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238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伊璿下意識看向許安。
許安也沒料到顧弘揚竟然還沒死,他的眸底瞬間就暗了下來。
顧弘揚走到伊璿的麵前,滿眼痛心地看著她,
“霜兒,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警察也上前抓住了伊璿。
“這位女士,我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假死逃犯顧霜兒,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冰冷的手銬將自己銬住,伊璿求救般地看向許安,
“安哥……”
許安走了過來,故作無知地詢問警察,
“警察同誌,請問我未婚妻犯了什麽法?”
警察說,“許先生,我們懷疑你未婚妻是三年前的一個假死的死刑犯。”
“什麽?”
許安震驚地看向伊璿。
“璿璿,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他不敢置信地問。
伊璿到底和許安狼狽為奸了將近三年。
他一個眼神,她便能明白他的意思,
她當即搖頭說,“我不是什麽死刑犯,我是伊璿啊,我是你的未婚妻伊璿啊。”
許安看向警察,“我相信璿璿不會騙人,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未婚妻人很善良的。”
末了,他又轉頭安慰伊璿,“清者自清,璿璿,你就先跟他們去吧。”
伊璿微微瞪大眼眸,似乎不敢相信,許安竟然會讓她跟警察走。
許安大概是看出了她不安,頓時笑著安撫她,
“別擔心,會沒事的,你剛懷孕了,情緒不宜太激動,聽我的,先跟他們走,嗯?”
懷孕?
她何時懷孕了?
像是想到了什麽,伊璿猛地點頭。
許安一臉溫和地對警察說,“警察同誌,我可以讓你們帶走她,不過我未婚妻懷孕了,還請你們寬容一些,盡快讓她自己走,別嚇到她了。”
警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何況伊璿現在也隻是嫌疑人。
隻要她不反抗,他們不會動粗的。
警察將伊璿帶走了。
伊父和伊母也跟著警察去了。
他們想要詢問真正伊璿的下落。
未婚妻被帶走。
訂婚宴自然是訂不成的了。
許安跟大家說了句抱歉,便宣布訂婚宴取消,跟著離場了。
他應該是去找律師了。
車裏。
傅錦瑟支著下巴,略微鬱悶地問顧清煙,“你說她是真的懷孕了嗎?”
顧清煙冷笑,“她怎麽可能懷孕。她子宮受損,早就不能生育了!”
傅錦瑟微微挑眉,“那這麽說,是許安騙了大家?”
“許安這個人太老謀深算了。
這種關頭,他竟然還能想得到懷孕這個方法來保顧霜兒。
即便警察驗DNA證實伊璿就是顧霜兒,她也不可能立馬就被收監。
孕期十月,足夠的時間,夠她二次死遁了。”
顧清煙有點心煩,本以為就此能扳倒顧霜兒。
不想許安竟然當眾說伊璿懷孕了。
要知道,華國的律法對孕婦,算得上是寬容的。
即便是死刑犯,也可以緩刑處理。
緩期一兩年,足以讓顧霜兒做很多手腳了。
她能借陸寒廷之手假死一回。
誰能保證,她就不能借許安的手假死第二回了。
顧清煙如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恨不得親手了決了她!
傅錦瑟也佩服許安的才智,那種情況下,還能急中生智。
不過……
“這假懷孕,去醫院驗一下就能驗出來的,許安怎麽敢撒這樣的謊。”
傅錦瑟覺得許安膽子未免太大了一些,他就不怕自己的謊言被戳穿?
顧清煙堵心地道,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你認為他敢撒這樣的謊?”
許安敢撒這樣的謊,必定是有了應對之策。
顧清煙煩就煩在這裏。
“這倒也是。”
傅錦瑟覺得顧清煙言之有理,她也很是鬱悶,
“難道就這樣讓顧霜兒又逃過一劫了?”
顧清煙握拳,“自然不能。”
“她若敢假死,我就敢讓她真死!”
