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七 組建‘槍隊’
而且此事發生絕不是一朝一夕而成，恐怕現在想抽身也未必能撇的幹淨。
“切！張大哥，你提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就幾把‘六輪手槍’還能顛覆整個王朝嗎？”
錢多多聽著張淩雲危言聳聽的說辭，滿臉不屑的神情冷哼出聲，毫不避諱的將心底所想表達出來。
卻在對方愈發認真冷清的眼神中，感到一絲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
“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惟賢惟德，能服於人，”
張淩雲以蜀漢昭烈帝劉備遺詔，想讓眾人明白小善積多了能成為利天下的大善，而小惡積多了則‘足以亂國家’！
“‘蝴蝶效應’嗎？但黑市又不是我們一家在做這生意！”
經過張淩雲的提醒，向來隨心所欲的錢多多陷入了沉思，努力回憶著近半年以來的所見所聞。
還真有兩次民間流竄盜匪，手持黑色奇兵四處燒殺搶掠之事，他們用的可能就是自己做出的‘六輪手槍’。
“多多姑娘，這‘蝴蝶效應’與剛剛那‘機械製造’是何意？”
剛剛這錢多多慌亂之中，便開始說出些奇怪的說辭，聯想到她與千麵沙貓他們的相遇太過巧合。
毫不爭功般的交出這麽多神奇寶貝，不得不讓張淩雲懷疑，這錢多多的身份有異！
“咦，我有說過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哈哈！”
與眾人融洽的相處，讓錢多多無形之中放鬆了警惕心，一時大意竟全然忘記隱藏自己的身份。
本想哈哈蒙混過關的錢多多，看著眾人愈發認真的神情，瞬間有種墜入冰窟般的無助感，周身陣陣寒意不斷襲來。
錢多多大腦開始瘋狂運轉起來，想著該如何解釋這些新奇的說法與稱呼。
“多多，先前隊伍中混入了和國的奸細，險些害死了毒炎的性命，有些事怪不得我們謹慎！”
此刻千麵沙貓的腦中，好似被重錘敲擊一般嗡嗡做響，已然透過錢多多故作鎮定的神情中，看出一絲端倪。
卻因不想承認自己這糟糕的看人眼光，抱著僅存的一點希望，滿懷期待的盯著錢多多的看去。
“咦？你們竟懷疑我與那矮矬子有關係！？”
以為最為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發現，錢多多正想著如何解釋自己所來的地方。
卻從千麵沙貓懷疑自己身份這件事，得到了一絲靈感，開始根據自己過往的經曆，構建出個合理的身份安排。
“擁有如此精湛的技藝，卻對金錢名望毫不在意，過著無比奢靡的生活，好似今日不管明日事一般，確實很不正常！”
半天未開口的甲四，經過眾人的提醒，也發現了這錢多多不同於常人之處，心底懷疑的種子正在快速生根發芽。
“多多，我擁有可看穿一切事物假象的能力，不要想著可以說謊騙人！”
千麵沙貓微微閉眼精心凝神，幾息之後猛然睜開滿是精光的雙眸，釋放一縷靈識擴散開來。
無形的靈力波動瞬間覆蓋整座大廳，此時任何人隻要發出虛與委蛇的言論，都無法逃過千麵沙貓的慧眼。
“我幼時父母雙亡，是在鷹國人建立的孤兒院長大，院長大人送我們去鷹國學習，這些東西的製造與我所說的奇怪語言，不過是從他們那學來的而已！”
隨著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籠罩周身，錢多多便知曉普通的謊話很難過關，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反倒暴露了那驚天的秘密。
在巨大的壓力下，錢多多那機智的大腦靈光乍現，想到個魚目混珠混淆視聽的辦法。
