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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給你告白要不要聽》

  新文:《給你告白,要不要聽》:http:///book/8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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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顧世安,你不是想要婚禮么?可惜我不想給你。」領證的前一晚,陳效附在顧世安的耳邊輕輕的說。


  和陳效結婚的時候,顧世安覺得她有滿腔的真心可以任由他作踐。他總有一天,都會看見。後來,她才知道,這場婚姻,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初次,她被他困在房裡。挑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顧世安,你那麼上趕著,不就是想被我幹麼。」


  後來:


  顧世安被陳效弄得下不了床,她威脅要去告陳效。


  陳效邊穿著褲子便挑眉笑著說:「去告吧,我不介意。弄得天下皆知更好,你這婚就更離不成了。」


  在我喜歡陳效的第十年,我們結婚了。


  只是那時,我並不知道,結婚以後的所有,都只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後來,我才知道。所有的感情,都沒有心甘情願不需要任何回應的付出。


  得不到回應的愛情,只會在時間裡千瘡百孔。腐爛在那些開出花兒的愛情下,無人所知。


  我叫顧世安,母親起這名字的時候,是希望我能一世安穩。我到底還是辜負了這個名字,在愛情里浮浮沉沉苦苦掙扎,千瘡百孔。


  試讀:第一章:你那麼上趕著,不就是想被我弄么


  顧世安剛打開門,一股子的酒味便撲鼻而來。


  她還未反應過來,人就被抵在了牆上。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掌從上衣里鑽了進去,肆意的輕薄著。


  她壓根就不是來人的對手,才剛動了動,人就又被抵了回去。來人的動作又狠又快,迅速的抓住了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死死的摁貼在牆上。


  她的掙扎是掃了他的興的。陳效的眼眸里陰冷陰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來,伸手挑起了顧世安的下巴。


  指腹粗魯的摩挲了兩下,輕浮的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掙扎什麼?你那麼上趕著,不就是想被我弄么?」


  後邊兒的話里,他的聲音已是暗啞。說著就鬆開了顧世安的下巴,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褲子。


  顧世安難堪到了極致,偏偏動彈不得,只得低低的哀求道:「門還沒關。」


  陳效邪魅的一笑,附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要是關了門就可以……幹了么?」


  他長得很好看,長期的養尊處優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在笑著的時候勾魂攝魄。


  這副長相,卻並不顯得娘。他不笑的時候視線從來都是冷淡犀利的,陰惻惻的彷彿能將人刺透。


  顧世安的身體僵得厲害,還未說話,陳效就已伸腳將門踢了關上。他也不往裡去,就那麼將她抵在牆上。


  大抵是察覺到了她的僵硬,他的唇角勾了勾,邪氣的一笑,附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也爽。」微微的頓了頓,他接著又說道:「畢竟,只顧著自己爽,那是畜生乾的事兒。」


  顧世安隱隱的覺得今晚的陳效是不對勁的,腦子在陳效的動作之下卻變得混混沌沌的。


  陳效躋身而入的時候是疼的,卻又很快被不知名的酥軟給淹沒。


  陳效折騰得很久,顧世安整個人虛脫時他才放開了她。他密實的黑髮被汗浸濕,也不從顧世安的身上翻下來,直接就附到她的耳邊,邪氣的一笑,聲音暗啞而低沉的說:「滋味還真是不錯。要是連碰也沒碰就離了,那我還真是虧了。」


  他說完在顧世安的身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這才翻身下來。黑暗中很快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抵是在穿褲子。


  顧世安的身體僵得厲害,細細密密的疼痛突如其來的竄入了心臟中。她還未做出任何反應,陳效就已走了出去。


  隔壁的浴室很快傳出嘩嘩的水流聲,大抵是在洗澡。


  水聲沒多大會兒就停止,陳效沒有再進卧室。客廳里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顧世安進浴室時才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上一片青紫,深深淺淺的,光看著就觸目驚心,奇怪的是她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疼。


  熱水沿著潔白的軀體流下,她低頭看著身上斑斑痕迹。


  這是她喜歡陳效的第十一年。


  顧世安洗完澡,也不去睡覺,而是裹著浴袍坐在客廳的地上,從冰箱里拿了幾罐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喝得腦子裡昏昏糊糊的時,她抿了抿唇,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給好友常尛發簡訊。她的神情認真,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短短的幾個字,過了那麼一兩分鐘才給常尛發了過去:我和陳效睡了。


