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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想了?【四千字】

  第133章想了?【四千字】


    靳寒舟驀地笑了笑,那笑頗為陰鷙深然,“許大小姐真有意思,明知是我把許氏的資金給截停了,你卻仍舊還來找我幫忙。怎麽?你是覺得我跟你交情很深?覺得我會為了你,委屈我的女人?”


    許淑宜麵色一白,明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卻故作糊塗,“什麽?許氏的資金是你斷的?為什麽啊?”


    “為什麽?”靳寒舟懶得跟她打啞謎,直白了當地說,“別裝了,你做了什麽,你心裏有數。”


    “我裝什麽了?寒舟,你能具體跟我說一下嗎?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麽。”


    許淑宜用力地攥緊手包,仍舊不肯承認許簡一被送去聯姻,是她在幕後一手推動的。


    靳寒舟目光幽深地看著許淑宜,心中不由腹誹學過心理學的人素質就是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她竟然還不承認。


    靳寒舟懶得跟她廢話,他直接掏出手機,給靳一打了個電話,“立馬打電話給錢富貴,讓他過來把他的女人領走。”


    “你……”


    許淑宜如果還不懂靳寒舟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就真的是白活了。


    靳寒舟掛斷電話,俯身捏住許淑宜的下頜,陰鷙地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麽好意思來找我幫忙的?”


    將手收回去之前,靳寒舟還甩了甩手,一副摸到了什麽髒東西的姿態。


    似是想起了什麽。


    靳寒舟忽然眯了眯眼。


    他轉身繞回車裏。


    打開副駕的車門。


    他傾身去車頭的車兜裏翻找。


    找到一把匕首後,他退了出去。


    見許簡一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裏的匕首。


    靳寒舟抿了抿唇,而後抬手捂住許簡一的眼睛,半哄道,“乖,閉著眼,不要睜開。”


    許簡一順從地閉上眼睛。


    靳寒舟鬆開手,見許簡一如此聽話。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不遠處的許淑宜看到這一幕,不由攥起了拳頭。


    淺淺地吻了許簡一一下。


    靳寒舟便起身退了出去,並且將車門關上。


    許簡一大概猜到靳寒舟要做什麽了。


    她並未去阻止,也沒有睜開眼去看,而是聽他的話,乖乖地閉著眼睛。


    靳寒舟重新回到許淑宜的身前。


    他一把抓住了許淑宜的左手,直接將匕首鋒利的刀尖抵在她的掌心上。


    “寒舟,你……你要做什麽?”


    看到靳寒舟拿著把匕首對著她的掌心,許淑宜嚇得麵色發白,手下意識想要縮回去。


    但卻被靳寒舟禁錮得動彈不得。


    靳寒舟低垂著眸,額前的碎發散落了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他俊美立體的臉龐添加了幾分陰鷙。


    將匕首抵在許淑宜的掌心,靳寒舟麵無表情地使勁,“許淑宜,你喜歡我是你的事,你不該把主意動到許簡一的頭上。你不該算計她,更不該聯合許家人給她下安眠藥,把她送給錢公子。”


    掌心的皮肉一寸寸地被割開,許淑宜疼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淚珠沁出眼角,手不斷地試圖往回縮,可惜都紋絲不動,靳寒舟的力氣很大,她壓根收不回去。


    掌心冒了血,許淑宜又懼又怕,她聲音顫抖地說,“寒舟,拜托你不要再使勁了,我好疼——”


    “疼?”靳寒舟聞言,嘴角的冷笑愈發的深濃諷刺,“我隻是劃你一下,你就喊疼了。你知不知道,為了不讓自己睡死過去,她硬生生把整個刀片嵌入了掌心!”


    “你疼,她不疼嗎?”


    “許淑宜,你有什麽資格喊疼。”


    靳寒舟握著刀柄,直接用力一劃。


    許淑宜瞬間發出淒慘的叫聲。


    她按受傷的手,疼的蹲在了地上。


    她眼淚直流。


    靳寒舟麵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眼淚縱流的許淑宜,“這就是你算計她的代價。”


    抬眸看著渾身是戾氣的靳寒舟,許淑宜後悔來找他了。


    她不該來的。


    不該僥幸的覺得,可以用那點交情來換取他的收手。


    許是不甘心,許淑宜忍不住問靳寒舟,“為什麽?她不就是個替身嗎?你為什麽這麽在意她?”


    剛要轉身回車裏去抱許簡一下車的靳寒舟在聽到許淑宜的話後,驀地頓在了那。


    他轉身看向許淑宜,目光冰冷得可怕,“誰告訴你,她是個替身了?”


