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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我陸寒生的妻子隻會是顧清煙

  第185章我陸寒生的妻子隻會是顧清煙

    陸寒生默了默,隨後才一臉坦然自信地說,

    “隻要我足夠優秀,即便沒有陸家繼承人這個身份,我自然也能讓別人敬重我。”


    老爺子一臉不屑地說,“你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沒了陸家繼承人這個身份,你再優秀又如何?”


    沒等陸寒生回話,老爺子便潑他冷水,“還不是讓別人踩在腳底下,嬉皮笑臉地對別人點頭哈腰,當孫子。”


    陸寒生不認同老爺子的話,他搖了搖頭,說,

    “每個人都不可能一步登天。”


    “誰不是從點頭哈腰過來的?”


    陸寒生反嘲老爺子,“難道爺爺您年輕就沒有對別人點過頭哈過腰了?”


    這世道,誰不比誰活得容易。


    陸寒生從來就沒覺得自己出身高,就高別人一等。


    每個努力的人,都值得被尊敬。


    你不能因為人家出身一般,就覺得人家一輩子都活該活在低層。


    還沒等老爺子回話,陸寒生便一臉傲然地說,

    “還有爺爺,你有句話說錯了,他們敬重我,不僅僅是因為我是陸家繼承人,更多是因為我是陸寒生。”


    出身於豪門縱然比旁人高貴一些。


    可他自己若不爭氣,還不是任人踩之?


    陸寒生不可否認,他的優秀大多數來源於老爺子嚴厲的教誨。


    可他不讚同他那樣的教育方式。


    他隻會將一個人培養成冰冷的商業機器。


    優秀又如何?

    充其量不過是個優秀的行屍走肉罷了。


    老爺子說不過陸寒生,他哼了哼,“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你生在陸家,為陸家光宗耀祖,本就是你的責任。”


    “是,我改變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我可以改變我孩子的命運。”


    陸寒生一步都不退讓地說,“這個孩子他有父親,他自有我這個親生父親來教導,就不勞爺爺您老人家費心了。”


    “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會教!”


    陸寒生說著,直接上前從一旁的月嫂的手裏接過了孩子。


    陸寒生本以為自己不會抱。


    可在他將孩子從月嫂那奪過來的時候,他卻很自然地抱住了他。


    那動作,仿佛是以身具來的父愛天性。


    這是陸寒生第一次真正記憶上見自己的兒子。


    雖然在那個人的記憶裏,他也見過‘他’和顧清煙的孩子。


    但到底那隻是屬於別人的記憶,沒有什麽實際感,哪怕那個別人是他自己。


    何況那個‘他’壓根就沒有心。


    在他目前所知的記憶裏,那個‘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怎麽抱過。


    因為在他所知的記憶裏,那個‘他’在孩子剛出生的那三年,人一直是在國外。


    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來見見那孩子。


    成年隻顧工作,還真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工作機器。


    以往陸寒生不覺得男人愛事業有什麽不對,但自從有了那個‘他’的記憶後。


    陸寒生忽然覺得,男人愛事業愛到不顧家庭,不顧妻兒,還真是渾蛋。


    可偏偏陸寒生卻又無比慶幸那個‘他’酷愛事業。


    因為那個‘他’把自己忙到沒空和顧霜兒過夫妻生活。


    不然他能膈應死。


    是的。


    記憶裏的‘他’和顧霜兒結婚八年,卻沒有和顧霜兒發生過一次性關係。


    原因無他。


    隻因‘他’對顧霜兒硬不起來。


    顧霜兒不是沒故技重施過,可是那個‘他’卻在看到顧霜兒的瞬間,沒有任何興趣。


    即便藥效支配了‘他’的身體,可‘他’卻仍舊沒有要碰顧霜兒的欲望。


    陸寒生不知道該說‘他’太清心寡欲,還是說顧霜兒悲哀。


    用算計的方式得到了一切,卻唯獨漏了‘他’對她,不感興趣,平白當了八年的活寡婦。


    當然,陸寒生不覺得顧霜兒是那麽安分的人。


    說不定,記憶裏的那個‘他’頭頂早就一片綠油油了。


    至於那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頭頂綠了,陸寒生覺得以自己的聰明,肯定是知道的。


    知道卻不製止,那隻能說那人在他心裏,是真的一點分量都沒有。


    讓他連男人最基本的占有欲都沒有。


    “孩子你要自己教也行。你林叔叔家的女兒再過幾個月就留學回來了……”


    老爺子的話成功將走神的陸寒生拉回了神。


    不僅如此,還順帶氣笑了他。


    陸寒生抱著兒子,一雙眼眸,近乎淡漠地望著老爺子。


    “爺爺,我本以為您最多是冷血,可我沒想到您還沒心。我孩子的母親不過剛昏迷不醒,您就急著給我找二春。”


    他輕挑眉梢,滿眼諷刺,“怎麽?我看上去很缺女人?”


