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鍾國再現神技
「如果像在石哥你說的這樣,為什麼身為當事人的exo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現在結果看來,一切的事情最後都由朴燦烈一個人承擔了。而且,收購s.m股票的人,也不是鄭安迪啊,而是叫金美希的人,據說他是前任董事長金宇城的千金。」鍾國說攖。
「exo他們並沒有和現在的安迪接觸過,他們口中的鄭安迪先生,還是他們一起當練習生時的樣子,所以想不到也很正常,況且,我也只是猜測。至於股票的事情,和金美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劉在石說。
安娜此時的心裡卻是五味雜陳,她也想過,安迪有參與到劉在石的那件事情之中,但是卻沒有想到關係竟然這樣深,而且,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劉在石早就已經默默的洞悉了大多真相。
「在石哥,既然及早就知道我和安迪的關係,為什麼不說?」安娜問。
「畢竟是你的至親,知道了,你只會更難受,反正那件事情已經過去,我原本是不打算再提起的。只是這一次,他們的手法,和我當時那件事情如出一轍,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嚴密,實在是……哎……」在石哥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下去。
安娜無奈的笑笑。「是啊,根本如出一轍,可是他們竟然還是如此堂而皇之。」
「那你剛才問我的那個,是要做什麼?」鍾國問。
「我,要開一扇帶密碼的門。」安娜說。
劉在石有些擔憂,說:「安娜呀,雖然鄭安迪先生是你的弟弟,但是我和他的幾次接觸來看,如果你真的發現一些秘密,我恐怕。」
在石說的話,安娜怎麼可能沒有想過,現在的安迪,做出再過分的事情,她都不覺得奇怪了。
「放心吧,在石哥,我有分寸。」安娜笑笑說:「在我的成為真正的節目pd以前,我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的就godie。再說了……他畢竟還是我的弟弟。償」
「慢著,等等,關鍵是我知道的方法不一定有用啊。」鍾國說。
「鍾國哥,那就是你知道方法了。」安娜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不過,鍾國哥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奇怪又陰暗的東西?」
「多看幾本書就行了。」鍾國笑著說。
安娜低著頭,小聲嘀咕著。「我還以為你天天只鍛煉肌肉呢……」
劉在石聽到了這話,哈哈笑了起來。
鍾國說:「你們就是看人太膚淺了,誰說有肌肉的人不能有內涵,這根本就是不衝突的兩件事情。不過,我的方法也只是在書上看到的,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
「好,你先說給我聽聽,我試試。」
「你去買一些極細的鋁粉,或者是鐵粉也可以,然後在你想要取那個人的指紋的物體上面塗上薄薄的一層油脂,比如門把手,茶几之類的上面,容易採集到較為完整的指紋,然後用乾淨的毛刷,沾著金屬粉末,輕輕的刷上一層,這時候肉眼應該就可以看到指紋樣子,再用透明膠帶,將現形的指紋站沾到膠帶上,把膠帶上的指紋,去掃描。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了,不過,我也沒試過。」鍾國說。
安娜仔細的記在腦中,然後問:「鍾國哥,那我去哪裡買那些粉末?還有,你能不能幫我弄到一種叫做冷杉凝脂的香料?」
鍾國無奈的笑笑,說:「安娜呀,哥哥我又不是警察,而且我說的這些,不一定有用的。冷杉凝脂是什麼?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了。」
「鍾國啊,你少放些心思在這些奇怪的事情上面的話,早就找到女朋友了。」劉在石打趣道。
「哥,這和找女朋友也不衝突好嗎?」鍾國說。
「冷杉凝脂是一種香水的配料。」安娜說。
「你又要拿東西幹嘛?」鍾國疑惑。
「爬蟲類和蜥蜴類都很害怕那種氣味。」安娜說。
在石震驚,說:「安娜你是要去熱帶雨林嗎?為什麼要防那些東西?你到底要幹什麼?」
安娜微微一笑,說:「在石哥,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雖然就像鍾國哥說的,不一定有用,但是,她還是會去試一試。
「不過,終於知道安娜你最近老是有點心不在焉的,原來是因為這些。」鍾國說。
「是啊,都有些影響工作了,很對不起。」安娜說。
鍾國笑了笑,說:「別這麼說,那時候要不是你,在石哥現在不知道在哪呢?runningman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呢。」
