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馬平川天賦

  系統，這是何物？


  聽聞腦海里響起的這一聲音，楚青衣眉頭一挑，露出了少許的困惑。


  「系統，你是何物？」


  「還是我來解釋吧。」


  就在這時，楚青衣的腦海里，又響起一道聲音。


  這讓得楚青衣頗為緊張地四處望了望。


  確定附近並無可疑人物后，她才又問道。


  「你又是誰？」


  這聲音卻是答非所問地道。


  「你想變強嗎？」


  「.……想。」


  雖然不知道這系統是什麼，這聲音又是誰，但是想要變強這點，是武者的通病，她楚青衣自然也不例外。


  這時，楚青衣頗為所動地問道。


  「你能讓我變強？」


  「恩，只要你相信我的話。」


  「我需要付出什麼？」


  有付出才有收穫，楚青衣並不認為別人會無緣無故付出什麼。


  「幫我做一些事，你有自己的選擇權。」


  楚青衣眸子微微一動。


  所謂的有選擇權她是不相信的。


  也許，一開始會有，不過隨著深入的交往，有時候選擇權會變成被動的選擇。


  只是，她確確實實需要變強。


  「好，我答應你。只是，你能怎麼幫我？」


  「綁定系統。」


  楚青衣心念微微一動，腦海里便響起了這樣一道聲音。


  『已綁定，開始發布任務。』


  『武者之道重在堅持，每日揮劍一百次，連續七天，可獲得100能量點。』


  100能量點？這是什麼？

  還有，這個每日揮劍一百次，總覺得剛好是達到了我的極限？


  楚青衣將心底的疑惑揮去。


  「那個，我又該如何喚您？系統先生？」


  「喚我前輩吧。」


  「是的，前輩。不知前輩能否出來一見。」


  「你要浪費召喚我的免費時間嗎？」


  「前輩這是何意？」


  「我與你腦海內的系統有一定的聯繫，它綁定后，我也隨之進入你的體內。正常情況下，你需要通過消耗能量點來召喚我，每一百能量點能讓我現身一個時辰。不過你在綁定系統后，能獲得五百能量點以及將我召喚出來一個時辰的獎勵。」


  楚青衣一聽，連忙查閱了一下腦海內的系統。


  結果發現，自己的能量點，確實有五百點。


  「前輩，這能量點，除了那個召喚你外，還有其他作用嗎？」


  「有，能用來兌換丹藥，陣法，功法以及武技等等。以下是你能兌換的清單。」


  楚青衣查閱了一下。


  裡面的內容，讓得楚青衣有點頭暈。


  雖然羅列了很多，但是怎麼說呢？


  她都不懂！


  全是些只能知道是大致上是武技，丹藥之類的大劃分，卻不知道實際有什麼作用的東西。


  楚青衣這時，見到一個讓她心頭一動的丹藥。


  「前輩，這個叫『淬體丹』的，是不是能在淬體境使用的丹藥？」


  淬體丹在北域也有，不過價值極為昂貴，而且經常上是有價無市。


  就連貴為楚國公主的楚青衣，因為資質較差，所以也沒資格使用這種東西。


  而現在，在這個系統里，僅僅價值100能量點。


  「淬體丹，能幫助武者渡過一個小幅度的淬體層次，不過，我個人不介意你購買。」


  楚青衣腦海內的系統界面，突然開始變化。


  緊接著，進入到了兩個功法的介紹。


  「你的體質很差，也並不是什麼天賦異稟，老實說，要是早期在成就先天武者之前，你就使用的話，對於你將來突破先天不是件好事。因此我向你推薦這兩個功法。」


  「突破先天？！」


  武道修為分為淬體，鍊氣，後天，先天以及神秘莫測的靈境。


  而靈境在北域一個都沒有，至少表面上是不存在的。


  唯一存在靈境的，就是在那遙遠的中州域。


  即使不提靈境，單純是先天境，已經是北域七國的護國武者了，一人足以改變國家軍事實力的頂尖存在。


  不過，在這位前輩口中，先天，似乎不是很遙遠的存在？


  「前輩，你的意思是我將來也能突破先天嗎？」


  古河沉吟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般而言，被主播看中的修士，最終都至少能突破星球的程度。


