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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我差點就愛上你了

  第127章我差點就愛上你了


    什麽叫做假惺惺?


    看到顧霜兒在微博裏發文,說讓大家不要傷害她的姐姐,說她不怪她之類的話,顧清煙差點嘔了。


    不愧是演員啊,睜眼說瞎話說得都如此自然。


    真是謝謝她了!


    顧霜兒這一波節奏帶的,直接又將顧清煙給帶上熱搜了。


    陸寒生好不容易才讓人控製好局勢,將顧清煙的名字在網絡上給屏蔽掉,不讓別人繼續在網上聲討她。


    結果因為顧霜兒這條微博,微博就多了一個聲討白眼狼姐姐的帖子。


    大家見顧清煙三個字被屏蔽,所以就用白眼狼稱呼她。


    網上都在傳,傳顧清煙幕後有大佬,所以才會在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安然無事。


    甚至還有人發起了討伐顧清煙,各種艾特晏城警局官網,讓警察盡快把她抓起來等帖子。


    陸寒生得知此事後,直接打電話給顧霜兒,語氣透著幾分薄怒,

    “我不是說了讓你不用發微博?你怎麽還發?”


    顧霜兒感受到陸寒生話語間的怒意,當即委屈巴巴地說:

    “我看到姐姐在商場被人攻擊的視頻了,我就想著讓大家不要再傷害姐姐了。”


    陸寒生已經氣到不想說話了,“把微博刪了,別再做多餘的事情!”


    顧霜兒弱弱地應了聲好,隨後在陸寒生掛斷電話後,她直接氣地將手機砸在地上。


    即便在得知是顧清煙害她的情況下,他也仍舊護著她。


    他就真的那麽在意顧清煙了麽?

    憑什麽她用了兩年都得不到他的心,顧清煙卻不過一個月,就得到了?

    不甘心!

    真是不甘心!

    顧霜兒咬牙又切齒,恨不得喝顧清煙的血,啃她的肉。


    眼看罵顧清煙的人越來越多,陸寒生又讓楊文去處理一下。


    對於網上的罵聲,顧清煙絲毫不搭理。


    她微博一卸,誰也攻擊不到她。


    反而是傅錦瑟也看到顧清煙被網暴的消息後,直接跟厲衍說了句有事回晏城,便乘飛機回來了。


    下了飛機,傅錦瑟就問顧清煙在哪。


    顧清煙不明所以,撒謊說自己在家裏。


    傅錦瑟去了陸寒生的公寓,按了門鈴,沒人開門。


    她頓時又打電話給顧清煙。


    這會兒,她帶了幾分咬牙切齒,“不是說在家裏?為什麽不給我開門?”


    顧清煙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問傅錦瑟,“你回來了?”


    傅錦瑟氣罵她,“你出這種事,我能不出來?快點告訴我,你在哪?”


    這一回,顧清煙不敢再瞞了,說自己在醫院。


    傅錦瑟一聽說她在醫院,當即就蹙起了眉梢。


    她也沒有多問,說了句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了。


    傅錦瑟到了醫院,看著顧清煙額上的傷口,眼底掠過一絲陰戾。


    “誰傷的?”


    顧清煙坐在床上,像個孩子似的,衝她撅了噘嘴,“你能不能別一回來就那麽凶。”


    傅錦瑟緩和了語氣,邁步走向她,“我又不是凶你。”


    顧清煙當然知道她不是在凶她了。


    但她凶巴巴的像是要去找人拚命的樣子,還是蠻嚇人的。


    傅錦瑟一走近,顧清煙望著她稍微圓潤的臉蛋,一臉驚奇,嘴裏也不由脫口而出,


    “你胖了吖。”


    傅錦瑟,“……”


    她知道她胖了,但能不能別說出來紮她的心。


    她活了二十二年。


    除了嬰兒肥時期,她臉上就沒胖過。


    偏偏去了帝都一個來月。


    她就胖了五斤。


    都怪厲衍,整天逼著她吃這個,吃那個。


    “不說這種話,還是好姐妹。”


