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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憑什麽一句彌補就想抵消一切!

  第214章憑什麽一句彌補就想抵消一切!

    顧清煙,“……”


    “是媽錯看他了,我本以為他不是那樣的人,虧我還替他說好話!”


    華女士滿眼心疼地看著女兒,似乎終於明白她一恢複記憶,就堅持要離婚的原因了。


    顧清煙,“……”


    她很想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但又怕華女士深問下去。


    那些事情,沒必要讓她爸媽知道。


    她怕她爸媽會承受不住。


    輕歎了一口氣,顧清煙終究是選擇聽了陸寒生的,將計就計。


    “好了,媽,都過去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隻是我自己心眼小,容不得沙子而已。”


    雖然很慚愧讓陸寒生來背這個鍋,但她也隻想順著這般說下去了。


    畢竟沒有任何理由,比這個更有說服力了。


    “什麽你心眼小,他要是真的愛你,就絕對不會給別的小妖精可乘之機。”


    華女士氣的臉都綠了,“說來說去,他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欲,不顧你感受。”


    有個二十四孝,愛她十年如一日的丈夫,華女士心眼可比顧清煙的小多了。


    她認為所有男人都應該跟穆天璽那般,自覺一些。


    應酬的時候,堅決不喝酒,也不去那些烏煙瘴氣的場所,給別的小妖精可乘的機會。


    “和他離了也好,不是所有的錯都能有挽回的機會,這男人能出軌一次,就能出軌第二次。”


    華女士對陸寒生的好感幾乎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顧清煙見自家母親將陸寒生貶得如此不堪,心裏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她連忙轉移華女士的注意力,

    “好了媽,您快別氣了,要是被爸知道您又生氣,他又該著急了。”


    華女士坐到沙發上,想起陸寒生這三年來的付出,直呼自己瞎了眼,看走眼了。


    “這三年來,我看他守著你不離不棄的,還真以為他是愛你,現在仔細想想,他的舉動更像是做了虧心事,在彌補什麽。”


    顧清煙,“……”


    這話題是不是過不去了?


    事實證明,這話題還真就過不去了。


    華女士賊記仇。


    晚上的時候,都讓門衛不準放陸寒生進來了。


    習慣了早餐晚餐都在穆家這邊用餐的陸寒生看著緊閉的大鐵門,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隻能灰溜溜地回了自己那邊。


    因為別墅裏沒有請廚師,所以陸寒生回去後,自己下廚煮了碗牛肉意麵,將就吃著。


    就在陸寒生燒好意麵,準備開動的時候,穆天璽忽然走了進來。


    “陸寒生!”


    穆天璽大喝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揮拳打向陸寒生。


    陸寒生挨了嶽丈一拳頭,身子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在地上。


    陸寒生知道穆天璽為什麽打他。


    他指腹揩去嘴角的血絲,抬眸看向穆天璽,大有一種繼續挨揍的架勢,


    “一拳夠嗎?要不您再來一拳?”


    穆天璽見他這般,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又一拳打了上來。


    好了,兩邊對稱了。


    陸寒生被打了,不氣反而還誇穆天璽打得好。


    他就像是自虐狂似的,讓穆天璽繼續。


    穆天璽以為他這是在挑釁他,如何忍得了,舉起拳頭,便又要砸下來。


    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跑了過來。


    顧清煙擋在兩人中間,“爸,別打了。”


    穆天璽沒想到顧清煙會忽然出現,連忙將拳頭收了回去。


    而陸寒生怕穆天璽來不及收拳,在顧清煙擋上來後,下意識將她扯到了身後護著。


    “你怎麽來了。”


    陸寒生回頭問她。


    顧清煙望著他臉上的淤青,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你幹嘛不躲!”