  而單純以世界的概念來判斷，一顆星球的頂點存在，就是靈境。


  只是，這是一般而言。


  他以前也是主播，但是他並不擅長讓人快速提高實力的辦法。


  也因此，他曾經輔助過的不少對象，其實力都停留在星球的程度，甚至連先天都沒到。


  最終，因為人氣不夠，所以他被主管強令更換直播對象。


  如今這些人到底過得如何，他也不知道。


  總之，在他知曉的突破了先天的直播對象里，就只有最後一次經歷的那個人。


  那一次，古河和他一起闖到了大世界，最終才分道揚鑣。


  古河搖搖頭，將這絲疑惑放到一邊。


  「不知道，看你機緣，要是機緣不夠，也許你連後天都無法突破。」


  聽到古河的話，楚青衣卻突然拍拍胸口，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古河疑惑地問道。


  「你怎麼看起來很安心的樣子？」


  「我原本還在想，前輩和系統到底是什麼存在，會不會對我不利。不過聽到前輩這樣說，我就安心了。」


  「因為，要是不懷好意的人，這時候一定會說『有我在，先天一定能輕鬆達到』的。」


  「世界是等價交換的，我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資本，讓別人對我付出這麼大的投資。」


  其實只是我是個三流的直播……雖然想這樣說，但是總覺得很丟人，因此古河以沉默對待。


  「對了，前輩，你說的這兩個功法，到底有什麼優勢？」


  古河所選擇的兩個功法，僅僅是最低級的三流功法，而且其所孕育出來的武技，也同樣是三流的貨色。


  她不明白這個前輩為什麼將這兩種功法特別列出來。


  「修士分為武修以及術修，而修鍊，就是彌補自己的不足以及強化自己的優勢，不過其核心都是讓自己活下去。你的體魄很弱，這是先天不足，可是你的神魂很充足，這能讓你在術修這條路的初期有很大的優勢。」


  「我給選出的兩種功法，其一是『劍魂訣』，以劍凝魂，能夠對你的神魂打好優勢的基礎，其二是『伏牛勁』，經過淬鍊，能讓你的體魄健壯，補後天之不足。」


  「而且，這兩者將來也能為你打好武技上的基礎。」


  「武技上的基礎？可是這兩種形成的，不只是三流的武技嗎？」


  功法與武技是伴生關係，通過特定的動作吸收外界的靈氣引導進體內，從而刺激身體的各處，這就是功法。


  而武技則是在這過程中，通過摸索靈氣的『流動方式』，形成將這套功法的靈氣引導出體內，形成破壞力的招式。


  不過，功法的強度與其所孕育出的武技的強度並沒有直接關係，有可能三流的功法能孕育出一流的武技，也很可能一流的功法卻只能孕育出三流的武技。


  並且，根據悟性的不同，同樣的功法也能領悟出不同等級的武技。


  在系統里，關於這兩種功法所能引導出的武技，有數個，不過每一個的等級都是黃境三流。


  也因此，楚青衣不甚明了，有種這位前輩在坑她的想法。


  「任何的武技等級都不是絕對的。」


  古河沒有解釋太多，這涉及到掌握多個功法后形成的個人體系，又稱為聯動型武技。


  這種武技對楚青衣這種新手來說，還有點難懂。


  因此，他只是大略地解釋道。


  「只要條件合適，多種低級的武技也能發揮出高級武技的威力。」


  楚青衣感覺還是不怎麼明白，也因此並不想貿然將自己的能量點用在兌換這兩個功法上面。


  前輩的意見是前輩的意見，自己的選擇是自己的選擇，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這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淬體丹也不能鍛煉的話，她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兌換什麼。