    傅錦瑟最愛美了。


    一直吃不胖是她一直以來的驕傲。


    誰能想到厲衍就破了她這個吃不胖的驕傲,一個月,就把她養肥了五斤。


    他有毒。


    “胖點挺好的,你之前太瘦了。”


    顧清煙在傅錦瑟坐下來後,傾身過去環抱住了她,“太瘦抱起來都沒有手感。”


    她上下其手,然後還評價一番,

    “你這樣就很好,抱起來軟綿綿的。”


    顧清煙在傅錦瑟長了點肉肉的腰間摸了一把,然後一臉享受,“真軟啊。”


    傅錦瑟,“……”


    她懷疑她的閨蜜被厲衍附身了,不然怎麽那麽厲言厲行,都那麽流氓,不要臉。


    傅錦瑟一把扯開她,“你能不能別跟厲衍一個德行?”


    “跟厲衍一個德行?”顧清煙聞言,當即就抬眸望向傅錦瑟,那雙靈動明亮的眼眸帶著幾分壞笑,“你們睡了?”


    她一臉邪惡地看著傅錦瑟,然後傾身過去撞了撞她的肩頭,八卦道:

    “如何?他技術是不是很好?都說男人經曆女人多了,那方麵超厲害的。”


    事實證明,不管長得再清純的女人,在閨蜜麵前,也是個老司機。


    傅錦瑟被顧清煙問得尷尬死了。


    不過聽到顧清煙說到厲衍的技術,傅錦瑟想起前夜厲衍的表現,倒是擰著眉梢,忽然來一句,“不見得吧。”


    厲衍技術好像不怎麽好,瞧著像個新手。


    因為他弄了半天,都沒進去。


    後麵還想開燈找入口,氣得她直接反壓了他。


    磨磨唧唧,搞得跟個處男似的。


    “不是吧?他技術很差?”


    顧清煙一臉懷疑,她托著下巴,沉思,

    “他交往過那麽多女人,難道都沒有上過床?”


    “不知道。”傅錦瑟對這方麵不感興趣。


    她又不是什麽封建老古董,非得要求厲衍是第一次。


    何況她又不愛他,他碰過多少女人,她才懶得管呢。


    意識到自己被顧清煙帶跑題,傅錦瑟當即眯了眯眼,


    “又在故意分散我注意力。”


    傅錦瑟一副抗拒從嚴,老實交代的神色睨著顧清煙,


    “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末了,她又問,“他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


    傅錦瑟深知顧清煙不是心腸特別狠的人,能讓顧清煙做得那麽絕。


    必然是顧霜兒他們做了什麽令顧清煙心寒至極且憤怒的事情。


    顧清煙望著窗外,並沒有和她說顧霜兒試圖算計她的事情,傅錦瑟和單芷柔不一樣,她性格強勢又護短,要被她知道顧霜兒想算計她,她能提刀殺過去的。


    顧清煙並不想讓傅錦瑟摻和進來,隻說:“錦瑟,我其實不是顧家的孩子。”


    終於明白顧家夫婦為什麽始終不愛顧清煙的傅錦瑟無比心疼地抱住了她:“煙寶……”


    “我沒事。”


    顧清煙將頭靠在傅錦瑟的肩頭上,“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孩子後,我反而釋然了。”


    她強調,“真的。”


    傅錦瑟隻覺得喉間發澀。


    她的煙寶太苦了。


    想起顧清煙是忽然就和陸寒生在一起,傅錦瑟不由又問:

    “你和陸寒生在一起,是不是也因為他們?”


    “嗯。”


    “我和陸寒生一樣,是P型血,顧霜兒為了嫁給陸寒生,讓她媽媽給我下藥,然後讓我和陸寒生發生關係。”


    “所以你就和他在一起了?”


    傅錦瑟問。


    “嗯。”顧清煙回。


    傅錦瑟輕歎了一口氣,問:“你打算和他就這樣耗一輩子?”