「是啊,安娜,你那時幫了我那麼多……過了這段時間,我相信你就會好起來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也一定要說出來。」在石安慰道。
安娜說:「應該說,要不是在石哥,我現在就是北京長城下的亡魂了,要不是鍾國哥,我就在那場大火里出不來了。
三個人都笑了笑,智孝也應該是有些累了,走過來坐到安娜身邊。
「你們再聊什麼呢?」智孝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安娜驚呆的看著她,說:「哇,姐姐你的酒量還是很好啊。」
「誒!那不是gary嗎?還有他女朋友!」在石哥突然看著門口的方向,笑著說。
智孝的表情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好在這裡光線閃爍,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閃而逝的情緒。
「你好,我叫鄭恩熙。」
鄭恩熙,gary的女朋友,這是安娜第一次見到,格外的溫婉,笑起來也十分溫柔的樣子,一襲白色的裙子,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纖瘦的身材,略施粉黛,著實漂亮。而且舉止談吐非常有氣質。即使到了如此噪雜的環境下,也顯得很是安靜得宜,而這種安靜,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骨子裡日積月累的修養。
真好,除了這樣兩個字去形容安娜見到鄭恩熙的感受,她想不出還有什麼更符合眼前的這個女子。這樣的女子著實讓人喜歡。
安娜偷偷的看了一眼智孝的臉色,倒還自然,而且她好像和鄭恩熙也很熟識,聊的頗為開心,倒是gary哥有些尷尬,眼睛時不時的瞄一眼智孝。
在石哥笑著拍拍gary的肩膀,說:「gary啊,真巧啊,沒想到你們也過來玩。」
gary笑著點點頭,別提那笑容有多僵硬,說:「是啊是啊。」
好像是看到大家都來坐著,光洙也告別了lisa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安娜身邊,安娜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往鍾國哥那裡挪了挪。
「哎一,安娜呀,我有那麼可怕嗎?」李光洙不滿,然後看到gary和鄭恩熙笑了笑,說:「你們好啊,gary哥,還有鄭恩熙小姐。太巧了吧,你們也來玩。」
「是啊,今天這是吹得什麼風,大家這是偷偷說好的嗎?」鍾國笑著說。
「誒,今天這麼多人,我們再要些酒,來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吧。」李光洙提議。
智孝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說:「呀,都這麼大了,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在石笑著說:「智孝啊,反正人也多,就一起玩玩吧。」
「就是,」光洙說:「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啊,這麼反對。」
「秘密?我哪有什麼秘密?…….好啦好啦,玩,你再要些酒。」智孝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安娜看著她的狀態,雖然看上去一臉輕鬆,但是心裡總有一些擔憂。
很快,服務生將四瓶洋酒放到桌上。
「對不起,我還是不玩了,我真的不會喝酒。」鄭恩熙有些面露難色。
「沒事,有gary哥在,讓他替你喝。」光洙壞笑著說。
「是啊,沒事,放心吧,還有我呢。」gary對恩熙輕輕的說。
這是安娜從來沒有見到過的gary的狀態,平時的節目里,或者聚餐玩鬧的時候,gary對任何人都沒有這樣過,簡單的話語里,透露出的溫柔與包容,真心令人感嘆。
「哇,哥你對恩熙小姐真好。」光洙說。
「哪這麼多話?」gary看了他一眼,分明有一瞬間又去看看智孝的神情。
是在意?還只是習慣性的無意識行為?誰也說不準。
「那我怎麼辦?我也不喝酒,我就喝碳酸來代替吧。」在石笑著說。
「哪有這麼美,哥哥,你不能喝酒,那就說真心話,或者接受處罰唄。」智孝說。
在石笑笑,知道躲不開,所以也不掙扎,反正也好久沒有這麼多人一起玩遊戲了,倒也開心。
「好了,說下規矩。」鍾國拿著一個空酒瓶放倒在桌子上,說:「酒瓶轉到哪個人,被轉到的人先自己選擇大冒險還是真心話,第一輪被轉到的人,由這個人來指定誰來執行提問或者提出人去。之後就由上一輪的轉到的人給分配任務。如果不想回答真心話或者不想做大冒險,就喝半杯酒。怎麼樣?」
「好,就這樣。」大家點點頭。而安娜光顧著興奮,腦子裡沒有想到,自己自從那次酒精中毒,她的胃部已經不能接受酒精的刺激了。答應完之後,安娜才想到這一點,但是害怕掃興,所以沒有做聲,想著也不一定就非得喝酒。
第一輪轉,轉到了自己的金鐘國。
李光洙一臉壞笑,說:「哥,讓我來,我保證不害你。」
