自己賣了,惹來不必要的紛爭與麻煩,萬一他一個不慎將自己身份曝光,那就徹底不好玩啦!
“哎呦喂!我的財神爺呀!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就要被這些熱情的道姑請去排憂解難啦!”
鳳羽蜿鷲率先推開房門,看著收斂周身靈力還處於懵逼狀態的張淩雲,即刻衝撲到他身旁背對著一眾道姑,擠眉弄眼得向張淩雲暗示配合演戲。
“哈哈,你要求那麽多…誰受得了啊!”
感知周身靈識已然恢複六七成的張淩雲,憂心眾人安危與泉城密事真相,便提前結束修複過程,剛剛睜開雙眼看著滿屋子的道姑,突然有種似夢似幻的奇異感覺。
麵對鳳羽蜿鷲如此奇怪的說話方式,張淩雲輕撫額頭快速運轉蒙圈狀態的小腦袋,隨即近乎調侃式的挖苦起鳳羽蜿鷲來,希望先蒙混過關再做他想。
“小師侄如此著急離開青田府城,老身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原來是賢侄受傷嚴重啊!”
月聖英並未在意鳳羽蜿鷲的小動作,直接將問題轉到張雲身上,畢竟自己受人之托,若不能將人帶回京城,著實有損峨眉山的威名。
“哈哈,感謝月長老掛念,晚輩先前用力過猛,識海空間空空如也險些遭遇不測,還多塊這位俠士相助呢!”
不知鳳羽蜿鷲具體如何描述這段經曆,張淩雲將問題重新拋出,以此來引導出更多關鍵點,希望能完好掩飾這次失敗的開溜行為。
張淩雲閉關前已然想到要隱藏行蹤,可想到深處荒郊野外不但吃住不便,還要隨時防備那些和國人的偷襲,莫不如賭一賭峨眉山眾位道姑行動緩慢。
隻可惜這次有些失敗,沒想到自己靈識消耗如此龐大,張淩雲即便疊加數道法印加持,這麽長時間不過隻恢複了半成多,若想恢複至全勝時期沒有半月絕無可能。
“嗨!咱們各取所需,你也付給我眾多靈草與鳳凰羽毛作為報酬啦!”
鳳羽蜿鷲見問題終於被帶入正軌,即刻一副親和大度之態,十分欣慰的拍了拍張淩雲肩膀,轉身向門邊走去準備隨時找機會遠離這群道姑。
“你身體狀況不佳,先好好休息一會,晚些時候我有話要談!”
看著二人近乎玩鬧的將口供對好,月聖英並未當場拆穿二人的小把戲,反倒十分寬厚的帶著眾人離去,隻剩下一臉蒙圈的張淩雲二人在那四目相對。
“看你這副要暈倒的神態,這兩天發生什麽事啦!?”
看著鳳羽蜿鷲關好房門,一副如釋重負的感覺,張淩雲實在壓製不住心底的好似,搬正鳳羽蜿鷲的肩膀麵對自己,眉峰微鎖極為認真的盯著對方看。
“唉,沒什麽啦!不過就是…,”
鳳羽蜿鷲將張淩雲修整自身這三天,豐田府城有關‘百花觀’的傳聞陳述出來,看著張淩雲嘴角微微抽動起來,鳳羽蜿鷲也露出一絲模棱兩可的笑意。
“本以為將‘百花觀’名冊交給峨眉山眾人,她們會想到更為穩妥的處理方式,現在看來女人很辣起來…不輸男子!”
當得知所有於與‘百花觀’相關人員皆被百姓打死,張淩雲心底便生出否認的觀點,按照自己的理解,已然被皇權統治多年的普通百姓,大部分已然習慣被人剝削壓迫的生活。
即便妻女被惡人欺辱,也鮮少有人會站出來與之對抗,即便有人選擇報官走正軌程序,那些有錢有勢的惡人隻要上下賄賂一圈,隨便編排個理由便可無罪釋放。
最多再賠償事主些銀錢了事,而那人苦主隻能哀怨天道不公,最終拿了那微乎其微的補償背井離鄉,萬中無一才會出現事主爆起,怒殺惡人的傳聞。
“管他誰動的得手,反正那些壞人死了就好!”