    陸寒生眸光晦澀地看著她,自嘲道,“阿煙,這是我該受的。”


    顧清煙蠕動粉唇,想說什麽,不料卻被穆天璽一把抓住,

    “走,回家去,別跟這種人渣廢話。”


    穆天璽見不得兩人眉來眼去的,直接把顧清煙給拽走了。


    顧清煙回頭看了陸寒生一眼,他衝她扯了扯唇,無聲地說了句,“不疼。”


    大概是扯到傷口了,他眉頭倏地一皺。


    那聲不疼,自然就沒有任何說服力了。


    顧清煙眸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低垂著頭,跟著穆天璽走出了別墅。


    陸寒生在顧清煙走後,抬手摸了摸兩邊臉頰。


    還別說,真疼。


    他嶽父一把年紀了,動起手來,那是絲毫不手軟。


    陸寒生本來是想繼續吃麵的。


    但他一張口,兩邊臉頰就疼得慌,他索性不吃,上樓去了。


    陸寒生上樓後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卻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


    他走近一瞧,發現是顧清煙。


    他麵色一喜。


    猛地快步走向她。


    “阿煙。”


    顧清煙看到他出來,眸光閃了閃。


    “過來。”


    她衝他招了招手。


    陸寒生立馬乖乖地走了過去。


    顧清煙拍了拍床,示意他坐下來。


    陸寒生立即坐下來。


    顧清煙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恨不自在,她拿起一旁準備好的冰袋,解釋說,

    “抱歉,讓你背了不該背的罪名。”


    她一邊舉起冰袋幫他敷臉,一邊略微內疚地說,“我會跟他們解釋,你沒有出軌……”


    沒等顧清煙的話說完,陸寒生驀地握住她的手,


    “阿煙,我想比起間接害死你的罪名,你爸媽或許更能接受我出軌。”


    顧清煙舉著冰袋的動作驀地一頓。


    “就讓他們繼續誤會下去吧。別解釋了,不然我這打就白挨了。”


    顧清煙,“……”


    陸寒生抬起另一隻手去撫摸顧清煙的臉頰,滿眼的內疚和懊悔,


    “阿煙,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是身為上一世的他,跟她說的。


    對不起給她的人生帶來了慘惡絕倫的悲劇。


    對不起在她需要搭救的時候,沒能搭把手,還間接將她推入更深的深淵。


    對不起明明有好幾次,都隱隱覺得顧霜兒對辰辰的態度不對勁,卻懶得去查,一次又一次地錯過了搭救她的最好時機。


    對不起在她被害死後,他才查清一切。


    顧清煙定定地望著陸寒生,半晌才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然後繼續給他敷臉。


    她說,“你是你,他是他,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相反,你對我,夠好的了。”


    饒是顧清煙再怨上一世的陸寒生。


    也無法否決這一世的陸寒生對她的好。


    她要錢,給她錢。


    除了一開始對她比較毒舌外,他也沒做什麽讓人特別痛恨的事情。


    陸寒生聽了顧清煙這話,當即苦笑不已。


    他就是他啊。


    不管是上一世的他還是轉世的他,都是他。


    陸寒生沒有勇氣告訴顧清煙,自己就是上一世那個害她的陸寒生。


    他怕她更不會原諒他了。


    顧清煙幫陸寒生冰敷了一下臉頰,又幫他塗了一些消腫的藥膏,便準備走人了。


    就在她起身準備走時,陸寒生忽然從後麵抱住了她。


    “阿煙,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


    顧清煙身體一僵,無法否認自己看到他被打,心疼了。


    陸寒生將頭埋進顧清煙的頸窩裏,如同一隻即將被人拋棄的大狗狗,卑微地求他的主人不要拋棄他,

    “不離婚好不好,你若不想見我,我便不出現在你麵前。”


    顧清煙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陸寒生,斷了吧,本就不是美好的開端,結束了也好。”


    她掙脫開他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寒生滿眼通紅地看著她的背影,頹然地坐到了床上。


    是啊,本就不是美好的開始……


    顧清煙回去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過兩日去學校報道了。


    傅錦瑟也還沒走。


    她這次回來,不打算走了。


    她準備回國發展了。


    敲門進來,傅錦瑟看著正在衣物間收拾行李的顧清煙,她微微抿了抿唇。


    傅錦瑟將身體倚靠在牆壁上,一副洞察人心的目光深深地鎖著顧清煙,


    “煙寶,你跟我老實交代,那些照片和視頻到底跟你有什麽關係。”


    顧清煙整理衣物的動作驀地一頓,

    “沒有關係啊。”


    她仰頭看向傅錦瑟,努力保持鎮定,“為什麽這麽問。”


    “煙寶,你連我也要瞞啊。”


    傅錦瑟略微失落地望著顧清煙,

    “說什麽陸寒生出軌,你們才要離婚,這種理由你爸媽和阿雪她們或許會信,但我可不信。”


    “錦瑟……”


    顧清煙沒想到傅錦瑟如此細微,她以為這個理由很好用,卻不想還是沒能瞞住她。


    將手裏的衣服放下,顧清煙走向傅錦瑟,

    “錦瑟,你相信人有重生嗎?”


