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終於叫我哥哥了
第112章 終於叫我哥哥了
哥哥是什麽意思?
她鼓起勇氣,側過臉望他。
男人嘴角勾起,黑瞳眯起定在她的麵容,笑意盎然:“夏小姐,你說是不是?哥哥也可以當老公啊?”
夏唯一無措張唇,脖頸滾出雞皮疙瘩,瞬息蔓延全身。
司霧安手指撥弄耳垂的耳釘,銀光閃閃的小裝飾啊,竟讓夏唯一染起衝動。
“司總,您來到酒吧後,和平時在公司真不一樣啊。”李助理笑著打趣。
其他人也跟著打趣,一時間氣氛熱烈愉悅。
之後,司霧安時不時隔著夏唯一,與李助理交談。
他的麵容貼近夏唯一,滾熱氣息蔓開,浸染她一身,她端坐在原地,內心卻發生劇烈變化。
“唯一,你對這事有什麽看法?”男人忽然壓低聲音,問她。雙眸落在她嬌豔雪白的小臉,她被突如其來問話,搞的不知所措。
她根本沒聽見他們在談什麽。
司霧安垂下眼眸,黑瞳在黑暗中灼熱不少,緩慢開口:“怎麽不跟哥哥說話?”
李助理笑了,身體坐直,端起桌子上的酒飲。
夏唯一結結巴巴:“我,我沒聽見你們剛才說了什麽?”
“噢,那你發呆在想什麽?”他的聲音低沉暗啞,透出散漫的笑意:“嗯,告訴哥哥?”
夏唯一怔住,麵對他這張蠱惑人心的麵容,她哆嗦張唇,說不出話。
她無法告知他,她在感受他的氣息,他傳遞而來的溫度。
“算了,哥哥不逼你了。”司霧安懶洋洋勾嗓。
夏唯一才堪堪將提及的一口氣,放鬆下來,而緊接著他的話,讓心髒懸起,高高掛在空中,遊蕩。
“ 不過,你要陪哥哥喝一杯。”
夏唯一的身體往後縮了縮,正好懟在他的手掌上。
大手完全覆蓋在她後背肌膚,指尖微涼, 掌心熾熱,夏唯一差點尖叫出聲,她猛的站起身。
引來不少人側目。
男人黑瞳眯起,高大的身軀往沙發裏又陷去幾分,麵容很好的隱藏在黑暗中,讓人瞧不出他的表情。
“我去下洗手間。” 夏唯一對一旁的李助理道。
李助理也站起身,讓開位置讓她出去,還叮囑:“小心點。”
夏唯一腳步淩亂走出包廂。
司霧安勾了勾指腹,站起身,對李助理道:“我也去個洗手間。”
李助理又讓開位置:“司總,需要我陪嗎?”
司霧安垂下眼眸:“你還想陪?”
李助理笑著坐下:“ 不敢,不敢。”
司霧安走出包廂,他點燃一支煙,緩慢往洗手間方向而去。
路途不少女人見到他,似母狼見鮮肉,妖精遇唐僧,攔截他要微信。
“我陪我老婆來玩的。”
要微信的美女,妖裏妖氣:“有老婆了也可以跟我玩啊,我不介意。”
“抱歉,我介意。” 司霧安冷冷拒絕,叼著煙,周身散發漫不經心的氣息。
美女盯著他的後背,喃喃:“邪性,這麽撩的男人竟如此守貞,更誘人了呢。”
司霧安還未走到洗手間,見前方有人堵住夏唯一,在進行騷擾。
“這位先生,我微信不加陌生人, 請你不要糾纏我。”
“美女,交個朋友嘛,我又不是壞人。”
“你這個行徑和壞人有什麽區別?”夏唯一神色流露不耐煩。
眼前醉醺醺的男人一身昂貴西服, 看樣子是下班後趕來酒吧玩,還沒褪下白天那身皮,應當是個作威作福的領導吧。
他伸手要抓夏唯一的胳膊,欲要糾纏不清
司霧安拿掉銀框眼鏡,放進褲子口袋,抓過西服男的領口,拳頭砸去。
西服男尖叫,鼻腔飆血,他大罵:“你誰啊,多管閑事。”
司霧安再一拳下去,西服男倒地捂著臉,痛苦嚎叫。
男人從褲子拿出眼鏡,再次戴上, 麵對驚嚇的少女, 眼尾勾起互動,語氣帶著溺哄:“哥哥,嚇到你了嗎?”
說實話,夏唯一被嚇到,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暴戾晚,晚,吖一麵,他從來都是高雅矜貴,遇到任何事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哥哥,你還好嗎?”
“終於叫我哥哥了。” 司霧安輕笑,他身上的味道,混合酒精,煙味, 不要太好聞。
夏唯一:“……”
“我送你回家吧。”男人雙眸恢複漆黑寂冷。
“好,謝謝。” 夏唯一也不想在酒吧呆下去。
酒吧外,夜風習習,空氣清爽不少。
夏唯一跟隨他的腳步,來到停車場,他車是一輛黑色商務轎車,低調的奢華。
男人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她坐進去。
她乖乖照做,坐下後
男人彎腰,拉過安全帶,為她扣在腰間, 身上迷惑人心的氣息灌到夏唯一的鼻腔,她身軀微微發緊,移開眼眸,刻意忽略他帶來的悸動。
司霧安做好這一切, 才繞到駕駛位置,打開車門坐下。
所有車窗關閉,車子發動那一刻,夏唯一覺察到他身上的冷淡。
她低頭思索一番,小聲道:“我以前來酒吧從來沒遇到這種事,這是第一次。”
“嗯。”司霧安側目看來,幽深眼眸透出複雜:“我知道,我也沒料到這個高檔的酒吧會有垃圾。”
他知道是什麽意思?
他怎麽會知道她以前來酒吧的事情?
夏唯一不敢深想。
等轎車開進她租住的小區,她才驚覺,她從來沒告訴過司霧安,她住哪裏啊。
男人默不作聲,繼續開車, 在這個老舊小區繞了半圈,準確無誤找到她所住的那一幢樓。
車子熄火。
夏唯一呼吸急促,她想問他,為什麽對她了如指掌,可又怕自作多情。
“司總,再見。”
她的手放在車門,欲打開車門。
男人慵懶清淡的聲音響起:“不邀請哥哥上樓,喝杯咖啡?”
夏唯一:“!!!”
深更半夜,喝什麽咖啡?
“上次你來我家,我喂你喝了水,幫你洗了澡,招待的還不錯,這會到你家,你沒什麽表示嗎?”
夏唯一顫顫抬起頭,目落在男人高挺鼻梁和濃密睫毛上,陷入他含情脈脈慵懶的雙眸,心髒激烈碰撞。
“唯一,你不會以為,你忘記那晚的事,我也會當什麽事也沒發生吧?”
哥哥和她記憶力裏冷靜克製的模樣,有些不同。
夏唯一委屈的快哭了:“司總,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有任何牽扯的好。”
司霧安歎息,伸手揉她的發絲:“唯一,對不起。”
唰,夏唯一的眼淚如泉湧,她打開車門,衝下去。
哥哥的對不起,是因為現在,還是為當初拋棄她?
不管是因為什麽,她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