    許淑宜聞言,驀地一愣,“難道不是嗎?”


    靳寒舟覺得替身這兩個字,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詞匯。


    “她是我靳寒舟唯一愛過的女人,才不是誰的替身。”


    靳寒舟其實大可不必跟許淑宜浪費口舌的。


    可他容不得任何人覺得許簡一在他心裏是個替身的存在。


    他的姑娘獨一無二,才不是誰的替身。


    “她是你唯一愛過的女人?”


    許淑宜震驚地瞪大眼眸,“那傅南書算什麽。”


    “我想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些。”


    靳寒舟轉身,懶得跟許淑宜廢話。


    許淑宜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她執著不甘地問靳寒舟,“為什麽是她?她不過是個山區裏尋回來的野丫頭,憑什麽她能讓你喜歡。”


    靳寒舟腳步頓了頓,而後他擲地有聲地回答許淑宜,“憑她是我從小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許淑宜瞳孔不自覺地擴大,眼角處有著一顆淚珠凝在那,“她就是那個讓你失眠的女孩?”


    身為靳寒舟曾經的心理醫生,許淑宜是知道靳寒舟心裏一直記掛著一個三歲的小女孩的。


    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許簡一。


    靳寒舟沒有再回複許淑宜。


    他回到車旁。


    將車門打開。


    他一開門,閉著眼睛的許簡一便問他,“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再等等。“


    靳寒舟俯身抽了幾張紙巾,將匕首上的血跡擦掉,然後將匕首重新放回了車兜。


    “好了,可以睜眼了。”


    許簡一緩緩睜開眼。


    靳寒舟把匕首放兜裏後,便直接俯身去解許簡一身上的安全帶。


    跟著就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許簡一也沒說什麽,懶懶地將手搭在他的脖頸上,隨他將她抱了出去。


    被抱著經過許淑宜身前時,許簡一淡淡地睨了許淑宜一眼。


    沒有嘚瑟和炫耀,就是眸光淡淡地看著她,如同看一個過路人。


    許淑宜也在他們經過的時候,抬眸看了過來。


    她們一個蹲在地上,滿手鮮血。


    一個被男人抱在懷裏,慵懶恣意。


    畫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簡一在跟許淑宜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她將臉埋進靳寒舟的懷裏,像慵懶的貓咪,無比的乖順。


    靳寒舟沒有再給過許淑宜一個多餘的目光,他徑直地抱著許簡一朝主樓走了回去。


    朦朧月色下。


    兩人的剪影倒映在地麵上,如膠似漆,像一幅唯美的畫像。


    許淑宜的不甘,在得知許簡一就是靳寒舟一直在尋的女孩後,便蕩然無存了。


    —


    沒有人能拒絕光的照耀。


    許簡一是靳寒舟一直尋尋覓覓的光。


    她還有什麽可不服的……


    要怪就怪她不是靳寒舟的光……


    ,


    到了臥室,許簡一便開口讓靳寒舟去洗澡,“去洗澡。”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應該是被許淑宜的血沾到了。


    隻是因為穿的是黑衣服,不顯露而已。


    “嗯。”


    靳寒舟也聞到了,他將許簡一放在床上,然後進浴室去放水。


    放水的同時,靳寒舟將襯衣脫了丟進了垃圾桶。


    等靳寒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身上隻穿著西褲。


    沒係皮帶,他的西褲多半休閑款,無需係皮帶的多。


    可能是近來兩人歪膩多了,許簡一也不會動不動就難為情,不好意思看靳寒舟胸肌和腹肌了。


    她現在的臉皮稍厚了許多。


    見靳寒舟赤著上半身出來,她都不會下意識轉移視線,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了。


    許簡一的手受傷了。


    靳寒舟怕進去脫衣服,不方便。


    便直接就地俯身去解許簡一的襯衣扣子,將襯衣從她身上剝下來。


    許簡一心裏沒覺得太難為情,畢竟兩人坦誠相待的次數多了,臉皮就會慢慢地厚起來了。


    任由靳寒舟在臥室就將她脫得隻剩下內衣褲,許簡一才製止靳寒舟,說剩下的,進去再脫。


    靳寒舟沒意見。


    俯身抱起她。


    將她抱進了浴室。


    ,


    怕許淑宜失血過多死在這,靳寒舟在進去之後,就打電話給靳一,讓他們過來把人帶走,將其送去醫院。


    而接到靳一打來的電話的錢富貴也在來的路上,轉去了醫院。


    因為是被利器所傷,許淑宜的手就是看著嚴重,但沒有異物,傷口也不容易感染。


    醫生給縫了針。


    錢公子就把人給領回去了。


    許淑宜是不願跟錢公子走的。


    但奈何架不住錢公子的強拖硬拽。


    最後還是被他拖上了車。


    上車後,許淑宜就對錢公子說,“我跟你結婚是為了救我奶奶,我們明日就去離婚。”


    錢公子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一抹冷笑自鼻孔裏發了出來,“你說離婚就離婚啊?”