    傅錦瑟瞳孔微微一縮,隨後竟然脫口而出,“你也重生了?”


    “你也?”


    顧清煙像是抓到了什麽重點,猛地抬眸看向傅錦瑟。


    “錦瑟,難道你也是……”


    傅錦瑟自知失言,索性也不瞞她了。


    “不是。”


    “重生的人是孟允棠。”


    “兩年前,孟允棠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忽然找上我,還跟我說什麽他再也不會錯過我了,我說他有病。”


    傅錦瑟說,“他當時也問我和你一樣的話,他問我信不信人有重生,他說他重生回來就是彌補我的。”


    “彌補?”


    顧清煙滿臉憤然地說,“他說的倒是輕巧!”


    “上一世他為了傅瀟瀟,拿你當移動血庫,他憑什麽一句彌補就想抵消一切!”


    顧清煙恨老天不開眼,竟然讓孟允棠那樣的人重生了。


    他有什麽資格重生。


    要重生也該讓錦瑟重生才是!


    聽著顧清煙如此憤恨地說起上一世她被孟允棠當移動血庫的事情,傅錦瑟沒有任何感覺。


    許是她對孟允棠,是真的一點都不愛了。


    不愛了心湖就不會因他對她做了什麽而有所起伏了。


    傅錦瑟上前握住顧清煙的肩頭,

    “煙寶,和我說說上一世你的遭遇吧。”


    顧清煙定定地看了傅錦瑟幾秒,隨後點了點頭。


    顧清煙把上一世自己被顧霜兒借腹生子,與及陸寒生無意斷她生路的事情,都告給傅錦瑟知。


    傅錦瑟聽得心都跟著揪起。


    “煙寶,你受苦了。”


    傅錦瑟憐惜地將顧清煙擁在懷裏,恨不得替她撫平那一切的傷痛。


    一個人支撐那麽久,終於有了可以傾訴的對象,顧清煙瞬間就破防了。


    她緊緊地抱著傅錦瑟,說出了那句遲來的對不起,

    “錦瑟,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傅錦瑟搖頭,“傻瓜,這怎麽會是你的責任呢。”


    “煙寶,別把什麽罪責都往自己的身上攬,這一世孟允棠都能為了逼我回國而綁架你,上一世就算你沒失蹤,我不自己回國,他也依然有辦法逼我回國。”


    “煙寶,你沒有對不起我,別自責了。”


    傅錦瑟輕輕地撫摸顧清煙的後背,心疼不已,原來她的煙寶背負了這麽痛苦。


    “錦瑟,為什麽你沒有重生。”


    顧清煙將臉埋在傅錦瑟的懷裏,哭得不能自已。


    她心疼錦瑟啊。


    “為什麽重生的是孟允棠那個人渣,他不配!”


    顧清煙咬牙切齒,真心覺得老天太瞎了,竟然讓孟允棠那樣的人重生。


    也許是沒有過往記憶就沒有痛苦,傅錦瑟倒是覺得自己如今挺好的。


    她看著懷裏哭的鼻子都紅了的顧清煙,柔聲安慰她,


    “我是沒有重生,可我獲得新生了啊。”


    “傻煙寶,你的重生造就了我的新生,這和重生不是一樣的道理麽。”


    “何況你也說了我上一世一定過的很苦,那我不記得上一世的種種,也挺好的。”


    “煙寶,你看你記得一切,卻那麽痛苦。”


    傅錦瑟心疼地看著顧清煙,恨不得自己能穿越回到過去,去拯救那個被關在深淵裏的顧清煙。


    顧清煙覺得傅錦瑟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沒有記憶就沒有痛苦。


    錦瑟不記得上一世的痛苦,也挺好的。


    傅錦瑟憐愛地搓了搓顧清煙的肩頭,繼續寬慰她,

    “煙寶,放過你自己吧。”