    顧清煙的目光忽然恍惚了起來,她說:“錦瑟,我懷孕了。”


    “什麽。”


    傅錦瑟一驚。


    顧清煙垂眸看了一眼肚子,眼底掠過一絲柔情,她說:“我不想讓他和我一樣,少爸疼,或者少媽愛。”


    不管是為了報複顧霜兒,還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都不會輕易讓出陸太太這個身份。


    當今社會,搭夥過日子的婚姻何其多。


    也不缺她和陸寒生這一對了。


    孩子生下來,如果她執意分開,她是不可能爭得過陸寒生的。


    與其讓陸寒生娶別的女人虐待她兒子,她寧願耗著陸寒生。


    看誰耗得過誰。


    反正當陸太太,有數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愛不愛什麽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她又不靠愛來過日子。


    明白顧清煙這話是為了孩子,而繼續和陸寒生糾纏捆綁在一起的傅錦瑟不由苦笑了一聲。


    過往的傅錦瑟還有資格勸顧清煙不要將就,不要委屈自己。


    現下,她卻說不出這種話來了。


    她太清楚,身不由己的那種感覺了。


    因此她也沒有說什麽勸說顧清煙的話,隻說,“如果實在是不想和他過,就和我說,我會想辦法讓孩子跟你的。”


    顧清煙並不覺得傅錦瑟能有什麽辦法爭得過陸寒生,但她有這個心,她還是很心暖。


    “嗯。”


    閨蜜兩人又聊了好會兒。


    一直到顧清煙問傅錦瑟,“你打算回來待幾日?”


    傅錦瑟說:“傅瀟瀟病情加重了,孟允棠正在為她尋找合適的骨髓,我不能待太久。”


    想起上一世,是傅錦瑟給捐的骨髓,顧清煙當即就說,

    “我沒事,你回帝都去吧,在晏城,我不放心。”


    傅錦瑟撫了撫顧清煙的發頂,微笑:“先陪你一日,明天我就回去。”


    “好。”顧清煙也挺舍不得她的,也沒舍得讓她立馬就走。


    ,


    陸寒生夜裏來看顧清煙的時候,聽到病房裏傳來了歡聲笑語,他不由一愣。


    隔著玻璃窗口,陸寒生看到了跟個孩子一般天真爛漫地抱著傅錦瑟,跟傅錦瑟撒嬌的顧清煙。


    陸寒生才意識到,以前的顧清煙在他麵前,從未如此開懷大笑過。


    原來這才是真實的她。


    和他麵前的她,截然不同。


    他麵前的她雖然也常常笑著,可他隱隱總覺得她的眼底,少了什麽。


    如今他知道少了什麽。


    少了真誠和信賴。


    果然這一個多月,她都是在演戲麽?

    心口那處,隱隱發澀,這是陸寒生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就是忽然覺得心口好難受。


    見她難得如此開心,陸寒生也不進來擾她興致,他轉身,掉頭離開。


    病房裏,傅錦瑟望著門外一閃而過的黑影,黑瞳微微沉思。


    翌日。


    傅錦瑟要走了。


    顧清煙還得臥床養胎,沒法送她。


    傅錦瑟走的時候,在門外遇見了來給顧清煙送午餐的陸寒生。


    她忽然出聲喊住他,“陸總,能借用你的一點時間,聊聊麽?”


    陸寒生靜靜地看了傅錦瑟兩秒,隨後點了點頭。


    傅錦瑟頷首回禮,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到一旁的露台說話。


    陸寒生在傅錦瑟的示意下,提著保溫盒走向露台。


    傅錦瑟緊隨其後。


    露台上。


    傅錦瑟與陸寒生麵對麵站著。


    傅錦瑟望著人前優秀到令人挑不出一絲毛病的陸寒生,說:

    “我不知道陸總你現在是怎麽看待煙寶的,但我隻想和陸總說一句,煙寶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無緣無故的。”


    “她那樣對顧霜兒,想必是顧霜兒先惹了她。”


    陸寒生望著傅錦瑟,沒說話。


    傅錦瑟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她隻顧著說自己想說的,

    “顧家待她一直都很不好,她一直都無怨無恨,可現在她卻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忽然有所變化,我不知道我不在晏城的那些時日,那一家子人又對她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


    但她的變化讓我覺得過去的她,好似忽然被人殺死了一般,現在的她,獨立得讓我很心疼。”


