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伺候這種事情,應當禮尚往來【六千字】
第78章伺候這種事情,應當禮尚往來【六千字】
早上起來許簡一看到孟芊芊給她發了信息,【我讓卓宇珩那個老男人給坑了,違約金竟然要十個億!】
許簡一蹙眉,【這麽多?】
孟芊芊回複,【對啊,他當初故意設那麽多,是防止我覬覦他身體和財力,會做出逾越的舉止,特意用來嚇唬我的。】
許簡一,【……】
【那你還解約嗎?解的話,我這邊先幫你墊付。】
十個億買棟房子許簡一會很猶豫,但給孟芊芊贖身,她卻沒有絲毫猶豫。
【不解了。】
孟芊芊知道,隻要她開口,許簡一一定會幫她,可她不想。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沒必要讓許簡一來幫她買單。
一一寶貝再有錢,那也是她自己攢來的辛苦錢。
何況一一寶貝所攢的錢,大部分都拿去做慈善了。
她怎麽舍得讓一一寶貝為了她,到處集錢。
許簡一知道孟芊芊在顧慮什麽,她說,【不想委屈自己,就不必委屈,十個億,我還付得起。】
【你哪有這麽多錢啊,你的錢出去的比你攢的還要多。】
孟芊芊就沒見過比許簡一還無私的人,把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捐了大半去做慈善。
孟芊芊讓許簡一別操心,【別擔心,我好著呢。】
【老太太叫我了,我先去陪老太太了,回聊。】
【好。】許簡一放下手機,剛要起床,結果就看到穿著一件黑色無袖短T,露出肌肉緊實,力量感十足的雙臂,下身就一條寬鬆短褲的靳寒舟從門外進來。
他應該是去鍛煉了。
進來的時候,滿頭大汗。
身上的短T被汗水浸濕,此時正貼在胸腹上,勾勒出結實的胸肌和腹部那方方正正的形狀,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欲,特別性感,特別的有男子氣概。
看著滿是汗水的靳寒舟,許簡一不由想起昨晚在餐桌上的瘋狂。
她臉頰止不住發燙發熱,以至於她在靳寒舟走近的時候,忍不住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
靳寒舟看到許簡一的這個小舉動後,微微挑了挑眉。
不過他也沒有過來問她這是在幹嘛,他渾身都是汗,他需要馬上洗個澡。
靳寒舟進浴室洗澡去了。
許簡一在靳寒舟進去洗澡後,就趕忙起床了。
靳寒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空無一人的臥室,微微擰眉。
他下樓,果不其然,許簡一已經在樓下的餐桌吃早餐了。
他走到她跟前,拉開對麵的餐椅坐了下來,“你在客房洗漱的?”
許簡一不敢直視他的臉,低著頭,“嗯。”
見她一直低著頭,對他避而不見,靳寒舟終於發覺了許簡一的不對勁,他眯眼,“在躲著我?”
許簡一搖頭,“沒有。”
“還說沒躲我,你看都沒看我。”
靳寒舟起身走到許簡一跟前。
他將許簡一的臉抬起來,強迫她看自己。
許簡一對上他那雋美冷峻的臉龐,也不知想到了什麽,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發燒了嗎?臉怎麽那麽紅?”
靳寒舟見她的臉色不似尋常般的紅,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實有點燙,但不是發燒那種。
許簡一避開靳寒舟的手,“我沒有發燒,你趕緊吃早餐吧。”
“真沒事?”
靳寒舟不放心地看著她。
許簡一點頭,“真沒事。”
“行吧。”
靳寒舟低頭吃早餐。
像是忽然意會了什麽,他驀地看著許簡一,壞壞地笑了笑,
“寶寶,你不會到現在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感到難為情吧?”
許簡一的臉頰瞬間更紅了。
“沒有。”
“我沒在想昨晚的事情。”
她低頭喝粥,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
靳寒舟說,“寶寶,這種事情,應當禮尚往來,上回你……”
許簡一惱羞成怒地喝住靳寒舟,“閉嘴。”
她抬手勺了一口粥喂進他喋喋不休的嘴裏,“喝粥。”
靳寒舟見她實在是不經逗,隻好作罷了心思。
他含住許簡一喂過來的粥,而後說,“圈內的朋友約我去馬場玩,跟我一起去?”
