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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鍛煉

  【通知:本章為防盜章,大約在晚上11點左右以更多字數替換,買了的仙女可以先不看喲~到替換的時間再來吧】


  【南星的碎碎念:今天做了大半天作業,頭昏腦脹,樓上還一直在裝修,吵得要命,所以今晚更新的時間會遲一點,早睡的寶寶就明天早上再來看吧~感謝理解和支持!!么么噠

  今天的防盜文是依然是接著昨天的《如果一切重來》】


  書名:如果一切重來


  作者:[法]馬克·李維

  譯者:張怡


  編輯推薦:


  法國第一暢銷作家、《偷影子的人》作者馬克李維全新力作


  一部集時空旅行、懸疑、愛情於一身的絕妙小說

  一個用溫柔、懸念、激情包裹而成的驚心動魄的故事

  法國暢銷逾百萬冊,每60個法國人就有1人讀過


  法國媒體盛讚:「近年來最令人驚嘆的作品!」


  多少人曾夢想著能夠從頭來過,在他們快失去一切時將生活歸零。而這正是我的經歷。


  內容簡介:

  《紐約時報》記者安德魯在晨跑中遇刺,清醒后的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兩個月前。


  上天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他有兩個月的時間調查一樁醜聞的真相,彌補對最愛的人犯下的罪孽,並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


  從紐約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安德魯開始與時間賽跑。


  安德魯每天早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時常臉色蒼白,眼皮沉重,領子胡亂耷拉著,外套皺得不成樣子;幸好襯衣筆挺、西裝領帶並不是報紙撰稿人工作時的著裝要求,尤其是他所服務的部門。


  不知是他文筆優美凝練,還是那個夏天出奇炎熱的緣故,總之他負責的版面一時間業務量猛然上升,很快就佔滿了整整兩內頁。當報社總結第三季度的業績時,財務部門一位熱衷統計的分析師注意到訃告版的收入大大攀升。服喪期間的家庭總願意訃告寫得更長一些以顯示他們的傷痛之重。這些數據,尤其是當它們有利的時候,很快便傳到了報社高層的耳中。在秋初召開的領導委員會會議上,人們討論了這些數據,並決定獎勵從現在起小有名氣的這位撰稿人。安德魯·斯迪曼被任命為正式撰稿人,還待在同一個版面的辦公室,但這次是負責婚慶部分,因為這一部分的業績在過去的一個季度里十分糟糕。


  安德魯從來不缺點子,有時他也會選擇不去自己常去的酒吧,而是去其他街區的深受同性戀者青睞的小資酒吧轉轉。在他自己也數不清是第幾杯的馬蒂尼干紅里與陌生人相識,他正好藉機群發名片,並向願意傾聽的客人解釋他負責的版面很樂意刊登任何一種新婚通告,包括大部分報紙拒絕刊登的那種。同性戀婚姻在紐約州尚未合法化,遠遠沒有,但是報紙有權利刊登所有私人範圍內的祝福,總之,只有祝福動機是重要的。


  在三個月內,《今日手冊》周末版的婚慶版面擴展到了四頁,而安德魯的薪水也明顯地再創新高。


  於是他決定縮減酒精的消費,倒不是為了他的肝臟考慮,而是為了一輛達特桑240z,這是他從孩童時代起夢寐以求的款型。最近警察抓酒駕越來越嚴。所以,飲酒還是開車……身為老式車狂熱粉絲的安德魯做出了選擇。如果他再踏足馬里奧特酒吧,那麼一次也不能超過兩杯。只有周四除外。


  就是在一個周四,幾年後的一個周四,走出馬里奧特酒吧時,安德魯偶然撞上了瓦萊麗·蘭塞。她與他一樣,都醉了。她撞到一個報箱,一下子向後跌倒在人行道上,然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安德魯很快認出了瓦萊麗,不是因為她的樣貌——她與二十年前他所認識的瓦萊麗完全不同——而是通過她的笑聲。一種令人無法忘懷的笑聲,讓她的胸部起伏著。她的胸部一直在少年安德魯的頭腦中縈繞著,揮之不去。


