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時效性 【求訂閱】
母體屍魅的強大,遠遠超乎了我們的預料,它無懼手雷的破壞力,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露出森然的牙齒,猙獰扭曲的臉,發出陣陣慘笑。
慶幸的是。我的身體此刻恢復之前那般,脫離了母體屍魅的領域,它太可怕了,闖爺被手雷餘威傷到後背,整個脊背鮮血琳琳,大海被母體屍魅打的昏厥過去,而另一邊柳洞明和丁念慈奮力阻擊著屍魅的進攻,只剩下我一個人成為戰力,抵抗著母體屍魅。
「怎麼辦?」母體屍魅的強大,遠超乎我們的掌控,我對它束手無策。
「扶我起來,試一試用弒龍箭矢!」闖爺提醒道,他的後背都是血,面色有些蒼白,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成了這樣。
我吃力的拉開大雷音弓,搭上一根弒龍箭矢,對準母體屍魅準備發射,卻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弒龍箭矢的箭頭,已經被什麼東西腐蝕,只剩下一塊的鐵皮覆蓋在上面,除此之外弒龍箭矢只剩下光禿禿的箭桿。
「弒龍箭矢屬於一次性消耗品,並不是長久使用,如此以來,我們幾個人將會更加的被動!」
「除了它之外。我們不是還有卡蒙的血獄矛了嗎,那東西應該比起大雷音弓,應該平分秋色。」我想起來卡蒙的血獄矛,就在不久前,大海曾用它刺穿母體屍魅的肩胛骨,單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這件墨家出品的兵器,極其不凡。
「血獄矛,你不說我到忘記了這茬!」闖爺猛的一拍腦袋,朝著大海奔去,我則固守原地,阻擊著母體屍魅,給他爭取著時間。
闖爺掐了掐大海的人中,讓他從昏厥中蘇醒了過來,只是他的胳膊脫臼了,戰力大幅度減弱,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闖爺將他脫臼的胳膊對接好以後,將血獄矛拋給我,我順勢一接,將手中的武器,換成了血獄矛,這把千年之前的兵器,在千年之後在次戰鬥,彷彿沉寂了許久的器靈,開始躁動。
咔咔!血獄矛中精密的齒輪在轉動,一種凌厲的氣息,從血獄矛身上陡然崩射而出,我緊握著它的一端,感覺手掌心有股莫名的力量,蕩漾開來,幾乎同時,母體屍魅的攻擊到了,凌厲而又狠辣,像是要把我撕成兩半一樣。
我不敢大意,腳掌猛的一踏,整個人揮舞著血獄矛,同母體屍魅硬撼而去。
砰!它死死抓著血獄矛得另一端,巨大的震力,讓我的虎口發麻,我拼勁全力,試圖奪過血獄矛,卻被它一個旋轉,連同我在內一起拋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血獄矛只是在它的手掌間洞穿了一個小眼。
噗嗤!我覺得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它的力量奇大無窮,它發出咕咕的怪叫,喉嚨蠕動間,它將之前丁念慈射進它身體內的子彈,通過身上被洞穿的子彈孔,一枚接一枚的用手扣了出來,褐色的汁水四溢。它是在笑,慘笑不已,沒有人知道它想表達的意願是什麼。
「……王妃……復生了……」是之前那個有殘存神智的屍魅,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如同瘋子一般,走向了母體屍魅。
唧唧!他發出刺耳的叫聲,沒有知道,他為何會突然朝著母體屍魅發難,他趁母體屍魅鬆懈,一把扭斷了它的脖子,一條巴掌大小的蜈蚣,從母體屍魅的脖子中逃了出來,被他一把抓住,塞進口中,咀嚼了一下,吞入肚中。
然而,母體屍魅並沒有死透,雖然它很費解這隻小小的屍魅為何敢冒犯它的威嚴。
在我們幾個人驚駭的目光下,它將扭斷的頭顱擺正了回來,露出森然的牙齒,不由分說,撕開了那隻半人半屍魅的身子,刺啦,褐色的液體伴隨著黑色的內臟流了出來,這個一開始被我們捕捉到的屍魅死了,這還不算完,母體屍魅似乎還不解氣,一掌拍碎了他的腦袋,將白色的腦漿往自己嘴巴里填著。
嘔…我眼睛在看到這一幕後,直接導致我腹內翻湧,忍不住乾嘔,這太噁心了,太可怕了,簡直令人髮指。
屍魅開始如同潮水般褪去,母體屍魅像是耗盡了力氣,腳步有些輕浮,它轉身離開,準備回答那個布滿不知名液體的圓形玻璃容器之中。
「好機會,無論如何都要攔住它,我明白了,屍魅有著很短暫的蘇醒期,也就是這是它們致命的弱點!」丁念慈有些興奮,她總算搞清楚,為何希姆萊打造出來不死軍團之後,而又不流放戰場的原因,時效性影響了太多,屍魅本身的缺陷太多,不可掌控,再加上不定期的蘇醒,要想在戰機稍縱即逝的二戰時期,這無疑於雞肋,根本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果然,一切如同推測的那般,母體屍魅回到了那個布滿充滿液體的玻璃容器內,它身上之前受到的創傷,隨著它吞噬液體之後,以驚人的速度癒合著。
「事不宜遲,動手吧!」
「算了,我們還是離開吧,一旦徹底激怒母體屍魅,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是自找死路,我想高明的死,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吵醒了在休眠期母體屍魅。」柳洞明決策著,並不想繼續冒險,我和大海闖爺附和,點了點頭,認可他的觀點,我們打算離開,丁念慈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的天。這麼高的落差,兩條繩子,你確定?我們要徒手爬上去?」大海有些發怵,雖然他曾經服役,在軍營中帶過,如果高難度的攀爬,不單單是對體力的考驗,更多的是對繩子質量的擔憂。
繩子搖擺不定,在石壁上摩擦,極有可能一個小小的斷口,都可能讓繩子從半空斷落,而繩子上的人,十有八九當場摔死。
「別那麼多廢話,靜桐和大壯,還在上面等著呢!」我白了大海一眼,準備著手攀爬。
「等一等。這裡應該不止這一個出口?你們有沒有注意,那個神智還算清醒的屍魅,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清楚的記著,他負了傷,被繩索困住了手腳,怎麼會突兀的出現在這裡?」丁念慈的一番話,冷不丁的讓我們都得汗毛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