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白天冷冰冰,晚上哭唧唧纏他生崽
第193章 白天冷冰冰,晚上哭唧唧纏他生崽
路時嶼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又開始滅掉煙頭吃口香糖,她都不在身邊了,他還注意那麽多幹什麽。
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她恢複記憶後,可能對他有一點點眷戀。
但是沒有。
她就是一個小白眼狼吧。
可他就是愛她啊,能怎麽辦。
車窗外是刺人鹹濕的海風,吹在臉上很疼,但還有什麽疼比得過錐心之痛。
男人冷冽破碎的眼神投向窗外。
曾經在異地,在煙花下,他問明舒,自己犯了錯會不會得到原諒,她說會。
寶貝,你食言了不止一次。
他這樣陰狠狡詐的男人,有無數個理由強行把她擄在身邊,可是舍不得啊,就像是被馴服的狼犬,哪怕被主人活活折磨死,都不敢伸一下爪子。
忠誠和愛的基因已經刻進了男人的骨子裏,日後小小路的出生證明了這點,他跟他爹一個樣,每天說愛明舒,誇明舒漂亮香香,小嘴抹了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差點把他爹氣死。但這不能怪小小路,因為他耳濡目染跟他爹學的。
路時嶼打開庫裏南的後備箱,從裏麵提出兩箱煙花,放在海灘上點燃了。
清雋蒼白的臉龐微仰,看著盛大、璀璨、沒有溫度的煙花,眼神毫無波瀾一片死寂。
男人在心裏許願。
如果明舒回到他身邊,他願意從此信神佛,當一個良善的好人。
煙花還在盛放,遠處的人看見後,微弱的歡呼聲傳到了路時嶼耳朵裏。
他坐進車內,沒有再去看外麵絢爛漂亮的煙花,因為最想一起看煙花的人不在身邊,再美的風景都不入眼。
手機鈴聲響起,是墨弦打過來的。
墨弦:“時嶼,你沒死…沒事吧?”
路時嶼:“你出來陪我打拳,就現在。”
墨弦:“不不不,誰敢陪你練拳,不要命了。你的事我聽西楚說了,明舒從小是個心軟的孩子,你在她麵前賣賣慘,她一心軟就原諒你了,何必弄得這麽苦大仇深,有家都不能回。”
賣慘?
明舒現在最討厭他裝慘賣可憐。
路時嶼:“沒事就掛了。”
墨弦:“要不我陪你喝酒吧。”
路時嶼:“我在西城海灘,你帶酒過來。”
離開了明舒,溫柔成熟注重保養的路先生煙酒都來。
這人設,崩得天塌地裂。
墨弦後悔扇自己大嘴巴,他好不容易上了明雅的床,被窩正暖和呢,他為什麽要提出喝酒的建議?
明雅穿著黑色bra,外麵罩著一件白色吊帶,濕漉漉的黑發令她上半身吊帶有些透明,冷豔又性感。
她聽到了墨弦的電話,挑了挑眉,“快帶著啤酒過去吧,你勸勸路時嶼,讓他不要跟明舒鬧。小時候她把你送的玩具不小心摔碎了,哭了好久呢,這麽乖的孩子,指不定要被路時嶼那頭陰險腹黑的大尾巴狼怎麽欺負。”
天爺啊!
聽聽這是什麽話!
路時嶼敢欺負明舒?
墨弦知道明雅護犢子,他親了她一口,不情願地穿衣服,買酒去西城海灘。
隻是當他開了一個半小時車,站在海風呼嘯的西城海灘,別說車了,連個人影都沒。
“小哥,你也是來放煙花的嗎?”一個巡邏的大爺走過來問他。
墨弦:“不是,我是來喝酒的。大爺,一個小時前這裏有個傷心欲絕的男人,你看到他了嗎?”
大爺:“啊!是放煙花那個吧,一個半小時前他就走了。”
草!
墨弦忍不住爆出一聲國粹。
他被路時嶼耍了!
……
路時嶼掛了墨弦的電話,就發現明舒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他心髒激動的都要跳出來了。
連忙回撥過去,無人接聽。
於是一路飆車去了明舒所在的小區。
這個息蘭國際花園的樓盤,路氏集團有參與開發,路時嶼直接刷臉進去。
密碼他自然知道。
就算被她罵變態,他也要進去見她。
公寓裏很黑,一瞬間路時嶼都要以為明舒離開了,但玄關的衣服鞋子都在,還有靠放在一邊的行李箱。
她不會做家務,連行李箱都不知道收拾,路時嶼幾乎是下意識想要把她的衣服從裏麵拿出來掛好,都是穿在她身上很漂亮的小裙子,有了皺褶就不美了。
地板鋪著大理石,就算穿鞋踩在上麵都有點涼,屋裏的地暖效果也不好,明舒又喜歡穿著睡衣光著腳丫在家裏走,這裏會讓她著涼。
路時嶼打開燈,去臥室找人。
結果床上沒人。
“寶貝?”
“明舒?”
“小乖乖,你在哪裏?”
不同於在別墅裏找不到她的那次,路時嶼耐著性子找人,最後在客房的一個衣櫃找到了蜷縮著的明舒。
她滿臉淚痕,驚慌地看著路時嶼。
“寶貝,別怕。”
“路,路時嶼……”
“是我。”
“你…嗚嗚你不接我電話…你混蛋,我好害怕,這裏好黑……”
明舒順從的被他摟進懷裏,眼淚吧嗒吧嗒掉,可把眼前的男人心疼壞了。
“對不起寶貝,我沒有看手機,錯過了你的電話,再也不會了,以後隻要你打電話就能找到我。”他拿著紙巾給懷裏的小寶貝擦眼淚,“小祖宗別哭了,上次眼皮就破了,遭了多少罪還記得嗎。”
路時嶼心跳很快,連說話都是軟著嗓,生怕眼前是夢,啪的一聲就會碎。
他懷裏暖,明舒把手伸進了他的襯衫裏,鵝脂般嫩滑的肌膚擦過男人性感健碩的腹肌,把聖人都能撩出火。
但他不敢動。
“阿嶼,我們生個崽崽好嗎?”
“好。”他啞著嗓子,聲音滾燙。
一夜無眠。
隻是床尾堆疊纏膩的衣服,無聲控訴著這對小夫妻昨晚是如何的放浪形骸。
路時嶼覺得明舒還是愛著他的。
比如,她恢複記憶後,依舊穿著他準備的蕾絲小睡裙,晚上需要他陪在身邊睡覺。但她對他的依戀,也僅限於晚上。
昨晚還纏著他生崽崽的小女人,天亮睜開眼就反過身不搭理他。
路時嶼貼過去,手臂圈著她的腰,鼻尖在她脖頸嗅來嗅去,“小乖乖,我們回家好不好,這裏沒有魚子精華和藥膏給你擦身體,也沒有家裏暖呼呼的地板和地毯,冰箱裏堆滿了冰淇淋,你不回去都沒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