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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幹嘔【三千字】

  第229章幹嘔【三千字】


    白靜傷口有點深,裏麵還有碎片渣。


    醫生給她打了局部麻藥,做清創,然後進行縫合。


    雖說傷口需縫合,卻不需要住院。


    唐之臣在白靜傷口處理好後,便要走了。


    白靜喊住他,“臣臣,可不可以送我一下。”


    “不可以。”


    送她來醫院,是怕她死在他家門口,晦氣。


    唐之臣年薪過百萬,另外換個房子也不是難事,可住習慣了一個房子,唐之臣並不想換來換去。


    何況這棟房子下麵,以前許簡一和綿綿在樓下住過。


    對唐之臣而言,這棟公寓有著特殊意義。


    除非到了必須換的地步,不然他不會輕易搬離。


    白靜如今都包紮好了,唐之臣怎麽可能還會送她。


    唐之臣說著,便邁步往外走。


    白靜趕緊跟上他。


    走著走著,白靜忽然說了這麽一句,“我爹地媽咪要離婚了。”


    唐之臣愣了愣,爾後當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白靜緊跟不舍。


    她好像看不到唐之臣不願意搭理她一般,繼續跟唐之臣訴苦,


    “我家,要散了。”


    她聲音變得哽咽。


    莫名其妙被訴苦的唐之臣,“……”


    白靜看著唐之臣清俊的側臉,痛改心扉地說,“經過我爹地和我媽咪,我知道過去是我用錯了方式,我會改的,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變好的。”


    唐之臣翻白眼。


    他不覺得自己的魅力能如此之大,能讓一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不再囂張跋扈。


    最後唐之臣還是沒有搭理白靜,他直接開車離去。


    白靜落寞地看著唐之臣的車子遠去,難過地垂下頭。


    就不能給她一次機會麽?


    她真的會改的。


    ,


    十幾個小時後,韓子衿到達到Y國。


    這裏跟東國有著明顯時差。


    這個時候的東國已經是半夜了。


    可Y國卻是剛進入夜幕。


    韓子衿本來是計劃過完年再出國,所以房子她還沒有找。


    她現在落地住的房子,是賀彥儒提前安排給她的。


    是一棟帶獨立院子的二層別墅。


    看著眼前這棟本來她可能需要用幾十年去賺錢,才可能買下來的房子,韓子衿眼眸不禁露出少許迷茫。


    賀彥儒真的是她親生父親嗎?

    韓子衿心裏沒什麽真實感。


    也許親子鑒定報告出來後,能給她真實感。


    “子衿小姐,快進來吧。”


    賀彥儒安排的女保鏢已經先進去,見韓子衿還在外麵,頓時朝她招了招手。


    韓子衿聞言,立即邁步朝屋內走進去。


    比較簡約的裝修風格。


    看上去,特別的清爽,有幾分家的味道。


    女保鏢將韓子衿的行李搬到樓上。


    韓子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伸手去兜裏掏手機,正要給許簡一打個電話,說自己到了。