“好。”
反正沒課,而她又還沒正式去實習,所以許簡一也沒有拒絕。
主要是,靳寒舟如今去靳氏集團上班了,也隻有周末這兩日可以陪她了。
他不是能宅家裏的人,許簡一也不想把他變得跟自己一樣,天天悶家裏。
所以她就沒有拒絕。
,
馬場。
一群富家子弟攬著女伴齊聚一團。
看到許簡一和靳寒舟的時候,幾個富家子弟紛紛吹起了口哨,
“喲,情侶裝啊,看來咱們的二少這次是來真的了啊。”
許簡一今日穿著了一套白色的騎馬服,紮了一個高馬尾,特別的青春活力。
靳寒舟的是黑色的。
兩人手牽手,一出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靳寒舟一把攬過許簡一的肩頭,頗為玩世不恭地說,“證都領了,你說我真不真。”
富家子弟看著靳寒舟懷裏的許簡一,笑嗬嗬地說,“那倒也是。領證的自然和那些玩意兒不一樣的。”
許簡一不善於應對這種場合,她安靜地跟在靳寒舟的身旁,看他和大夥們嘻嘻哈哈。
“比一把?”
一個富家子弟提議。
“比就比唄。”
靳寒舟自從心髒動過刀後,便再也無法去賽車了。
賽馬,就成了他的另一項娛樂。
富家子弟說,“之前都是單人,沒啥意思,這樣吧,這次,各自帶著女伴比。”
雙人和單人的區別就在於單人騎馬,不容易影響發揮。
雙人的話,要是自己女伴受不了,吵著要停下來,又或者亂動,出點什麽意外,那都是不可預測的。
相對來說,會比較危險一些。
所以這次比的,不僅是騎手的技術,還有女伴的膽量。
“帶女伴比?”
靳寒舟下意識看向許簡一,“寶寶怕嗎?”
許簡一搖頭。
靳寒舟粲然一笑,“那就來吧。”
一場刺激人心的比賽就此拉開帷幕。
許簡一和靳寒舟都穿上防護措施。
馬背上,靳寒舟單手抓著馬繩,一手攬著許簡一的腰,低頭問她,“怕嗎?”
許簡一搖頭,“不怕。”
靳寒舟安撫般地吻了吻她的發間,“放心,哥哥不會讓你摔的。”
許簡一微笑,沒有絲毫懼怕,“嗯。”
另一邊就沒有這麽溫馨了。
許是因為那位富家子弟對自己的女伴沒有多少喜歡,他沒有安慰,反而還警告對方別拖他後腿,
“待會兒給我爭氣點,別鬼叫鬼叫的,聽到沒有?”
富家子弟的女伴狂點頭,“知道了。”
隨著預備的一聲響起。
靳寒舟環住許簡一,說,“寶寶坐穩了,哥哥要開始跑了。”
“好。”
“三、二、一,開始!”
隨著始字的話音落下。
靳寒舟用力地蹬了蹬馬肚,馬兒快速地竄了出去。
夏日的風吹在臉上,溫溫的,像一雙溫暖的大手。
許簡一眯了眯眼,表情略微享受。
縱馬狂奔,能使人心情愉悅。
許簡一嬌俏臉上爬滿了明媚陽光的笑意,那是恣意開懷的笑。
人群裏,顧西玨看著女孩臉上那肆意飛揚的笑弧,心像是被人用羽毛撓了幾下,,忽然有點癢癢的。
他的目光無可自拔地追隨著女孩的身影。
拐彎的時候,許簡一稍微趴下身體,讓靳寒舟的視野能夠更為廣闊,讓他能更好的發揮。
靳寒舟見此,不由有點詫異許簡一的這個舉動。
礙於正在比賽,他也沒有多問。
毫無疑問的,這場比賽,是靳寒舟贏了。
他馬術精湛,加上許簡一懂得配合,而且整個過程,沒有任何恐慌,靳寒舟發揮得很好。
而那位富家子弟就沒有發揮好。
他的女伴沒許簡一有膽量,加上拐彎的時候不會趴下給對方視野,時常阻擋視野不說,甚至後麵還失聲尖叫,差點把馬給驚了。
看著那名富家子弟因為輸了而遷怒自己的女伴,許簡一不由皺了皺眉。
同為女人,許簡一骨子裏不是很看得慣不把女人當回事的男人。
但她也不至於見個不平就要出手教訓。
世界上不平的事情多了去,她總不能一一都管。
許簡一隻護著跟她有關係的人。
就在許簡一看著富家子弟訓斥女友的時候,靳寒舟忽然湊到她耳邊問她,
“寶寶騎過馬?”