    她不希望顧清煙一直沉浸在過去,


    “過往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讓過去成為你揮之不去的噩夢。”


    “嗯。”


    過去是要讓它過去的。


    可在一切過去之前,她還需要了決一個人。


    顧清煙很清楚,婚禮上的影片出於誰的傑作。


    除了顧霜兒,顧清煙想不到誰能如此了解事情的經過。


    ,


    不僅顧清煙是這般想的,陸寒生更是。


    顧清煙醒來後,陸寒生稍微有了心情去管事情了。


    他立馬就聯想到了視頻是顧霜兒拍的。


    畢竟除了顧清煙煙本人,也隻有顧霜兒這個施暴者才能如此了解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意識到顧霜兒三年前可能死遁,陸寒生便讓楊文去查了。


    楊文也是不負所望地帶回了一些消息。


    楊文說,“陸總,顧弘揚三年前就忽然離開晏城不知所蹤了。還有當年給顧霜兒行刑的獄警也在兩年前,離開晏城不知去向。”


    陸寒生握拳,“我倒是小瞧了她,沒想到她還能想到金蟬脫殼這個計謀來偷天換日。”


    他知道顧霜兒背後有人,但他以為最多是顧霜兒在娛樂圈的某個金主。


    如今想想,哪個金主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偷換死刑犯,助她越獄,這罪名可不小,被抓到,沒有無期徒刑,也得判二十年以上。


    到底是誰在背後幫顧霜兒!

    此人一定不簡單,不然也無法做到在法場裏偷天換日。


    陸寒生抬手捏了捏眉心骨,又問楊文,“查到婚禮上是誰上傳了視頻沒有?”


    楊文說,“視頻是對方入侵別墅的電子設備,將視頻投放進來的。


    我已經聯係技術組去追蹤入侵者的位置了,但對方的地理位置顯示是在國外,顯然對方用的是虛擬地理位置。


    技術組的人員說,對方可能是一名國際黑客。”


    陸寒生聽得頭疼。


    一個小小的顧霜兒,不僅越獄假死,如今還連國際黑客都能使喚得動。


    看來他不僅小看了她,他還低估了她的本事。


    “繼續去查,我要知道當年是誰幫顧霜兒假死越獄!”


    “是。”


    ,


    陸寒生這邊在查是誰幫顧霜兒越獄。


    而顧清煙一早起來就在看監控視頻,對人臉。


    顧清煙覺得自己也算是了解顧霜兒的。


    她和陸寒生結婚,對方不可能不露臉。


    隻是當顧清煙看完了婚禮當天的監控視頻,也沒有看到熟悉的人臉。


    “這不可能。她不可能不在的。”


    顧清煙不死心,對一旁的傅錦瑟說了句,便又繼續重新看了一遍。


    倒是傅錦瑟忽然說道,“如果我是顧霜兒,我沒死,那我肯定會去整容。”


    顧清煙聞言,瞬間眼前一亮,她開始將注意力放在婚禮上的陌生女人身上。


    老實說,還挺難的。


    而且監控視頻裏不一定能把婚宴上的人全監控進去。


    也有被擋住的。


    茫茫人海,想要找一個連臉都不知長什麽樣的人,純屬有些困難。


    看了一上午,顧清煙眼睛都有些麻了。


    顧清煙癱在傅錦瑟的肩頭上,一臉頹然,

    “姐妹,我覺得眼睛都快要看瞎了。”


    傅錦瑟擰著眉想了好一會兒,她才說,


    “這樣看下去也沒辦法,如今我們連顧霜兒長什麽樣子都不清楚,又如何能把她找得出來。”


    靈光一閃,傅錦瑟忽地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倒是有個辦法,但……”


    她看向顧清煙,卻又忽地欲言又止。


    “什麽辦法?”


    顧清煙追問她。


    “顧霜兒故意在婚禮上放那種視頻,為的不就是阻止你和陸寒生在一起麽,若你繼續和陸寒生在一起,那她肯定會坐不住,還會再度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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