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第7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第二日,若雪睡到日上三竿。
阿桃笑著端來一盆清水,“姑娘先洗漱,今兒廚房新上了棗糕,可好吃了。”
白月戳了戳阿桃的頭,“你就知道吃!咱姑娘有你那麽好吃嗎?”
“甜不甜?甜就去催廚房來上一碟!”若雪聲音一出,白月瞬間被打臉。
白月驚掉下巴:姑娘,你怎麽變了?從前,讓你多吃幾口都不成!
若雪努努嘴,巧笑嫣然,“多吃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雖然聽不懂,但姑娘肯多吃東西,那就是好事兒——白月阿桃麻溜地往廚房走去。
若雪坐在羅漢床上,撩開茜羅紗,足足地伸了一個懶腰。朵朵笨拙地躍上床榻,在若雪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窩,閉上眼歇息。
原主有貓可以擼!太幸福了!
若雪用手揉揉朵朵又軟又白的身體,又敲了敲朵朵的頭頂,低下頭狠吸了一口,朵朵身上帶著懶洋洋的陽光的味道。
她之前忙著搞科研,吃飯都盡量外賣、速食,哪裏來的時間去養貓、擼貓,沒想到穿越來此的一大福利,是有貓擼!
若雪揉朵朵的手,激動得顫抖了幾下。
“叮咚,治傷三人任務獎勵!恭喜宿主,您得到全套中醫膏藥、針灸等相關書籍及設施,另獎勵一整套毒藥及其解藥。”
係統冷不丁冒出一句,嚇得若雪的手又抖了抖。
隨即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她之前雖跟隨老中醫學了一些時日,但總覺得是些皮毛,她主要還是擅長臨床及醫學研究。
這下,係統算是把她最短板的一麵也都補齊了。
若雪閉上眼睛,走進研究大樓,看見一樓的房間果然多了不少東西,門外還掛著一個標簽欄:中醫處。
進門一看,光是各色書籍都滿滿地擠占了一整麵牆的書櫃。另一麵牆是一處投影幕布。
“你要是對針灸手法不清楚,腦子裏想著要行什麽針,投影儀就會實時教學!”係統解釋道。
這麽方便!若雪驚喜,這樣學起來,就高效不少。
房間中央是四排木櫃,每一個木櫃都有不少小隔斷,按照效用養生、養顏、外傷、內傷四大類分別存放著不同的膏藥及其書籍。
若雪隨意翻了寫著“玉顏膏”的隔間,書籍裏仔細寫了玉顏膏的功效,主要是去除痘印,又有製作膏藥的詳細做法。
這還不錯,以後讓周姨娘做這類膏藥,賣給貴女們。
光這一個小房間,幹貨就這麽多。若雪忍不住進行日後的規劃:哪些時辰學針灸,哪些時辰學開方子。
“姑娘,起來吃棗糕!”
“好嘞!”
若雪的神思被打斷,便睜開眼甜甜輕笑,手裏抱著朵朵不撒開,慢慢悠悠地站起身。
白月見狀不禁捂嘴笑著,“姑娘還真是沒變,跟朵朵離不得身!”
原主痛苦的回憶一時翻湧起來,朵朵第一世都不知為何曝屍街頭,帶走她生命中不多的溫暖,她心如刀割、深陷苦痛之中。
後來,蕭琰費勁力氣為原主找了好多白貓,她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第二世,原主才發現,朵朵的肚皮,是蕭琰親手刨開的,隻因朵朵誤吞下了蕭琰什麽東西。
真是黑心的人兒啊!
若雪揉揉朵朵翻開的肚皮,心道:這一回,不想讓這麽可愛的朵朵莫名慘死。
她細細整理著原主前兩世的記憶,蕭琰這廝對不住原主,她便要替原主討回公道。最好,讓蕭琰得不到他最看重的東西——萬民之上的地位。
此時朝堂上,太子因十餘年無子嗣頗受眾人非議,地位搖搖欲墜。前兩世,正是因蕭琰的暗算,太子終究被廢。
若雪眸光一暗,腦海中浮現出蕭琰狹長又深邃的雙眼,那是一雙獨屬於帝王的、看不清悲喜的眼,心道:千萬不能遂了蕭琰的心意!
若雪站起身,吩咐白月去看看護衛的病情,隨即果斷開啟自己的學習時間。
書房一盞昏黃的燈光氤氳開來,若雪端坐在書房,閉上雙眼開啟醫療係統。
“請示範一下止血的行針陣法!”
幕布上出現一個和藹的白胡子老爺爺,和一個虛擬的人體,止血所需的幾個穴位,都在虛擬人體上出現對應的紅點,以便看得更清楚。
“叫我羅教授就好。”
羅教授先講了穴位,又講了不同部位的出血情況,穴位及針法的不同,一邊講解,一邊親手示範。
若雪時不時發出疑問,羅教授也耐心解答。
“講完了,請小友親自行針,不然也不得其法。”
若雪麵前憑空出現一個操作台,台上依次擺放著一個一比一的人偶和各色針灸。
“胃部出血,請行針。”
若雪撿起一根銀針,依次紮了曲池穴、魚腰穴、合穀穴,隻聽人偶發出尖銳的聲音:“錯了錯了!”
若雪又將合穀穴改為隱白穴,人偶沒有出聲,她繼續按照記憶行針。
“謝謝你,我的胃部不出血啦!”人偶發出愉快的聲音。
若雪摸了摸頭上的薄汗,又繼續複習羅教授剛才的針灸課。
等若雪複習完,天已經黑了。她揉揉鼻梁,站起身摸摸肚子,自言自語:“好餓啊,學習了這麽久,真耗神!”
一旁奉茶的白月、阿桃互看一眼,像是見了鬼一般。
從晌午到晚上,她們姑娘在書房裏,閉目靜坐了好幾個時辰,哪裏學習了!
接下來的幾日,若雪都雷打不動地睡到晌午,下午到晚食前學習各色行針技法,吃過飯擼過貓,歇息片刻,又是閉眼進入係統中學習開方子。
這一學,直到深夜。
白月看了有些發愁,跟阿桃說:“咱們姑娘成天介,就在書房裏靜坐,不會是要去當姑子吧!”
阿桃思索了一會兒,言之鑿鑿:“肯定不會!”
“你怎知道?”
阿桃斬釘截鐵,“你看,姑娘日日葷腥不斷,不是蒸魚就是燒肉,哪裏是要當姑子的模樣!”
聽說,當姑子隻能吃素食。
白月揉揉阿桃鼓鼓的兩頰,“你啊,你啊……”說得還是有點道理的。
“可是,姑娘這麽天天靜坐,可怎麽辦啊?”白月有些隱憂。
“姑娘有姑娘的想法,你愁啥呢?”阿桃吃了一大口棗糕,大咧咧道。
“也是。”
直到桃花宴那日,若雪才不得不起了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