許簡一被靳寒舟的聲音拉回神,她微微點頭,“騎過。”
“我怎麽覺得沒有你不會的。”靳寒舟捏了捏她的臉,滿臉寵溺,“寶寶,你怎麽這麽厲害,嗯?”
畫得了畫,開得了餐飲店,彈得了琴,打得起架,如今騎馬也不在話下。
他這是撿了個什麽大寶貝?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誇大了,她不過就是個平常人,“很多東西我都不會啊。”
她打遊戲就不太會,而且她也不會做飯。
甜點許簡一倒是會。
但她隻會做蛋糕,而且味道也一般般。
每年許逸笙和戴綿綿的生日,許簡一都是親自做蛋糕給他們慶祝的。
不過許簡一四年都沒有做過蛋糕了。
情人眼裏出西施,靳寒舟怎麽看都覺得許簡一厲害得不行,“可我怎麽覺得寶寶無所不能呢。”
“那是你覺得。”
許簡一可承不起無所不能這四個字。
畢竟世界上的職業上千種,她會的,其實也就那麽幾樣。
無所不能,太誇張了。
“在我心裏,你是。”
靳寒舟覺得他的小姑娘特別特別厲害,厲害到他想要把她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窺視。
“阿舟。”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溫潤渾厚的男中音。
許簡一和靳寒舟一起回頭。
隻見一個長得和靳寒舟有三四分相似,身穿黑色的馬術裝的男人牽著一個白色馬術裝,麵容溫婉知性,很有大家閨秀風範的女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來人是靳寒川,女人是靳寒川的未婚妻,溫家大小姐,溫柔。
溫柔人如其名,溫婉柔情。
“大哥,大嫂。”
靳寒舟笑著跟二人打招呼。
完了,他又教許簡一喚人。
許簡一也跟著喚了一聲大哥大嫂。
溫柔似乎不習慣別人喚她大嫂,她臉微微紅了紅,卻還是點頭應了,“你們好。”
靳寒川也喚了許簡一一聲弟妹。
問完好後,靳寒川提議,“難得遇上,聊會兒?”
靳寒舟看了許簡一一眼,許簡一一臉乖巧的看著他。
靳寒舟摸了摸許簡一的頭,爾後看向靳寒川,“可以啊。”
完了,他低頭湊到許簡一耳邊,滿是寵溺地對許簡一說,“寶寶,你自己玩會兒,我跟我大哥聊會兒天。”
“好。”許簡一點頭。
靳寒川也對溫柔說,“柔兒留在這陪下弟妹。”
許簡一本想說不用的,但溫柔已經應下了,“好的。”
許簡一見此,也沒再開口。
靳寒川看向靳寒舟,“走吧,阿舟。”
“嗯。”
兄弟倆人往馬場那棟宏偉壯觀的建築樓走去。
許簡一和溫柔不熟。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頗為尷尬。
“你要不要玩點什麽?”溫柔問許簡一。
許簡一有點想騎馬,“我去騎會兒馬,你要騎嗎?”