鳳羽蜿鷲向來淡泊生死,這樣的結果也不符合自己的行事作風,既然那些百姓已然失去了認知能力,最好任由他們繼續錯下去,直到她們也經曆了相同的慘狀,發現真相認清現實,才是對他們死去親人最好的慰藉。
“鳳羽,有件事我要出去一趟,這裏就拜托給你了!”
當發現峨眉山眾人突然出現時,張淩雲便知很多事必須盡快解決,但現在最為要緊的便是去赴兩天前的約,雖然遲到會給對方帶來不好的印象,但相信多加些靈石應該能抹消對方的怨氣。
“你可要盡快回來,那些老妖婦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想到要獨自麵對那些峨眉山的道姑,接受她們那不明緣由的問話,鳳羽蜿鷲便覺得渾身上下汗毛直立,恨不得隨便找個縫隙躲起來。
簡單收拾一番,施展了淨塵術的張淩雲,在告知月清風自己外出的行蹤後,便向著不夜城內最大的娛樂場所…怡紅院走去。
按照先前收到書信的指示,張淩雲來到一出十分別致的建築前,五層高的木製小樓規模宏大,劈宮殿般突兀地立於大街旁,地麵所鋪蓋的精美瓷片遠遠看去,給人以靜中有動的感覺。
不似‘仙伶倌’那般有人在外招呼,張淩雲直到進入昏暗的大殿,都未看到一個喘氣的活物,若不是四周同樣人煙稀少,張淩雲還以為這是個圈套呢!
看著數十米高的石柱,每根都裹著彩色毛毯交綴以刺繡飄帶,木板地上也鋪設地毯,使得整個小樓盡顯富貴又十分雅致,可見其主人別致的審美觀。
“貴人這個時間來可有約?”
身著素雅白衣的女人從暗處走出,看著麵前似水墨畫一般清新流暢黑白分明的眼眸,無水光瀲灩的感覺,簡直要把人吸進去,即刻換上一副魅惑之態。
每走一步皆煽動一下手中團扇,似有似無的香氣隨之襲來,讓人有種似夢似幻的朦朧之感。
“赴約而來…別無他想,請姑娘帶路!”
張淩雲憑借先天聚靈體質,早在女子出現的瞬間,便發覺其周圍出現了異於尋常的靈氣波動,及時釋放周身靈力摒棄嗅覺,暫時停止靈脈自動運轉吸收周圍的靈氣,生怕吸入些不明物體被人暗算。
“哈哈,哈哈,少俠好機敏啊!”
女人看著俊美男子拿出怡紅院特有的金邊請柬,即刻收起周身輕浮之態,將調戲帥公子的想法趕出腦海,十分恭敬的福身行禮,帶著張淩雲向頂層走去。
看著越高越少的房門數量,張淩雲不禁推測頂層不會超過四間房,卻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這怡紅院的闊綽程度,整個五層除了相對寬敞的地麵,碩大的場地隻有一間房門。
“終於來了,我還以為這筆交易要泡湯呢!”
被女人帶入房間的張淩雲,被周圍近似展覽般堆放的器物所驚呆,並未發現有人悄然靠近,直到對方開口說話,才將昏呼呼的張淩雲喚回現實。
“你是夜照…夜巡使!?”
看著麵前錦衣華服的夜照,手中拿著兩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不斷把玩,與先前那般剛正不阿的模樣截然不同,張淩雲險些沒認出對方的身份。
“張少俠莫要客氣,也不必介懷在下的身份,我不過是收錢辦事而已!這份資料您先看看,有什麽不懂再問我就好!”
夜照並不想與麵前少年有太多焦急,畢竟現在那些人的勢力愈發的強大起來,若不是自己兒子需要那些靈石晉升修為,自己絕不想參與進這趟渾水中去。
接過對方遞來的幾頁紙,張淩雲不禁吞咽起口水來,想到這上麵記載這泉城覆滅的真相,張淩雲的心髒便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絕密
乾帝五十年,公元785年初,和國秘使暗訪泉城都尉府,商議投誠要事被拒,為首和國秘使轉戰周邊城鎮,曆經數月之久成功說服三城都尉帶領百姓投誠。
乾帝五十年,公元785年中,因泉城地理環境事關重大,和國秘使再次造訪泉城都尉府,曆經數日未得到滿意答複,為鞏固和國於清王朝通關要道,泉城必都尉府必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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