  還是暫且保留下來吧。


  古河也沒有強迫她的打算。


  一時間氣氛倒是冷了下來，不過在其他人眼中，也只能看到楚青衣突然沉默下來而已。


  這時，門外侍女來報。


  「公主，秦雪小姐來了。」


  秦雪？


  楚青衣神色微不可察地冷了下來。


  這秦雪乃是楚國唯一的頂級門派神劍宗高層之後，地位與她相比不僅不低，反而還要高點。


  因為楚青衣只是個沒有習武天賦，將來會被送去當聯姻工具的花瓶公主，秦雪卻不同。


  即使放眼整個神劍宗，她的天賦也能排進前五，受到高層的重點關注。


  不過這人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自從楚青衣在一次棋會上贏了她，就一直針對楚青衣。


  三天兩頭就來找一次麻煩，老實說楚青衣都覺得有點煩了。


  不過，這並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這傢伙胸特別大！每次看見就特別讓人火大！

  楚青衣低頭望了望自己在平均水平的某個部位，突然有了想法。


  「前輩，系統里有豐胸的東西嗎？要成效特別快的那種。」


  古河有點驚訝。


  他吃驚的倒不是楚青衣的想法，在直播對象里，女性希望變漂亮，男性希望某個部位得到加強這類例子，也不算少見。


  他吃驚的是，楚青衣這種看起來嗜武成狂的人，竟然也有這種想法。


  「.……關於這個，系統有專門的功能，不過花費可不低，你確定要兌換這個？」


  「當然，有多大就讓我變得多大！」


  「好的，不過這個變化是根據你的平衡度來改造的，以你的身體情況，大致上現在能增大百分之七十。」


  「賽高！立即兌換。」


  「恩，扣除掉兩百能量點。」


  「好貴！」


  「.……有點，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楚青衣猶豫了一下。


  最後，聽著來人的腳步聲，她咬咬牙喊道。


  「兌換吧，前輩！」


  為了不再羨慕嫉妒恨，她豁出去了，不就是兩百能量點。


  能量點沒了能再賺，但是胸比不過問題就嚴重了！

  「好的.……兌換完成。」


  楚青衣伸手摸了摸自己這對讓肩膀負擔大了許多的胸，頗為自豪地挺起胸膛，對著剛剛走近的秦雪道。


  「秦雪，你又來幹嘛。」


  「找你嘛，當然是切磋一下劍術嘍。還能.……」


  名為秦雪的少女，突然瞳孔擴張。


  「卧槽，你這胸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三天沒見嗎，怎麼感覺像是塞了兩個蘋果進去！」


  「哼哼，只是普通發育而已。」


  然而，楚青衣的得意還沒開始，秦雪的話就讓她抑鬱了。


  「看起來倒是真的，不過，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裡弄來的手段整出的這個，但是可惜……還是沒我大！哈哈哈！」


  楚青衣視線在兩人的胸前移來移去。


  然後，肯定了一件事。


  真的沒她大！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變大了嗎，為什麼她還是比我大！你該不會偷工減料了吧！』


  『.……我覺得問題是出在基礎不同。一言蔽之，你的胸就算翻了一倍，也沒有她的正常水準高。』


  『前輩，再幫我變大！』


  『這是你的最大修正值了。』


  「.……」


  楚青衣覺得抓狂。


  這奶牛到底是怎麼長的，自己標準胸部擴大了百分之八十都比她小？！


  突然，楚青衣咬咬牙。


  『前輩，幫我變小！有多小變多小！』


  『誒？什麼意思？』


  古河有點不懂楚青衣想做什麼。


  楚青衣理所當然地道。


  『既然我無法從大上擊敗她，那麼我就從小上碾壓她！』


  這種精神勝利法什麼鬼？！

  古河雖然這樣想，但是也阻止不了楚青衣兌換。


  於是……

  秦雪眨巴著眼睛。


  「卧槽，青衣，你這胸是變化型的嗎？這麼一會怎麼又變得這麼小了！」


  青衣沒理她，而是糾結另一件事。


  『前輩，這版本不對勁啊，是不是小了點？這不是都沒有了嗎，比我家的護衛大叔都小了！』


  雖說想要變小，但是這完全一馬平川的狀態是怎麼回事？！

  『系統是根據你身體的骨架，血肉等等比例進行最大程度變動的調整。』


  『前輩你這話不對啊，這簡直說得好像我天生就是個貧乳的模板一樣？』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前輩，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