錢多多將以往的真實經曆如實報出，自動忽略了時間這一重要節點，此法雖然冒險，但理論上來說也不算是說謊。
“你對和國人殺人做實驗之事有何看法？”
“弱肉強食自古如此，所以我才會極力推廣‘六輪手槍’，哪怕這對咱們國人的安危存在隱患！
如若可以，我希望能親眼見證和國人島毀人亡！”
麵對毒炎蜈蚣的問話，錢多多周身氣勢驟變，平靜的內心瞬間升騰出一抹殺意。
好似想起了某些恐怖的經曆一般，望望遠方的眼神凶狠且瘮人，使得張淩雲等人都為之一振。
“你與我們接觸可有謀害之心！？”
自姮芯兒事件過後，千麵沙貓從未向現在這般緊張，深怕自己身旁再出現個吃裏扒外的家夥。
“從未有過，大家雖然萍水相逢，但我已將各位當成至親好友，又怎會對你們生出惡念！？”
錢多多見事態往好的方麵發展，即刻借機表達一下自己對眾人的想法，好讓這次詢問盡快結束。
“結果如何！？”
張淩雲緊盯著千麵沙貓的一舉一動，待發現其神情愈發舒展開來，心底便有了自己的考量。
但為了解除眾人的疑惑，也算是為自己對與懷疑錢多多的歉意，張淩雲還是主動開口詢問起來。
“剛剛的回答都出自真心，沒問題！”
雖然錢多多的回答毫無破綻，但新的問題再度縈繞在千麵沙貓腦海中。
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能讓這麽個花季少女，對整個國家都帶有無盡的恨意，哪怕將其覆國都不為過！！
千麵沙貓結論一出，眾人紛紛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雖然眾人相處時間不長。
但彼此之間對於人才那種惺惺相惜之感，卻是發自肺腑般毫無雜質，誰都不希望失去這麽個讓人驚奇的隊友。
“多多姑娘，剛剛對你的懷疑，我很抱歉，大家隻是擔心我的安危，才會對你發問，請原諒！”
千麵沙貓的本領張淩雲還是很放心的，既然她都說沒有問題了，自己便不會再對錢多多產生質疑。
為了表達自己真誠的歉意，張淩雲麵相錢多多，極為鄭重的躬身行禮。
“唉，唉唉，不用這樣啦！也是我先前沒有說清楚，沒關係的啦！”
如釋重負的錢多多，還未從先前的恐慌中回過神來，便被張淩雲這種大神級人物，主動道歉給震驚到了。
雖然自己與眾人原本生活的氛圍不同，可無論中外還是古今，身為長輩或擁有極高權利之人。
哪怕出現了錯誤，大都會找出晚輩的其他問題掩蓋了事，最終的結果也還是小輩的錯。
現今張淩雲這般情況，著實顛覆了錢多多的三觀認知，對於張淩雲的人品評價，已然達到了絕對完美的程度。
“淩雲，你不是想給司徒她們弄些武器嘛！這個怎麽樣！？”
見現場鴉雀無聲氣氛極為尷尬，鳳羽蜿鷲作為眾人中，無論修為還是年齡都最大的存在，主動開口緩和起氣氛來。
“很好，隻是我不太大方便出麵，還得你們幫個忙！”
問題重新被拉回重點，張淩雲即刻配合的肯定起‘六輪手槍’的威力，看著錢多多臉的笑容逐漸增加，張淩雲也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
“少主，那我們售賣武器的事？”
毒炎蜈蚣雖然明白現在時機不對，但這問題已經迫在眉睫刻不容緩。
若未得到最後的結果，眾人私下售賣‘六輪手槍’被張淩雲發現，等待沙貓的很可能是被關回‘玲瓏寶塔’中的懲罰。
“張大哥，你覺得這‘六輪手槍’殺傷力大，百姓會受到傷害，可那群番邦手中，還有比這威力強上百倍的‘大炮’呢！”
對於這些並未見識過戰爭恐怖的人，錢多多很是頭痛該如何與他們解釋清楚，但有一點困不會改變，便是自己製造武器售賣之事。
隻有讓更多人見識到‘六輪手槍’的威力，才能讓那些已然活成傀儡般的百姓，認識到改變的重要性！
“多多，你在鷹國見過更厲害的武器？”
“威力強上百倍，豈不是能穿山而過！？”
“那群番邦沒事研究這東西，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怕是遲早會對咱們清王朝動手！”