    陸寒生在聽到傅錦瑟說到那句‘忽然被人殺死了一般’時,腦海裏忽然又掠過了那一幅在手術室的畫麵。


    這一回,畫麵裏,陸寒生看清了手術室的畫麵。


    他看到自己在輸血,他身旁躺著一個人,那個人麵容模糊,他瞧不清她的樣子。


    但隱隱能看得出來,是個女人。


    頭有點疼,陸寒生不由抬手敲了敲。


    傅錦瑟低垂著眼眸,並未發覺陸寒生的異常,還在繼續的說著,

    “她終於學會保護自己了,可她卻沒學會用最好的方式,而是選擇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


    傅錦瑟的眼底染上了一層心疼,她是最了解顧清煙的人,也清楚她的變化。


    她的煙寶長大了,可她,卻也不再是最初的那個她了。


    剛剛的畫麵讓陸寒生聯想到了顧清煙夢中囈語時說的話,陸寒生下意識問傅錦瑟,

    “你和她相識了十幾載,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被人抽過血?”


    傅錦瑟不懂陸寒生為什麽會這麽問。


    她搖了搖頭,“沒有。”


    末了,她忽地又說,“體檢時抽的血,算嗎?”


    “不是那種小型的抽血。”


    陸寒生忽然脫口而出。


    傅錦瑟搖頭,“那應該沒有的。”


    陸寒生嗯了一聲,抬手撫了一下太陽穴。


    他大概是魔怔了,才會誤以為畫麵裏給他輸血的人是顧清煙。


    幾年前,他是受過傷,也輸過血,但那都是他自己存在實驗室備用的血包輸的。


    自此他便再也沒有受過什麽需要輸血的大傷,所以剛剛的畫麵,到底是什麽?

    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傅錦瑟該去趕飛機了,臨走前,她忍不住又對陸寒生說,


    “請陸總看在煙寶懷孕的份上,待她好一些,不然……”


    不然什麽,傅錦瑟沒有點明,但陸寒生就是懂了。


    陸寒生忽然發覺,不僅是顧清煙過分在乎傅錦瑟,傅錦瑟對顧清煙也是。


    她們似乎都把對方看成了生命裏最重要的人,都舍得為對方拚命。


    陸寒生倒是忽然羨慕起了傅錦瑟來。


    她能讓顧清煙以命護之。


    而他……


    不過是她報複顧霜兒的一顆棋子。


    明明該氣她,該惱她的,可看到她如今這般,他倒是生不起分毫的氣。


    陸寒生輕歎了一口氣,拎著保溫盒繼續往病房走去。


    陸寒生剛推門進去,就看到顧清煙從床上下來,似乎要去哪。


    他當即將手中的保溫盒放下,然後上前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顧清煙剛要去小解,誰知道就忽然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見是陸寒生,她原本還有些溫度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她沒什麽好氣地說:

    “放我下來。”


    “你要去哪,我抱你去。”


    醫生說她需要臥床躺兩日,盡量不要下床走動。


    “放我下來!”顧清煙氣得用手去捶打他。


    陸寒生罔若未聞,又問她,“去哪?”


    急得不行的顧清煙隻能咬牙切齒地吐了兩個字,“小解。”


    陸寒生先是一愣,隨後便抱著她轉身進了洗手間,把人放到馬桶上,他道了句,“完了喊他”,便出去將門給帶上了。


    顧清煙坐在馬桶上,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最後卻不得不脫了褲子,先解決生理。


    方便完,顧清煙也沒喊陸寒生,自己提上褲子,洗了個手,便自個走了出去。


    誰知道陸寒生竟然守在門口。


    她一開門,就又被他打橫抱了起來,顧清煙氣的罵他變態。


    陸寒生對此,毫無反駁。


    他把人放到床上後,便將自己特意回老宅帶來的營養餐拎了上來。


    將病床的小方桌支了起來,陸寒生將一共有五層的保溫盒一一打開。


    第一層是湯。


    第二、第三、第四層是菜,兩葷一素。


    最後一層是白米飯。


    米飯顆顆分明,很精致,看著就十分有食欲。


    飯菜也很香,撲鼻而來的香味勾得顧清煙忍不住咽口水。


    雙身子的人,是經不起美食的誘惑的,何況還是午餐時間。


    但顧清煙是個有骨氣的人。


    吃誰帶來的飯,也絕對不吃狗男人帶來的飯。


    “我有安樂,不需要日機萬裏的陸先生百忙之中,抽空為我這個惡毒的女人送飯。”


