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

  「都閉嘴」嫌惡的甩著錦帕,芸妃娘娘怒目看著四周偷看的宮女太監「一個被廢棄的前皇后,不得寵又無出的廢人,今天我莫說是打她,就是殺了她,又有人說什麼?!」


  「可是廢后並不是皇上提的」哭花了臉的綠珠攔在陸珈身前,拼了命一般的還嘴「娘娘已經夠可憐的了,同在宮裡為妃,芸妃娘娘何苦苦苦相逼」


  「她也配」不屑的冷哼,芸妃娘娘對著伏趴在地上的陸珈啐了一口,輕蔑的翻著眼「她一個無出不得寵的賤貨,還配跟我站在一起,拉著你的主子回到你的破房子里去,從此以後別出來,出來只會讓人徒增厭惡」


  「你」綠珠剛要說話,伏趴在地上的陸珈,翻身站起,捂著臉跑向遠處,綠珠追了過去,芸妃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看著跑遠的人兒,嫌惡的用手帕擦著手「這個賤人,皇上怎麼可能讓她來」


  「娘娘」芸妃身邊的管事太監王安打探后跑過來躬身「皇上今日並不在宸陽宮,今天皇上去了郊外祭祖」


  「我說皇上也不可能見這個賤人」冷哼著,芸妃輕蔑的看著陸珈她們走遠的方向「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皇上怎麼會見她,自不量力」


  「娘娘,那咱們」芸妃身邊的總管太監王安小心的開口,芸妃嫌棄的甩著帕子,抬頭看著當空的太陽,嘟嘟囔囔的開口「我們當然得見到皇上,今天讓皇上去咱們和溪宮吃飯,這永福宮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本宮可不能被太后連累了,太后真的,好好地太后不做,一個陸乘豐老匹夫有什麼留戀的,為了那個老匹夫,鬧出這麼大的事兒,真是,我都嫌丟人,還有,我家裡怎麼說,來信了沒有?」


  「回娘娘」總管王安躬身,謹慎的開口「您娘家來口信說,讓您萬事小心,萬不可輕舉妄動」


  「我能出什麼事兒」甩著帕子,芸妃轉身往回走「走吧,晚上那會兒再來,姑姑,不對不對,太后的事情,想起就心煩,自己出事也就算了,可千萬別連累我,我現在跟那個水性楊花的太后,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是是是,娘娘說的是」王安隨聲附和著「皇上跟娘娘這麼恩愛,皇上一直是最懂娘娘的,娘娘不會有事的」


  「多嘴」芸妃厲聲打斷王安的話,聲音陡增「你說沒事就行了,說那麼多做什麼?」


  「是是是」王安再次鞠躬俯首,跟著芸妃走遠,宸陽宮的殿的二樓窗口,楚颺背著手看著窗外發生的一切,剛毅的唇角揚了揚,眯起的眼眸玩味越來越重。


  「皇上」周成走了過來,躬著身謹慎的開口「太后的家族蕭家來了請罪書,皇上您的批示是?!」


  「放在桌子上」背著手,楚颺無聲的揚起了頭「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穩住蕭家,這樣,太后就算想異動,蕭家不願出聲,她也無計可施,信放在那裡就好,不要走漏消息,也不批複,讓蕭家懸著一顆心,這樣對事情更有利」


  「是」周成躬身,拿著手裡的奏摺本躬身往後退。


  「哦,對了」楚颺再次開口,周成站住了腳步「皇上」


  「芸妃是你叫來的嗎?!」


  「啊~」周成明顯的愣了一下,楚颺見狀,對著周成擺手「你下去吧」


  「是」周成再次躬身施禮轉身走,楚颺看著窗外深深地出了口氣「能見機行事,倒是個有眼力勁的人兒,但願你也有腦子能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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