    “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對著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陸家主母也不可能讓一個植物人來當。


    陸寒生,你的身份決定了你不能隨心所欲,我不會讓你現在就跟她斷了,但我絕對不允許你為了她,終身不再娶。”


    老爺子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不對,他本就不喜歡顧清煙。


    之前是見陸寒生堅持要她,他也就隨他了。


    可得知陸寒生為了救顧清煙,差點抽光自己的血時。


    老爺子就徹底對顧清煙喜歡不上來了。


    他不喜歡自己的孫子對一個女人那麽上心。


    一個男人都能為了一個女人不要命時,那就代表他完了。


    他有了軟肋。


    他再也不是無懈可擊的神。


    他將會被人拿捏。


    陸家的掌權人怎麽能夠有軟肋?

    老爺子怎麽可能準許顧清煙這樣一個能拿捏陸寒生生死的女人留在陸寒生的身邊。


    如今顧清煙昏迷不醒,老爺子倒是省心了很多。


    這植物人說好聽了是還活著。


    說難聽點,就是個活死人。


    她將一輩子就這樣昏睡不醒,直到老死。


    老爺子犯不著跟一個活死人一般計較。


    老爺子慶幸的是,陸寒生和顧清煙隻是領證,並沒有舉辦婚禮。


    日後即便陸寒生發展第二春,也不會有人說閑言碎語。


    可惜這一切都是老爺子的一廂情願。


    陸寒生似乎並不這麽想。


    陸寒生直接跟老爺子說,


    “我陸寒生的妻子隻會是顧清煙。不管她這輩子還能不能再醒來,她都會是我唯一的妻。”


    “我陸寒生此生,不會再娶妻。”


    末了,他又一臉諷刺地說,“您若是覺得林叔叔的女兒好,不妨你把她娶了。”


    大抵是老爺子徹底將他激怒了,陸寒生直接埋汰地說道,

    “反正,您如今也不過七十來歲,身子骨也還算硬朗,你若覺得我這個繼承人不合你心意,你大可自己跟林小姐生個讓您滿意的繼承人。”


    不顧老爺子快要氣綠的臉,陸寒生繼續火上澆油,

    “再不濟,你讓二叔努力一把,說不定他就能再給您生個合格的繼承人了。”


    “陸寒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老爺子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哪受得了陸寒生如此諷刺。


    何況老爺子那麽厭惡女人,幾十年來,身邊無一個女人。


    由此足以可見,他對女人的偏見,是深入骨子裏的。


    陸寒生反嘲老爺子,“那爺爺您又在說什麽?”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爺爺,您要是還顧及我們之間的那點爺孫情,就請您不要插手我的家事,不然……”


    不然什麽。


    陸寒生也沒有點明。


    但他知道老爺子明白他什麽意思。


    陸寒生沒有再繼續跟老爺子嗆。


    他直接抱著懷裏已經不哭鬧的小小陸,離開了老宅。


    老爺子自然是生氣的,氣得胡子都差點掉了。


    ,


    計程車裏。


    陸寒生低眸看著懷裏才出生幾日的兒子。


    說實話。


    陸寒生實在有點嫌棄這個小不點。


    他太醜了。


    陸寒生自問自己和顧清煙的顏值堪稱優質的了。


    可為什麽他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那麽醜。


    當然。


    有上一世記憶的陸寒生知道自己的兒子將來也是個小帥哥,心中頓時就寬心了不少。


    陸寒生安慰自己,大概所有的小孩子剛出生都這樣吧。


    陸寒生把孩子抱去給華女士後,不顧身體已經超負荷,堅持去重症病房看顧清煙。


    最後的結局是他沒來得及進去探視,就因為體虛,體力不支,在重症病房的門外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等陸寒生恢複意識的時候,華女士正抱著孩子,一臉無奈地望著他。


    華女士抱著孩子看著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陸寒生,不由搖了搖頭,

    “你說你什麽時候去要孩子不行,偏要現在去,你這不是存心折騰自己麽?”


    陸寒生虛弱地說,“我爺爺帶孩子沒您細心,我不放心把孩子交給他來帶。”


    陸寒生這話說得華女士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喜悅自然是有的。


    畢竟老爺子帶走孩子的時候,華女士可恨他了。


    如今見他被親孫子嫌棄,她不偷笑是不可能的。


    華女士心情略好,便忍不住和陸寒生嘮嗑起了小小陸來,


    “醫生說他雖然差幾日才足月,但卻和足月兒沒什麽區別,身體發育得很好。”


    陸寒生聞言,不由點了點頭,出聲附和華女士的話。


    “之前醫生就跟阿煙說過,說孩子體重長得有點快,讓她控製飲食,免得孩子太大不好生產。如今他倒是要感謝她貪吃了。”


    “可不是。我之前還不準她多吃,如今想想,幸虧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把孩子給養得這麽好,即便提前出來,也沒受罪。”