    “你們許家拿我當炮灰,把二少的女人送來給我聯姻,害我無緣無故被二少廢了一雙手,你還想好好過日子,你做夢呢!”


    “你什麽意思?”許淑宜下意識抬眸看向錢公子。


    錢公子扭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許淑宜卻毛骨肅然,心中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


    她下意識想要逃,“停車,我要下車!”


    錢公子鳥都不鳥她,繼續開車。


    許淑宜心中的恐慌愈發的濃烈,見錢公子不肯停車,她慌亂之下,便去搶奪方向盤。


    錢公子見許淑宜不要命地過來搶奪方向盤,蹙著眉一把推開了她。


    許淑宜繼續去搶。


    無奈之下,錢公子隻好先靠邊停車。


    將車子停下來後,錢公子直接解開安全帶,抬腳對著副駕駛上的許淑宜便是毫不憐香惜玉地踹了上去,“靠,你個死娘們想害死我是不是?”


    一腳似乎覺得不解氣。


    錢公子後麵又連著踹了許淑宜好幾腳。


    許淑宜被踹得抱頭蜷縮在座位上,直開口求饒。


    “臭娘們,非逼著我揍你!”


    見許淑宜總算是老實了。


    錢公子這才把腳收了回去。


    他重新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許淑宜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身上的疼和手上時不時傳來的痛楚讓她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


    橙黃色的燈管下。


    白色的大床上。


    許簡一穿著粉白色的冰絲吊帶裙安靜地坐在床上。


    她身前,圍著浴巾,露著健碩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的男人手裏拿著吹風機,正在給她吹頭發。


    她頭發長,又密,每次洗頭發,都得七八分鍾左右,才能全部吹幹。


    許簡一手受傷了,不能碰水。


    從洗頭到後麵抹沐浴露都是靳寒舟親力親為。


    靳寒舟就跟給自己閨女洗澡似的,裏裏外外都給她洗得香香的。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不規矩,特別難得。


    仰頭看著滿麵溫柔為她吹發的靳寒舟,許簡一原本就柔情似水的眼眸好似變得更柔了幾分。


    靳寒舟見小姑娘目光炙熱明亮地盯著他,他動作都不經不利索了起來。


    他撥了撥她還有點潮濕的秀發,頗為不自在地問,“幹嘛這樣看著我?”


    許簡一直白且誠實地回答他,“好看。”


    不僅好看,而且還溫柔。


    許簡一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他了。


    想到這裏,許簡一忍不住抬手抱住他的腰肢,將臉靠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腹上。


    “嗯?”


    小姑娘忽然投懷送抱。


    這讓正在給她吹頭發的靳寒舟感到很意外。


    他將吹風機關掉電源,抬手撫了撫身前幽黑的腦袋,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打趣,“幹嘛呢?”


    許簡一仰頭,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像贏得糖果的小孩子,忍不住歡喜地昭告天下,“靳寒舟,你真好。”


    還以為她怎麽了,原來是又被他的寵愛所感動了。


    “傻。”靳寒舟抬手刮了刮許簡一秀挺的鼻尖,“你是我心肝寶,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完了,他把人從懷裏扯開,“坐好,頭發還沒吹幹呢。”


    “哦。”


    許簡一立馬乖乖地坐了回去。


    後麵她一直盯著靳寒舟傻笑。


    靳寒舟被她盯得很無奈。


    在幫她把頭發吹幹後。


    靳寒舟把吹風機放好,直接捧住許簡一的臉頰,低頭吮吻住她誘人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一通。


    結束後,他指腹曖昧地輕撫她柔軟的紅唇,眸色深深地睨著她,語氣頗為咬牙切齒,隱隱還夾著幾分無奈,


    “壞東西,每次都在我不能拿你如何的時候,來勾我。”


    許簡一眨了眨眼睛,而後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聲音頗為勾人地說,“能的。”


    “嗯?”


    靳寒舟一時沒聽懂她的意思。


    許簡一滿眼柔情地看著他,麵上帶著縱容,“我隻是手受傷了,並不妨礙的……”


    她到底是沒有說的太明白。


    但靳寒舟聽懂了。


    他頓時將她放倒在床上,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寶寶這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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