  他們是高中時期認識的。那時瓦萊麗剛剛被排擠出啦啦隊——一群穿著本地足球隊服顏色的性感服裝、打扮詭異的小姑娘——因為她在更衣室里與一個捉弄她的姑娘大打出手。結果她只好加入了合唱團。而安德魯則因為膝關節軟骨萎縮,不得不放棄所有的體育活動,他為了一個喜愛跳舞的姑娘將手術推遲了好幾年。由於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他也開始為同一個合唱團效力。


  他在結束高中學業前一直與瓦萊麗保持著曖昧關係。從嚴格意義上說,他們之間並沒有真正的身體上的關係。拉拉手,坐在他們最喜歡的學校長凳上說著永遠不會膩的情話,充分享受瓦萊麗豐腴的身體,這就足夠了。


  但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仍應該歸功於瓦萊麗。一個晚上,這對小情侶藏在空無一人的更衣室內,瓦萊麗終於答應把手伸入安德魯的牛仔褲內。十五秒的暈眩,加上瓦萊麗伴隨著胸脯起伏的大笑,這短暫的快感被極大地延長了。這是他永遠無法忘懷的第一次。


  「瓦萊麗?」斯迪曼結結巴巴地問道。


  「本?」瓦萊麗同樣吃了一驚。


  在高中時,所有人都管他叫本,儘管完全想不起這樣叫的原因;已經有二十年沒有人這樣叫他了。


  為了緩解局面的尷尬,瓦萊麗解釋說這是一個女性朋友間的聚會,她自從大學畢業后就再也沒有喝醉過。安德魯也同樣尷尬,他說自己是因為升職,但是沒有說明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誰說遲到的好消息就不能慶祝了呢?


  「你在紐約做什麼?」安德魯問道。


  「我住在這裡。」瓦萊麗一邊回答,一邊由著安德魯把她扶了起來。


  「多久了?」


  「有一陣子了,別問我具體多久了,我現在的狀態根本算不清。你現在怎麼樣?」


  「我有一份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工作,你呢?」


  「二十年的生活,這可是個很長的故事,你知道的。」瓦萊麗說著撣了撣裙子上的灰。


  「九行。」安德魯嘆氣道。


  「什麼九行?」


  「二十年的生活,如果你讓我來寫,我可以用九行概括。」


  「亂說。」


  「你敢打賭嗎?」


  「賭什麼?」


  「一頓晚餐。」


  「我身邊已經有人了,安德魯。」瓦萊麗馬上回答道。


  「我不是要你和我去酒店過一夜,就是一頓餃子,在喬伊的上海餐館……你還喜歡吃餃子吧?」


  「喜歡。」


  「你只須告訴你男朋友,我是你的一個老朋友就行了。」


  「但首先你得用九行字概括我這二十年的生活。」


  瓦萊麗望著安德魯,嘴角帶著熟悉的微笑,這是屬於安德魯還被叫作本的時代的微笑,就和瓦萊麗過去約他去科學樓後面的工具棚見面時一模一樣;微微一笑,沒有任何皺紋的痕迹。


  「一言為定,」她說,「再喝一杯,我就把我的故事告訴你。」


  「換家酒吧吧,這裡太吵了。」


  「本,如果你以為今晚可以把我帶回你家的話,那你就弄錯對象了。」


  「瓦萊麗,我根本沒有這麼想,僅僅是因為以我們現在的狀態,去吃點兒什麼並不奢侈,要不然,我會覺得這個賭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他沒有說錯。儘管瓦萊麗自從被他扶起后,雙腳就沒有離開過40大街骯髒的人行道,但她卻一直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搖晃著。去吃點兒什麼不是個令人討厭的主意。安德魯攔下一輛計程車,將一家通宵營業的小酒館的地址告訴了司機,他過去常去那裡,就在索霍街區。一刻鐘后,瓦萊麗坐在了餐桌旁,和他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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