    華女士眸光閃動的感慨。


    話題一扯到顧清煙的身上,就不可避免地傷感了起來。


    陸寒生臉上難得的笑意在那一瞬間消失,取代而之的是淡淡的憂鬱。


    華女士是女士,更容易多愁善感一些。


    見她明顯眼睛紅了,陸寒生不由轉移了話題,“媽,我可能還得緩幾日才能恢複元氣,孩子就麻煩您先幫我照看著了。”


    華女士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放心調養身子吧,別折騰了。”


    頓了頓,她才又說,“看阿煙也不急於一時,等你好些了,再去看她吧。”


    完了,她又說,“等她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我和她爸想把她帶回家裏去照顧。”


    如今顧清煙成植物人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大家都已經慢慢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陸寒生也從一開始難以接受,到如今的平靜對待。


    聽了華女士的話,他想也不想地說,

    “我和阿煙看的山頂別墅應該完工了,等通風三個月,就可以入住了。回頭您和爸也一起搬進來住吧,房子很大,您不用擔心住不下。”


    華女士點頭,“行吧,就按你說的,搬你那。”


    這種事情,陸寒生還願意和自個女兒不離不棄。


    誰又忍心拆散他們呢。


    反正住哪對華女士而言,無所謂。


    她隻想她的小煙,好好的。


    ,


    養了半個月,陸寒生的身體總算是恢複了元氣。


    當然。


    還是虛的。


    畢竟一下子抽了那麽多血,哪能不傷身啊。


    陸寒生的免疫力是沒有以往好了。


    而且人似乎也比以前怕冷了許多。


    秦婉蓮把人撞了之後,就連夜逃了。


    警察追捕了半個月,才在晏城省內某個偏僻的城鎮將她緝拿歸案。


    被逮捕的秦婉蓮在警局嚷嚷著,說自己是陸寒生的丈母娘,讓他們識相的,就趕緊放了她。


    從警察口中得知此事的陸寒生特意去警局見了秦婉蓮一麵。


    秦婉蓮一見到陸寒生,就宛如見到救命稻草似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秦婉蓮撲在陸寒生的腳下,一把抱住他的腳,說,


    “寒生啊,阿姨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當時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撞上去的。我隻是鬼迷心竅了,真不是有意想要撞她的啊。”


    陸寒生一腳將她踢開,隨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聲音冰冷至極地說,


    “鬼迷心竅?不是有意的?”


    陸寒生被秦婉蓮這說辭給生生氣笑了,他目光冰冷地望著她,

    “那我把你殺了,我再跟你說我不是有意殺你的,是不是也可以?”


    想起如今還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的顧清煙,有那麽一瞬間,陸寒生是真的想殺了她。


    阿煙怎麽說都是她養育了二十二年的女兒,她是如何下得了手的?


    “這……”


    秦婉蓮瞬間語塞。


    “秦女士,我來此,不是為你開罪的,我來,是要讓你付出代價的。


    你開車撞了人,你就要承擔應有的懲罰。”


    頓了頓,陸寒生才一臉詭秘地說,“對了,我知道你撞阿煙,是為了給你的寶貝女兒霜兒出氣。


    所以我今天特意來告訴你一聲,你的寶貝女兒霜兒因為你這一撞,被我起訴教唆他人犯罪。”


    “什麽?”秦婉蓮瞳孔微微擴大,不是很明白陸寒生的意思。


    陸寒生好心地為她解釋,“拜你所賜,她原本隻是被判了無期徒刑。


    但現在,她因為犯了多重的罪,而且行為惡劣不知悔改,被改判了死刑。”


    陸寒生故意拖長尾音,吊足了秦婉蓮的胃口,才快刀斬了下來,


    “執行日,就在一個星期後。”


    “什麽……”秦婉蓮一聽說顧霜兒被判了死刑,當即眼前一黑,險些栽倒過去。


    陸寒生就像是一個刑罰的掌控者,舉著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割在秦婉蓮的身上,

    “秦女士,恭喜你,成功把自己的女兒給送上絕路。”


    陸寒生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秦婉蓮呆愣了幾秒,隨後便衝陸寒生的背影叫嚷道,“寒生啊,人是我撞的,不是霜兒教唆我的,你不能這樣對她啊,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


    陸寒生冷冷地勾起唇角。


    這四個字,用在顧霜兒的身上,簡直就是侮辱。


    陸寒生沒有停下腳步,徑直地走出了看守所。


    從看守所出來。


    陸寒生回了醫院。


    他去看顧清煙了。


    今日是顧清煙出事的第十六天。


    她還是沒醒。


    她已經從重症病房轉到普通病房了。


    她身上的傷正在慢慢地複原,可是她的意識,卻好像被封印了一般。


    任憑陸寒生和華女士他們怎麽呼喚,她都聽不見。


    陸寒生還是和往常一樣,進來就坐在床邊,靜靜地凝望著她片刻。


    隨後才握著她的手,溫聲地與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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