溫柔搖頭說,“我不太會,阿川不在,我不敢騎。”
靳寒川今日就是帶溫柔來練騎馬的。
許簡一理解地點了點頭,“那我自己去騎一會兒,你找個地方坐一下。”
“好。”
溫柔人如其名,說話也特別溫柔。
和她相處,還蠻舒服的。
可惜她是靳寒川的女人,注定與許簡一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許簡一跟溫柔說了句走了,便直接進馬場。
她過去和馬夫說了兩句話,而後她牽過靳寒舟先前騎的那匹馬走到空曠的地後,翻身坐了上去。
她雙腿一夾,馬兒就直接竄了出去。
好久沒有這麽痛快縱過馬的許簡一像是釋放出了天性一般。
她緊握著馬繩,雙腿不停地加重撞擊馬肚子的力量,使馬兒跑的更快。
就在許簡一一人縱馬狂歡的時候,忽然身後追上來了一匹馬。
馬背上,坐著許簡一頗為熟悉的男人。
是顧西玨。
他今日穿著一套紅色的馬術服,整個人看上去風流倜儻,邪魅俊朗,笑起來,那雙狐狸眼,特別的妖魅惑人。
顧西玨滿是興奮地看著許簡一,說,“簡簡,你又一次給了我驚喜。”
如果說之前追許簡一,隻是因為她是靳寒舟的女人,那麽此時此刻,顧西玨不得不承認,他心動了。
對著這個騎著馬,滿身颯爽的女人,動了真心。
他的心跳從未如此強烈的跳動過。
可剛剛看到她騎著馬,從他身前一掠而過,那恣意飛揚的模樣,叫他心中宛如上千萬隻小鹿亂撞,渾身的血液在加速,在沸騰。
骨子裏都在叫囂著,得到她。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許簡一是真的很討厭顧西玨。
討厭到看到他,就想翻白眼那種。
實在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許簡一蹬了蹬馬肚,讓馬兒快速跑起來,好甩開顧西玨。
顧西玨見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弧。
他也蹬了蹬馬肚,追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的,在馬場裏追逐了起來。
不遠處。
一直關注著馬場這邊的靳寒舟在看到這一幕時,目光驀地陰沉了起來。
靳寒川沒有注意到靳寒舟的反常,嘴裏好聲勸說著,“阿舟,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放棄繼承靳氏的機會嗎?爺爺說了,隻要你跟她離婚,他就——”
靳寒舟忽然打斷正在說話的靳寒川,“大哥,我有事,先不說了。”
不等靳寒川回話,靳寒舟就流星大步地跑了出去。
靳寒川看著忽然跑出去的靳寒舟,微微擰了擰眉,滿是不解。
直到他看到馬場正在上演著追逐戲碼的許簡一和顧西玨,靳寒川才明白靳寒舟剛剛為什麽會忽然跑出去。
看著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奔向馬場的靳寒舟,靳寒川不由勾了勾唇,笑了。
看來他的好弟弟是真的愛上那個姓許的女人了。
一個家世逐漸落敗的調香世家的二房小姐,爺爺是不可能會承認她靳家二少奶奶的身份的。
隻要靳寒舟不放棄這個女人,總有一天,他會徹底讓爺爺失望。
屆時,他繼承靳氏的機會,就更大了。
阿舟啊,大哥不想兄弟相殘,所以你最好不要對靳氏有任何的想法。
靳寒川眯了眯眼,眼底滿是上位者的腹黑深沉與殺伐果斷。
,
馬場這邊。
許簡一見甩不掉顧西玨,索性不騎了。
她勒住馬繩,迫停馬兒。
她翻身從馬背上下來,將馬兒牽回去給馬夫。
“簡簡,等等我啊。”
顧西玨又追了上來。
許簡一被他煩得太陽穴突突地跳。
她剛要反手給他一個過肩摔,結果還沒等她出手,靳寒舟就宛如一陣風地跑了過來。
靳寒舟二話不說,就直接上前一腳踹在了顧西玨的肚子上,“給我離她遠點!”
