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計謀實施
第97章計謀實施
“怎麽了?”
宋拾安察覺到她的異樣,詢問。
“是,,閆利軍,,”餘知鳶抓著宋拾安的衣服,咬唇,小聲地說,“那個和我簽過婚前協議的人。”
宋拾安轉頭,一眼看到宋時初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高領毛衣,倒是看不到脖子上的傷疤,他咬牙,目光殺人一般,“是怕自己死得不夠早嗎?”
餘知鳶深呼吸,想起當初他差一點得逞,自己用刀子劃傷他的脖子,她滿手是血的樣子,心中就會發顫。
那時,她也才十幾歲。
宋拾安將她抱在懷裏,“你現在有我,誰也欺負不了你。”
他低沉的聲音,似乎很有安全感,餘知鳶伸手,握住他的手掌,點點頭,兩個人牽著手來到他們的麵前。
餘知鳶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溫暖,似乎真的不害怕了。
上一次見到老爺子因為宋時遇的事情好像對餘知鳶很不滿意,這次倒是一改之前的樣子,看起來對餘知鳶的態度好了很多。
“祖父,,”
宋拾安完全沒有理會旁邊的宋時初和薑沐兮,甚至都不多看一眼,隻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瞥了一眼宋時初身後的閆利軍,眼神充滿了犀利。
“先進屋吧。”
老爺子看了看宋拾安又看了看餘知鳶,語氣聽起來不冷不熱,應該是對於宋時遇的事情不生氣了。
宋拾安牽著餘知鳶的手走進去。
薑沐兮轉頭對著閆利軍點了一下頭。
大廳內。
薑沐兮低下頭,一副可憐的受害者的表情,然後咬了咬嘴唇,“祖父,我也是第一次結婚,什麽都不知道,能不能讓餘知鳶幫我呢?她結過婚,比較有經驗。”
話裏有話。
似乎在提醒宋拾安和餘知鳶,婚前協議的事情,畢竟傳得沸沸揚揚,她不相信他們不知道,所以故意提起來。
“可以嗎?”
祖父還沒有開口,宋時初便說了話。
餘知鳶看向宋拾安並沒有說話。
宋拾安也隻是看向祖父,等待著祖父的發話。
祖父不緊不慢地說:“若是能幫上忙的話,就幫一幫吧。”
宋拾安輕輕地撫摸餘知鳶的頭發,“寶貝,今天辛苦一點吧。”
“好的。”
餘知鳶點了點頭。
薑沐兮笑著來到餘知鳶的麵前,看起來和藹地說:“我也是第一次結婚,可能會不太熟悉,我給你安排了房間,就在我房間的隔壁,這樣比較方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謝謝你。”
餘知鳶抿唇,“不客氣!”
宋拾安將餘知鳶送到房間的時候,拉住她的手,“真的要在這裏過夜了?”
“是的,真的沒事。”
“,,”
宋拾安麵色凝重地看著她,並不放心,雖然他們也知道薑沐兮要做的事情,可將餘知鳶一個人放在這裏,他難免會擔心,尤其閆利軍還在宋家大院。
“如果有什麽事,我會大喊大叫的。”
“應該聽不到,這裏麵的隔音很完美。”
事實上,餘知鳶也很清楚這一點,這個房間的隔音一直很好,薑沐兮經常指使她手底下的人在裏麵毆打她,當時被打得流鼻血的回憶至今仍曆曆在目。
“沒關係,請再多多相信我吧。”
“,,”
宋拾安皺眉,沒說話。
餘知鳶含笑地問:“我的計劃曾經讓你失望過嗎?”
“我知道了。”
宋拾安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他在房間裏麵守了好長時間,然後,當夜幕降臨,大廳的鍾響了十一下,他才迫不得已地離開了那個位置。
“宋拾安已經吃了。”
於濤向著薑沐兮報告。
“是的,我知道了。”薑沐兮咧嘴一笑,“輪到閆利軍了。”
薑沐兮很開心,一想到明天早上看到餘知鳶亂七八糟的樣子,就興奮極了。
“謝謝你。”
閆利軍笑著說。
他決定今晚闖入餘知鳶所在的房間,但她實施不軌,並將她製服到早晨。
“於濤,別忘記我的命令。”
“好的,明天淩晨我會在房間前大吵大鬧的,會讓大家都來到這個房間。”
薑沐兮滿意地點點頭,開懷大笑。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想象著艾麗莎的毀滅。
與此同時的於濤也是幾乎要哼出歌來,任務完成得很好,夢想著美好的未來,努力忍住了咧嘴一笑。
但薑沐兮的陰謀才剛剛開始。
薑沐兮先是和餘知鳶聊了一些婚禮的事情,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她說困了,就離開了房間。
到了更深的夜晚,接近三點的時候,薑沐兮精心打扮了一番,打扮得像餘知鳶,穿上和餘知鳶一模一樣的衣服,心驚肉跳,今晚她的夙願就會實現。
她步履輕盈,隻披著長袍走向宋拾安的臥室,她悄悄地告訴宋家的保鏢,在這個時間段誰也不要經過走廊。
餘知鳶已經被她安排在了另外一個房間裏麵,今晚的宋拾安自己一個人。
薑沐兮想要宋拾安已經很久了,今晚是她實現夙願的一天,高興的步履蹣跚。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宋拾安的臥室,昏暗的臥室裏隻有一盞昏暗的燈亮著,床鋪上的薄布下隱約可見人的人影。
“是我,,餘知鳶,,因為房間太無聊了,,我好想你,,”
薑沐兮模仿著餘知鳶的聲音,慢慢地放下衣領,她那光滑的、小而豐滿的身材顯露出來,緩緩地躺在人影的旁邊,慢慢地伸手,抱住他。
‘真奇怪,宋拾安那麽高大的一個人,抱著居然會感覺這麽小,,’
薑沐兮抱著人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也隻是想了想,並沒有太在意。
此時,,
餘知鳶在房間裏麵,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坐在床上的餘知鳶抬起頭來。
她穿的白色連衣裙在地板上搖晃,烏黑的頭發大搖大擺。
“誰,,”
餘知鳶睜大了眼睛。
突然房門被打開。
“嗚嗚!”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房門被打開,一個人瞬間來到她的麵前,堵住了嘴,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似乎讓她感覺到極為驚訝。
不一會兒,餘知鳶似乎缺氧了,腦子裏一片朦朧,漸漸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