錢多多之言激發了幾人的豐富想象力，可隨著眾人的想法換得錢多多接連點頭後。
眾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紛紛看向張淩雲所在方位，等待他最終給出個結果來。
“既然將‘雲風閨坊’與‘雲風鏢局’交給你們管理，我便沒有理由過多幹預，但隻有一點，這‘六輪手槍’不可售賣給番邦！”
覺得自我思維方式已然超越大部分人的張淩雲，在錢多多無比堅定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經過一番自我懷疑，與對現實真相的無可奈何，張淩雲做出了個讓‘天照神教’憤恨不已的決定！
“謹遵少主令！”
“大人所言便是‘雲風閨坊’的行事準則！”
“就知道我們淩雲，是個做大事的人！”
張淩雲所言，使得眾人紛紛拍手稱讚，既為可以繼續經營‘六輪手槍’而開心，也為大家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秘密而欣慰。
“昨天大家都辛苦了，未來‘雲風閨坊’的經營還要仰仗各位，都快去休息吧！”
既然做出了決定，張淩雲心底那顆巨石也被放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愈發明媚起來，抱拳行禮與大家寒暄起來。
……
大廳外的陽光緩緩升騰而起，縷縷刺目暖人的光束，透過細長的窗架映入地麵，好似一副可以移動的黑白畫，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人們時間的存在。
距離上次‘雲風閨坊’爭辯，已然過去了三天，‘峨眉山’的三位道姑，在甲四廣發邀約函的掩護下，終於去往了‘雲風閨坊’。
為了撇清‘雲風閨坊’與張淩雲之間的聯係，千麵沙貓等曾被幾人見過麵的人，都被安排在附近的客棧居住。悠悠書盟
獨留錢多多演了場相見恨晚，惜才愛才恨不得即刻義結金蘭的戲碼。
而後為了司徒婉兒三人的安危，錢多多將從黑市購得的精美禮品…‘六輪手槍’相贈。
“這兩天她們練習的怎麽樣了？”
感覺熟悉的氣息逐漸靠近，張淩雲緩緩收斂自身靈力，放下手中執筆繪製一半的符籙，略顯惋惜的將其銷毀。
“怎麽又在畫符，天天日複一日的練習不嫌煩嗎？”
推門而入的鳳羽蜿鷲，看著剛被燒著的紫色符紙，心髒好似停跳了一拍心虛不已。
為了緩解自己打掃到對方的尷尬場麵，鳳羽蜿鷲先發製人的埋怨起張淩雲來。
“什麽時候，在無意識中都能繪製出符籙自保，便可以放鬆一會兒了！”
自從‘九國競技賽’過後，諸多關於番邦和國實力強悍的漫天遍地。
即便張淩雲如此年輕，便達到合體中期的修為，也被那以訛傳訛的言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唯恐眾人所言屬實！
“實在不行就再放幾個出來，不過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沒個三五人，修為怕是很難再晉階了！”
鳳羽蜿鷲揮手指著自己的頭點了點，眼神微挑暗示張淩雲利用‘玲瓏寶塔’中妖獸。
畢竟簽訂契約吸收妖獸的精血，是修仙界提神修為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鳳羽，是否所有人的三觀皆相同，又是否會有人為了自由而刻意迎合？”
張淩雲不是沒想過提升修為，但依附‘玲瓏寶塔’中那些妖獸，絕不是上上之選。
先前契約鳳羽蜿鷲，若非事態嚴重到危急自己的性命，張淩雲也不會做出那般冒險的行徑。
好在鳳羽蜿鷲如在晨幕幻陣中別無兩樣，為人正直性格直爽沒有什麽彎彎繞。