說完,他就直接拉著許簡一走了。
一旁的溫柔被這一幕給弄懵了。
她看了看許簡一和靳寒舟兩人,爾後又看了看被一腳踹倒在地的顧西玨。
最後她邁步,朝不遠處的靳寒川跑了過去。
靳寒川攬住溫柔,眉眼間滿是柔情蜜意。
顧西玨毫無防備,被靳寒舟一腳踹倒在地上。
他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許簡一和靳寒舟的背影喊道,“簡簡,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正眼看我的!”
靳寒舟聞言,腳步驀地一頓。
他握拳,骨節劈裏啪啦的響著。
“走吧。”
許簡一握了握靳寒舟的手,讓他別搭理顧西玨。
像顧西玨這種死皮賴臉的人,你打他,壓根沒用。
甚至他還有點變態心理。
就是你越打他,他越興奮,越是想要撲上來挨打,典型的受虐狂魔。
這種人,隻能無視。
靳寒舟深呼吸,大概也知道打顧西玨也沒有用。
顧西玨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強,你不徹底弄死他,他就還會黏上來。
靳寒舟不可能殺了他,那麽也隻能無視他了。
被顧西玨這麽一攪合。
靳寒舟無心再與狐朋狗友下一場,他直接帶著許簡一離開了馬場。
一路上,靳寒舟的氣壓都很低。
許簡一的手都被他握疼了。
但他卻不知。
好不容易到停車場。
許簡一就被他壓在車上,吻了起來。
他吻得很凶。
許簡一皺眉。
她抬手,去推他。
卻被他擒住雙手,高舉頭頂。
他捏住許簡一的下巴,吻得很深又猛。
許簡一差點窒息。
見靳寒舟明顯不對勁,還跟瘋魔一般的吮吻她的唇,許簡一隻好咬了他一下,以此來讓他恢複理智。
靳寒舟回神,看著唇瓣都被自己吮腫的許簡一,滿是歉意地說,“抱歉,弄疼你了。”
許簡一搖了搖頭,略微擔心地看著他,“你剛剛怎麽了?”
靳寒舟閉眼,深呼吸。
他沒解釋,隻是俯身用力地抱緊她。
他聲音沉悶中帶著幾分偏執,“想把你藏起來。”
縱馬狂奔的她,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明珠,光芒四射,不隻是他和顧西玨的目光被她所吸引。
馬場上不少男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肆意張揚給吸引了。
猜到他可能是吃味了,所以才說這種話,許簡一不由抬手抱住靳寒舟,柔聲細語地說,
“我說過了,我不會喜歡他,也不會喜歡別人的。”
“嗯。”
靳寒舟當然相信許簡一不會喜歡顧西玨。
但相信和對於別人覬覦她感到不爽,並不衝突。
靳寒舟骨子裏其實是個霸道且很護食的一個人。
他討厭顧西玨那赤裸裸覬覦她的目光。
越是在意,越是緊張,他便越是想要把她藏起來,一人獨占。
他自私得不想讓任何別人看到許簡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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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
靳寒舟忽然接到麗麗打來的電話。
靳寒舟也沒有避開許簡一,直接按了免提接聽。
電話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了麗麗不算好聽卻也不難聽的聲音,
“大哥哥,你有空嗎?今天我生日,你可以過來陪我過一下生日嗎?”
“你生日?你記得自己生日是什麽時候?”
靳寒舟三歲的時候,都不記得自己生日是哪日,他有點意外,麗麗竟然記得。
“不記得了。”麗麗說,“媽媽說我是這天被她買回去的,所以這天算是我生日。”
她忽然提及被賣,靳寒舟不由想起了當年她被賣掉的那個雨天。
她在這裏孤苦無依的,隻是過個生日……
靳寒舟看向許簡一,似乎想要征求她的同意。
許簡一看懂靳寒舟的眼神後,抬手將手機接了過去,她說,“他不會去。”
說完,許簡一直接掛斷了電話,並且將麗麗的號碼給拉黑了。
靳寒舟見此,不由擰了擰眉,“寶寶,她隻是我的救命恩人,你……”
許簡一看向靳寒舟,目光堅定而不容置疑地說,“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