“煙寶,你不會是……”
傅錦瑟看向顧清煙。
顧清煙點頭,“錦瑟,如果法律都製裁不了她,我隻能自己動手了。我不會再放虎歸山,不然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安寧之日。”
傅錦瑟想勸說顧清煙。
可想想,如果這樣都奈何不了顧霜兒。
別說顧清煙了,就連她自己都想親自動手了解了顧霜兒。
“但願法律能製裁她。”
“但願吧。”
顧清煙現在還真不抱什麽希望了。
本來還信心滿滿的。
全被許安一句話給攪沒了。
顧清煙也是氣得夠嗆的。
,
警察那邊很快就給伊璿做了DNA對比。
加上有顧弘揚這個證人在。
伊璿是顧霜兒的身份,很快就被驗證出來了。
即便DNA對比出來了,顧霜兒也並沒有被收押。
她很狡猾,在許安給她找的律師暗示下。
她故稱肚子痛,繼而被送往醫院救治。
到了醫院後。
早就被收買好的醫生跟警方說她動了胎氣,需要住院保胎。
孕婦本來就可以取保候審。
雖然顧霜兒之前被判了死刑,加上假死越獄一罪,足夠她再次被執以死刑,但由於她懷孕了,她的死刑就被延期了。
在許安請的律師周旋下,最後顧霜兒隻是變相地被收押在醫院的病房裏。
雖然人身自由皆被監視,可這個結果於死刑犯的顧霜兒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賜。
因為她還有一年的時間可活。
而許安也托律師轉告她,讓她放寬心待在醫院裏‘養胎’,他是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有了許安的保證,顧霜兒更是高枕無憂了。
她堅信著,許安會救她出去的。
三年前,她能逃一次。
三年後,她欲能逃第二次!
,
顧霜兒隻是被監視,這樣的結果,顧清煙自然是不滿意的。
可即便她再如何不滿意,也暫時拿顧霜兒沒辦法了。
不過顧霜兒被監視,她一時半刻也作妖不了了。
顧清煙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醫院那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許安一定會在顧霜兒露餡之前,想方策法幫她脫身。
而她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
這一次,顧霜兒休想再逃!
,
顧清煙抽空又去了戒毒所。
陸寒生已經熬過了最難熬的十四天。
如今雖然還會發作,但已經沒有那麽煎熬了。
不過他這半個月,又瘦了。
引以為傲的胸肌和腹肌全都不見了,整個人瘦條得惹人心疼。
顏值都跟著下降了。
看得顧清煙又是好一陣心疼。
眼睛更像是水做的,濕漉漉的,惹得陸寒生心疼又無奈。
“都說讓你別來了,你偏要來,來了就淚汪汪的。”
分明就淚汪汪還死不承認的顧清煙,“我才沒有淚汪汪,我隻是早上水喝多了。”
陸寒生,“……”
成吧,水喝多了。
陸寒生抬手幫她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珠。
“戰績如何?”
他問的是訂婚宴上的事情。
顧清煙翁裏翁氣地說,“別提了,許安給顧霜兒弄來了虛假的孕檢報告,現在暫時被監視在醫院的病房裏。”
陸寒生聞言,微微蹙起了眉梢。
許安的勢力,遠比他想的還要深。
看來他的猜測沒錯。
許安的背後。
是某位權大勢重的政客。
陸寒生不想讓顧清煙繼續牽扯在這灘渾水裏,他安撫顧清煙,
“即便如此,她最多也隻是緩刑一年,一年後,她依舊是要被執行死刑的。”
顧清煙語氣幽幽,“三年前,她都能死遁,誰知道一年後,她會不會死遁二次。”
在顧清煙看不到的角落裏,陸寒生的眼眸掠過一絲隱晦的幽光。
“她不會次次都那麽好運的。”而他也不會允許。
“嗯,我也不會再讓她逃了。”
顧清煙眼底掠過一絲冰寒的殺意。
陸寒生感覺到顧清煙的殺意之心,頓時擰了擰眉。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之後的事情交給楊文,你好好養胎,別再操心這些事情了。”
他知道她恨顧霜兒,可她不能髒了手。
忽然提及肚子裏的孩子,顧清煙頓時就心虛了起來。
“我好好養著呢。”
陸寒生摸了摸她的肚子,一如既往的平坦,不像懷孕快兩月的人。
他擰著眉問她,
“這都快兩個月了,你肚子怎麽還是那麽平,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
他掌心帶著熱度,擱在小腹上,顧清煙瞬間起了戰栗感。
她臉頰微微發燙,不自然地唔了一聲,心虛地辯解,
“有好好吃飯啊。”
她撒嬌,“我就是吃不胖的體質,所以才不怎麽長肉的嘛。”
她確實是不易胖的體質。
懷陸昱辰的時候,也才一百一十來斤點。
陸寒生信了她說辭,沒再追問。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怕她因為氣不過顧霜兒隻是被監視,繼而又去鋌而走險,
“我應該再有十來天,就能出去了,你乖乖的,別讓我擔心。”
“真的嗎?”