  隔了會兒手機就震動了一下,她拿起手機,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只有一個簡單的哦。


  顧世安百無聊賴的將手機丟到一旁,瑩白的腳尖兒使勁兒的戳著地上的陰影。然後發起了呆來。


  不知道怎的,她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見陳效時的情景來。她微微的有那麼些的恍惚,不知道是喝了太多的酒,還是時間太長。她竟然有些記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喜歡陳效的。


  身體酸疼得厲害,她往後了些靠在沙發上。又一遍的看了看身上的青紫,忽然咧開嘴笑了笑。


  笑完她又怔怔的發著呆,客廳里沒有開燈,她單薄的身影孤伶伶的。酒喝完了也不回卧室,而是就在沙發上蜷縮著睡了一整晚。


  第二章:一個人的獨角戲

  顧世安一大早是被門鈴聲吵醒的。酒喝得有些多了,她的腦子裡混混沌沌的一片。等著打開門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時,她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她的頭髮是亂糟糟的,身上還帶著酒味。整個人看著異常的狼狽。此時關門已來不及,她只得硬著頭皮的囁嚅著叫:「媽,您過來了。」


  她一向都有些怕這個嚴厲不言苟笑的婆婆。


  齊詩韻幾乎是在開門的那刻眉頭就皺了起來,嚴厲的目光掃向了她,到底還是隱忍住沒有說什麼,冷淡的問:「陳效在哪兒?」


  顧世安沒想到她開口就是那麼一句,稍稍的愣了一下。是了,齊詩韻一向不喜歡她。她那麼大早上的上門來,也只能是找陳效的。


  顧世安哪裡知道陳效去了哪兒,知道瞞不住齊詩韻,不去瞞,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我不知道。」


  齊詩韻的視線重新落到了她的身上,高高在上的將她打量了一遍,嗤了一聲,冷笑著說:「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看著都膈應人,你是哪兒來的信心,覺得只要和陳效結了婚他就會喜歡你?」


  她的臉上帶著譏諷以及淡漠。


  顧世安的身體一下子僵了起來。像是傷口被揭開似的的,疼痛迅速的蔓延開來。


  她和陳效之間,包括這段婚姻,準確的來說,分成兩個階段。婚前,是她一個人死纏爛打。


  婚後,則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如齊詩韻所說,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當初,她是哪兒來的信心,結下這婚的。


  齊詩韻的眼神帶了幾分的涼薄,不待顧世安說話,又繼續冷淡的說:「你和陳效結婚前我就說過你們不合適。就算再繼續下去,也不過是在浪費時間而已。你應該知道,對於他的未來,你也幫不了他什麼忙。與其這樣浪費時間,不如好聚好散。我已經給過了你一年多的時間,這一年多你們也未有任何進展。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希望你主動提出離婚。別再耽擱陳效。江家小女兒回國了,我會讓陳效和她見面。」


  齊詩韻的語氣是輕描淡寫的,她並非是來問陳效在哪兒的。而是來通知顧世安,讓她和陳效離婚的。


  她顯然是不願意多呆的,說完這話看也不看顧世安一眼,轉身便離開。


  顧世安的臉上沒有表情,關了門,就順著門坐到了地上,抱著雙膝蜷縮著。


  齊詩韻說出這番話,她一點兒也不驚訝。


  她和陳效結婚,她原本就是不同意的。她歷來強勢,想要的兒媳婦,自然也是強勢到能獨當一面的。


  她顯然是入不了她的眼的,也從未,當陳效已經結了婚。


  顧世安的心裡一片麻木,將頭埋在雙膝間。閉上了眼睛。


  和陳效結婚的時候,她原本以為,她有滿腔的真心可以任由著陳效作踐。後來她才知道,是她那時太天真。


  所有的感情,都沒有心甘情願不需要任何回應的付出。得不到回應的愛情,只會在時間裡千瘡百孔。


  第三章:你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飯

  顧世安恍恍惚惚的,過了許久,她的腦子才慢慢的清醒了起來。


  眼睛澀得厲害,她仰頭看著天花板。


  顧世安坐了許久,才爬起來洗漱去上班。她一整天都是恍恍惚惚的,到了中午時猶豫了良久,才給陳效發了簡訊,試探著問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飯。