除了高傲自大、狂妄不羈、目中無人等一些小毛病，整個人還算比較有人情味，與眾人相處也算融洽。
“你是怕不小心弄出個表麵和善，內心陰暗的家夥，再做出些傷天害理之事需要出手斬殺，白白害死條生靈？”
鳳羽蜿鷲順著隻可惜思路，將其心底所思所想道出，看著張淩雲無奈的認同神情，鳳羽蜿鷲也為剛剛魯莽的建議感到後悔。
“還是說說月清風她們吧！”
“嗯…，她們三人，已經可以擊中三米處的固定物體了！”
張淩雲主動轉移話題，本就尷尬不已的鳳羽蜿鷲瞬間來了興致，開始滔滔不絕的將幾人訓練時的笑料爆出。
著重強調她們三人第一次碰槍時，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以及錢多多諸多奇怪的訓練方式。
“鳳羽，再見到甲四他們時，研究下給‘雲風鏢局’所有的鏢師，都配上‘六輪手槍’防身！”
“你瘋了，你知道這‘六輪手槍’在黑市的價格嗎？最低六千兩一把！！
咱們‘雲風鏢局’在多多的建議下，在全國主要城鎮都開設了分部，全加起來兩千人都不止，那可是個天文數字啊！”
張淩雲話音剛落，鳳羽蜿鷲便從椅子上猛然跳起，好似看瘋子般盯著張淩雲狂懟起來。
此時此刻鳳羽蜿鷲終於理解了甲四的感觸，也明白他看自己時那種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明明張淩雲對於‘雲風閨坊’的經營、管理毫無建術，卻想大肆揮霍他人勞動成果，很是讓鳳羽蜿鷲心情不爽。
“啊！？居然這麽多人了嘛！我還以為百十來人，嗬嗬！”
從未關心‘雲風鏢局’運行狀態的張淩雲，竟不知短短半年的時間。
甲四等人竟將那個小小的鏢局，拓展到這般田地，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他們的壯舉都不為過！
“拜托你有時間多練練術法符籙，不要總讓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占據你容量並不大的腦殼啦！”
剛剛還相處融洽的談話，在鳳羽蜿鷲滿臉哀怨的神情中結束。
帶著小脾氣將房門關閉，並施展了個小型隔音術法後，鳳羽蜿鷲坐上帶有‘雲風閨坊’印記的馬車，去找千麵沙貓等人玩耍。
……
鳳羽蜿鷲踏入‘雲風閨坊’後院的大廳，甲四與毒炎蜈蚣剛好從外麵回來。
“誰敢惹我們鳳羽大人啊！看這臉長的都快拖地啦！”
剛攏好今日‘九國競技票’下注金額的甲四，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甚至大著膽子跟鳳羽蜿鷲開起了玩笑。
“你知道咱們那位大爺今天說了什麽？他讓我再見到你們時，研究下給‘雲風鏢局’所有的鏢師，都配上‘六輪手槍’防身！”
鳳羽蜿鷲還未從，張淩雲那天方夜譚般的想法中回神。
待看到甲四等人時，本著讓大家也感受下自己當日的憤慨之情，便將發生之事如此複述出來。
“這想法不錯，可是這製作過程繁瑣不說，實施起來成本也是個不小的負擔！”
甲四聽到此處，即刻明白張淩雲想建立自我勢力的想法，心底開始盤算起現有資源，要如何完成這項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咱們要不要找多多來，畢竟這方麵很多東西，她更有發言權！”
毒炎蜈蚣沒有那麽多顧慮，在自己來看張淩雲既然開口，那便是比聖旨更為重要的命令。
作為張淩雲曾經的左右手，除了有關千麵沙貓的事，毒炎蜈蚣早就養成了無條件執行命令的概念。
“有什麽好事找我呢！？”
錢多多收到侍女的通知，聽聞鳳羽蜿鷲滿臉怨氣的在大廳。
不知何人惹得這位性格乖張氣場強大的大神，錢多多為了避免殃及池魚，便尋了千麵沙貓才敢露麵。
“少主想讓所有鏢師都配上‘六輪手槍’，多多你看這事可行性有多少？”