鍾國瞥了他一眼,說:「我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你。」說完,他看看在石哥,也否定掉了,畢竟在石那麼了解他,誰知道會問出什麼爆炸性的秘密。「智孝吧,哥相信你。我選擇大冒險。」
智孝開心的笑著,好像已經期待已久,她想了想,然後說:「哥哥,脫了上衣去跳舞吧。」
「什麼?!」金鐘國哭笑不得。
大家瞬間鬨笑開來。
金鐘國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說:「智孝啊,哥哥我這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脫掉,脫掉,脫掉,脫掉,脫掉脫掉…..外套脫掉脫掉。」在石哥帶著其他人開始小聲的起鬨。
鍾國哥咬咬牙,願賭服輸,閉上眼睛脫掉上衣,小麥色的肌肉真是讓人羨慕不已,走到舞池,短短的距離,引來一陣陣尖叫,很多都是藝人圈裡打過交道的人,一眼就認出了鍾國哥來,鍾國沒辦法,低著頭,胡亂舞了一陣,就跑了回來,趕緊穿上衣服。
還有人不停地看過來,鼓掌。
「哇,你看,高興的臉都紅了。」光洙打趣道。
鍾國又是覺得害羞,又是覺得好笑,這一次擺足了架勢,再次將酒瓶轉了起來。
第二次,轉到了在石哥。
想到剛才還帶頭起鬨,這會子,劉在石趕緊的抓著金鐘國的手,拜託著。
「鍾國啊,哥對你好不好?」
鍾國點點頭,笑著說:「好,但是,這是遊戲。」
劉在石心裡滿滿的不祥的預感。
「哥,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鍾國一臉壞笑。
劉在石想了想,實在不敢去選大冒險,因為不知道鍾國會出什麼壞主意,於是說:「我選真心話。」
鍾國說:「嗯……如果現在的runningman成員里,非得換掉一個,你會選誰?」
安娜有些吃驚,難道鍾國哥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麼問?可是,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卻只當是一個玩笑,而且在石哥也沒有一絲絲緊張,看來那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到來。只是一個遊戲,安娜也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在石停頓了一會兒,說:「如果非得換掉一個,我希望那個人是我,或者是東勛。」
「為什麼?哥哥,是不是因為東勛哥不在這裡?小心我偷偷的告訴他。」智孝笑著問。
在石搖搖頭說:「和東勛還能在無限挑戰里繼續一起,其他人就很難再在一起做節目了。」
「哥你這是在回答記者會嗎?回答的這麼周全。」李光洙打趣道。
「呀,是真心的。」劉在石笑著說。「好了好了,我要轉了。」劉在石說著,站起身來,繼續轉動酒瓶。
第三輪,李光洙。
「大冒險。」李光洙不假思索的趕緊說。
「你是有多少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啊,這麼著急。」智孝挖苦道。
劉在石思考著,該怎麼去整治整治光洙,他也了解光洙平時的風流,於是說:「光洙啊,你去找一個女孩告白,而且不管那個女孩什麼反應,你都不能笑出來,笑出來就算失敗。」
原以為光洙會去找個女愛豆或者女演員之類的,然後大家都想等著看到光洙一臉尷尬和被表白的女孩一臉懵圈的樣子。
誰知道,光洙笑笑,說:「這個簡單。」說著,直接一把抓住旁邊安娜的手。
「你幹嘛?」安娜嚇了一跳,想要掙脫,卻又一把被拉了回來。安娜明白過來,光洙是不想出醜,所以才拉著自己,這樣就算丟臉也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安娜看著光洙突然一臉認真的表情,笑著說:「哥哥,我肯定會逗你笑出來的,你可想好。」
「安娜呀,加油。」剩下的人又開始起鬨。
「安娜,從你小的時候開始,就喜歡追著我到處跑。」李光洙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娜,一點笑意也沒有。安娜心想,還真是演員啊,演的真好,還真能憋住不笑。
「是追著你和別的漂亮姐姐到處跑……」安娜吐槽。
大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李光洙依舊不為所動。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我早就成了一個風流鬼,其實,風流只是因為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女孩。你也許不知道,那時你們突然搬走,我有多麼失落,因為已經習慣了你總是追著我,跟在我後面。後來,竟然又遇見了,你也不知道,我有多麼歡喜…….」李光洙的聲音變得格外輕柔,眼睛里閃著光,不知怎的,所有人臉上原本戲謔的笑容全部慢慢消失……
