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一起逛廟會
第49章一起逛廟會
餘知鳶在他耳邊將人名說出來,宋拾安點了一下頭,“你和我想的一樣。”
“所以,我可以見他是嗎?”
“但必須要等你再好一些。”
“謝謝。”
餘知鳶的感謝令宋拾安握著她的肩膀的手加重了一些。
她似乎沒有感覺到,隻是平靜地問:“關於我拍賣得到的地方你怎麽處理的?”
“我已經派人監視,不會讓別人靠近,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人發現秘密。”
餘知鳶放心地點點頭。
“老大,查出來了,,”
北硯從他們的身後跑過來。
宋拾安抬了一下手,北硯便站在離他們還有十米的距離停下來。
“天冷了,回去吧。”
宋拾安對餘知鳶說著。
“嗯。”
餘知鳶答應著。
她正要走,宋拾安卻還是扶著她的手臂,她不懂地看向宋拾安,隻聽到他用著不冷不熱地語氣說:“晚安!”
晚安?
餘知鳶感覺自己耳朵聽錯了。
宋拾安居然能說出晚安兩個字。
奇怪!
今天的宋拾安實在是太奇怪!
她瞪大眼睛,動了動嘴唇,驚了半刻,才回複:“晚安!”
宋拾安看著她走出去,才讓北硯上前。
“老大,這是調查結果。”
北硯直接將文件交給宋拾安。
宋拾安倒是沒有結果,甚至看都沒看,也沒有問,隻是一直盯著餘知鳶離開的身影,命令:“這件事情交給你們處理,人也交給你們處理。”
“收到!”
翌日。
何家三兄弟、北硯、北辰、徐行幾個人圍在一起。
“就是這個人,傷了夫人。”
北硯將照片放在桌子上,其他看著桌子上的照片,麵色凝重。
“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宋時遇的手下。”
徐行不緊不慢地問:“老大是想要我們怎麽辦?”
北辰轉頭看向徐行,“你怎麽也在這?”
“這不是老大因為夫人受傷在家裏麵辦公,我就隻能跟著老大在這了,看到你們圍在一起,就過來看看你們在幹什麽。”
北硯將話題拉回來,“老大沒說什麽,就說讓我們解決,看意思就是隻要死不了,隨便都可以。”
徐行問:“人在哪?”
何木回:“在酒吧被發現,已經讓人綁住放進了一個倉庫了,正有人看著呢。”
“我來!”
北硯自告奮勇。
何林說:“你還小,算了吧,我們三兄弟來就可以了。”
“看不起我?”
何森:“確實還小,交給我們三兄弟吧。”
“我不同意!”
徐行:“抽簽決定,誰贏了誰來。”
“好主意。”
“誰抽到最短的誰就上。”
北辰手中握著幾個樹枝,從外麵看是一樣的長度,實際上在他的手中,每一根小枝都是不一樣的長度。
選擇北辰,是因為他們一致認為北辰是那個最公平的人。
“我!”
最終還是北辰抽到了最短的。
北硯很不爽,但也說不出什麽,誰讓他運氣不好。
實際上,北辰抽到的並不是最短的,他作弊,在手心將樹枝掐斷,隻是因為他平常最注重公平,才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出作弊這種事情。
他看起來麵無表情,實際上是他們幾個人裏麵最生氣的。
他生氣自己沒有時刻陪在餘知鳶的身邊,才讓她遭遇了不測。
幾個人看著北辰氣勢洶洶離開的背影,徐行擔心地問:“北辰的手段,會打死人的吧?”
何木說:“北辰是我們這裏最沉穩的,他自有分寸。”
北硯不樂意地雙臂環胸,“應該我去才對,為什麽我的居然不是最短的?”
何林:“這種事情就是靠運氣。”
何森:“夫人不也是靠運氣得到的那個地方嗎?”
“夫人明明是作弊。”收買了會長,甚至還在牌上做了記號。“北辰不會也作弊吧。”
徐行:“讓他來,就是因為北辰最正直。”
北硯冷哼一聲,“我不甘心。”
沒多久。
砰的一聲,他們看著不遠處冒氣了濃煙。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
徐行問:“這就是你們說的北辰最沉穩,自有分寸。”
幾個人互相點點頭。
何林:“應該問題不大,死不了。”
何木:“北辰有分寸,死不了。”
何森點點頭,“我相信北辰。”
徐行搖搖頭,心裏想:這三個不愧是草寇。
北硯還是生氣,“應該讓我去的!”
宋拾安和餘知鳶也看到外麵不遠處冒起來的濃煙。
“外麵是怎麽了?著火了嗎?”
餘知鳶好奇地問。
宋拾安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平靜地說:“明天中秋節,要一起逛廟會嗎?”
“你允許我出去了?”
“有我在。”宋拾安將手中的筆放下。“聽說南湖的山上有一座廟,很靈,中秋節會舉辦廟會,你要不要去?”
“許願?祈禱?”餘知鳶低頭輕聲道,“沒用!”
對她來說,確實無用。
如果許願和祈禱有用的話,前世,她隻需要許願就能讓生活變好的話,最後也不會慘死。
所以,餘知鳶是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要用雙手改變結局,而不是祈禱許願。
“你不去是嗎?”
“去!”
餘知鳶卻很迅速地回答。
雖然祈禱許願沒有用,但是可以出去,比關在這裏好太多了。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如果明天去的話,人太多,磕碰到你就不好了,今天去吧。”
“今天晚上嗎?”
“下午六點就出發。”
“好。”
對於餘知鳶來說,祈禱許願沒有用,所以時間也是無所謂。
或許因為明天才是中秋節,廟裏麵人並不多,不過一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餘知鳶看著就知道,明天的中秋節,廟會一定會很熱鬧。
她也沒有覺得遺憾,甚至覺得,這個時候剛剛好。
餘知鳶站在佛像前,手中拿著香,三拜,許願,然後將香插進香爐裏麵。轉頭,看向站在身邊一動沒動的宋拾安,“你不許願嗎?”
宋拾安搖搖頭。
前世,人人都說他是一個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很殘酷和冷酷的男人。
餘知鳶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認同人們說的話。
“既然這樣,為什麽還要陪著我一起?”
“怕你一個人在別墅太無聊,又怕放你一個人出來,遇到危險。”
“我看起來有那麽倒黴嗎?”
“像小狗一樣聞著味道就能找到了屍體,離開視線才一會,就被人捅了刀子,這還不夠倒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