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一直愛她

  第190章 一直愛她


    許文博從來沒這麽近距離的跟女生接觸過,更沒這麽近距離的看過楚程程的臉。


    她的皮膚白皙剔透,上麵有一些細小的絨毛,看著就很軟很好rua 的樣子。


    最後是怎麽結束的,他已經忘了。


    隻記得那種熾熱,手心裏的汗水早就流了好幾遭了。


    故事講到這裏,薑妧跟南薔兩個人都不得不欽佩楚程程的勇氣。


    “程爺不愧是程爺,這麽小小的年紀就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簡直絕了!好了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楚程程完全沒有被說的羞惱,反而很大方的一笑,“好啊!程爺我罩著你!”


    南薔跟楚程程兩個人性格很相似,但是又很不一樣。


    你說要南薔做出跟楚程程一樣的事情,她是絕對有賊心沒賊膽的。


    所以楚程程可以說是進階版的南薔,她敢想敢做,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能讓她害怕的事情,所以薑妧看著她,如今她就比她小一歲,看著還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似的。


    可能就是因為這麽一股子彪勁吧!讓她仿佛永遠都活在熱烈洋溢的青春裏,從不尋找,從不依靠,一半困在愛情裏,一半隨風飛揚。


    薑妧很希望自己也能有這樣的勇氣。


    其實人生在世,怎麽活不是活呢?

    要是當時自己勇敢一點,最慘的結局也不過就是壯烈的死去罷了。


    反正死亡隻是遲早的話題,可是沒有勇敢那一回,這個遺憾就會一直沉寂在心裏,慢慢的變成心頭的創傷,時間再長也無法治愈的那種,反而創麵會越變越大,慢慢的覆蓋住整個心髒。


    薑妧其實不喜歡看什麽心靈雞湯,覺得那不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


    真要能活的那麽瀟灑,誰去寫心靈雞湯啊?

    寫作並非什麽痛苦的事情,但是當它變成一份工作,自己需要迫切用這份愛好來賺取錢財的時候,它就會變成折磨。


    就算不變成折磨,人們也會逐漸喪失初心。


    但是人生那麽長,真就一直這麽因循守舊活下去嗎?


    活著就為了賺錢工資,賺取工資就為了活著。


    那點微薄的工資也隻夠活著了,但是除了活著之外,人應該做些什麽別的事情呢?


    薑妧活到現在,有家庭有孩子,有一個人人羨慕的生活。按理來說,應該知足,然後防止各種小三小四來爬陸景城的床,用昂貴的麵霜對抗日益鬆弛的皮膚,學著那些闊太太天天去做醫美,按摩,讓自己越發容光煥發,以此來博取男人的喜愛和不厭煩。


    但是薑妧不想做以色侍人的玩意,古人都說了,以色侍人,得不了幾時好的。


    人生很長,為什麽不把時間投資在自己身上,想著去謀取一份事業,而要把人生的全部拴在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喜愛上?


    跟個小貓小狗似的,博取他的憐愛跟疼惜,每個月就盼著他口袋裏,指縫間流出的那點錢過日子,過著看似清閑富貴,錦衣玉食,卻寂寞空虛,杳杳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


    薑妧從前沒想過,現在也沒想過。


    她努力的讀書學習,也許並非就為了大富大貴,她隻是想靠自己的努力跟才華賺錢而已,不倚仗依靠任何人,就算有所求,也在自己對對方有益處的情況下,互惠互利,絕對不會多占對方便宜。


    這樣活著的話,就算很累,至少很踏實,工作積累的經驗和人脈,發下來的工資積累的存款,買的車子跟房子,都會讓薑妧有無限的安全感。


    人一定要清閑,什麽事情都不做才會快樂嗎?

    她記得很久之前看過一句外國人寫的話,名字記不清了。


    他說人類最大的幸福,是有事可做。最不幸的,就是無事可做。


    還舉了很多例子,當時的薑妧深以為意,現在仍是如此。


    人一旦閑下來,就會有很多這樣那樣的煩惱。


    不用努力工作了,那今天做什麽呢?


    平時都在工作的你,該做點什麽才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呢?

    學習一項新的技術?可是沒有工資沒有時間約束,也沒有公司的規章製度,沒有上司的壓迫規定你要完成學習多少東西,你真的會努力嗎?

    答案就是不會。


    事實證明,有人約束會比沒有人約束,工作和學習的效率更高。


    一旦人懶習慣了,這種惰性會慢慢將你從前的勤奮因子付之一炬。


    所謂從善如山,從惡如崩。


    所以薑妧問了陸景城同樣的問題,“陸景城,如果你不用工作的話,你會做什麽?”


    陸景城想也沒想就回答,“跟你在一起啊,跟你在一起的話能做的事情又很多。”


    陸景城的目光放肆的在薑妧身上掃過,薑妧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就知道不該問他這種問題。


    陸景城見薑妧似乎很不開心,就問:“妧妧,你還在想著出門旅遊呢?我跟你說了,我以後會帶你去的。現在公司不是剛在恢複嗎?現在暫時沒有空,等以後我一定會帶你去的。”


    “畫餅誰不會?就怕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最後就直接把我熬成老婆娘了,那個時候就是想去也是有心無力了。”


    “怎麽會呢?我發誓,發誓行了吧?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會騙的就是你了。”


    陸景城說的似乎很真摯,但是薑妧是不會相信的。


    這人向來如此,就算心裏揣著再多壞心思,也能把自己塑造成正人君子。


    陸景城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隻會讓別人看到他想讓別人看到的東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已經習慣了這樣了。


    薑妧問:“陸景城,你什麽事情都要管,不累嗎?對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要用那一套,不累嗎?”


    陸景城可比薑妧活的包袱重的多,他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這麽多年他一個人將天娛給做起來,吃過多少苦,熬過多少夜,碰了多少軟釘子肯定都數不勝數的。


    薑妧想到這裏,忽然又覺得自己有點做,難道真的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陸景城太寵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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