「你說,我不會愛,我這個屈從與本能的人,總是不段的將愛摧毀。我知道,你一直不知道我注視著你的存在,因為我也許太笨了,也太晚了,沒有發現,你的心已經交給了很遠的一個地方,等我再想去追回的時候,已經無能為力了,現在的你的眼裡,已經看不到我的存在。我真的很後悔,我太過小心翼翼了,以至於錯失了所有的時機。我想告訴你,我願意等,等你能看到我的時候,等你的心漸漸從遠方回來的時候…….」
安娜注視著他的眼睛,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近距離的和光洙目光交匯過,聽著他的話,異樣的感覺反應成眼神的波動。所有人好像都被光洙的情緒代入其中,太真實了,就像真的一樣,安娜倒慢慢的有些害怕了。
就在這時,光洙突然笑了出來,鬆開安娜的手,擺著手說:「不行不行,我編不下去了。哎呀,忍不住了。」
安娜瞬間鬆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浮現了笑容。
「呀,你還是專業演員呢。這點都演不下去。」劉在石打趣道。
大家原本的沉默消失,又歡笑起來。
「不過,光洙先生剛開始演的真好,我都被感動了呢。」恩熙笑著說。
「光洙的話怎麼能信。」gary笑著對恩熙說。
「好了好了,我認輸,我喝酒。」光洙說著,端起桌子上的半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這一招得騙了多少女孩子啊。」鍾國感嘆道。
光洙笑笑,沒有答話,將已經空掉的杯子放回桌子上,說:「該我了,我來轉了。」
酒瓶重新轉動,第四輪,gary。
「哥,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光洙問。
gary有些糾結,說:「大冒險吧。」
光洙笑著說:「大家看來都有很多秘密啊,不想被知道。」
智孝微微揚揚嘴角,沒有接話。
光洙對安娜耳語了幾句,然後走到gary面前,蒙住他的眼睛,安娜悄悄的將恩熙叫到另一邊,然後和智孝一起走到gary的面前,都伸出一隻手。智孝有些不願意,但是也害怕這個時候太抗拒的話,反而會顯得尷尬,於是就乖乖的配合著。
「gary哥,你面前兩隻手,你摸摸,猜猜看是誰的。猜錯了要喝酒。」光洙笑著說。
「呀,這我怎麼可能猜的出來。」gary抱怨道,但還是乖乖的伸出手去摸索。
以大家對gary的了解,他肯定會一頭霧水,亂猜一通,這酒是喝定了。
可是,等gary拉著智孝的手,叫出她的名字的時候,大家著實驚訝了一下。
尤其是gary拉著下一個安娜的手,卻叫出了鄭恩熙的名字……
場面瞬間有些尷尬,大家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才是合適的,不止光洙看到對面鄭恩熙僵硬的表情有些傻眼,gary自己,更是看到眼前的真相的時候,徹底喪失了言語。
劉在石笑了笑,站起身來,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後拍拍gary的肩膀,試圖緩和氣氛,說:「呀,gary啊,你以為今天是星期一了嗎?」
「是啊,看來是喝多了。」gary笑笑,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大口。
手機鈴聲響起,智孝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像是有急事。
「不好意思,大家,我要先走了,有點急事。」智孝說。
這麼晚了,加上在剛剛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之後,所有人都將智孝的這種行為理解為了逃跑的託辭,但是,又都能體諒。
「太晚了,還喝這麼多酒,要不然……」gary擔憂的神情已經溢於言表。
鄭恩熙已經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場面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安娜站起身來,笑著說:「沒事,我沒喝酒,我去送智孝姐姐,放心吧,你們好好玩。」
「我和你們一起,這樣你一會兒就把我也送回去了。」光洙笑著說。
劉在石看了看時間,和鍾國對視了一眼,笑著說:「很晚了,大家就一起回去吧,那智孝就拜託安娜和光洙送回去了,我還得把鍾國送回去。」
「好吧。」
四散而去,朝著不同的方向,註定會有不同的話語。
在喜歡的人面前,不經意流露出的情緒,自己根本意識不到,卻已經形成了某種傷害,某種根本不需要再解釋,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去解釋清楚地結點。
安娜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的智孝。鄭恩熙,那樣好,可是,好或者不好,與喜歡與否沒有任何關係。
就像鍾國哥說的那樣,一些看似理所當然的聯繫,其實只是個人的臆想,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存在因果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