毒炎蜈蚣緩步看到二人跟前，先是拉過千麵沙貓的手攬入懷中，而後略顯激動的將聽到之言陳述一變。
“張大哥竟然有這股魄力與遠見，真是讓人敬佩不已！”
錢多多正煩悶有何辦法，再次擴張‘六輪手槍’的生產，這天降的餡餅便落在自己頭上。
錢多多毫不掩飾對於張淩雲高瞻遠矚的讚賞，揮手豎起兩根大拇指來。
“唉，等等，你們這是什麽套路，該不會是真的準備照做吧！？”
看著錢多多嘴角上揚露出興奮傾慕之情，以及眾人略有所思的神態，鳳羽蜿鷲有種來錯地方的感覺。
大家不是應該像自己先前那般，在綜合考量後極力反對才是，為何會接連出現讚同的表現。
“現在這清王朝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內裏早已不堪！”
“諸多番邦子民的侵入式滲透，和國那些滅絕人性的實驗，誰知國家滅亡與番邦起勢哪個會先到！”
甲四話音剛落，錢多多便結合半年多來的所見所聞，發表了對未來實事的擔憂。
期望說服大家理性看待此事的長遠發展，不要被眼前那些光鮮亮麗的假象，蒙住了雙眼。
“那小子既然有這想法，咱們配合就好！”
千麵沙貓對於國家發展，與外敵入侵毫不在意，但這‘六輪手槍’的槍隊若成立，對於現在沒有太強防禦能力的毒炎，絕對是個好消息。
“嗬，不早說得我好似坐井觀天一般，咱們先拋開大局意識，來說說這筆製造‘六輪手槍’的資金從何而來？”
鳳羽蜿鷲輕撫額頭，在甩出數個白眼後，強壓心底的煩躁感，拋出執行此事的關鍵問題。
看著眾人瞬間如打蔫的茄子般，耷拉著腦袋情緒低落，鳳羽蜿鷲反倒向個做錯事的孩子般，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你們還記得我曾說過的‘機械製造’嗎？其實那就是些更為精細的現成磨具，不但可以增加生產速度、減少材料浪費，還能大幅度節約人工成本！”
錢多多對於普及‘六輪手槍’的想法極度熱忱，曾想過很多推廣的辦法，可惜都未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
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麽個合情合理的機會，錢多多絕不想輕言放棄，哪怕冒些危險也不足為懼。
“現在每把手槍成本大概一千二三百兩，其中有三分之一消耗在人工上，如果咱們能弄到你所說的磨具，成本是否能控製在五百兩？”
甲四作為運作兩家門號的大掌櫃，對於所有進出賬都了如指掌，即刻盤算起可能節省的開支，壓低成本。
為了構建完全屬於張淩雲的勢力，甲四很希望能促成這次全員佩槍的想法，哪怕要極度壓縮些其他產業，也在所不惜！
“這個不敢保證，但咱們可以借助天財交易所的門路，先弄來套研究一下！”
錢多多見甲四也對這事很是讚同，滿臉笑意的拉著他便向外走，準備即刻啟程盡快取得製槍磨具回來。
“停，停停，還有六天就要開賽了！甲四走了‘九國競技票’核算誰來！？”
若不是千麵沙貓手快，這兩人怕是已經坐上離京的馬車，趕往最近的天財交易所去了。
“沒事吧！張淩雲是給你們喝了什麽湯，他的一句話比聖旨都好用！”
鳳羽蜿鷲雖然跟隨張淩雲有一段時間，也對其人格魅力有著一定了解，卻沒想到已然誇張到這種程度了！
“嘿，你說對了，大家的身份你了解，在我們眼中那張黃紙連屁都不如！”
“哼，你們這群朋友還真靠譜啊！”
看著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毒炎蜈蚣的話，鳳羽蜿鷲也放棄了本就無意義的反駁，加入這群以張淩雲為中心，異常團結友愛的小團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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