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恐怖的窟主
無論黑袍怎麼慘叫,都無濟於事,他被窟主撕開身子,內臟裸露在外,看起來格外滲人。
黑袍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的臉上全是恐懼於不甘,黑袍死的很慘,死無全屍,血肉被鬼影窟窟主盡數吞食,而在我們震驚的目光下,他的身子伴隨著每一次吞食血肉,都膨脹一分。
泊泊……
血池中殘留的血水,開始沸騰,此刻的鬼影窟窟主,已經變得歇斯底里,他身體隨著吞食血肉,開始膨脹,身邊的左膀右臂,已經盡數被我們砍斷,只剩下一個半殘的祭司,在苟延殘喘。
「我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臨終前我有一句話要交代,我死後如果說你們能夠活著出去,把我和吳優葬在一塊。」
陳閏土的眼神愈發的暗淡了,他有氣無力的將鬼影窟窟主的弱點,告知我們。「鬼影窟窟主已經不同當年,實力發揮不足全盛時期的一半,因為當年他遭受重創,被凌軒敬廢除了體內的血繼限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暗疾一直沒好。他的弱點就是那一雙豎眼。」
說完這個邪正參半的男人,走完了他的一生,他相信來世,他相信下輩子,他能夠和吳優成為真正的愛人,只是這輩子無緣。
看著陳閏土緩緩閉合的眼皮,我們幾個人心情沉重,鬼影窟窟主的強悍,遠遠超乎我們的預料,而更為要命的是,在鬼影窟窟主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勢力的參與——日本柳生門!
當我們看到冥玄次郎這位不速之客的時候,就已然想到,當年鬼影窟之所以能夠保存一絲餘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日本軍隊,或是兩者之間達成了某種邪惡的協定。
「怎麼搞的,窟主這可不是你啊,當年那多少對你展開廝殺,你都能夠全身而退,為何如今這麼狼狽不堪。」冥玄次郎陰陰的說著,似乎對於窟主吃癟很是高興。
咕嚕咕嚕!
窟主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又吞食了一些血肉,整個人的身高膨脹了一倍,如同一座肉山擋在我們前面。
「以血肉為食,罪罪當誅!」闖爺悍然出手,看似強大的攻勢,在窟主面前不堪一擊,就連古東,柳洞明,他們北派中十二金剛中三個人聯手,都不能撼動其窟主絲毫,可見他強大的一塌糊塗。
「靜桐跟著我,攻他上路,大海,大壯,你們從側翼掩護,徐昂,丁念慈,你們從後背襲擊!」隨著我的一聲令下,我們幾個人四散開來,這是剛才短時間內商議的結果,只有這樣,我們的勝算才會多上幾分。
「螳臂當車,蜉蝣撼樹,簡直不知死活!」冥玄次郎在一旁冷哼道,似乎對於我們幾個人即將慘死的下場,已經遇見。
事實的確棘手,窟主的強大,遠遠超乎我的想象,他一拳朝我砸來,我將血繼限界催動到了極致,依舊被打飛出去,整個手臂都被震得發麻。
而我們的策略沒有一絲進展,無論我和宋靜桐怎麼聯手,他對於上方的防禦,堅固如同磐石一般,巍然不動。
「攻他下盤,大雷音弓給我!」古東第一時間改變方法,一直在一旁看我們同窟主血斗的冥玄次郎嗅到就一絲不同尋常。
「什麼人?」只見的洞口處,緩緩走出三個身穿蓑衣的男人,他們手持著魚叉,腳踩著草鞋,看起來十分普通。卻十分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殺你的人!」這突然出現的三名老者,出手極其果斷,似乎於冥玄次郎有著舊仇,鬼馬三齊興化在看清楚三個人樣貌的時候,一時間驚訝的不敢出聲。
「快走…」旋即他做出決定,這三個人鬼馬三齊興化十分忌憚,顧不得冥玄次郎的死活,他在一眾手下的保護下,逃離了這裡。
「葬坑三老,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苦苦相逼!」
「這個很簡單,你一個日本鬼子,不好好在你們島國帶著,來我們中華大地作惡多端,自然不會放過你!」葬坑三老中一人開口。
「自古以來,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三個人同時喝道,這無疑給冥玄次郎宣布了死刑,他有些慌不擇路。看著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鬼馬三齊興化,氣的直跺腳。
「窟主,救我,只要你能夠救我,我可以擔保。你可以在日本重整旗鼓!」冥玄次郎朝窟主求救道。
可眼前的鬼影窟窟主,倒是想救。卻也分身乏術,他獨自一個人,鏖戰到現在,雖然之前他吞食了大量血肉精氣,卻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無法抽出手救冥玄次郎。
「那是什麼人?」我一驚,看著被三個人穿蓑衣圍住的冥玄次郎,有些不解道。
「是友分敵,這下我們有救了!」大海欣喜道,幾番攻勢下來,我們幾個人身上無一例外都受了傷,可依舊沒有撼動窟主分毫,直到這三個神秘人物的出現,才使得事情有了一絲轉機。
冥玄次郎被三個人強勢鎮殺,頭顱被切下,用腳踢到一邊,直到死的那一刻,冥玄次郎滿臉的憤慨於不甘。
「鬼影窟窟主,你我之間的舊賬也時候清算了!」三個老頭一開口,沒有任何花哨,直接開打,搞的我們幾個人都蒙圈了。
「這是覺醒了第二階段血繼限界的人,難怪戰力如此威猛!」古東驚訝道。
「你我不都是一樣。覺醒了第二階段的血繼限界,為何和他們相比。差距如此之大?」柳洞明百思不得其解。
「血繼限界各有不同,這玩意誰也不告訴,就算通古聯盟,研究了這麼柳血繼限界的血液樣本,依舊毫無所獲,只有地外文明研究院,那群科學怪人手中。有著關於血繼限界的資料破譯記載。就連美國五十一區都不行。」徐昂淡淡的開口,看著是四個人打的不可開交,有些振奮。
「這三個人的身手,好熟悉啊!」丁念慈蹙眉,從幾個人的交手,看出來一絲問題,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