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我可以吻你嗎

  第124章我可以吻你嗎


    宋拾安被圍在人群中,聊著一些事情,他一出場,聚會現場立刻變得喧囂了起來。


    微風吹得頭發飄揚,餘知鳶意識到,即使在這樣的時刻,他也帥得令人毛骨悚然。


    ‘真的,來了,宋拾安到底為什麽在這裏。’


    她也應該想到的,這是周書瑤舉辦的,他們是朋友,他一般都會參加。


    宋拾安慢慢地向周圍打量著,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他的眼睛碰到了餘知鳶,慢慢地走了過來。


    婦女們用讚歎的目光看著他,連男子漢也分不開目光。


    他來到餘知鳶的身邊,低頭看著她,“身體好了嗎?”


    餘知鳶抬頭看他一眼,感覺不想在這裏見到他,站起來,欲走,卻被他抓住了手臂。


    “宋總,你們這是認識?”


    其中一個女士問。


    “是的,我妻子。”


    幾個人瞬間張大了嘴巴,互相看了看,聚會變得更加熱鬧了,人們開始喋喋不休。


    餘知鳶推開他的手,“我沒事了。”


    轉身就走,宋拾安緊隨其後。


    周書瑤在不遠處看著,嘖嘖兩聲,“我可是給你們創造機會了,別浪費了我的苦心。”


    “你在想什麽?”


    宋拾安在她身後問。


    “什麽都沒想。”


    “我隻是碰巧來參加這個聚會,我不是整天都在追你,真的是有事來的。”


    “哦!”


    “這個聚會不是我舉辦的,我不至於為了見你,舉辦這樣一個聚會。我承認我想你想瘋了,但我沒想用這種方法,周書瑤的父親邀請我來的,我們有合作,我不能拒絕出席。”


    “我知道了。”餘知鳶回答得很平靜,“你和周書瑤說一下吧,我回家了。”


    剛走到外麵,細雨落在了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下雨。


    “我送你。”


    宋拾安正要抓餘知鳶的手,卻被她躲開,瞥他一眼,“你還有工作要忙,我自己打車回家就行。”


    宋拾安根本不聽餘知鳶說的這句話,拉著她躲到不遠處的亭子裏麵,俯身看著餘知鳶的眼睛,然後低聲說:“我撒謊了,我是為你而來的。”


    “你怎麽知道我來?”


    “周書瑤說,你一定會來,我猶豫過,你或許見到我會不開心,可我想見你。知道徒勞,可就是想見你,所以,我來了。”


    剛才還是小雨,沒一會兒,就已經傾盆而下。


    很久以前,當她是一個麵部燒傷的醜陋女人的時候,他也會有這種想法嗎?

    宋拾安在雨中呆呆地看了她一會兒,“在想什麽呢?”


    “在想挽回不了的事情。”


    餘知鳶試著漫不經心地說。


    宋拾安笑著,“我就喜歡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雨下個不停,北辰將傘送了過來。


    “我送你。”


    “不用了,你把傘給我,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家。”


    宋拾安打開傘,知道餘知鳶不喜歡,還是拉著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身邊,打著一把傘走向車裏麵,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去,自己也坐了進去。


    北辰是一個不會多說話的人,他隻是時不時地看向後視鏡,也不說話。如果是徐行或者北硯,估計現在已經開始說些什麽了。


    宋拾安將餘知鳶送到家裏麵,“洗個熱水澡,別再發燒了。”


    說完,就要走,被餘知鳶拉住了衣服。


    “舍不得我?”


    餘知鳶搖搖頭,將他拉進屋裏麵,丟給他一個毛巾,“你身上都濕了,擦一擦吧。”


    宋拾安含笑地將她拉進懷裏,並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她送的毛巾給她擦頭發。


    “我這是給你用的。”


    “別動!”


    宋拾安命令,她便聽話得沒有一動不動,低眸看著宋拾安的眼睛。


    他們對視了。


    熾熱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他的動作越來越輕,湊近一點點,視線逐漸向下,最終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我可以吻你嗎?”


    餘知鳶的嘴唇微微顫抖。


    這是他第一次問這樣的事情。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但餘知鳶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宋拾安的衣領。


    時隔幾個月的吻既甜又深情。


    宋拾安的嘴唇撲向餘知鳶,輕輕地掃著,手已經從頭頂落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卻將她抱得很緊。


    宋拾安熟練地解開她的後扣。


    她大吃一驚,這時才反應過來,輕輕地推了一下他的身體,“不行!”但她還是坐在宋拾安的腿上,並沒有離開。


    宋拾安不動聲色地手扶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地觸碰著她的嘴唇,抬眸,盯著她的眼眸,仿佛要將她看進去,“我好想你。”


    他輕輕地鬆開餘知鳶,進而將她更緊地抱緊懷裏,嘴唇再一次落下來。


    宋拾安咬了咬餘知鳶的下唇,惹得她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將他抱緊。


    這時有什麽東西碎了的聲音,餘知鳶大吃一驚。


    宋拾安緊緊握住的椅子把手,僅憑握力就打碎了,這個人到底是隱忍了多少。


    “別害怕!”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溫柔很多,“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做。”


    “你看起來像是我不認識的宋拾安。”


    “因為,我還是太想要你了,我不想做你討厭的事情,但我不能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


    差點殺了他。


    一個瘋狂的女人的愛差點毀了他。


    “宋拾安,,”餘知鳶氣喘籲籲地說,手伸進他的發絲裏麵,“是不是那天你給我吃藥審問我的時候,我對你說過同歸於盡的話。”


    宋拾安想了想,“你說過差不多類似的話。”


    “如果我因為愛你,與你同歸於盡,你也會像現在這樣嗎?”


    “讓我們一同下地獄吧,我一直是認真的。”


    餘知鳶知道這不是假的。


    她愛的男人,沒有膽怯,隻穿著破舊的睡衣去找的男人就是這樣的瘋子。


    也許被這個男人蠶食得太厲害了,她感覺自己也瘋了。


    她現在想要抱著他,想要和他做那種事情,但她咬牙,忍住了。


    她輕笑了一下,“讓我看看,你到底能隱忍到什麽地步吧。”餘知鳶笑著從宋拾安的身上起來,“宋少爺,雨停了,你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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