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見一麵
第170章 見一麵
陸景城沒想到兒子竟然這麽沒出息,苦口婆心拿出自己追求薑妧的經驗道:“兒子,你要懂得放長線釣大魚啊!”
陸嘉言道:“我就是喜歡甜甜,喜歡一個人怎麽可能忍住不跟她說話?我忍不住,真的一下都忍不住。”
陸嘉言不明白為什麽白疏言這麽能忍,這世上誰會不喜歡跟甜甜講話呢?光是那令人心顫的聲音就要令人酥了半邊身子了,再加上那可愛的外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你,誰能忍住誰就是神仙。
所以白疏言不跟甜甜說話,應該純粹是因為不愛說話而已。
他要是能說會道的,肯定要口若懸河跟甜甜講上半天的話。
這也不好再勸了,陸景城道:“兒子,這天涯何處無芳草,不用吊死在一棵樹上,就算這是棵金子做的樹,那咱追不到手,也隻能望梅止渴,望洋興歎。”
陸嘉言點點頭,“我明白。望梅止渴也挺好的。”
陸景城:,,
算了,這傻兒子他救不了了。
薑妧這邊看著甜甜維護白疏言這樣子,也是一聲歎息,畢竟甜甜也是她的女兒,看見她女兒這麽一顆水汪汪的大白菜被人拱了,自然不好受,但是誰讓甜甜喜歡他呢?
但是這個白疏言看著也不像是個會疼人的,薑妧真擔心以後甜甜跟著他受苦。
甜甜道:“姐姐,這些都是我自願幫疏言做的,你就別生氣了。我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
薑妧沒想到甜甜這麽聰明可愛,竟然也是個戀愛腦。
可是甜甜這麽可愛,她又怎麽舍得阻止她呢?
所以她隻能對白疏言道:“疏言,甜甜為了給你做這個禮物,花了很多心思的,你不要辜負她這一片心意了,把禮物收下吧!”
白疏言抿著唇:“我又沒讓她送禮物給我。”
薑妧有些繃不住了,這白疏言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吧?
甜甜道:“姐姐,你別生氣,白疏言他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那你呢?我不跟他一般見識,那你自己這樣不覺得難過嗎?”
薑妧蹲下看著甜甜,說道:“甜甜,白疏言對你不好的,你就離他遠點明白嗎?這世上自己的感受比討好別人更加重要。”
“嗯,我明白的。”
薑妧希望甜甜明白這些就好了,隻可惜她覺得甜甜似乎不太明白。
南薔不多時也來了,一進來就問薑妧:“妧妧,聽說你們家前一陣剛遭遇了入室搶劫。”
“什麽入室搶劫?”
薑妧滿頭問號,她尋思那些壯漢都還沒進屋裏來呢,怎麽就算入室搶劫了呢?
南薔道:“妧妧,你就別跟我說這些了,我這幾天每天都在祈禱希望你沒事,希望你們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現在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薑妧:“那你之前哪去了?都過這麽久了才來問?”
“我這不是怕殃及池魚嘛!而且我跟江辰報了警的。”
好了,怨種閨蜜一個,有你是我的福氣。
薑妧知道南薔一向不靠譜,這回有了老公孩子,竟然連義氣都沒了。
她現在暫時不想看見這個叫南薔的人,不認識,不熟,以後不用再見麵了。
南薔道:“妧妧,你看看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命現在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是,你的命是命,你姐們的命就不是了。”
“你看你現在真是被陸景城給帶壞了,這話怎麽一句兩句都戳人心窩子呢!”
南薔道:“妧妧,你還記得從前追求你那個學長嗎?就是你追求者裏麵最帥那個,聽說現在變成知名科學家了,國外出高價求他留在那邊,他毅然回國了,多麽精忠愛國的男人啊!我真是,忍不住讚美他!”
“這話你去跟江辰說啊!跟我說做什麽?話說,我記得你之前就喜歡那種禁欲係穿著白色大褂的那種科學家醫生之類的。”
薑妧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他之前未必是對我有意思,說不定是想曲線救國,借接近我,從而接近你這個真正目標。”
南薔推了薑妧一把,“你少來這一套!我們家江辰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一陣有個眼光賊好的小奶狗把我當成女大學生要加我微信,後來江辰知道了,連夜就去健身房舉鐵,花了一個月就成跆拳道黑帶了,嘖嘖,你是不知道,愛情的力量有多偉大。”
以南薔的人品,薑妧果斷認為以上這些都是放屁,江辰那種人,就算天天看財務報表也不會去舉鐵的。
除非他在她麵前表演飛踢木板,否則她是不會相信的。
南薔看出薑妧的想法,說道:“不信是不是?是不是不信?我明天就讓他表演個徒手劈磚給你看看,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
薑妧:嗬嗬。
南薔這人就最講究一個排麵,聽見薑妧這不屑的嘲笑,十分決絕的就要拉她去找江辰。
薑妧死活不樂意去,這事要是被陸景城知道了,他估計也要去學胸口碎大石的絕技了。
一通電話救了薑妧,南薔這人財大氣粗,大馬金刀的開了外放。
裏麵傳出清潤好聽的男聲,不是陸景城,也不是江辰。
薑妧看著南薔,南薔尬笑兩聲,“學長。找我什麽事情?”
“南薔,我想找下薑妧。她在你這邊嗎?”
薑妧瘋狂搖頭,可南薔似乎特意要捉弄薑妧,說:“在,就在我身邊呢!”
薑妧氣的直接上手,把南薔險些掐出豬叫聲。
南薔寧死不屈道:“而且薑妧說,她也想見你。”
那邊聲音停頓了一下,“那麻煩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兩句話。”
南薔把手機遞給薑妧,這檔口,薑妧不得不接過來,“學長。”
那邊裴衍的聲音清越好聽,“薑妧,出來見一麵可以嗎?我有話要對你說。”
“抱歉,最近沒時間。”
“那就等你有空吧,可以嗎?”
“我已經結婚了。”
那邊又停了一下,“我知道。我隻是跟你見一麵而已,真的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