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很閑
「你很閑?」
蕭沐宸冷眸一斜,語氣明顯的不耐煩。
蕭不夜:「……」
又來這招,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啊,啊,啊!
身旁的噪音不再,蕭沐宸這才將視線,落到了遠處的擂台上。
幽深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小奴隸在出手前那一瞬間,他似乎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嗜血的興奮。
嗜血的興奮?
想著,蕭沐宸眸光一冷,那一晚,姓錦的曾說,他們是同一類人。
同樣的無心無情。
難道他們真的是同一類人?
同樣嗜好殺戮,同樣的沒心沒情?
想至此,蕭沐宸整個人,突然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不,不會的。
小奴隸那麼在乎她的弟弟,怎麼可能會是無心無情之人?
一定是他多想了。
揉了揉眉心,他最近是怎麼了?
怎麼變得,心神不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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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你怎麼看?」
歐陽家的坐席上,太上長老歐陽啟,沉著一張老臉,看著擂台上打得難捨難分的二人。
「這夏家果然隱藏極深。」
歐陽家主此時,面色也相當難看。
幸好他先丟出一枚,重磅級的棋子來探路。不然,說不定自己還會被,夏家表面的景象,一直誤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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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委席上,南宮珏星一對星眸,閃閃發光的盯著擂台。
野丫頭哪來這麼多,新穎的招式?
不行,擂台結束后,他一定要去找她討幾招,回去玩玩。
「雷兄,擂台上二人的較量,你怎麼看?」
同樣坐在評委席上的霍老頭兒,看向一旁的雷老頭兒問道。
「那小女娃有些古怪,老夫也說不好。」
明明只是一階聚氣境五重的修為,卻能與二階凝丹期修為的人較量。
每一招看似驚險連連,可每一次都能被她,驚險躲過。
這情況……
實在不好說。
「確實有些古怪。」霍老頭一雙小眼神眨著精光,「那小女娃身上似乎透著一股氣流。
如果老夫沒看錯,應該是這股氣流將她的實力,大大提升了。」
「要不,等擂台結束后,抓回去研究研究?」
雷老頭那雙比起霍老頭,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神一閃,立即有了主意。
聞言,霍老頭眸光先是一亮,隨即又搖了搖頭,看了眼南宮珏星的方向。
小聲道,「依老夫看,那小丫頭與小皇帝的關係,似乎不簡單,要是真鬧出什麼事兒來,可不好收場。」
「這樣啊……」雷老頭皺了皺眉頭,「要不,咱們先收那丫頭為徒,只要將她留在身邊。
到時候咱們不是,想怎麼研究都行了?」
「這個主意不錯。」
聞言,霍老頭小眼一亮,立即贊同雷老頭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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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全心全意應戰的夏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上百招下來,當感受到內力開始吃緊時,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戰下去了。
戰場可不比訓練,可以單憑蠻力向前沖。
訓練頂多就是受傷,戰場可是會隨時要命的。
丹田的靈氣一收,夏兮手上的力道,頓時弱了下去。
光劍和金剛錘相擊,一口鮮血瞬間從她嘴中,噴了出來,緊接著,夏兮整個身子也被震飛了出去。
獨眼君見對方終於敗下陣來,那隻嗜血的凶眸狠光一閃,連勝追擊。
金剛錘高高舉起,直逼夏兮腦門。
「住手……」
評委席上,南宮珏星被突然的局面,驚得站起身大叫了起來。
而夏家坐席上的夏候擎,夏汶,夏澤也被這一幕,驚得站了起來。
至於夏妖,她臉上的表情,卻是與歐陽家眾人無異。
眸中的期待,沒有半絲的掩飾,雙手緊張的攥起。
殺了她。
殺了小賤人……
遠處屋頂上。
蕭沐宸一雙冷眸,緊緊盯著擂台上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小奴隸一定行的……
而擂台上。
獨眼君看著自己的金剛錘,就要砸爆對方的腦袋,透著殺氣的凶眸一眯。
這死丫頭是第一個,以後他定要屠盡夏家所有人……
就是現在。
金剛錘下方的夏兮,在千鈞一髮之際,指甲間的藥粉一彈……
直直朝夏兮襲來的獨眼君,在沒有半點危機意識下,獨眼一瞪。
什麼東西?
『噗……」
剛意識到不對,他腦袋一沉,之前因打鬥,全衝上腦門的熱血,瞬間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緊接著,便直接倒了下去。
而金剛錘,此時也穩穩的砸在了夏兮身上,不過砸的地方倒不是腦門,而是她的手臂。
「哼。」
一聲悶哼,夏兮左手緊緊捂住,已被砸碎的右臂。
真特么的痛……
此刻擂台下方,幾乎在場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什麼情況?
獨眼君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野丫頭,你沒事吧!」
被嚇得不輕的南宮珏星,第一個衝上擂台,看著夏兮鮮血直流的手臂,他一時竟不敢觸碰她。
「太醫,太醫……,洪寬,你快給朕,去把王太醫抓來。」他急得朝後方的洪寬喊道。
「這……,是。」
洪寬應聲,朝一旁的兩個護衛打了個眼色,才閃身離開。
「我沒事。」
看著為自己著急的臭小子,不,應該是小皇帝,夏兮突然感覺心裡暖暖的。
在這異世,她似乎又因那猥瑣的嗜好,結交到一份純真的友誼呢!
「還說沒事?」南宮珏星雙眼一瞪,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以為自己是神啊,流這麼多流血,可是會死人的。」
「血早就止住了。」夏兮小臉有些蒼白道,「這是一開始流的。」
她才不會傻到,讓自己一直流血,「對了,誰來宣布這戰果呀?」
她這邊都收工了,怎麼還沒人上來宣布?
「戰果?」南宮珏星一愣,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唉,朕怎麼變得和你一樣笨了。
那清廉工會的,還不上來宣布戰果,是想等朕的野丫頭,血流幹了才上來嗎?」
南宮珏星的話,讓一旁的夏兮,差點一個白眼沒翻過來,暈死過去。
什麼叫和她一樣笨啊?
什麼叫朕的野丫頭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擂台下方,早就等候在那裡的清廉工會主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緊屁點屁點的跑了上去。
雙指按在,倒地不起的獨眼君動脈處,感受一小會兒。
發現對方已經斷了氣,這才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大聲宣佈道,「本工會宣布,此場擂台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