  這是兩人之間少有的交流。


  陳效並沒有回。


  到了快要下班時分顧世安涎著臉的又給他打了電話,電話過了許久才接通。陳效大抵是在忙,語氣帶了幾分的不耐,問道:「什麼事?」


  顧世安沉默了會兒,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飯?」


  「沒空。」陳效不耐到了極點,說完這話,不待顧世安再說話,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顧世安站了會兒,重新回到辦公室上班。


  才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原本以為是陳效打來的。拿出手機,卻並不是。是很久沒見的大學室友盧曼。


  顧世安接起了電話,喂了一聲。


  盧曼一向大大剌剌的,開口便問道:「今天的校友會你去不去?」


  顧世安壓根就沒聽說這事,也不感興趣,有些心不在焉的說:「不去了吧,去也沒什麼事。」


  這些年無論是同學會還是校友會,她幾乎都沒去過。


  「怎麼沒事,咱們可好久沒見了。我加了好幾天的班了,正好今天有空。我不是拿到房子了嗎?你正好給我看看該怎麼裝修。你在以前可答應過我的啊。你知道我窮,趁著這機會正好省一頓飯下來。」


  她倒是挺會精打細算的,饒是顧世安心情不佳也被她逗得笑了起來,嘖了一聲,說道:「好久不見還是鐵公雞。行,把地址發給我,我等會兒過去。」


  盧曼一點兒也不以為恥,得意洋洋的說道:「不吃白不吃,反正有人買單。」


  顧世安深以為然,兩人又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顧世安臨下班時部門領導讓開會,這會一開就是差不多兩個小時,到地兒的時候有些晚了。


  盧曼早就等著她了,見著她快步的從實門口的台階上下來,看了看時間,說:「怎麼那麼晚才過來?他們都已經吃過飯換場子了。」她說著眨了眨眼,調皮的說道:「不過我給你留了吃的。先吃了再上去。」


  她說著就帶著顧世安往裡走。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顧世安和盧曼的關係自算得上是一般。但盧曼是寢室里最體貼最會照顧人的人了。


  她是打過招呼的,剛坐下服務生就上了菜。都是顧世安以前上學時喜歡吃的。


  這下顧世安不由得愣了愣,隨即看向了她,認真的說了句謝謝。


  她完全沒想到盧曼會記得她喜歡吃些什麼。


  盧曼給她盛了一碗湯,嘿嘿的笑著道:「別別別,別謝我。我這不是想讓你給我打個折嘛。」


  顧世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點點頭,說道:「對,要想驢拉磨,當然得先給點兒甜頭。」


  盧曼嘿嘿的又笑了起來,說:「趕緊吃吧,小心餓出胃病來。」


  她已經吃過了,顧世安也不和她客氣,吃了起來。邊吃邊詢問盧曼,她的房子想裝成什麼樣。


  這盧曼是早想過的,當即就噼里啪啦的說了起來。


  顧世安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附和幾句。飯吃到中途時盧曼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公司里打來的,說是一客戶臨時來了臨城,讓她過去接。


  盧曼對待工作是從來不含糊的,馬上就站了起來拿著包要走。她沒想到自己會臨時會有事,丟下顧世安心裡是歉疚的。讓顧世安去校友會晃上一圈。說是大家都知道她會來,怎麼的也得去打個招呼。


  再說了,他們這群校友里有能耐的人多的是。這人有錢必定要買房子或是自己開公司,無論哪種都離不開裝修。到時候把顧世安的名片發上一圈,指不定就又多一客戶。


  顧世安知道她忙,讓她別管她,趕緊去。


  顧世安慢慢的吃完了飯,原本是不打算去的。誰知道盧曼把她的電話給了同校的一師兄,剛要走師兄就打來了電話,問怎麼不見她上去。


  都已經過來了,顧世安推脫不過,問清楚了在哪兒只得過去了。


  他們就在隔壁的KTV,進入大廳就鬧哄哄的。顧世安找了侍應生問地兒,慢慢的上了樓。


  推開門,走調了撕心裂肺的歌聲就刺入了耳膜。勸酒的勸酒,嬉鬧的嬉鬧,烏煙瘴氣的。


  暗淡的光線里,顧世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裡頭的陳效。他穿著深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懶懶散散的靠在沙發上。


