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作家
第348章作家
陳若琳看著一向對人客氣疏離的孫誠,那麽緊張一個女孩,她突然明白了孫誠以前那句,我也有我要守護的人,是什麽意思。
她就是孫誠要守護的人吧。
孫誠扶著翁穎,朝她介紹進了院子的四位,“顧大夫你見過的,她旁邊這位是顧大夫的先生,還有亞輝你早上也見過了,那位是陳若琳小姐,也是港城人,我之前跟你提過的。”
聽孫誠提到陳若琳的名字,翁穎的眼神有些微妙。
很明顯,她知道陳若琳跟孫誠的關係。
“你們好。”
她嗓音清雅,禮貌的邀請他們,“快進來吧。”
顧亞輝打量了一番院子,說道,“誠哥,你這個院子不錯啊,廚房洗手間啥的都很齊全。”
孫誠點頭,“是啊,這裏很好,台階低,小穎腿疼,出入比較方便。”
主屋裏已經收拾完畢,家具有點舊,但被孫誠打掃了一遍,看著還算湊合。
孫誠給翁穎抓的中藥,熬藥的砂鍋,都在桌上放著。
他邀請大家落座,給他們倒水。
“我和小穎在蘭城初來乍到,隻有你們幾位朋友,謝謝你們能過來。”
“城哥,客氣啥?大家都是朋友。”
“廚房還沒收拾好,我在外麵的餐館定了餐,一會就送過來,咱們今天就在我們這邊吃飯。”
“行,那我先給翁穎紮針吧,一會吃完飯太飽,不宜針灸了。”
顧楠看著翁穎,笑著開口,“翁穎,準備好了嗎?我們家今天開始治療。”
翁穎很鄭重的點頭,“準備好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去裏屋吧。”
孫誠趕緊起身,張羅著她們去裏屋。
翁穎的房間裏,床上是剛換的新床單被罩,布置的很溫馨。
“我們先需要針灸膝蓋和手腕。”
顧楠一說完,孫誠就開始幫翁穎卷褲腿,她穿的是很寬鬆的睡褲,直接卷到了大腿。
“誠哥,我自己來吧。”在外人麵前,被孫誠如此伺候,翁穎其實特別不自在,她自己卷褲腿的能力,還是有的。
顧楠也笑著開口,“好了,孫先生,要不,你在外麵等?”
孫誠這麽直勾勾的瞅著,她自己倒沒什麽,她就怕孫誠一會會心疼。
孫誠似乎有些不太放心,“小穎沒針灸過,會不會暈針?”
“我沒事的。”翁穎直接趕人,“城哥,你去外麵陪顧醫生他們吧。”
外麵還有客人,就那麽晾在那,是真的不禮貌,孫誠隻能應聲,“好。”
等孫誠出去,顧楠給翁穎紮針。
“不疼的,別怕。”
顧楠尋準穴位,接連紮了五六根。
她看著麵色如常,一點都沒有矯情懼怕的女孩,笑著跟她閑聊,“孫先生對你照顧的真好。”
聽顧楠提到孫誠,翁穎麵容滿是溫柔,“是啊,幸虧有他。”
如果不是孫誠陪伴,她或許,熬不到現在。
紮了針,在等待行針的過程中,顧楠不經意間看到床頭櫃上,放著厚厚的一遝手稿。
她看向翁穎,笑著問,“翁穎,你在寫東西嗎?”
翁穎回道,“對,我平時在家什麽都幹不了,也沒辦法出去工作,就寫東西打發時間。”
“有投過稿嗎?”
“有的。”提到寫作,翁穎的眸子滿是星光,“我之前都是在報紙和雜誌上投稿,不過,現在我想寫長篇了。”
顧楠讚歎,“哇,你好厲害啊。”
怪不得她從這個女孩的眼神裏能看到光,雖然身體有疾,可她看起來很從容。
因為她心中有信念。
那些堅強的作家,總是能把苦難和挫折,當成素材,創作出偉大的作品來。
翁穎必定是其中之一。
被顧楠誇讚,翁穎有些不好意思,“我還在摸索前進,也不知道能不能寫出東西來。”
“加油啊,我相信你可以的。”
顧楠在裏屋給翁穎針灸的時候,陸皓也找機會跟孫誠聊到了想托他找人的事。
“孫先生,我聽說,你曾經在Y國留過學?”
孫誠點頭,“對,我在Y國待過兩年多。”
“如果想在Y國找人,會不會很難?”陸皓看著他,語氣鄭重的問道。
陳若琳本來打算陸皓不開口的話,她自己也會谘詢孫誠這個問題,聽陸皓問出了聲,她也緊張的看向了孫誠,等待他的回答。
“找人?”孫誠說道,“這要看能提供什麽信息了,如果知道名字和大概地址,或者有照片之類的可能比較容易,如果信息少,也可以求助媒體,比如,在報紙或電視上刊登尋人啟事,應該會有收獲。”
孫誠看著陸皓問,“陸醫生,是要找什麽人嗎?”
“對。”陸皓點頭。
孫誠對朋友也是很熱心的人,他說道,“我在那邊倒是認識一些人,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給我提供信息,我托朋友找找,如果找不到,我們可以在那邊登報,或者電視上尋人都可以。”
孫誠答應幫忙,陸皓冷峻的麵容,染上了幾分希翼,“好,謝謝。”
孫誠坐在外麵跟他們聊天,但總是會時不時的去裏屋看一下針灸情況。
在孫誠往裏屋裏瞅了兩三次後,顧亞輝笑著打趣,“誠哥,這位姑娘是你意中人吧?”
孫誠笑笑,算是默認了顧亞輝的話。
顧亞輝得了孫誠肯定的回答,帥氣的麵容認真的看著他,給孫誠豎了個大拇指,“你是這個。”
不離不棄,這才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你也不錯,跟陳小姐失聯六年,彼此還念念不忘。”
顧亞輝和陳若琳的愛情故事,對孫誠來講,是激勵。
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了愛,堅持的人有很多,他和翁穎並不孤獨。
孫誠朝陳若琳說道,“陳小姐,在港城家長那邊,希望我們還是繼續演戲,這樣雙方父母才能給我們足夠的空間。”
孫誠的提議正和陳若琳的意,“我知道。”
“誠哥,你家裏,也不同意你跟這位姑娘交往?”顧亞輝聽出孫誠的意思後,詫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