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你踢了三哥,跟我
看著一地的白玉瓶,此時最激動的莫過於尋人夢了。
笑得那雙眼睛,就差點找不到北了。
夏娃將一階的靈丹全部拿走。隨後四階的晉級丹倒出五顆后,剩下的放了下去。再拿走十顆四階的彩虹靈丹,十顆四階的補靈丹。
「好了,剩下的都歸你。」夏娃看著地上的七七八八的小玉瓶,說道。
尋人夢「好勒」一聲,不客氣的大手一揮,地上的小玉瓶便直接進了他的空間納袋。
「兮兒,你……要不要再休息下?」靈丹入了口袋,尋人夢心裡踏實了,也不忘記關心下好友。
畢竟練了一整晚的丹,身體怎麼著,都會吃不消的。
「不了。」夏娃搖搖頭,「我一會兒想去福祿街買些衣服,午後還得去踏夏家。」
或許是因為丹田內的金丹,變成了小金人的原因,在練丹時,它竟然自動的吸食起天書內的靈精,補充自己的損耗。
這也讓她有些意外……
不過,卻也減去了她不少麻煩。
至少不用每次練丹后,都要用一段時間來彌補自己的虛弱。
尋人夢見她小臉上一片堅定,也沒再多說,意念一動,手中多一張黑金卡,「你身上現在應該沒錢吧!這卡你拿著,就當我提前墊付你的。」
夏娃也不客氣,收下黑金卡后,笑了笑,打趣道,「挺細心的嘛!以後誰做你老……娘子,肯定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要不然……你踢了三哥,跟我?」
尋人夢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一隻手臂搭在了夏娃的肩膀上,笑得極為誘惑。
一提到蕭沐宸,夏娃那對含笑的眸子,瞬間就沉了下去,不再出聲。
觀察敏銳的尋人夢,立即就發現了她的異樣。腦袋一轉,便大概猜到二人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的事。
扯了扯嘴角,趕緊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對了你一人去夏家合適嗎?要不我下午陪你一起去吧!」
夏娃愣了一下,淡聲道,「不用,你去忙你的,夏家的人若是想對我不利,他們就是整個家族一起上,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雖然丹田內的金丹,變成了小金人,不再帶毒。可光憑修為,夏家也沒人會是她的對手。
尋人夢自然是知道好友的能耐,他也就那麼一說,轉移她的注意力,目的已經達到,他也就沒再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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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吃完早飯,夏娃領著夏昀一起去了福祿街。一購物,什麼煩惱瞬間都被她拋之腦後了。
果然,不管身在何處,購物都是她的最大嗜好之一。
「姐姐,要買這麼多啊?」夏昀愣愣的看著櫃檯上,姐姐眼都不眨一下,就給自己挑的十幾套衣服。
雖然……他也是很喜歡的。
可那標價……就算他以前沒怎麼出過門,卻也知道貴得離譜了。
最低的一件也是三百兩金子,三百兩啊……
以往,他們在夏家一個月的月銀,也不過十兩金……
夏娃揉了揉矮自己半個腦袋的弟弟,霸氣道,「這些是姐姐幫你選的,昀兒還有什麼看上的,直接拿下來便是。反正咱們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
這話說得……一旁伺候的老闆,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不過那一臉獻媚的笑容,卻是始終沒變化過。
心道:赤裸裸的財主啊……財主……
「小姐,少爺,還有什麼喜歡,直接告訴小的,小的馬上為您拿下來。」老闆看準時機出聲道。
夏昀沒有再出聲,瞄了眼成衣鋪的老闆后,就將目光轉回了自家姐姐身上。
夏娃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好啊,老闆你就將這十幾套男裝給我包起來,我們再去二樓狂狂。」
她早就注意過了,這飄影紡的男裝,是整條福祿街最有品位,也是最適合昀兒的。
「好勒,好勒……」老闆笑眯眯的應下,也不招呼一旁的服侍幫忙,倒是自己親力親為起來。
見此,夏娃直接拉起夏昀的手,上了二樓。
「昀兒你自己再選幾套,過段時間我們就要出遠門了,光是下面那些衣服怕是不夠換洗的。」
她如何看不出昀兒在擔憂什麼,只是嘛……
夏娃眼珠子一轉,低下頭在夏昀耳邊輕聲道,「我們過段時間要去天演國,穿得太寒酸,姐姐可是會被人笑的……」
夏昀本在聽到出遠門,就沒反應過來。再聽到要去的地方是天演國,頓時就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看向自家姐姐,「姐……你說……」
夏娃笑著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道,「你知道就好,所以……要去見大世面,咱們當然不能穿得太寒酸了不是?
等買完你的,姐姐還得去女裝的鋪子選女裝,到時候你幫姐姐挑,嗯?」
聽完夏娃的話,夏昀這次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得七上八下的。
天演國……
他們要去天演國了?
雖然與外界接觸的時間不長,可他也知道天演國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姐……,你,你說真的?」夏昀聲音有些顫顫的,小臉也有些紅撲撲的,顯然是被興奮到了。
「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夏娃佯裝生氣的瞪了夏昀一眼,自顧自的就去選看衣服了。
夏昀愣了好一會兒,才安撫好自己激動的心。不過畢竟還是個小孩兒,喜怒總是明顯的呈現在臉上,「好,我聽姐姐的。」他激動的說。
夏娃笑了笑,這才滿意的勾了勾手,「過來看看這件……」
一個上午下來,兩姐弟各自買了不下三十套衣服,各類備用物品,不到一個時辰就轟動了整條福祿街。
幾乎所有的門店,在二姐弟一進門后,直接就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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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懶懶的夕陽緩緩落向西邊,夏娃自夏家回來后,就直接將自己鎖在了房間。
看著手上古樸的錦盒,和一封給『未來』兮兒的信。
未來兮兒……
未來……
夏娃蹙著眉頭想了半刻鐘,才緩緩將手上有些蠟黃的信封拆開。
精緻的信紙上只有繆繆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