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丁春秋 【求訂閱】
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的出現,不止是楚風都感覺不可思議,就連一向以情報著稱的五十一區,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他們強大而又密集的情報網,居然沒有得到半分丁春秋來江東的情報。這對於簡秋白來說,在這裡碰見這個瘋子,也就意味著神農鼎基本無望。
「燕族的餘孽,被我斬殺了,我來江東的目的很簡單,聽聞有人得到了神農鼎,這件古老呢神器,我丁某人十分感興趣,不知道是否隔壁?」他緩緩走出。儘管是黑夜,可是依舊能夠感受到他身上黑氣涌動的恐怖場景,這個傢伙,不能夠以常理度之。
「神農鼎是正義和善良的化身,昔年神農氏嘗遍百草,方才利用天生地長的一塊隕鐵,將神農鼎打造出來,這是一方神器,能夠救百姓黎明於疾苦。而你這種人。不配擁有他!」這句話自然是楚風說的,在場人也唯有他有這般底氣,同丁春秋談話,這是他們老牌強者的資本,是我們這些後輩小子,不曾具有的東西。
「呵呵,好一個楚風,你在這裡冒充什麼大尾巴狼,你是何居心,別人不清楚,我倒是清楚的很,少給我來這一套。」兩個互懟,絲毫不留情面。
闖爺悄悄把我拉到一邊,囑咐我了幾間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沉得住氣,我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叫做丁春秋的老怪物,和你爹的授拳師傅,應該是沆瀣一氣,兩個人雖然嘴上不想讓,可是我能夠感覺的出來,兩個人這是做樣子唱雙簧給你看,畢竟無論是那一方神器,都被你先祖朱元璋,利用朱家獨有的血脈之力,封存,只有嫡系後代才可以開啟,這是鮮為人知的秘密。」
「我知道了闖爺,我怎麼總覺得這個丁春秋和丁武通的模樣有幾分相似啊。」我將我的發現說給闖爺聽,闖爺一愣,表示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對於我的形容,他還是發現了一絲端倪,因為丁念慈的臉和此人大致也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眉宇間那顆眉心痣的存在。更加讓我們確定三者之間,絕對有著關係。
雖然現在只是我的單方面推測,但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這個丁春秋一定是丁念慈的直系親屬,為了印證我的猜想,我把目光看向了馬容,這個同樣來歷不簡單的女人身上,根據之前的了解,她作為馬東子的直系後人,同丁念慈之間,除了是五十一區的競爭關係之外,兩個人對彼此的身世,來歷知根知底,從她作為突破口,但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機會。
果然一切如同闖爺猜想的一樣,楚風只是一個潛伏在我身邊的人,宋靜桐對他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一開始不以為然的我。也開始刻意和他疏遠距離,因為紙是包不住火的,楚風很明顯已經認識到了這個險峻的問題,但是演戲需要演足,這一點我很欽佩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對峙過程中,溫清璇有些奇怪,對於神農鼎她的需求並不是很大,可以說就算她得到了神農鼎,也是十分雞肋的,根本毫無用處,只是在面對丁春秋脅迫這個問題上,她並沒有妥協,畢竟她有著自傲的本錢。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這小女娃,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他就要催動手中那面黑色的幡。
說時遲那時快,僅僅只是電光火石的瞬間,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凌空出現了一道凌厲的劍芒,在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時候,一聲慘叫便是從楚風嘴裡傳出。
「啊……是誰!到底是誰!」他哀嚎著,捂住斷臂,十分痛苦的半蹲在地上,整個人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就連他都不曾預知到危險的來臨。
嘶!
我和宋靜桐相視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從出手到斬斷楚風的臂膀,用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秒鐘,如此快准狠的劍法,讓人生畏膽寒。
「老師,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居然還活著,而且和這個敗類在一起,剛才那一劍是為我兒子,你居然偷偷的使用秘術,強行喚醒他體內海棠花的隱藏基因,實在是該死!」人影從黑暗中走出,那是一道消瘦的身影,手持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在走到距離我十米的距離時,我才赫然發現。居然是我爹朱嘯天。
他如同刀削般的臉頰,說不出的滄桑,在看到我看他的時候,深邃的眼眸眯成一道縫,嘴角湧出一抹笑意「天賜你這個臭小子,見到爹。也不知道言語聲了。」他笑罵道,頓時間我有種想哭呢衝動,可是被我忍住了。
「爹,你去哪裡了!」我緩緩上前,和他站在一起,任由他觀看,一年多的時間,改變了太多的東西,唯一不變的是父子情深。
「好小子個子長高了,把我都超過了,你有這般變化,我這當爹的也很欣慰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步上前,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和我爹之間,差的只是一種氣勢,一種俾睨天下的氣質。
「這麼久多虧了兩位,照顧犬兒,大恩不言謝,等到我解決完了這些討厭的蒼蠅,我請你們喝酒,到時候不醉不歸。」我爹哈哈大笑,朝闖爺和柳洞明抱了抱拳,直接無視了簡秋白和秀田一郎等人。
「朱嘯天,傳聞你被張起靈囚禁在了四川閬中,如此看來,消息有些不符實啊。」簡秋白冷冷的笑到,的確我爹的出現,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朱先生,我們柳生門並沒有惡意,就不便煩擾了,這就離開江東!」不知為何,秀田一郎在看到我爹朱嘯天的時候,有種本能的發怵,根本不願意在江東逗留片刻,想要迫不及待的離開。
「呵呵,等下再走吧,不能讓你小日本空手回去,我會把閣下的項上人頭,割下來送給千葉六藝,這些年他簡直太過於目中無人了。」我爹眼神陡然一凝。一股實質性的殺意爆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