    隻是掏手機的時候,連帶著兩個紅包都給掏了出來。


    看著從口袋裏掉出來的兩個紅包,韓子衿這才想起自己臨走前,許簡一和唐之臣都給了自己紅包。


    她將紅包拿起來,一一打開。


    唐之臣是規規矩矩的包了個1666。


    唐之臣本來是想給一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塊的,但是紅包裝不下去。


    而且怕給多,韓子衿心裏會有壓力,幹脆給個1666算了。


    不過給多少,韓子衿也會在回國之後,給對方帶相同價位的回國伴手禮回去的。


    放下唐之臣給的紅包。


    韓子衿打開許簡一的。


    許簡一的紅包裏,是一張銀行卡,以及一張紙條。


    韓子衿愣了愣,爾後將其倒出來。


    將銀行卡拿在手裏,韓子衿打開了紙條。


    【韓子衿女士,我以YS老板之名正式向你發出誠邀,希望你出國留學回來後,能到YS任職。


    為表誠意,YS願讚助韓小姐在國外留學這兩年的日常開銷,望韓小姐能夠專心學習,日後好為YS設計出更好的時裝。】


    知道韓子衿是什麽性子的人,許簡一並沒有以朋友的身份給她錢或借她錢,而是以YS老板的身份,向她發出邀約。


    然後用讚助的理由,讓韓子衿毫無壓力地去花這筆錢。


    這就相當於是許簡一讚助韓子衿去留學,而她的回報不是還錢,而是將她學到的成就,帶回YS,造福YS。


    韓子衿看完許簡一留的紙條,眼淚沒遭住,直接就溢了出來。


    韓子衿輕撫紙條,滿心溫暖。


    真是貼心的一一呢。


    為了讓她無壓力的去花她給的這筆錢,不惜用讚助為理由。


    國內有些企業也會這樣讚助大學生出國留學,畢業後,讓其入職其公司。


    但是比較少。


    畢竟沒有人會做容易虧本的生意。


    讚助大學生留學,對方若留在國外不回來,企業也不好意思鬧大,如此一來,自己就吃虧了。


    所以大部分企業隻會讚助自己的員工去留學,大學生,也有,但比較少。


    韓子衿抬手擦了擦眼淚,拿起手機,剛要給許簡一打電話,卻想起東國現在是半夜。


    她將打電話改為發信息。


    【許老板,您的誠意子衿已收到,子衿願意入職貴公司。謝貴司看重,子衿定把畢生所學,貢獻給貴司。】


    給許簡一發完信息,韓子衿又給唐之臣發了個信息,【我到了。】


    那頭的人幾乎是秒回,【到了?】


    看著唐之臣回複的信息,韓子衿微微一愣。


    她推算了一下時間,這會兒,東國時間應該為淩晨四點的樣子。


    今天周日。


    所以他——


    【又通宵打遊戲?】


    【嗯。】


    唐之臣這個人有時候跟個孩子似的,沒什麽自律性。


    周末不上班,他就通宵打遊戲。


    反正沒人管,他打得起勁,打著打著就天亮了。


    唐之臣通宵打遊戲這個事情,還是唐之臣夜裏出去吃夜宵,順帶去韓子衿兼職的火鍋店接她回家的時候,韓子衿問他怎麽還沒睡,唐之臣自己說的,韓子衿這才知道這人竟然跟中學生似的,有網癮,通宵打遊戲。


    唐之臣打遊戲偶爾會帶帶妹子。


    韓子衿有一次就聽到有妹子喚唐之臣小哥哥。


    韓子衿當時心裏就挺酸的。


    韓父還沒生病,韓子衿的時間沒有安排得如此緊張時,她每天會打兩把遊戲放鬆放鬆。


    有時候自己打。


    有時候跟許簡一和孟芊芊一塊打。


    三人裏,最菜的就是許簡一。


    她對遊戲不感興趣,完全是舍命陪閨蜜(孟芊芊),所以打起來,菜到摳腳。


    孟芊芊是最會的。


    她是內娛第一女野王。


    韓子衿主玩射手和法師,操作和意識勉強可以。


    自己單排,能上個王者。


    不過她打得不多,一晚睡前搞兩把,所以段位一直在鉑金晃悠。


    知道唐之臣也玩同款遊戲後,韓子衿不是沒有想過要跟他一塊玩兒。


    可惜她連睡覺都隻有四五小時,又哪有時間跟唐之臣打遊戲呢。


    所以她除了羨慕唐之臣帶過的妹外,隻能在心裏酸了。


    不過兩人平安夜那天不出門。


    倒是打了一晚上遊戲。


    兩人當時還綁了情侶標。


    現在還沒解開。


    【早點休息】韓子衿剛打完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按發送,唐之臣忽然發來信息問她,【要不要來一把?】


    將這四個字刪掉,韓子衿回了句,【好。】


    唐之臣,【上號】


    韓子衿登陸遊戲。


    國外的網不太好。


    平日登陸挺快的。


    今日卻登了幾分鍾。


    因為她登陸太慢,唐之臣還以為她不玩了,還特意發來信息,【不打嗎?怎麽還沒上號?】


    韓子衿歎息,【網絡有延遲,慢……】


    【哦。】


    見她還打,唐之臣便等著她。


    好不容易登上去,進入遊戲,網絡延遲的太難受了。


    韓子衿打得很痛苦。


    結束後,直接跟唐之臣說不打了,【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你也趕緊睡吧。】


    東國這會兒都快五點了。


    再不睡,天就亮了。


    唐之臣也打乏了,他打了個哈欠,回複韓子衿,【嗯。睡了。】


    韓子衿發去一個晚安的表情包。


    唐之臣也回了她一個小人躺被窩裏睡覺覺的表情包。


    韓子衿看著那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包,忍不住笑了笑。


    這時,女保鏢叫了她一下,“子衿小姐,可以吃飯了。”


    “好的,來了。”


    韓子衿起身,前去餐廳吃飯。


    吃的披薩。


    韓子衿平時沒怎麽吃過披薩,不知是不是太油了,她剛咬一口,就被膩得直惡心,不受控製地幹嘔了一下。


    “怎麽了?”女保鏢聽到韓子衿的幹嘔聲,猛地抬頭看向她。


    韓子衿將油的發光的披薩放下,緩緩搖頭,“太油膩了,我吃不慣這個。”


    她四處環視一圈,問,“有食材嗎?我想自己做飯吃。”


    “沒有。”女保鏢搖頭,而後又說,“但小區附近有超市,可以去買。”


    “那走吧。”韓子衿起身。


    “是。”


    ,


    許簡一是在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韓子衿發來的信息。


    她下意識回了對方一句,【到了?】


    韓子衿估計睡覺了。


    沒回她。


    身後忽然環上來一具滾燙的身軀。


    男人赤著身,她也赤著身,貼在一起,像兩個火爐。


    不知是不是早上火氣比較旺,許簡一覺得靳寒舟的身體燙得可以煎她了。


    她忍不住翻身去推了推像隻大狗似的,粘著她的男人,“你身體怎麽這麽燙?發燒了?”


    靳寒舟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許簡一這麽一說,他不由睜開一隻眼,目光惺忪茫然地看著她,“嗯?發騷?誰發騷了?”


    許簡一直覺靳寒舟體溫燙得有點不正常,她不由用自己的額去跟他的碰了碰。


    好燙。


    許簡一撤開,同時不自覺地擰起了眉梢。


    “靳寒舟,你發燒了。”


    “我發騷?沒有啊。”靳寒舟單挑起一邊眉梢,“我今早都沒弄你,怎麽就騷了?”


    顯然靳寒舟燒得有點迷糊了。


    許簡一都說是他發燒了,他卻說發騷。


    許簡一要被這人無語死了,“騷你個頭啊,我說你發高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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