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作死

  第22章作死


    “夫人,,夫人,,”


    餘知鳶能聽到北硯的聲音,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沉重,好像很疼,但是卻不知道哪裏疼,她想要說話,卻掙不開嘴巴,甚至眼皮都抬不起來。


    明明這個時間很短,卻感覺好似要死了一般,和她當初被宋時初一巴掌打在石頭上一樣的感覺,卻比她當初還沒有咽氣被宋時初扔進坑裏活埋更加的沉重。


    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到底多不容易重生,還沒有獲得自由,就這樣死掉,浪費了重生的機會。


    不甘心!

    她不甘自己什麽都沒有做,沒有改變結局,就這麽死了。


    不!

    她不能死!


    她隻感覺到自己不能死。


    餘知鳶似乎感覺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她對著自己微笑,伸手,心疼地觸摸她的臉頰。


    她瞬間哭了起來,抱著自己的母親,這十年的經曆所有的委屈這一刻似乎有了宣泄。


    自己的親生父親以抵債的方式將她賣給宋時初,她被羞辱,被虐待,被毀容,想要努力的活下去,卻最終被宋時初陷害慘死,這十年,她經曆了地獄一般的生活。


    重生,給她再活一次的機會,不能就這樣死掉。


    “餘知鳶,,”


    她突然聽到了宋拾安的聲音,似乎帶著著急和擔心。


    她不知道是不是宋拾安,臨死前出現的幻覺也不是不可能,她努力地睜開眼睛,隻有一道縫,似乎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是宋拾安。


    他明明是一個瘋子,卻讓她覺得安心。


    餘知鳶感覺身體太沉重,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醫院內。


    “碎片取出來了,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聽到醫生這樣說,宋拾安才鬆了一口氣。


    他轉身,將北硯一把從椅子上薅起來,用力地抵在牆上,並憤怒地說:“幸好她沒事,不然我一定會要你陪葬。”


    “老大,對不起!”北硯低著頭,知道自己錯了,聲音不大,眼睛充斥著淚水,“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夫人,老大,你懲罰我吧。”


    “老大,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北硯手腕也受傷了,先讓北硯包紮一下,老大若是懲罰就懲罰我吧。”


    宋拾安低眸看到他的手腕腫了起來,鬆開北硯,往後退了兩步,“你們兩個人都脫不了幹係。”


    北辰將癱坐在地上的北硯扶起來,聽到宋拾安吩咐:“趕緊去處理一下傷口。”


    “謝謝老大。”


    北辰扶著北硯離開。


    宋拾安看向徐行,沒等他開口,先說:“我這就去調查這件事情是誰做的。”說完,就趕緊離開了。


    他看到宋拾安的臉色難看,剛才差一點都要掐死北硯的樣子,實在是不敢多待,怕死,趕緊離開。


    餘知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外麵的天完全黑了下來,隻有燈光照下來,甚至連月光都沒有。


    她感覺身體很痛,後背上疼得厲害,轉頭,看到宋拾安雙臂環胸地靠在牆上。


    “宋拾安,,”


    她用盡力氣地喊出他的名字,才讓宋拾安看到自己已經蘇醒。


    他來到餘知鳶的麵前,將床搖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麵前,還貼心地給放上了吸管。


    餘知鳶喝了兩口,咬了咬比較幹的嘴唇,還沒有說話,突然宋拾安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落下來一個吻。


    餘知鳶不懂地看著他。


    “我不是說了,嘴唇是我的,隻能我咬。”


    “北辰和北硯沒事吧?”


    聽到餘知鳶醒來就問他們兩個人,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餘知鳶似乎還沒有看到他臉色的難看,繼續說,“他們兩個人有沒有事情?那些人有沒有對他們怎樣?”


    “你差點死了。”


    “這不是沒死,他們呢?”


    “沒事。”


    聽到這句回答,餘知鳶鬆了一口氣。


    “我是讓他們保護你的,不是讓你保護他們。”


    “我知道。”餘知鳶輕點了一下頭,“可那是北硯啊,他是很厲害的計算機高手,他對你來說很有用。他可以得到任何關於網絡上的情報,以後會是你的得力助手,他不能出事。”


    “所以呢,,”


    宋拾安咬著後槽牙說。


    “他們不能有事。”


    “所以,別人說我是一個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好的人也無所謂是嗎?”


    “是我自己作死,和他們沒有關係。”餘知鳶似乎麵對著宋拾安的憤怒沒有任何的退縮,和平常的她不一樣。“我明知道有人害我,還是出來逛街,和他們沒有關係。”


    宋拾安深呼吸,無奈地說:“餘知鳶,你就該死。”


    “對不起!”餘知鳶知道給宋拾安帶來麻煩,“是宋時初派人殺我的嗎?我對他來說就隻是一個抵押品而已,五百萬,換了我,他應該不虧。為什麽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他有殺我的理由嗎?”


    “你手中有什麽把柄是他害怕的?”


    餘知鳶搖搖頭。


    她有,但是不能現在說。


    “我會去調查怎麽回事,你躺下來好好的休息。”


    餘知鳶不放心地抓住宋拾安的衣服,問:“你能不能不罰北硯和北辰?”


    “你知道,我很討厭懦弱的人,尤其像你這樣的。”


    餘知鳶倒是沒想到他還知道傻白甜。


    “我以為那三兄弟是草寇,沒想到我身邊的人都是。對他們太鬆懈了,居然三番五次讓你受傷,保護人都保護不好。”


    他生氣地甩開餘知鳶的手,就走了出去。


    餘知鳶歎口氣,隻覺得她的帶來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她想要自由,但是不想連累到他們。


    灰塵從頭頂飛過,黑暗潮濕的地窖裏燭光搖曳。薑沐兮父親的助理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裏彌漫著濃厚的香煙煙霧。


    “我在哪裏?我是怎麽到這裏的?”


    女人笑了一下,“你醒了!請享受我們貴賓室的特別服務,隻有一個人才能得到的服務,不管其他人給多少錢,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的。”


    “進入正題!”


    她身後的一名男子說道。


    他的聲音像彌漫在房間裏的香煙煙霧一樣沉重和厚重,當女人走到一邊時,一個熟悉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宋,,宋拾安,,”


    他用著顫抖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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