  第四章:還是痛得撕心裂肺

  顧世安看到他時他也看到了她,不過只是那麼淡淡的一眼,他就收回了視線。就跟不認識她似的。


  他一向都是不參加此類聚會的。顧世安稍稍的愣了一下。還未回過神來,包廂里的師兄就發現了她。嚷嚷著她來晚了,讓罰酒。


  她很少出現在這種場合,一個人嚷嚷,其餘也跟著起鬨了起來。顧世安還未反應過來就已喝了兩杯。


  她的酒量算不上好,被人勸得沒法,只得求助的看向陳效。陳效卻像是沒看到她的求助似的,嘴角噙了一抹笑,和身邊的人說著話。


  顧世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時,才發現角落坐了個女人,不知道陳效說了什麼,正抿著唇笑。


  那面容是熟悉的,顧世安的腦子裡轟的一聲,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那女人大抵也察覺到了顧世安在看她,抬起頭來微笑著沖著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顧世安一點兒笑不出來,卻還是勉強的擠出了個笑容。


  她一時間恍恍惚惚的,陳效是從來不出現在這種場合的。難怪今天會出現,原來是她回來了。


  她想起了下班前的那通他沒空的電話,鈍痛一下子刺散開來。


  顧世安魂不守舍的,連帶著別人勸酒也不拒了,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沒多大會兒臉上就一片紅暈。


  陳效也不阻止,就跟沒看見似的,繼續和眾人談笑風生。


  今兒的主角是很少出現的陳效和從國外回來的黎苒,顧世安這茬很快便被揭了過去。


  她喝了不少,眾人敬陳效或是黎苒的酒時她也強撐著跟著敬。她喝得多了,頭重得厲害,場子還沒散就窩在角落沒聲兒了。


  眾人並不知道她和陳效已經結了婚。黎苒和陳效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對金童玉女,明眼人都知道陳效今天會來純屬是因為黎苒,有好事者開始起鬨了起來。


  黎苒嗔怪的讓大家別亂起鬨。


  陳效則是懶散的笑著,不否認也不承認,任由著眾人起鬨。


  顧世安在角落裡面帶著微笑的看著,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


  散場時已差不多是凌晨一點了,顧世安在昏昏沉沉中是被師兄叫醒的,她頭重得厲害,跟著一群人下了樓。


  陳效的司機早等著了,到了樓下他便和眾人告別,紳士的替黎苒拉開車門。他就跟沒看到後頭聾拉著腦袋醉得不清的顧世安似的,隨即也跟著坐進了車裡。


  一群人陸陸續續的走完,到了最後只剩下顧世安一人在原地。她的頭重得厲害,索性也不走了,就在石梯上坐了起來。


  她整個人都是昏昏糊糊的,坐了好會兒倒想起打電話叫人過來接。


  常尛到的時候顧世安正坐在石階上打著瞌睡,她倒是挺警醒的,常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立即就抬起頭來。然後眯著眼沖著她傻笑,說:「來了。」


  她即便是應酬也很少會喝成這樣的。喝醉成這樣,只能是因為陳效。


  常尛沒吭聲兒,在她身邊的台階上坐了下來。她沒有去看顧世安,隔了會兒,才問道:「你這樣值得嗎?」


  她的聲音很輕。


  顧世安的身體僵了僵,腦子裡更是昏糊得厲害。她低下了頭,看著地上的陰影,過了會兒,才茫然的說道:「阿尛,都已經那麼久了,早就該放棄了,可為什麼我還會覺得……」


  還會覺得,也許是自己做的還不夠。還是……捨不得放棄。


  有時候,她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她說到這兒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稍稍的頓了頓,自嘲的笑笑,沒有去看常尛,低低的說:「是不是挺沒出息的?」


  確實是挺沒出息的,但想到要放棄,還是痛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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