聽到陸寒生還有十來天就能出來,顧清煙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
“嗯。”
陸寒生點頭。
“太好了。”
顧清煙歡喜地抱住他的脖頸,埋頭在他懷裏,激動地蹭來蹭去。
陸寒生抬手擁住她,如同擁抱他的整個世界。
“阿煙,出去後,我可能再也不是之前的我了,我也許……”
還沒等陸寒生的話說完,一根纖細的手指忽地抵在了他薄唇上。
顧清煙揚頭,一雙桃花眸柔情似水地望著他,
“你就是你,無論你是富有還是落魄,你都是我孩子的爸爸,我心上的人。”
顧清煙衝他微微一笑,眼底滿滿都是他,
“陸寒生,如果你累了,不想回去管陸氏了,那你就在家帶辰辰,我養你。”
經曆了那麽多事情,陸寒生是真的倦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不想管陸氏了。
他隻想和顧清煙做一對平常夫妻。
可是……
有很多事情,並非陸寒生想,就能實現的。
想到日後自己即將要趟的這灘渾水,陸寒生不禁歎息。
,
顧清煙走後,陸寒生用輔警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說的合作,我同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對方問他。
“幫我懲治一個人。”
對方哂笑,“殺人的事情,我可不幹,我可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陸寒生聽了對方的話,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一個準備逼宮當國主的人,跟他說知法守法。
說出來也不知道臉紅。
不過他目的不是殺人,
“不用殺了她,我隻想要她生不如死。”
死,太輕鬆了。
顧霜兒對阿煙做的那些。
單單隻是處死她,太便宜她的。
他要讓她加注在阿煙身上的痛苦,一一都嚐一遍。
不,是要嚐千萬遍。
“何人得罪你了。說吧,看在你願意和我合作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幫你這個忙。”
勉為其難……
說得還真是勉強。
若不是知道他對外的性格一向如此,陸寒生都覺得對方是在瞧不起他。
不過事情證明,表麵越是吊兒郎當的人,越是危險,越是野心勃勃。
陸寒生無心腹誹對方,他直接說,
“她叫顧霜兒。”
那頭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女人?”
“她可是許安的心頭肉。”
“許安用計暫時將她保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會在事情敗露之前,製造出一場意外,繼而將她從醫院偷梁換柱調換出來。”
“我要你趕在我太太下手之前,先把人帶走。”
陸寒生從前麵顧清煙的話裏,察覺到了顧清煙想要殺顧霜兒的心思。
他不能讓她髒了手。
那頭的人秒懂。
他調侃陸寒生,
“看不出來,你倒還是個癡情種。”
陸寒生語氣輕飄飄地回了他一句,
“沒您癡情,為了個女人,不惜掀翻華國的天。”
那頭的人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
謝謝。
他並不喜歡和他那樣的笑麵虎打交道。
若不是對方拿穆家人的安危威脅他,陸寒生還真不想淌這趟渾水。
“沒事我掛了。”
陸寒生說著,直接掛斷了,渾然不顧那頭的人,是否會生氣。
掛斷電話的陸寒生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感到有幾分惆悵。
踏上了這條賊船,成功倒還好。
若失敗……
沒有失敗。
不管是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阿煙,他都不能失敗。
,
伊家。
伊父和伊母看著顧清煙送回來的伊星月,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伊母更是崩潰地抱著伊星月痛哭不止,
“我的月月啊,你怎麽就成這樣子了?”
伊星月被伊母抱住,嚇得縮了縮脖子,
“姐姐,哥哥,月月怕怕。”
她求助地看向顧清煙和楊文。
伊父見妻子太激動,嚇到伊星月,忙過來將妻子從伊星月的身上扒拉開。
伊星月一得到自由,立馬跑過去拉住了顧清煙和楊文的手。
她站在兩人的中間,縮著腦袋,怯怯地看著伊父伊母,那雙眼睛,既好奇,又害怕。
“我女兒她……”
伊母看著這樣的伊星月,心痛得不行。
顧清煙一臉歉意地說,“很抱歉,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有我的責任,若不是我跟她說了伊璿是假冒的,她也不會回來求證,也就不會險些被人滅口。”
得知伊星月變成這樣,是伊璿也就是顧霜兒害的,伊母就忍不住痛心疾首。
她撫著胸口,氣得一張臉通紅,
“那個畜生,她不是人。”
“她冒用了我大女兒的身份時,我們一家子待她那般好,她卻害我的月月自此。”
伊母又痛又恨地低吼,
“我們伊家到底哪裏惹到她了!”