    早就習慣了她的牙尖嘴利,陸寒生都快免疫了。


    他將筷子遞給她,就跟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兀自說他的,


    “這是老宅的老廚師專門做的營養餐,比外頭做的要有營養。”


    那又如何。


    他帶來的,即便再有營養,她也不吃!


    顧清煙別開頭,就是不搭理陸寒生。


    陸寒生見此,隻能自己端起湯來吹涼,然後親自喂她。


    “轉過來。”


    他把湯吹涼了,然後讓她把頭轉過來。


    顧清煙不明所以,張嘴便要說“說我幹嘛要聽你的”,誰知一張口就被塞了一口湯水進來。


    雞湯濃鬱而不油膩,加了滋補的藥材,味道還挺香的。


    顧清煙見吐不出來,幹脆就咽下了。


    咽下後,她直接冷冷地望向陸寒生,“你這個樣子,會讓我以為你對我情根深種呢。”


    她譏諷他,“怎麽?被我一個多月演出來的假象迷住了,真愛上我了?”


    不等他回話,她便話刀子直接往他身上戳,“可惜我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你是顧霜兒喜歡的人,我甚至都懶得搭理你。”


    饒是看在她如今這副模樣懶得跟她計較這些事的陸寒生都不由被她這話給激紅了眼。


    他將手中的雞湯放下,一雙眸幽深暗沉地盯著她。


    “你……”他嘴唇蠕動,想說什麽時,卻在觸及她額上的傷疤,又像是渾身的火焰被冷水潑滅了一般。


    他將胸口的那股戾氣壓了下去,努力心平氣和地看著她,“吃飯。”


    他說著,便端起湯,重新喂她。


    顧清煙冷冰冰地望著他,就是不張嘴。


    陸寒生舌尖頂了頂內腮幫,隻能威脅她了,“是要我嘴對嘴喂你才肯喝?”


    顧清煙,“……”嘴對嘴?咦惹~

    他好惡心啊。


    算他狠!

    顧清煙張口喝下了他喂過來的湯,卻不甘於此,便出言諷刺他,

    “陸先生,不覺得你的言行和舉止很矛盾嗎?”


    “一口一個惡毒女人的,結果又親力親為地喂我這個惡毒女人喝湯,你還能矛盾一些嗎?”


    陸寒生沒回答她,而是專心喂她喝湯。


    顧清煙懶得看他在這演什麽溫情的戲碼,自己接過了湯碗,三兩下給喝光了。


    “吃飯。”


    見她喝完湯,陸寒生便將白米飯遞給了她。


    顧清煙恨恨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接過了白米飯,吃了起來。


    還別說。


    撇開是狗男人帶來的。


    這飯菜,還是很合顧清煙胃口的。


    吃都吃了,她自然要敞開了吃。


    正可謂是,生氣也不能讓自己餓肚子,飯菜又沒惹她生氣,她又何必跟一頓飯過不去。


    顧清煙剛吃完,安樂就回來了。


    安樂去買飯了。


    但現下顧清煙已經吃飽了。


    因此顧清煙便讓安樂將買來的飯自己吃了。


    陸寒生在顧清煙吃完後,也不久待,他還得趕著回公司。


    於是將她吃好的保溫盒收拾好,準備順路帶回老宅去,然後晚上再給她帶飯過來。


    “晚上不用叫她去買飯了,我會給你帶過來。”


    陸寒生臨走前,這般對顧清煙說。


    顧清煙見他如此陰魂不散,頓時就惱了。


    在他轉身準備離開那一刻,她忽然對著他的背影說,“其實我有心動過的。”


    陸寒生瞳孔微微一顫,他下意識回頭望向她。


    “我差點就愛上你了。”


    顧清煙笑容滿麵地望著他,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戳人心的話,“可是你親手關上了我的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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