伊母一想到自己過去一年多裏,還把顧霜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疼愛,就膈應的不行。
那就是冒牌貨,她為什麽就沒瞧出來是假的呢。
伊母很是自責內疚。
她恨自己眼瞎的連自己的女兒是真是假,都辨認不出來。
更恨顧霜兒的蛇蠍心腸,將她好好的小女兒,給弄成了傻子。
伊母這話顧清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伊家確實沒有惹到顧霜兒。
這也算是無妄之災吧。
顧霜兒恰好看重了伊璿的那張臉,又急需這麽一個身份,因此就整容成了伊璿。
因此禍害了他們一家子。
哎,說起來,也是挺不幸的。
“叔叔阿姨,真的很抱歉,是我的魯莽害了星月。”
“你能有什麽錯呢。你也隻是不想我們一家子被那個女人蒙騙。何況若不是你,月月很可能就遭遇毒手了。”
伊母和伊父都算是講道理的人。
並沒有將伊星月變傻的事情,怪罪於顧清煙的頭上。
隻是好好智力聰慧的女兒忽然成了隻會賣萌傻笑的傻子。
這於伊家二老而言,屬實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呢。
大女兒已經確定三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沒了,唯一的小女兒也成了這樣。
二老是瞬間,就滄桑了好幾歲。
,
將伊星月送還給二老,顧清煙和楊文也打算離開了,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伊星月卻上前握住兩人的手。
她一雙杏眸無辜的看著他們,
“哥哥,姐姐,你不要月月了嗎?”
顧清煙抬手摸了摸伊星月的發頂,溫柔地與她解釋,
“沒有不要月月哦。以後哥哥姐姐會常來看你的,你也不想爸爸媽媽見不到你,傷心的對不對?”
雖說一開始的時候,伊母確實有點嚇到伊星月了。
但在顧清煙的解說下,她知道那是自己的爸爸媽媽,自然就不害怕了。
伊星月看著不遠處慈愛看著她的伊父伊母,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她很舍不得姐姐,可是也不想讓自己的爸爸媽媽傷心難過。
她看著他們,心裏就莫名的難過。
總覺得自己應該陪伴在他們的身邊。
顧清煙見此,微微一笑,
“月月乖,等姐姐空了就來看你。”
伊星月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楊文,一臉期待地問,
“哥哥也會來看月月嗎?”
也許是見識過她正常的樣子,在伊星月一臉期待望著他的時候。
楊文忽然覺得心間酥酥麻麻的。
他點點頭,說,“會。”
伊星月頓時笑彎了眼。
“那哥哥姐姐,再見。”
她揮揮手,一蹦一跳地回到了伊父伊母的身邊。
顧清煙和楊文揮手跟她告別,一同離開了伊家。
回去的路上。
顧清煙微微歎了一口氣,“伊星月變成這樣,估計日後嫁人都難。”
楊文正在開車,聽了顧清煙這話,下意識便說,
“真正愛她的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顧清煙大概是想到了阿珠,她笑了笑,
“是啊,真正愛她的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伊星月也並非是傻到弱智的地步。
她隻是智力受損,加上記憶缺失,才會行為舉止才會看上去傻裏傻氣。
實際上,很多事情,她都懂的。
就是心思方麵,就比較單一,會比較單純,容易被騙倒是真的。
“之前暗中保護伊星月的人就不要撤走了,就讓他們一直守在伊家吧。”
伊星月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關,顧清煙覺得自己不能就此對她置之不理了。
她如今心思單純,她還是得讓人盯著才行。
免得她被人騙了。
“好。”
楊文原本想這樣提議的,但顧清煙先提,倒是省得他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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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
顧霜兒坐在馬桶裏,看著自己內褲上的血跡,一臉的煩躁。
該死的。
她大姨媽來了。
拿紙巾抵在上麵,顧霜兒苦著臉從洗手間裏出來。
一出來就遇上前來探望她的許安。
她頓時挽住許安的手腕,哭喪著臉在他耳邊輕聲說,
“安哥,我那個來了。”
許安眸光一頓,隨後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守著的警察。
他攬住顧霜兒坐在病床上,咬耳朵安撫她,
“別慌,晚上我就安排人帶你離開這裏。”
顧霜兒聞言,激動地不行。
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她隻好壓著激動,
“安哥,謝謝你啊。”
顧霜兒看著許安俊朗無比的臉龐。
頭一回覺得,眼前的男人如此迷人,如此的令她移不開目光。
“傻瓜,我說過,不會不管你的。”
顧霜兒感動地點了點頭。
再度為自己當年救他之舉,感到明智。
一個救命之恩,能換來他的不離不棄,多值啊。
顧霜兒如今處於被監視的狀態。
許安不方便久留。
假意地對著顧霜兒的肚子說了些即將當爹的貼己話,便走了。
許安走後。
顧霜兒躺在病床上,無比期待晚上的來臨。
許安前腳剛走。
後腳顧清煙這邊就得到了許安即將行動的消息。